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曾经的我,像个傻瓜,从小就特喜欢笑。重庆大足的天气,没有几个好的。一九六八年秋,我们全家随部队迁移至大足县城。那时候的大足,正处于“文革”时期,我和姐姐上小学一年级(同班、同桌)。吃罢早饭,我兴高彩烈地背起书包,跟在姐姐身后,一蹦一跳,往学校赶。由于刚下过雨,被来回走动的人们踩得本就溜光的马路,此时更加湿滑了。</p><p class="ql-block"> 处在”文革时期”年幼的我,那天使劲儿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正准备去上学。一脚刚跨过门堑,就听见门外传来吵杂的声音。我忙支起小脑袋向外望去:哇噻!这是干嘛的?有十几个穿着比较讲究的老头、老太太,双手背在身后,且双手的母指用麻绳拴着,麻绳又绕过脖子,重新和拴母指的麻绳缠在一起,这样,犯人如果把头抬起来,脖子上的绳连着母指的绳,会越来越紧,几乎喘不过气来,更别说是逃了。可怜那些迈着蹒跚步履的老头、老太太们,头顶烈日,脚上连双鞋都没有。还有的‘四类分子”,头上是要戴高帽的。</p><p class="ql-block">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转眼就到了上高中的年龄了。当时初升高的政策是:半考半推荐。可以说,我和姐姐都是幸运儿,竟然都考上了大足县唯一一所高中学校。而我的很多初中同学都在部队学校上的高中。毕业后,部队为照顾随军家属,规定每家可留一子女在身边——参军。当时不满18岁的我,或许是从小在部队里长的关系吧,特别羡慕军人。父亲是想让我留下来参军,母亲却不同意。直到我回老家下乡,父亲才对我说,原来是母亲担心我一个人在大足受委屈,一定要父亲把我和姐姐一起带回老家。就这样,我失去了一个参军的机会。于1977年响应国家号召,和姐姐来到老家——山东临沂费县下乡。当然,下乡的日子有苦也有甜。苦的是农活干不了,甜的是身心得到了锻练,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p><p class="ql-block"> 再后来,就是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按说,这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每个百姓家里的生活琐事了。可就是这些琐事,让我们每个人的成长历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供销到金融,一路走来,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工作性质的差异,也给了我更多的人生锻练机会,不服输的性格也决定了事业的成功。</p><p class="ql-block">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工龄的增加,2000年刚满40的我,在“一刀切”的政策下,回家当起了家庭主妇,并在2016年成为一名单位“老干部”。哈哈,怎么说呢?应该说,我的人生有过辛酸,有过坎坷,也有过幸福!可当有一天发现,自己被疾病缠身、痛不欲生的时候,我并没有沉伦下去,而是正确面对和接受事实。积极配合医生的指导治疗。还把从小的爱好重新拾了起来。经过医生的治疗,术后的我已基本实现了生活能基本自理的目标了。今后,我的人生路之还很漫长。让我和曾经帮助过我的朋友们、家人们一起,再加把劲儿,向着阳光灿烂的生活,共同前进!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