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大锅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彩贤(西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幼小记忆中的一九五八年,不懂得大环境如何如何,只知道全队的人在一口锅里吃饭。</p><p class="ql-block"> 队上的食堂是由一座仓库改建的,这座三开间大瓦房是前厅后楼的大户人家的楼房,开了后门队上社员出入吃饭。</p><p class="ql-block"> 这户人家人丁不旺,老爷子和儿子早逝,儿媳妇改嫁,老太太带着一个脑子不灵醒的女儿。前院在土改时被没收分与他人,只留下后边这座楼房让母女住。</p><p class="ql-block"> 不知什么时候老太太母女又被搬到厦子房,这楼上楼下成为生产队的粮食仓库,当时农村房屋特短缺,办食堂需要大房子,这里便成为首选。</p><p class="ql-block"> 能放置两口大铁锅的灶台靠北墻排列,东墙边是一块硕大的案板,可以同时供五、六个人揉面或者切菜,两根大柱子之间并排放着三张大方桌,老旧的长条木櫈。</p><p class="ql-block"> 那年夏收时节,全队百余人同时吃饭,那叫一个热闹:白面馒头放在方形的蒸笼里自己拿,稀饭自己去锅里舀,就着咸菜,櫈子不够坐,端碗捧碟的在外面蹲着吃。</p><p class="ql-block"> 虽然人多,但大家懂得先让着男劳力吃饭,因为他们的农活重要,妇女和孩子们第二拨再吃,我们拾麦穗回来的晚,坐在方桌边不紧不慢的吃,趁机休息凉快一下。</p><p class="ql-block"> 好事一般记不住,这样的场景持续的时间不长,就摊上百年不遇的自然灾害,粮食减产不够吃,大锅饭只好釆用分餐制,每次每人一碗饭打回家去吃,我母亲提一瓷罐打回六碗饭,煮上同样份量的各种野菜,放一勺盐搅匀后给大家盛在碗里,这样才勉强吃饱肚子。</p><p class="ql-block"> 一次张大妈提饭回家,路上突发癫痫病,瓷罐摔破了,饭撒了一地,救醒后大哭起来,一家人这顿饿了肚子!</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的大锅饭,酸甜苦辣五味杂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芽芽麦</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彩贤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望着北湾南坡的麦田由绿变黄,颗粒饱满的麦穗随风摇曳,又是一个丰收年,农民们心情很爽! </p><p class="ql-block"> 谁知到了收割时节,割麦子、碾场脱粒、炙烤晾晒这些活路,最需要烈日曝晒的时候,却下起了连阴雨,来不及割下的麦杆全部倒伏,几乎泡在水里,麦粒长出绿芽。 </p><p class="ql-block"> 收割时不能“走镰割”,也不能用钐子甩开膀子割,只能弯腰一把把去割,累的人腰酸背痛不说,叶子发霉扑出的黑灰直呛口鼻,一天下来割麦人都面目全非! </p><p class="ql-block"> 最让人痛惜的是收割回来的成捆麦子摞成了像房子一样高的麦垛,来不及碾压脱粒,雨水全部灌透了,麦垛上的麦粒发了芽,绿莹莹一片像爬墙虎一样。 </p><p class="ql-block"> 天晴后在打麦场上碾压脱粒,扬出来的麦粒个个都有一条小尾巴,这些小麦粒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芽芽麦”。由于把精华部分转变成了芽,重量大大减轻,往年能装一百斤的蔴袋,眼下只能称得八十斤,严重影响了产量。 </p><p class="ql-block"> 芽芽麦磨出的面粉青白色,蒸出的馒头发青、很硬、吃起来粘牙、不筋道,一点点香味都没有。记不清当年怎样度过,现在回想起来真有点心酸!</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半生光阴,恍如前世</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风儿若有记忆(西安)</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 白云悠悠,山川苍绿。提篮割草,乡野追蝶,是儿时的事。童年时光,相信是每个人一生最难忘的一段记忆。对于生养之地,无论是偏远乡村,或是繁华闹市,没有任何人有权利选择或掌握自己所喜欢的地域出生。</p><p class="ql-block"> 出生在何处是不由自主的,就像我们作为人来到这个世上一样的身不由己,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也无法选择自己的长相,甚至更无法选择自己的聪明才智,以及性情。</p><p class="ql-block"> 我们似乎是带着各自的使命而来,在这一世扮演一个角色,又像是前世今生里未了的缘,冥冥之中的因果轮回,都是早已安排好的注定。</p><p class="ql-block"> 每个人在各自注定的宿命里,承担着各自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众生相。</p><p class="ql-block"> 父母的恩情如山,是跟我们血肉相连的人,他们把我们带到这个世上,辛苦抚养,不图有任何回报,只愿儿女一生能够平安喜乐,有个好的归宿和前程。作为子女的我们,对父母的那份依赖和信任,今生今世无人可以代替。</p><p class="ql-block"> 生不知来处,是无解的话题,无人能给出一个答案来,关于生的扣问,是对于“我们”从何而来的迷茫和不解,是对于“我”来自哪里的困惑。人"生"来是有灵魂的,灵魂是一个不清晰的概念,是广义的,包括了精神,思想,心灵层面的东西。</p><p class="ql-block"> 如果有人问,人真的有灵魂吗?答案不容置疑是肯定的,如果说没有,那么,这个"我”要怎么解释?当下的这个我在笑,在哭,而哭笑的,只是外在的动作,是在灵魂的驱使下,发生的一个表情。</p><p class="ql-block"> 而真正的自我,在灵魂深处,隐藏在肉体凡胎里,它是在精神作用下一直处于苏醒的状态。</p><p class="ql-block"> 眼前你看到的并非真我,我寄养在肉体凡胎里,来到这世上,在一方山水间,从咿咿呀呀开始了今生的生命之旅。</p><p class="ql-block"> 前世我们是谁,又是何处人家,喝了的那碗孟婆汤,早已使我们忘记了前世所有的恩怨情长。我们如一张白纸,各自一清二白的来,只为在这一世行走结缘,随世间因缘和合,相聚相散是天然,各自福祸造化各自修,各自酸甜苦辣各自尝。</p><p class="ql-block"> 对于一生,没有多少人能真正活的清醒,活的明白,看世事喧哗,争名夺利,又似乎大家活的太清醒。周围聪明人太多,糊涂人太少,每个人都努力想做那个聪明人,在俗世里计较得失,各种掂量,谁愿意做一个傻子那?</p><p class="ql-block"> 众生皆苦,每个人都在认真哭认真笑,认真爱认真恨,而人生之旅途,殊不知,大智若愚,讲人活着难得要糊涂,清心寡欲静近禅,是一种境界,人生的修为。</p><p class="ql-block">02</p><p class="ql-block"> 很多人都在宿命里急急奔走,茫然四顾不暇,无论岁月多深,时光多浅,也不曾忘记思念的那道闸门,在千里万里也能轻易推开,门内有熟悉的家,有乡音乡情濡染出的深情,是此生阔别已久的老家。</p><p class="ql-block"> 岁月漫长而曲折,来人间一趟,对生养之地,那熟悉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在细碎光阴里,都潜移默化深入了我们的骨髓,远方游子心上,永远有一方山水草木,能瞬间触动长久麻木的心肠。</p><p class="ql-block"> 半生光阴,仿佛是一眨眼,生养之地,孩童时光,已恍如前世,成了我们梦里回不去的曾经。</p><p class="ql-block"> 记忆如明月,在心上,有浅浅痕迹。</p><p class="ql-block"> 那屋檐下的小小孩童,几十年日月如梭里,被岁月追赶,都匆匆失了好年华,日里夜里,看一年一年春上枝头,一季一季雪落满柳梢。</p><p class="ql-block"> 看田间庄稼,也不知经历了几次轮回,依然在地头生生不息,发着它们的芽,结着它们的果,长着他们的个,为村人秋后粮仓丰收,拼尽了所有力气。</p><p class="ql-block"> 那年,七月的季节,我回到儿时院落,村庄在时光里,老旧的面目全非,一眼望去,老宅满院荒草,长至和人一般高,当年冉冉炉灶,炊烟袅袅,如今废弃的桌几上,落满了尘土,没有了儿时热气腾腾,一家人围坐一桌的欢声笑语,几十年兰柯一梦,如今只有厚厚尘土和杂草,覆盖了满院。</p><p class="ql-block"> 站在院中茫然四顾,酸楚难忍,几次,也偷偷湿了眼眶,像几生几世轮回的自己,把魂魄,丢失在老旧的院中,几经捡拾,轻抚情绪,依然心碎了一地,不知如何让眼前破败的残局,收拾起那满心的神伤。</p><p class="ql-block"> 老宅找寻不见一丝生计鲜活气息,像几生几世里,就那么一直天老地荒着,它们好似从没温暖过谁人的心房,给予谁家如豆昏黄的灯火,也不曾安抚过一个疲惫的身躯,给过一个孩童最美好的时光。老宅老了,失去了记忆! 有一种惨烈的破败。</p><p class="ql-block"> 看院内荒草丛生,覆盖了青砖铺就的路面,不见了当年规整朴素人家,儿孙满堂的景象。那时院落嘈杂,有人声,细碎脚步声,孩童哭闹声,暖了一家大小人的心房。</p><p class="ql-block"> 如今,时光偷换,老宅被时光已冲刷成一片荒凉废墟,多年我再也不愿走进去,也不想回到老宅,怕那种荒草堆里,隐约的记忆,会让人瞬间有种心神动荡的痛楚。</p><p class="ql-block"> 想来,这世间万物都有期限,从新到旧,从幼儿到耄耋,从幼苗到参天,从一个季节到另一个季节,从一个轮回到另一个轮回。</p><p class="ql-block"> 这些年,村里邻家,都迁离了老宅,去了不远处的村头,盖起了白墙青砖的新瓦房,很是兴荣景致。</p><p class="ql-block"> 老屋,残房断墙,破败不堪,曾经的屋顶,白云飘了那么几朵,树上鸟儿叫了那么几声,孩童一声声清脆的追逐嬉闹,暖了一代人的深刻记忆。</p><p class="ql-block"> 那时,姑娘屋内引线,老人门前家常,都不可逆转成了遥远沧桑记忆中一抹难忘的遐思,像梦一样,在记忆的深处幽幽地缠绵不绝。</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记我们文革中的一次串联(二)</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袁守谦(西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经过了将近20个小时,火车到了汉口站。下车后,首先到武汉红卫兵接待站办理了武汉市车船免费乘坐证,分配了住处。随后大家就跑到市委大楼里边儿,踩在大楼里的红油地板上从一楼到三楼转了一大圈。整个大楼里头好多办公室或是锁着门,或是没人,楼上遗留了一些贴过大字报的痕迹。我们边转边看,见没人理,就高吼了一曲毛主席的诗词解放军占领南京“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去了。</p><p class="ql-block"> 在武汉的收获,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头一次来武汉,大家兴致勃勃地参观了武汉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等革命历史遗址,参观了武汉钢铁公司,近距离观看了当年毛主席视察过的2号高炉。第一次见到长江,失望的发现江水非常浑浊,远不如想象中干净清澈。第一次坐了过江轮渡,品尝了米粉、热干面,我很喜欢米粉的口感,就是觉得不如面条顶饱。</p><p class="ql-block"> 在武汉一共待了3天。一天晚上大家讨论到底要怎么走?有人说,如果我们要能坐上卧铺车厢,是不是能够舒服一点儿!卧铺车厢有边座,我们不能睡卧铺,有座位也行啊。大家也都觉得这个办法比较好。开好汉口-南宁车次的乘车证,到汉口车站侦察一下,以便能提前进站,混入卧铺车厢。开始尝试混进车站结果失败。</p><p class="ql-block"> 发现车站附近有一个公共厕所,开有小门,很容易从小门进到车站内,众人大喜。我们提前一小时,从厕所进到站内。车站里乱哄哄的,分不清是要上车还是才下车的旅客。预期的列车提前半小时进站后,我们都站到列车的后几节卧铺车厢部位。结果吃惊的看到本应是空车的车厢已有相当多的旅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啊!人群喧闹着拥挤上车,列车员随意看了一下乘车证就让上了。一问才知道,列车的起始站是在汉口,但车库在武昌。人家都有经验,在武昌车库就上车了。列车到汉口后再发车经武昌站时,上车的人已不多。此时的车厢里已是挤得一塌糊涂,16个人分散在两节车厢里,到处是人,走道边座早有人坐,走道都难下脚,比从西安出发时还挤。卧铺的下铺都坐着3-4个人,上铺不好坐,也有2人挤着躺。但我们上得晚了,只能在走道自己的背包上背靠背坐着。稀里糊涂过了一夜,待第二天早上列车进入广西,看到窗外青山绿水,如画般的风景,车上的人才一下来精神了。纷纷探头从窗口张望。这时,车上传来广播,前方是桂林站。我们里面也不知是谁喊道,”咱们从桂林转车,下车吧,那边车厢都下了。“下车后,有人才发现桂林站不是枢纽站,应该到柳州站再下车。</p><p class="ql-block"> 几十年以后封新维坦白,当时在车上是他忽悠的让大家下车的。当年的桂林车站建筑很一般,类似下乡时的武功、孟源车站模样,车站两边是站台,中间三股铁道,一侧站台上有几间平房,无非是办公室、售票处和候车室。站台一侧有几十米木栏杆沿着铁路延伸,别的也没啥。我们就聚在站台上议论起来,谁让下的车?到底应不应该在桂林停几天?大家心里可能想玩几天,但又不好意思说。这时,封新维理直气壮的说,“外地红卫兵到北京,周总理还让游三园,我们既然来了桂林,当然要好好转转看看。桂林这大好河山,我们不转谁转?我们不游谁游?”说得好!大家七嘴八舌一致赞成,既然有了借口那就在桂林呆几天再走。当下大家商量先去那看看,王伟建议,车站旁边就有一个南溪山公园,很近可去。二民自愿留下,给大家看行李。于是我们便一窝蜂奔向南溪山。这个公园无人管,园内有座山峰,虽已入冬,仍是满目翠绿。伙伴们沿着弯曲的小径一阵争先恐后奔跑、攀爬,迅速到达了山顶。向四周一望,平地上一个个孤零零的奇峰迭起,夹杂在错落有致的房屋之间,远处漓江蜿蜒可见,如一条绿色丝带。几处湖泊犹如脸盆大小,逞深绿色翡翠样点缀在建筑之间。我们这些来自黄土高原的小伙都看呆了。一个个都觉得心旷神怡,这哪是城市,就是一处大花园啊。大家不由赞到,桂林真是太漂亮了!(待续)</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战机情缘</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雀儿踏枝(西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83年,因工作需要我被调到空军工程部5702飞机厂。需要维修的飞机在厂里分解维修后,组装成机;试飞成功后,交付部队。</p><p class="ql-block"> 那时,厂里要成立技术档案科,缺人手,有关负责人便到省档案馆要人,恰逢我那时的科研档案工作已在省上小有名气,出席过不少学术会议,所以省档案馆就推荐了我。于是,我欣然前往。</p><p class="ql-block"> 这个厂规模很大,要想在短时间里把技术档案科成立起来,一方面我全神贯注地猛攻航空概论,订阅了《航空知识》和《国际航空》等专业杂志,满脑子的飞机分解和组装,炮塔、机舱、机翼、发动机等概念;另一方面我主动找到厂长,要求到全厂各车间掌握和熟悉其工艺流程及技术资料管理状况。厂长是哈军工毕业的一个非常干练的南方人,觉得我是个做事的人,就发给我一个特别通行证。这样,全厂所有的车间我都可以进出无阻了。</p><p class="ql-block"> 很快,我对各车间的工艺流程有了基本的掌握。不久,技术档案科筹建起来了。那时我年轻,刚三十出头,思想很单纯,在这个半军事化的环境里,也练就了自己坚持不懈、坚决果断的性格和勇于学习、勇于探索的精神。</p><p class="ql-block"> 每当看到一架战机组装完毕、试飞成功,高高盘旋在机场上空时,那轰鸣声就是我心中最动听的歌;那潇洒威武、展翅翱翔的雄鹰就是我心中刻骨难忘的欣慰和骄傲。</p><p class="ql-block"> 在机场的三年,不仅很快适应了快节奏的生活,熟悉了一个陌生的工作环境。和同事们一起建立了技术档案科,在这里提了干,成为一名助理工程师。并且一边工作,一边学习。为以后顺利拿下本科学历,成为高校环境下的一名副研究员,打下了较好的基础。</p><p class="ql-block"> 出于为孩子上学着想,调到西安高校,离开机场。望着那一排排整齐有序的厂房,望着那一架架飞上蓝天,试飞成功的战机,内心真有说不出的感触和眷恋。</p><p class="ql-block"> 再见了,机场!再见了,那高高飞翔在祖国蓝天的雄鹰!</p> <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0px;">《知青文坛》编辑部</b></p><p class="ql-block"> 主 编:生 琴(雀儿踏枝)</p><p class="ql-block"> 副主编:刘志宏(乐山乐水)</p><p class="ql-block"> 编 委:张龙凤(烟雨苍茫)</p><p class="ql-block"> 编 委:陈彩贤(彩贤)</p><p class="ql-block"> 编 委:顾仲勤(六豆儿)</p><p class="ql-block"> 编 委:陈月娥(陈月)</p><p class="ql-block"> 法律顾问:王建平</p><p class="ql-block"> 本期编审:生 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知青文坛》征稿</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知青文坛》创刊至今,颇受读者欢迎。其宗旨:记录和体现知青生活的过去和现在,支持原创。</p><p class="ql-block"> 阳光向上,自娱自乐。雅俗共赏,诗文不限。欢迎知青朋友和文学爱好者踊跃投稿。</p><p class="ql-block"> 雀儿踏枝微信:13186163886 </p><p class="ql-block"> 乐山乐水微信:wxid_8laaquveknj722</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插图 网络;音乐 《但愿人长久》</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