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散文原创:刘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背景音乐:纯音乐《梦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图片来源:网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合成:几度春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人民永远不会忘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刘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谨以此文纪念原海伦县委书记王玉生同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看到老同学学敏姐编辑的“缅怀海伦县委老书记王玉生”的美篇,不禁也勾起了我对百姓热爱的父母官,人民的好书记王玉生的深深怀念和敬仰之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若说同龄以上的农村子弟谁对王玉生书记最熟?我敢说,除了我,沒人敢说第一。若问农村当年三百多个生产大队,三千二百多个生产小队,哪里的农民们对王玉生书记感情最深?思念最烈?怀念最久?当属同心公社,当属我的老家永安大队。这是因为,从一九五八年成立人民公社以后,县委书记王玉生同志,就把他深入开展农村工作的点放在了同心公社永安大队。从这时开始,一直到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这里一直是他开展农村工作,关注三农的工作点。他的脚步踏遍了永安村的片片土地,他的汗水洒满了永安村的林草禾苗。丰收的果实中有他智慧的结晶,农民的好日子凝聚着操劳的心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那是一九五八年初冬的一个夜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群十来岁的我们,当时正聚在生产队的队房子里,围着火炉嬉戏打闹。这时一个戴着平顶棉帽的人走了进来,静静地坐在离火炉边不远的长条板凳上。原来这里今天晚上要开全体社员大会,来的人正是时任海伦县委王玉生书记。由于农民们打场收工比较晚,还没有吃完饭,所以他只能提前来到这里做等。小伙伴中有人曾听大人说,此人就是县里最大的官,叫王书记。于是我们都很好奇,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大官”。只见他中等身材,壮壮实实,方方的大脸,长的慈眉善目,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当官的架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看屋的老更官事先得到通知,知道县委王书记要参加晚上的群众大会,便提前生好炉子,把屋里烧的暖暖的。看到领导来了,便开始往外撵我们。王书记见社员们还没有到场,便拦住了他。说外边很冷,会又没开,让孩子们呆会吧。短短几句语,便让我们这些正念一,二,三年级的小学生们感到了被关爱的温暖,对这个大官产生了极大的好感。随后,他便和我们拉起了家常。当问到我时,得知我的父亲就是他蹲点这个大队的大队长,遂和我说“孩子,你比你爸幸运多了。你爸像你这样大时正给地主家放猪,一天学没上,是个文盲。多亏解放后扫盲上速成文化班,才能读书看报了。你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用所学的知识来建设祖国,为人民出力”。“是的,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学习,长大为国出力。”老书记的这番嘱托,成为了我日后努力学习,不断进取的动力,也奠定了我成长进步的重要基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忘不了,一九五九年,在海拜公路和永安通乡公路的东侧,是王书记带领农民实行科学种田,实现高产稳产的实验田。当时各队抽调一部分男女劳力,在那里翻土,打垅,培肥,准备种植。不知是哪个农业技术员在那瞎指挥,让用锹把土挖进一尺多深,把地表土翻下去,把地上土翻上来。爷爷那年六十三了,由于旧社会给地主家扛了三十多年大活,累出了腰尖盘突出的毛病,走几里路都要坐下来歇一歇,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分到土地以后,便一天活也不能干了。只好安闲静养。那天,他无事也去看王书记种的试验田。一看这种种法,便搖头说,这哪是种地,简直是混弄。这话不知让谁传到了王书记耳朵。当天晚上他就来到我家向爷爷请教。因为他知道,爷爷是种庄稼的老把式,有着丰富的经验。不然他不会这样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爷爷告诉他,种地需要的是熟土,地表土属于多年耕种的熟土。现在挖地一尺多深,把地表土埋在底下,而把一尺以下的生土翻到上边来,对种子,光照和温度都不利于庄稼生长。不但不能增产,而且还要减产。再说地太塇(指土壤过度疏松)既不保墒也不抗旱,禾苗扎根也费劲。王书记觉得爷爷有实践经验,句句说的在理,遂让技术员在指导下改变做法,按爷爷说的意见办。秋季实验田取得了大丰收。无论是玉米,大豆,高粱,都长的高大壮实,籽粒丰满,比普通庄稼多收了四五成。但决没有象当时有些地方所吹的放卫星,亩产万斤之说。由此也看出玉生书记脚踏实地,求真务实,不搞浮夸,工作严谨的工作作风和为官一任,依靠群众,为民担当的优秀品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九六零年,全国进入了三年自然灾害的严峻时期。如何兼顾好国家,集体和老百姓的三者利益,是王书记这个百姓父母官必须考虑的问题。在完成国家的粮食征购计划的同时,他必须考虑今后老百姓的生产和生活。当时住在城里的居民,好在还有供应粮。尽管数量少,填不饱肚子,但月月每人还能见到十斤二十斤的粮食粒。而广大农民则惨了。虽然生产粮食,但由于灾重减产或绝产,有半年多基本上见不到粮食粒。只能以野菜,蔬菜,土豆,米糠,甜菜英子,玉米馕子粉碎拌面糊糊充饥。地里刨的冻甜菜疙瘩,食品厂的下脚料——酱油渣子都成了百姓们填饱肚子的食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对于年青体健的人还好说,一顿两顿不吃能扛过去,而对于上了年纪,六七十岁的老人来说,却是难闯的一道坎。玉生书记看到这种情况,便告诉大队领导,要想尽一切办法,帮助这些老人度过难关。于是在我们大队,便有了六十岁以上老人,每人可以每天领二两小米的特殊待遇。</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那年爷爷六十四岁。每天早晚可以用这二两小米熬上四碗粥。一个粒跟着一粒跑的两碗稀粥虽然吃不饱一顿饭,但总比喝不上强百倍。三年困难时期,永安村的老百姓虽然一年有半年挨饿,但没有一个老人是饿死的。这要感谢玉生书记爱民惜民的大恩大德。难怪你随便问一问家乡的老百姓,都谁在海伦当过县官,他们会异口同声地告诉你——王玉生!因为在他们心里,只认得王玉生,只记得王玉生,只装着王玉生。其他人他们认为都不值一提,也没法和刻在他们心上的王玉生书记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九六零年的洪涝,让玉生书记深切感到,要保证农业生产的稳定发展,保障农民过上较好的生活,必须从改变生产条件入手,大力兴修水利建设。永安村地处平原地带,属于岗中洼。一到雨季,特别是下起大暴雨,很多地块一片汪洋,庄稼全部淹没在雨水之中。结果造成很多地块大面积减产或绝产。面对这种情况,玉生书记常常挽起裤角,领着大队一班人冒雨查看水情,弄清水的流向。让随行的水利工作者做好标计,画好地图。然后待秋收结束后,组织人员大搞水利建设。从县里调来拉沟机,在永安大地上沿着水流趋向,挖掘了纵横交错的沟渠。农民习惯称之为“河网化”。又打起了数十眼机井,彻底解决了永安村过去旱不能灌,涝无法排的问题。原来永安村南二节地和民众村付振东屯,刘学永屯接壤。属于南高北低地势走向。一到雨季或下大暴雨,这两个屯子地里的雨水全都流淌到永安村的地里。当一条横贯在两个大队地界的顺水壕沟挖成后,雨水顺着这条壕沟,乖乖地自西向东淌入了号称东沟子的天然水渠中。保证了永安村这近百垧土地再也没受洪涝之患。这片纵横交错的河网化沟渠,一直延续到一九八三年分田到户时还在受用。对于给百姓造福的玉生书记,你说老百姓怎么会忘记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回望海伦水利的发展史,海伦的几个大型水库,如东方红水库,联丰水库,海北四库,九龙口水库等等,都是玉生书记在任时领导海伦人民战天斗地,节衣缩食,艰苦奋斗修建的。海伦城内居民的饮用水,就是从东方红水库埋设管道引进来的,人们习惯称之为“二水源”。俗语讲“吃水不忘打井人。”海伦人民至今还受到当年玉生书记辛勤操劳,改变河山的恩泽。对于这样的伟绩和恩德,海伦人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早已是百姓心中的丰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对玉生书记的历史功绩,海伦人民怎么评价都不会过高。因为在历任县委书记中,没有任何一人能和他相提并论。没有一人能像他在群众中有无比崇高的地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作为晚辈,我们没有资格对玉生书记给予评价。因为毕竟和他不是同时代人,没在他的领导之下工作过。有些事情和事实只能是道听途说。但就仅仅是这几片枝叶,也可窥见参天伟岸的全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是他的纯洁党性和宽广胸襟。他一九岁参加革命,二十岁入党,二十五岁任县委书记,行政级别十三级,属于高干。可谓年纪轻,资格老。就任县委书记属于高职低配。但他以党和人民事业为重,从不计较这些。在海伦这十五年,也曾是上上下下。一九五八年初,上级把李昌派到海伦任第一书记,他从县委书记位置列居第二书记。但他无怨无悔,甘当配角。李昌走后,他接过大跃进极左思潮造成的影响和烂摊子,硬是通过求真务实,脚踏实地,面对面地解决问题,带领海伦人民闯过三年困难的难关,迎来了海伦政治清明,社会合谐,治安稳定,生产发展,百姓安居,人人向上的好局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二是他以身作则,廉洁自律的崇高品德永远值得称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正如学敏姐美篇中同学们描述的,有的下属送了一袋面,他都让工作人员充公,从不占一点便宜。他在我家乡永安村蹲点那么多年,我从未看见他坐过的小车,那怕一次也好,让我们这些儿童开开眼。但一次也没有。估计是他让司机把他送到屯头就打发回城了。他要走到屯子里,他要走进百姓家,他要让百姓看到,他这个所谓的父母官和百姓一样,穿的是粗布衣,吃的是百家饭。如同当年的土改工作队一样,就是来帮助老百姓怎样发展生产,改变生活状况,不断摆脱贫困,将来能过上好日子的。因此</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老百姓也不拿他当外人,有什么事情和意见都愿意向他说,和他提。在百姓心中,他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是他们的叔伯兄弟。因此文革中,很多和老书记熟悉的干部,党员,队长,社员,都为老书记遭难而担心,忿忿不平,甚至抹起了眼泪。</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这就是人心向背,这就是人们心中的那杆秤!</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三是他关爱干部,爱才惜才,知人善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爱人的舅舅趙向辰,也是一个老干部,曾在大幸福公社任副书记。后任向荣公社党委书记。文革受冲击,重新站起工作任海北镇党委书记。他当时是海伦城乡局级干部的“三趙之一”(另两赵是检查院的赵香甫,劳动局的赵青)。当时向荣乡不通公交,来县里开会要坐马车或骑马。舅丈人告诉我,有几次玉生书记专门派县政府小车去接他。主要是考虑他年令大,骑马或坐马车身体吃不消。老人直到临终前还记着玉生书记对他的好。还留恋当年在玉生书记手下工作的美好时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九六零年,赵泽民因为反右时被错划为右派,从省城哈尔滨下放到我们大队监督劳动。当时玉生书记正在永安村蹲点。经过考察了解,他觉得这是个人材,必须启用。于是赵泽民成了我们永安生产大队的大队长。再后来,经过甄别更正,恢复了赵泽民的副处级职位,被玉生书记调任县委宣传部任部长,后又任主管文教工作的副县长。文革结束后,赵泽民任绥化地委宣传部副部长,再后来任行暑秘书长,直至退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周玉岩六十年代初大学毕业后便参加了工作,六二年任同心公社党委副书记。社教期间,玉生书记看到这个年轻人有头脑,有能力,工作务实肯干,便把他做为县委后备干部重点培养。周玉岩果然不负所望,文革期间出任海伦县革委会负责人。六八年底潘复生反复辟运动被冲击后,调任青冈县任县委书记。文革结束后任绥化地委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在这个岗位上直到退休。是深受广大干部群众好评的纪委书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玉生书记以他的慧眼识珠和卓越胆识,认真践行毛主席的任人唯贤,知人善任,不拘一格,重在表现的干部路线。为海伦培养了大量的领导骨干和优秀人才。从而支撑起了发展海伦,建设海伦,繁荣海伦的历史重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海伦能呈现今天的辉煌,永远折射着玉生书记的不朽精神和光芒!</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老屯的那几棵榆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2022.5.3</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刘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说起榆树钱,今天的孩子都很陌生,甚至城市中的孩子(或者包括农村的一部分孩子)都没有见过。但对于六十岁以上的人来说,却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抹不去的记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记忆中的老屯——海伦县同心公社永安大队(老名赵掌包屯),座落在离海伦县城十二华里的海拜公路北侧。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之前,这里仅有百十多户人家,两个生产队。屯中一条东西走向的街道,两旁稀稀拉拉分别矗立着五六十座泥草房,绵延有二里多地。这在当时,就属于规模比较大的屯子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屯子虽然很大,但植树却很少。这与当时土地占有者的观念有关。也许在那些人看来,只要搞好开荒种地就够了,用不着搞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之事。因此当我们长大懂事后,看到的是前后光秃秃没有几颗毛的屯子。而四里之外的民众村四队刘学勇屯,却是大树繁茂,枝叶参天。整个村子被大树严严实实地围了一圈。冬天树叶落了还能看到远处的房顶,而夏季一来,整个房屋都湮灭在绿色之中。给人一种充满生机和无限神秘之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记忆中的老屯,有几棵榆树屈指可数。我家住屯子西头,前后光秃秃一棵树没有。不要说榆树,就是扬树也看不到。只有屯子中间金万荣(外号金六子)家门前,靠近海拜公路北侧有那么两三棵海碗大的榆树。再就是屯子东头北趟街张贵录和付万友家房后,有十来颗大榆树,长的有尺八粗。每到榆树钱盛满枝头的季节,我们这一帮只有六七岁的儿童,便会跟上大我们两三岁,已经跨上学校门槛的孩子王——袁久灵和張海江,去榆树下检掉在地上的榆树钱玩。或等着他们上树折下那枝条挂满的榆树钱,用手撸下来也不管干净与否便往嘴里塞,甜甜的咀嚼着,呑 噬着。心里美美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六一年三年困难时期还未走出阴影,我们到同心公社所在地,民众大队小学(付振东屯)借读。这里环境优雅,綠树成荫。学校四周被一群大榆树环抱着。每隔两三米便有一颗一搂粗的大榆树,硕大的树头互相交叉着,连接着,把兰天捂的严严实实。盛夏来临,人们在树下乘凉,避雨,游戏。尽情地享受前人的恩慧和大自然的赐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那时虽然还没走出生活的困境,依然是食不果腹,衣不耐寒,但人们都循规蹈矩,洁身自好。党和政府提倡什么,禁止什么,人们都会老老实实照办。我在这里借读时,看到树上有这么多榆树钱,却无一人爬上去采摘,感到很好奇。这要在我的老屯,能够得着的树枝上,早都采光了。这里的同学告诉我,不仅是学生们不上树采摘,大人也都不做。老师后来便号召大家,多收集榆树钱种子,交给国家,发展林业生产。当一阵大风来临,把成熟的榆树种子——榆树钱刮落一地时,我们便会随着风速,追赶那被吹到犄角旮旯聚到一起的榆树钱,小心翼翼地用帽子或布兜,把它装起来,然后如数地交给老师或学校。当第二年一排排小榆树墙长起,把学校和村屯围的水泄不通时,我们会感到很骄傲和自豪。因为在这密密麻麻的榆树墙中,肯定有我们经过劳动收获的种子。也算为祖国和家乡的绿化做的一点奉献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如今再回老屯,竟然一株榆树都看不到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一是因村镇改造和规划,把旧有的道理改没了,老树也随之消失了。二是现实利益的驱动,榆树没有太多的经济价值,长势缓慢,用途有限。而那些不同品种的扬树,责成了林中的新贵和宠物。不仅长的快(十来年就可成材,能长成碗口粗,而且用途广)。现在不但但是农村,城市中也难觅大榆树的靓影了。想要看一看或品一品童年的榆树钱,有时真成了奢望。</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