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

云归寺前

<p class="ql-block">我的祖父周金山,生有五男一女。我父亲周阿诸,在兄弟中排行老四,1898年生, 属猪。</p><p class="ql-block">我家穷,连父母生前的照片也没有一张。我现在只有用文字来描述一下我的父亲。</p><p class="ql-block">我父亲,中等身材,身高1米7O左右,皮肤红中带黑,偏瘦,80岁了还腰板骨挺直。</p><p class="ql-block">我父亲平时寡言少语,性格内向,一旦说起话来,幽默诙谐。他做事耿直、果断,不徇私情,在村民中有一定威望。</p><p class="ql-block">我父亲有三个特长:一.会做刀功,砍树做柴爿。二.会做泥水工,彻墙造房子。三.是一个田间地作干农活的能手。我父亲动手能力强,有些小东西只要他见过回家就能仿制。</p><p class="ql-block">我父亲有自己嗜好一一烟、酒、茶。在家时土烟杆不离手,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喝茶,夏天劳动回来后喝烧酒解暑。</p><p class="ql-block">我母亲厉林芝,蒋家湾人。家中兄妹四个,母亲的哥哥厉鳯早,即我的舅舅,生有二儿志轩、志祥,志轩已病故,志祥定居萧山。母亲的一个姐一个妹都嫁八宿屋,大姨娘 生有一儿二女,儿子雪汀,女儿娥老、娥芬,一个嫁本村,一个嫁黄胜堂。小姨娘脑子欠灵,生有一儿德焕,德焕老实巴交终未成婚。</p><p class="ql-block">我母亲身高1米55左右,圆脸,脸旁腭骨较为突出,不裏脚,不是小脚女人。</p><p class="ql-block">我母亲是典型的山区农村女人,勤劳、善良、节儉、善吃苦,从不得罪人。她能做一手玉米饼。</p><p class="ql-block">我母亲和父亲哪年成的亲,是何亲戚关系娘对我们说过却没有记在心中。</p><p class="ql-block">我母亲父亲成亲的地点是大王田湾山厂,我多次听娘说,大哥3岁时我们的家从大王田湾山厂迁到祖宅寺前来。所以,从大王田湾来到寺前的时间应该是1936年。原因是强盗、土匪多次骚扰难以在望山厂里继续安身。</p><p class="ql-block">在大王田湾出生的兄姐有:</p><p class="ql-block">大姐周银芬,属虎,若在97岁</p><p class="ql-block">哥周水棠,幼年病亡,若在95岁</p><p class="ql-block">小姐周菊鳯,属猴,若在91岁</p><p class="ql-block">哥周荣棠,属狗,今年89岁</p><p class="ql-block">从大王田湾搬至寺前,寺前房子被全法一家住着,全法自己造的楼房还未完工,所以,我家与全法一家曾经短暂同住了一段时间。</p><p class="ql-block">在寺前出生的兄弟有:</p><p class="ql-block">二哥周荣富,属虎,若在85岁</p><p class="ql-block">老三周荣桂,属羊,80岁</p><p class="ql-block">老四周荣见,属鸡,78岁</p><p class="ql-block">老小周荣秋,属虎,73岁</p><p class="ql-block">下面这二间低、矮、旧的房子是我们五兄弟出生成长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二个姐姐什么時间做童养媳,不知道。大姐去了下路西熙洪家,小姐去了东田岙高培庆家。</p><p class="ql-block">一家七口人的生活担子落在父亲一个人身上。我们家的土地很少,庙前圹边的旱地一亩左右,土地质量较好。戚家坟棚有块黄泥地,面积不大,有几株茶树,我知道曾种过烟叶。现在张成永所住住宅,这块小三角黄泥地原是我家的,只能种些马玲薯、蕃茹。水稻田只有太公坟后一块田,面积半亩左右。靠这点土地一家人难以糊口。</p><p class="ql-block">父亲除了给富人打长工短工外,还挑脚、给人抬轿、挑盐、卖香炉等等。有一次,家里揭不开锅,是上沙坂的桂金三麻皮和寺前的法林麻皮各送来二斗六谷才度过难关。</p><p class="ql-block">由于家境贫寒困难,经常缺食缺衣缺盐,父母俩经常争吵打架,有好几次父亲拿杀鸡的尖刀要杀母亲,母亲只好躲到踏对头,整夜不敢回家。</p><p class="ql-block">难忘的老家,去年四月份,我们三兄弟又在倒塌的老家前留了个影。</p> <p class="ql-block">下面二幅照片也是让人留恋但己倒塌的老家房子。</p> <p class="ql-block">解放前,我们几兄弟都很小,只知道吃,不会劳动不能为父母助点力,全家7口人生活的担子都压在父亲一个人肩上,冬天单条裤无棉衣,夏天七八岁还光着屁股。童年我们避暑有三个地方。</p><p class="ql-block">良火、见财台门口是第一个地方,地处高,那里有弄堂风,还与家近,是我们夏天常去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尚书廟是我们避暑的第二个地方,尚书廟大殿很凉快。</p> <p class="ql-block">我家边小弄堂口是避暑的第三个地方,那里风较大,打几只蒼蝇去哄蚂蚁,一边纳凉一边看蚂蚁抬蒼蝇。</p><p class="ql-block">冬天冷怎么办?父亲去山上挖来柴枝部头,在灶堂里烧柴枝部头来取暖。</p> <p class="ql-block">上世纪50年代初,哥17岁那年去赵家修水利挑沙,有一天哥把畚箕担和饭蒲苙袋搁在斜家路廊柱上,自己偷偷地与几个伙伴走到城里去参加征兵体检了,同去的人中只有哥一个人征兵体检合格被录取了。第二天父亲到城里想把大哥叫回,大哥主意已定父亲只身而回。家里生活的担子还是落在父亲一个人的肩上。</p><p class="ql-block">50年代初,除二哥荣富外,我们几位陸陸续续开始读小学。</p><p class="ql-block">60年代初,为减轻父母的压力,四弟荣见进铁业社做学徒,小弟荣秋辍学务农,我于63年高中毕业。</p><p class="ql-block">下面这张照片是我高中毕业在校园的留影,从照片中可知当时生活的艰苦。</p> <p class="ql-block">我于63年8月去部队服役,甘霖中学同去的5个人,4个人提了干,只有我一个人灰溜溜的复员回家,当時父母脸上阴云密布,当然不会高兴,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后来连指导员与别人在说后悔让我复员,但这种迟到的后悔为时已晚。</p><p class="ql-block">到了1979年,父母随着年岁增高,身体大不如前,他俩都有肺源性心脏病。母亲患病后,曾去甘霖住过一次院,第二次叫她去住院,她说什么都不肯去了,因为她知道几个儿子家家经济拮据还欠债。</p><p class="ql-block">1979年的11月(阴历)母亲因病离世,享年72岁。母亲走后,过了14天,父亲也走了,享年81岁。父亲给我最后的留言,他用二只手做手势,(当年我任甘中领导)意思叫我肚量大些。</p><p class="ql-block">父母离开我们已40余年了,父母的一生,苦!苦!苦!</p><p class="ql-block">在父母生命的最后阶段,要感激小姐姐,是小姐姐的四女儿“小“一直在照顾我的老父老母!</p><p class="ql-block">我70年12月27日结婚,无钱拍结婚照,当然没有结婚照。到了81年去省教育学院学习時拍了这张合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母亲的娘家奖家湾,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去过。我第一次去外婆家是上世纪80年代,当時教育局叫我去屏头、上庄小学调查,回转在奖山候车时匆匆去看了母亲出生成长的房子,后来又叫儿子开车去了2次,最近又乘公交车去看了一次。这次见房子大门锁着,没见到亲人。</p> <p class="ql-block">下面是我们几兄弟相聚的几张相片</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的二个儿子</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的二个孙子</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的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父母在天之灵,能看到自己儿女的每一个家庭幸福美满,儿孙滿堂,他们在天堂也必定会开怀大笑!</p><p class="ql-block">我们每一个家庭从心底感恩毛主席、共产党!</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