<p class="ql-block"> 进入伏天,时时感觉的是蒸笼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清晨6点,早早出发,从梁任旺村北的河堤路经过,不由得又欣赏起河沟里的白色的荷花来。</p><p class="ql-block"> 刚过桥行至人民胜利渠畔的229省道,就听到手机铃声。接听后,得知昨天晚上,老家的家清伯父走了。</p><p class="ql-block"> 到了单位打完卡,看看离9点上班还早,就驱车回老家中街村一趟。车行至21号桥,发现往北修路,就顺势向西。车行不远,发现路边有个“碧荷湾”的牌子。拐过弯,就发现路边有一片荷塘,在一片片的荷叶中间,稀稀蔬蔬的绽放着几朵粉红色的荷花,颇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之感。</p><p class="ql-block"> 故乡的故居曾经位于新乡县最大的池塘边,风光秀丽,景色宜人。那时的一年四季都有着不同的风景,令人陶醉其中。在仲夏季节,满塘的荷花荷叶,塘边的垂柳,再加上古色古香的明清四合院。待到明月之夜,月光落在水面,微风吹拂,波光粼粼,白天的闷热逐步散去,耳边的蛙鸣比白天的蝉鸣清净了许多。</p><p class="ql-block">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离开家乡进城后,不觉得家乡逐步改变了模样。开始的时候,池塘边的住户一点点对近水的塘边进行了蚕食,扩大了自己家的庭院面积。紧接着,就有人填坑盖房。再往后,村里在池塘中间修了一条大路,池塘被一分为二了。</p><p class="ql-block"> 几十年过去了,整个池塘都被填平了,虽然上面依然是两大片空地,但是听说这可以划几十处宅基地的地方都已经名花有主了!</p><p class="ql-block"> 家清伯父已经93岁了,在我们这一块已经算是高寿了。他们家也住在池塘边上,有一老一新两处堂屋宅院。</p><p class="ql-block"> 我小的时候,记得他家是个西屋宅,小院门朝东,出门后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棵石榴树。他家的南边和东边都是池塘,西边的房后也是池塘。记得他家在八十年代翻盖房屋,西屋改成堂屋后,出的堂屋门就到了坑沿(池塘边),这个时候他们家靠去地里拉土,硬是在池塘里堆出来院子和院子外的路。</p><p class="ql-block"> 坑填了,池塘没有了,雨水没有地方流了。</p><p class="ql-block"> 听说去年下大雨的时候,伯父的老院进水了,他家的老小小记兄弟半夜喊邻居帮忙,大家伙儿整整忙了大半夜。</p><p class="ql-block"> 在我们老家,丧事的规矩变了许多。没有了“第三”,出殡头天下午的移灵保留了下来。丧事里不出桌,只有大锅菜,里面有粉条、油炸豆腐、白菜、肉,配白馒头吃起来也是不错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白家是个小家族,整个小冀镇区只有20多户。我家与家清伯父家中间只隔了一户人家,两家关系不错,也是常来常往。他们家人都是壮壮实实的,就数伯父还消瘦一些。家清伯母年轻的时候就是胖乎乎的,也不很出远门。听妈妈说那时候,妈妈帮“胖大大”担水,“胖大大”帮妈妈看孩子。我小时候,几乎是一天跑他家至少一趟。后来回老家,每次总是要登门拜访一番。</p><p class="ql-block"> 少年时代,对于人生没有过多的认识。记得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记得周敦颐的“爱莲说”,记得那首人人都会哼唱的歌。然而,到了秋冬季节,荷花败了,荷叶残了,只剩下孤零零的菏叶杆矗立在水中,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瞧多凄惨有多凄惨。</p><p class="ql-block"> 盛夏季节的美与严冬时令的丑反差如此之大,令人咋舌。</p><p class="ql-block"> 至于那白色的莲花总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虽然她的外表是那样的“美丽”。</p><p class="ql-block"> 到了老家,祭拜了一下,就看看有啥需要帮忙的。然而,由于经常不在家,对于本家自己和近邻居,基本上还能对上号,对于本村前来帮忙的就认识的不多了。</p><p class="ql-block"> 走吧,一天的工作就要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据说今天有雨,是不是为这个可敬可亲的老人哭泣😭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