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童年为农业社放羊时,为了减轻父母的劳动负担,每天要打一捆柴禾背回家烧饭用。上小学读书后,每天放学后,我就跑步回家,乘天黑之前,打一捆柴火。为此,我炼就了过硬的打柴本领。每年放寒假后,为了备足家里春节期间所需的柴火,我每天打四捆柴禾。有一年,学校放寒假后,十多天我家院子里一个大柴摞就摞起来了。本村一位胡姓老先生惊讶地问我母亲:“十多天前我来你家,还没有这个大柴摞,仅仅隔了几天,这个大柴摞就起来了,这是谁打得呀?”我母亲说:“是我家小儿子学校放假后打的。”胡老先生逢人便夸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我在冯庄小学读书时,为了解决住校学生做饭缺柴火的问题,学校要求每个学生利用课余时间,完成打一百斤柴火的任务,我却打了二百多斤,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称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摘自祁彦斌正在撰写的回忆录《从放羊娃 到研究员》初稿)</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