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篇(3)

Tieq lu (陆铁强)

<p class="ql-block">蛮觉得欣慰的是,至少到目前为止自己觉得记忆力还可以,但去阿姆斯特丹毕竟是4年多之前的事情,印象总会有点模糊,所以不得不借助现代科技,手机帮了不少的忙。从照片的儲存中,点一下,就马上能知道其张照片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照的。这样,一下子就能把思绪带回当时的情景之中。所以说,写游记就等于第二次旅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一篇所写的基本上都在阿姆斯特丹的新区北面一带。但是这里所谓的“新”,只是相对于“老区”而言,也是很早,1452年有一场大火,这里的房子基本上是火灾之后重建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阿姆斯特丹的新区(红色)</p> <p class="ql-block">下图是接下来走的路线。</p> <p class="ql-block">继续逛马路!阿姆斯特丹确实很迷人 ,常常一面在水边行走,一面欣赏周围的景色,绿树在水中的倒影,两旁一排排整洁美丽的房子,</p> <p class="ql-block">水边还有各种不同的雕塑。</p> <p class="ql-block">这座骑马塑像的右边有座建筑,这是阿姆斯特丹大学考古博物馆,也称阿拉德·皮尔逊博物馆。地图上的1⃣️。阿拉德.皮尓逊是19世纪末荷兰著名的神学家和历史学家,阿姆斯特丹大学的教授。</p><p class="ql-block">反正我有阿姆斯特丹的游览通票,涵盖市内交通与大多博物馆的门票。不看白不看。</p> <p class="ql-block">因为当时在装修门面,所以这照片是网上转载的。</p> <p class="ql-block">楼梯走廊上挂的可能是大学历史考古的教授们的画像。</p> <p class="ql-block">其中有不少西亚,古埃及,古代塞浦路斯,古希腊,古罗马等文物。有的还是蛮精彩的。下面几张照片是我摄的,相当随机,觉得精彩,顺手咔嚓!</p> <p class="ql-block">当时匆促,没有留意说明,但作为学院的博物馆,其中有的展品可能是复制品,就如下面这个狮子门,它的原型在希腊的迈锡尼,世界上第一座穹形门上的雕塑。</p> <p class="ql-block">下面几张不是我摄的,网上转载的。</p> <p class="ql-block">埃及人形木棺</p> <p class="ql-block">罗马石棺</p> <p class="ql-block">下面几个小形金饰片非常精彩!大约3-4千年前的作品,实在为远古时代那些无名艺术家的想象力丰富而惊叹不已,!</p> <p class="ql-block">出了博物馆再朝南走,经过一座很宽的桥,据说是阿姆斯特丹最宽的桥梁。因为宽,这里也称为铸钱广场,这个命名主要是以前这里有一座造币厂。照片上可见到的这座蛮高的铸钱塔就在桥的一边,本来这里是阿姆斯特丹的城门一部分,建于1480年。后来火灾,只剩下这座塔楼与旁边的警卫室。</p> <p class="ql-block">在桥上看景。</p> <p class="ql-block">然后朝东北方向走。下面这张照片是回过头来摄铸钱塔楼。</p> <p class="ql-block">走到一个地方,地图上的3⃣️。几乎要排队进去。我是上海人,上海人喜欢扎闹猛,所以也好奇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进去转了一圈,原来是一个大院子,四边围着都是一个荷兰式的房子,中间是一块草地,草地上有两个雕像,一个是基督耶稣,一个是一名荷兰装饰的妇女。里面还有两个教堂,一个还算正规,另一个就在一座楼房之内。因为事先没做功课(这是我的通病,常常如此),实在看上去很普通,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咔嚓咔嚓拍了一通照片,一头雾水出来了。直到这次写游记时,才有点明白,这个地方确实有它的意义。</p><p class="ql-block">这个地方荷兰文叫做:“Begijnhof”,可能是有点像“妇女会”一类的组织,她们是一批有天主教信仰有钱的女士组成,不是“修女”;据说建立于1346年。因为在前一年1345年在阿姆斯特丹发生了一件圣体奇迹,一个濒死的病人在作礼拜时领受过(吃过)圣体(一片饼),随后又吐了出来,女仆见了,顺手就把这丢进了火炉,没想到,第二天的火炉上腾空托起这块完好无缺的圣体。这位病人身体也痊愈了。这个故事在阿姆斯特丹是家喻户晓,不管现在这里大多数人已经是无神论者,但是每年3月的某日还是对此有庆祝活动。所以这个妇女组织也就是在这个圣体奇迹的启示下成立的,主要的工作是教育穷人与收养孤儿。以前我们被教导认为,基督教是毒害人民的精神鸦片烟。事实上,基督教曾经是融合社会的调和剂,也是十九世纪兴起的人道主义的源头。想起杨绛先生在谈到“宗教”时曾说过一句话:“什么都不信,难道就不迷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里最早的建筑已经完全不在了,但是一排排荷兰式很美观的房子围绕着一片绿色的草坪,那种氛围本身还是显得蛮神圣的。</p> <p class="ql-block">进门口,注意门上面小浮雕,这是一件古董。</p> <p class="ql-block">一进门能见到一位中世纪荷兰妇女的雕像。她的后面是座教堂。</p> <p class="ql-block">如果从这位妇女的背后摄影,我们能看到一幢黑木墙白窗的房子,这幢是阿姆斯特丹现存的最古老的木质住宅房子,估计是1420年建造。(这张照片是网上转载的,我当时没注意。)</p> <p class="ql-block">再过去一点,就能见到草坪上的基督耶穌像。</p> <p class="ql-block">让我们回头来看看这座教堂。</p> <p class="ql-block">门上的小浮雕,也蛮风趣的。</p> <p class="ql-block">里面光线明亮,佈置相当朴素,放着一部圣经的老版本,一看就是新教的教堂。</p> <p class="ql-block">很高兴我当时在无意中能摄到下面这张照片。请注意,上面写的不是荷兰文,是英文:旧约诗篇51:10中的一段:“上帝啊,求你为我造一颗纯洁的心!”右边一面不知什么旗帜,但左面肯定是美国国旗。上面窗上的图案可以看到一群男女在船上祈祷。</p> <p class="ql-block">这确实蛮有意思,让我慢慢道来。这座教堂名叫“英国教堂”(Engels Kirk) , 它建于1419年,也就是在Begijnhof成立73年之后。本来是一座罗马天主教的教堂,但在宗教改革之后被政府没收了(也就在上篇中讲到的威廉一世手下干的),后来在1607年政府将它租给了英格兰和苏格兰的长老会。对不起,在这里我又要讲一段历史,即改革之后欧洲新教各派别的来历与它们之间的区别,蛮复杂,如果不感兴趣就跳过这段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毫无疑问,德国的马丁路德在1517年打响了宗教改革的第一炮,在维滕贝格贴出了“95条纲领”的大字报。仅仅2年之后,1519年瑞士的羡温利也掀起了反对教皇的改革运动。开始这两股力量是目标一致,都是宗教改革的劲旅。但是在1529年,这两股势力产生了分歧,从表面看似乎为了“圣餐”等细节上的争论,实质上是路线上的分歧,具体就不说了,反正我觉得羡温利的主张更激进,更彻底。这样就形成了两派,一是路德宗,一派是羡温利的归正宗。羡温利于1531年战场上阵亡(我在2017年在苏黎士旅游时见到他的雕像,当时还不知道他是谁),他的学说与主张从1542年开始,由另一位瑞士伟大的神学家加尔文继承并且发扬光大,以后加尔文派新教在欧洲的历史上影响极大。荷兰威廉一世信奉的归正会,法国的胡格诺派,苏格兰的长老会等等都是加尔文派。英国的清教徒也是加尔文派,但是它的出现要比英国的圣公会晚一些。那么,圣公会是怎么一回事呢?在宗教改革风涌澎湃的16世纪,英国的亨利八世为了离婚一事与罗马天主教教皇闹反了(其中也有其他政治经济上的关系),在1534年自创英国国教,圣公会。就它的教义,形式礼仪等各方面来看,圣公会是新教中最保守的,基本上是罗马天主教的老的一套,只不过不承认教皇的权威罢了。但是因为英国以后在世界上逐渐称霸,所以圣公会的影响也不断在增大。所以说,从世界历史范围说,路德宗,加尔文派,与圣公会是新教中最有影响的三支力量。我为什么要讲以上一些呢?目的就想搞清英国清教徒这个概念,并从世界历史角度上看,它与其他新教的关系,以及后来去新大陆的原因与过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是在2017年秋天在瑞士苏黎世摄的茨温利的雕像。</p> <p class="ql-block">瑞士日内瓦的公园里加尔文的雕像(左二)</p> <p class="ql-block">英国在亨利八世时脱离了罗马教庭,但教义,仪式都是换汤不换药,所以引起了英国国内的加尔文派不满意,于是产生了“清教徒”这伙人。“清教徒”(英语:Puritan)就是指要求清除英国国教内保有天主教仪式的改革派,此字词于16世纪60年代开始使用,源于拉丁文的Purus,意为“清洁”。英国自亨利八世去世之后在宗教方面也有多次反复,他的女儿继承人玛丽女皇就是忠实的天主教徒,想把英国拉回老路上去。好在没有多年,玛丽去世,雄才大略的伊丽莎白女皇登基。在复杂的宗教纷争中,她的办法用上海话说就是“捣浆糊”(和稀泥)。事实上,从我自己的生活经历看,这种政策是在某个阶段确实能够缓和一些矛盾,“白猫黑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稳定政局,发展生产,搞好经济是行之有效的,伊丽莎白时代的英国从此走进了世界舞台,在海上打败了当时海上覇主西班牙,文化上呈现了以莎士比亚为代表的英国文艺复兴。但是从长期看,这种“模糊政策”肯定行不通,随着形势的不断变化,各种矛盾会不断激化。但不管怎样,清教徒运动是在伊丽莎白时期的宗教宽容的环境中发展起来了。伊丽莎白女皇没有后代,她去世后是她的远亲(她叔父的外孙)詹姆士一世继承皇位。这个詹姆士一世一上台就想用英国国教(圣公会)来统一信仰,对英国清教徒进行迫害。(历史是有报应的,过了几十年他的儿子查理一世在英国革命就死在清教徒克伦威尔的断头台上。)这种迫害就发生在17世纪初,导致了很多英国清教徒逃亡到荷兰,因为当时荷兰本身就是新教徒(加尔文派)的地方,而且还是当时欧洲对宗教最宽容的地方之一(另外一个地方是波兰,在我的《乌克兰》一文的第一篇中讲到过)。接下来,就可以回到我们的主题,在1607年这些清教徒们在Begijnhof租了地方,作为他们用英文作礼拜的地方(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今天)。事实上1608年清教徒们来到阿姆斯特丹更多,后来大多又移居到荷兰另一个地方,就是伦勃朗出生的莱顿市。</p> <p class="ql-block">从宗教信仰上说,英国的清教徒们在荷兰是没有政治压力的。但是过了大约12年,1620年有一部分人还是离开了荷兰,踏上新的征程乘坐著名的《五月花》号,越过大西洋来到了美洲新大陆,开启一个人类的新时代。以前我沒注意细节,思想上有个误区,认为《五月花》号的英国清教徒在1620年直接从英格兰的普利茅斯港到美国北部马萨诸塞普利茅斯地区来的,事实上,他们是从荷兰的莱顿出发,英国的普利茅斯港只不过是中转站,是横跨大西洋的起点而巳,。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他们又要走呢?而且面对的危险是哪么大,远比现在那些从非洲经过地中海到欧洲来的偷渡要艰难得多,他们之前已经有过整船在大西洋中沉没的教训。网上有人认为他们是属于“经济移民”,並不是“政治移民”。下面,我来试着解释一下。尽管当时荷兰信仰的与英国清教徒们相同,都是新教中的加尔文派,应该说在宗教思想上确实不会有太大的压力,但是毕竟还是异国他乡,不同语言,不同风俗,文化上的隔阂还是存在的;而且还得打工谋生,与当地人竞争总会吃点亏。但是,有一点很重要,这帮人既然能不畏艰难,离开家乡到荷兰去“闯关东”,因为他们心中怀有的那种強烈的基督信念与常人不同,而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荷兰一看,这是一个处处讲利益,“钱”字当头的社会,“资产阶级思想”到处盛行,也看不惯,並不是他们理想中的社会,而且还担心他们的下一代会受到腐蚀而失去信仰与理想;再加上荷兰当时还正在与西班牙打仗,胜负未定,一旦天主教的西班牙胜利,哪今后还有好果子吃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时在莱顿有个英国牧师约翰.罗宾逊(1575-1625),后来人们称他为“朝圣者之父”。他向他的教友们提出了去美洲新大陆去创建“新的耶路撒冷”。(因为在1606年,英国殖民者就成功地在美国弗吉尼亚詹姆斯镇登陆,建立了第一个殖民地)。他的号召得到了响应(他本人也准备乘第二艘船前往美洲,但是因为生病沒去成,没过几年他去世了)。</p> <p class="ql-block">萊顿的朝圣先辈教堂(The Pilgrim Fathers Church)下面6张照片都是网上转载的。</p> <p class="ql-block">《约翰.罗宾逊牧师为《五月花》号启程祷告》</p> <p class="ql-block">莱顿的圣彼得教堂(The Pieterskerk in Leiden)</p> <p class="ql-block">在这座圣彼得教堂内,《五月花》号的朝圣者父辈的后代们为约翰.罗宾逊牧师立的纪念牌。</p> <p class="ql-block">要知道,在《五月花》号启程的12年前1608年就已经有一批英国人在现在美国的弗吉尼亚州詹姆斯镇定居了(这个镇的称呼来源于英国皇帝詹姆斯一世的名字),这批人纯粹是为了财富而来,确实是“经济移民”,所以到了那里也成立公司,要末是老板,要末是打工,而且还有总督,反正是典型的殖民地。但是从荷兰去的《五月花》号不同,尽管也是为了谋生,为了更好的生活;但是他们心中对信仰,对理想的追求,准备去建立牧师约翰.罗宾逊所向往的“新耶路撒冷”。说起来事情也巧,因为海上的风暴与当时的航海技术不足,偏离了正常的航道,最后並没有到达预定的地点,而来到了美国北部这片陌生而又荒凉的地方。正因为这批清教徒心中有目标,所以面对这种几乎难以生存的恶劣环境中,大家抱团在此艰难地坚持下去,组成了一个团体,其中也不乏有识之士,于是订了一个《五月花公约》,这里没有总督,也没有老板与雇工,人人平等,大家在《公约》的制约下团结一致,形成了当时欧洲从来没有过的新颖的社会组织,这个《公约》后来也成为美国人几代人的精神支柱,这个意义实在太深远了。自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欧洲各国在美洲这块土地上建立那么多殖民地,在亚洲,非洲等地也同样如此,为什么只有美国一个地方能脱頴而出,成为一个新时代的代表,当然有各种因素,但这个特殊的开端肯定不能忽视。历史就像人生一样,当我们年老时候回顾一生,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都是由许多偶然因素一环接着一环产生的。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说,在荷兰耽留的12年中这些清教徒们在精神上得到更进一步的錘炼,同时也为他们以后横跨大西洋提供了物质基础,总之就似乎是为了这项伟大的事业作预先准备的。真没想到在阿姆斯特丹旅游,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地方原来与美国的建立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今天之所以有那么多人来参观Begijhhof,估计其中蛮多的人可能是从美国来的,这座教堂曾经是他们先辈们在去美洲前做礼拜,祈祷的地方,这里多少有点“寻根”的情怀。</p> <p class="ql-block">《五月花》号船及《五月花号公约》</p> <p class="ql-block">我也是心血来潮,兴致上来写个不停。回头再看这座Begijnhof。在英国教堂的斜对面还有一座教堂,但是外面看不大出是教堂,门口显得比较古老,称为Begijinhof礼拜堂。奇怪的是,它是天主教的礼拜堂。据记载成立于1680年,也就是荷兰共和国成立32年之后的事情。所以书上说,当时里面举行仪式是秘密的。但看到里面的规模,肯定是1795年实行宗教宽容之后装饰的,现在看起来比对面新教的英国教堂气派多了。</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也是转载的,当时没有摄门口。</p> <p class="ql-block">里面有一幅马赛克窗户图案蛮有意思,使我想起歌曲《军民大生产》:“…大生产呀么嗬咳…妇女们呀么嗬咳…”,真是妇女能撑半边天。上面写着1531,估计窗户是后来制作的,但描绘的是1531年的景象。这个年分倒是在80年战争之前,应该是天主教妇女会盛行的时期,她们真能有这么样思想觉悟吗?当然也可能,宗教的召感力远比我们想象中大。</p> <p class="ql-block">下面这张照片是从教堂内朝门口摄的。我还满意这种照片的取景,光线色彩。</p> <p class="ql-block">就在这座Begijnhof的隔壁是阿姆斯特丹博物馆,事实上是一座历史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最早这里是天主教的修女修道院,与隔壁的“妇女会”连在一起。(见一下图)1578年之后,宗教改革新教当权就关闭了修道院,将这里变成孤儿院。在17世纪有所扩大,孤儿院在这里一直开到1960年。1975年此处变成博物馆,非常大,东西也多,如果有兴趣,化一整天都不够。我也是匆匆走了其中的一部分房间,摄了一些照片。上篇写了有关荷兰的历史,顺便在下面作一些图解。</p> <p class="ql-block">下面这幅画中的人物阿尔瓦公爵(1507-1582),他是西班牙皇帝腓力二世最得力的助手,就是他去镇压荷兰新教徒,最后导致威廉一世彻底反目。</p> <p class="ql-block">在荷兰这幅画(作于1559年)还是蛮有名的,画的是谷物富商Thomas Gerritsz Doesburch&nbsp;的一家。他因为支持新教,曾被驱逐出阿姆斯特丹。</p> <p class="ql-block">荷兰作曲家,管风琴演奏家Jan Pietersz Sweelinck(1562-1621) 当时非常有名,据说影响了几代欧洲的音乐家,包括巴赫。</p> <p class="ql-block">这幅画将这个人物志得意满的神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名叫Daniel Bernard (1626-1714)他是一名商人,在俄国,西班牙,意大利,中东一带经商,他的父亲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正在签署的正是东印度公司的文件。</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位年轻人的肖像》(1634年)艺术很能体现时代精神,像下面这幅画,现在巳不知道画中的人物是谁,但从他直视画前观众的眼神中,充分表露出17世纪荷兰人那种不可一世的自负。</p> <p class="ql-block">当时荷兰流行肖像画,画中这些男男女女蛮形象地将荷兰中产阶层表现出来。是他们在管理这个社会的运行操作。</p> <p class="ql-block">这幅画画的就是刚才讲到的Begijnhof(妇女会)的一部分工作,收养孤儿,两个小孩被带进室内。</p> <p class="ql-block">这两位是阿姆斯特丹历史上的贵客。</p><p class="ql-block">上面那位是俄国的彼得大帝,这是一个富有传奇性的故事。1697年8月7日,彼得大帝乘船抵达阿姆斯特丹,以彼得·米哈伊洛夫的假身份进入荷兰东印度造船厂(巴达维亚船厂),成为了一名木工,学习欧洲最先进的造船工艺。事实上,不仅学习造船技术,而且还在仔细观察整个造船系统的管理系统,同时还对荷兰的社会也进行了实地的观察,他在荷兰足足耽了四个半月,而且之后还招募了几百名熟练工匠,购买了大批新式武器为以后俄国的海军力量的崛起创造了条件。我在年轻时曾经看过关于这段故事的苏联电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下面的是法国哲学家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是他的名言。为了能够使自己思想不受干扰,从法国移居到此,据说他认为阿姆斯特丹人只管赚钱,没时间去管别人的闲事。当然这是讲讲的,最主要还是这里的环境能保证思想自由。他从1628年过来整整耽了20多年,主要的著作都是在这里完成的。事实上,除了笛卡尔,还有斯宾诺莎,洛克这些影响人类思想的哲学家都曾在阿姆斯特丹耽过,并且在此出版他们的著作。在当时欧洲其他地方对异端思想进行迫害与压制的时候,这里就像开了一个自由的窗户。“自由”对于人类新思想的形成与发展是多么重要,但将近400年之后的今天,依然显得如此珍贵!</span></p> <p class="ql-block">下图是彼得大帝当年住的地方No.527 Herengracht (当时俄国大使的家)照片与地点(红圈处)。(网上转载)</p> <p class="ql-block">照片中间一幢房子,据说就是当年彼得大帝曾经自己驾船到下图这个地方Keizersgracht.no.317,是他一个朋友的家,在那里喝得酩酊大醉。几乎误了一次重要的会见。(网上转载)</p> <p class="ql-block">地图上左面的红圈处。</p> <p class="ql-block">下面这幢房子是笛卡尔在阿姆斯特丹住的地方,具体地点不详。(网上转载)</p> <p class="ql-block">在博物馆里还有这座雕像,安东尼奥.洛佩斯·苏亚索。大银行家,是17世纪荷兰最富有的人物。葡萄牙犹太人,也因宗教问题,移居荷兰,英国的“光荣革命”(我在上篇中介绍过),也就是后来在英国登基的威廉三世的资金来源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他的帮助。</p> <p class="ql-block">这幅画很精彩,作于1665年。荷兰独立战争即将胜利。画中呈现了荷兰舰队威风凛凛驰骋在海洋之上,天空上汹涌飞腾的云彩烘托了这种紧张而又豪迈的气氛。</p> <p class="ql-block">下面这张照片沒有摄好,有玻璃反光,但蛮有点历史意义。作品是在1795年完成的。因为受到法国革命的影响,当地人驱逐了“执政”,成立了一个没有“执政”的共和国。人民在水坝广场上载歌载舞庆祝胜利。</p> <p class="ql-block">但是没有几年,法国军队就占领了这里,变成了法国属下的王国,下面画中法国军队列队于广场上,一片肃杀。</p> <p class="ql-block">荷兰第一个国王,拿破仑的弟弟。</p> <p class="ql-block">下面是一些描绘当地景色的风景画,就像看老照片一样,把几百年之前的风貌历历呈现在眼前。</p> <p class="ql-block">这幅就是本文前面刚讲到过的“铸钱塔楼”的一片景象。</p> <p class="ql-block">第一篇讲到的老证券交易所(世上第一个)的内景。</p> <p class="ql-block">我当时没有记下此画作者的名字,但我猜想是荷兰画家<span style="font-size: 18px;">彼得.詹斯萨恩勒丹,这幅画的风格与此位画家的作品很相近。克拉克老先生在《文明》一书中提到过他:“</span>笛卡尔认为应该用理性来把握感觉,据我所知,第一个受到笛卡尔影响的画家是彼得.詹斯萨恩勒丹,一位严谨的专门画教堂室内景的大师。”</p> <p class="ql-block">阿姆斯特丹几百年前的老街景,还是蛮有诗意的。</p> <p class="ql-block">17世纪的地球仪</p> <p class="ql-block">出于好奇,也摄了这付精雕细琢的象牙雕塑。不知来历。</p> <p class="ql-block">比较随意,我只是走了博物馆的一小部分,肯定有很多精彩的东西漏掉了。</p> <p class="ql-block">写了够多了,就此停笔,反正退休了,慢慢地逛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