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栌”读议

李加坤

“黄栌”，影子探戈诗人的作品。对此，阅读、评议于下。 一•探戈原作： 来自诸葛孔明的南阳 身披皱纹的袈裟 深山的隐者有智成树 在山崖石缝修炼 有比空城计更空的寂寞 它的圆叶如羽毛扇 每根枝条执着多把 梦醒时分摇曳生风 一摇春天绿再摇秋天黄三摇冬日红 造就闻名遐迩的香山红叶 它疙疙瘩瘩的枝干 留下岁月的咬痕 我们在尘世匆忙 它在山巅看风景与风雅无关 有人尊为文人树 如今从原野来到都市 与打工仔同行为我们代言 它的花非花如烟如雾 像我们卑微的疼痛 在无人的地方掖着藏着一忍再忍 它的叶子更像我们的坚守 从绿到黄从黄变红 年年轮回做着斑爛的梦 二•笔者读评： 诗中，着笔于观赏树种之一的黄栌。 黄栌，属赏叶乔木。从春夏的叶绿，到入秋的叶黄，再到深秋的叶红。随着季节的变更，黄栌的叶色，有着梯度的变化。深秋、乃至初冬的黄栌，与枫叶等，共同构成一道靓丽的独特的风景点、风景线、风景带，乃至风景的山峦、风景的原野、风景的浩海。所谓秋中红叶，大凡此指。 　　诗中，对黄栌作了拟人化的笔法处理。 云：“来自诸葛孔明的南阳，身披皱纹的袈裟”，“深山的隐者有智成树，在山崖石缝修炼”。 又云：“它的圆叶如羽毛扇，每根枝条执着多把，梦醒时分摇曳生风”，“一摇春天绿，再摇秋天黄，三摇冬日红，造就闻名遐迩的香山红叶”。 显然，诗人在拟人化的笔法下，把黄栌的原生地、把黄栌的大美之处、把对黄栌的观赏要点，给通统说明清楚了。 须知，在人们的印象中，诸葛孔明总是手执羽毛扇。黄栌，“圆叶如羽毛扇”、“摇曳生风”。由此言，虽谓黄栌“来自诸葛孔明的南阳”，但实际上已经将其拟人化为那三国之“亮”了。从而，难免使人产生这样的疑问：原句，是否要修改为“来自南阳的诸葛孔明”？然而，诗中又云：“身披皱纹的袈裟”、“深山的隐者”。由此言，那拟人化的黄栌，就又非巴蜀丞相了。所以，还是以维持原句为好。 显然，由这种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对事物的定位，实际地调动了读者的思维；显然，由这种趣味的认知、人物的转换，又更加推托了黄栌。从而，为对黄栌的赞赏内容和文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当是诗人笔法的独到之处。诗人，生花于笔下。 　　诗中云：黄栌，“在山崖石缝修炼”；“在山巅看风景”。 由此，更把黄栌原本的野生态、原本的存在于那山崖旷野的生态，给做实了。 但是，黄栌作为观赏树种，现在已经被广泛移植。从而，进入了园林、进入了景区，以至于进入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所以，诗中又云：“如今从原野来到都市”。 诗中写黄栌，但又不仅止于写黄栌。 诗中，在“如今从原野来到都市”句后，承接了这样一句：“与打工仔同行为我们代言”。 显然： 诗中，更着意于写那些“打工仔”； 诗中，是用黄栌来赞喻了那些“打工仔”。 这，才是诗中的根本的主题。 　　那么，诗中又是怎样通过黄栌来赞喻“打式仔”们呢？诗中又是从哪些角度来赞喻“打工仔”们呢？ 诗中云：“它疙疙瘩瘩的枝干，留下岁月的咬痕”。 由此，展现出那些“打工仔”们经历沧桑风雨的实际。 诗中云：“它的花非花，如烟如雾”。 由此，展现出那些“打工仔”们朴实践行，不尚浮华的品质实际。 诗中云：“像我们卑微的疼痛，在无人的地方掖着藏着，一忍再忍”。 由此，展现出那些“打工仔”们奋发进取、折而不回、坚忍不拔的精神实际。 “疼痛”，“掖着藏着”、“一忍再忍”，“在无人的地方”。由这些形象化的语言，把那种不畏艰辛、吃苦耐劳、一往无前的优秀品质，更加彰显了出来。 这里的“卑微”，是词语的反用；这里的“卑微”，是伟岸的另说。 　　诗中又云：“它的叶子更像我们的坚守，从绿到黄、从黄变红”。 那黄栌的叶，“从绿到黄、从黄变红”，成了秋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那，是在“坚守”下的成就。 是的，那些“打工仔”们，在奋发进取、坚忍不拔的精神下，成就了一番事业； 是的，那些“打工仔”们，在朴实践行，不尚浮华的品质下，成就了一番事业； 是的，那些“打工仔”们，在沧桑风雨的经历下，成就了一番事业。 这些，也就是那些“打工仔”们“坚守”的实际内涵了。 诗中尚云：“年年轮回，做着斑爛的梦”。 是的，那黄栌，有着一年一度的秋中红遍； 是的，那些“打工仔”，也有着连年的收获和成绩。 　　他们，都“做着斑斓的梦”。 “从绿到黄、从黄变红”的“斑斓的梦”。 须知：他们所做的“斑斓的梦”，又都是兑现的“斑斓的梦”；他们所做的“斑斓的梦”，又都是成就了的“斑斓的梦”；他们所做的“斑斓的梦”，是那样地现实。 他们，圆了“斑斓的梦”。 那，都是成真之梦。 那成真之梦，源于沧桑风雨中的锤炼； 那成真之梦，源于朴实践行、不尚浮华的品质； 那成真之梦，源于奋发进取、坚忍不拔的精神。 　　笔者以为：黄栌赞喻的借用，又当不限于那些“打工仔”。 黄栌赞喻的借用，还当在于所有的劳动者、工作者。 所有的为中华振兴而辛勤劳动、努力工作中的人，都像那秋中的黄栌、都像那秋中的枫树、都像那秋中的红叶。 在神州大地上，华夏儿女于沧桑风雨的锤炼中，朴实践行、不尚浮华，奋发进取、坚忍不拔，为实现伟大的民族复兴的“斑斓的梦”，不懈努力、建树频频。 他们，红彤如丹、灿烂辉煌； 他们，人生精彩、绚丽绽放； 他们，当歌当赞、当颂当葆。 （备注：本文置图来自网络。侵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