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随着国家经济社会飞速发展,城市和乡村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在城市里有些地方,比如普通市民公园,因为公共或者其他原因,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即便是房地产发展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有人打这些地方的主意,当然也听说有的地方有的人打了相应主意,后来还出事了,据大神们说这是犯了地气,所谓地气就是干什么的地皮,就只能做什么用,做别的什么用自然要出事,当然这都不能相信。</p><p class="ql-block"> 巾车市的红梅园公园就是这样的地方,几十年过去了,基本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公园里的树木,还有树下的躺椅都没有什么变化,当然躺椅可能换过了,只是换的还是过去的样式。红梅园公园西南角那一块,跟巾车饭店连着,很像是巾车饭店的后院,巾车饭店大楼扒了又盖成高楼,后院这一块儿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原来的样子,西、北、东三面环水,水边是九排大槐树,中间是一块儿空地,空地东边通过一个拱形桥与通往公园南大门的大路相连。空地的南边隔四排大榆树就是巾车饭店大楼了。这块儿空地原来的时候还没有打水泥,就是一块儿空土地,有的年份长草,很多年份连草都没有长,后来不知那一年,有人说是1984年底吧,有人打了水泥地坪,说是办过一段时间交谊舞场,去过的人说好像还在最里边那一排树上拉过铁丝网,上边还扯上气氛灯带,然而终究没有经营多长时间。1983年10月28号,巾车市第一美女“大白马”韩慧梅就是在这块儿空地上,跟他的三个朋友也可以说是情人周玉峰、方浩、张铁汉一起被严打抓起来的,一同被抓的还有苏柔、龚大海、张子睿等几十个同龄人,原因是打群架,斗殴耍流氓。有两个无关的人当时真在那里谈对象接吻,也被一同逮起来了,这事是巾车市当年严打时最轰动一时的事情,因此就一直是巾车市最有味道的饭后谈资。虽然后来没事出来的苏柔、龚大海、张子睿现在还在那一块儿空地上跳广场舞,苏柔甚至还是领舞教师,很多时候还是很愿意以当年现场目击者的身份八卦这事的。</p><p class="ql-block"> 站在现在的眼光看, 韩慧梅和周玉峰、方浩、张铁汉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四角恋爱,三拨年青人吵架、打架争宠韩慧梅,但在当年,你韩慧梅同时跟三个男青年谈恋爱,跟三个男青年接吻暧昧,还在空地边上的躺椅上暧昧,三个男青年还不以为耻,津津乐道还大打出手,那就是败坏社会风气,是准准确确的流氓,被抓起来判五年以上重刑那是罪有应得,当年巾车市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子认为的,包括韩慧梅当处长的爸爸韩永银;周玉峰当矿长的爸爸周金柱;方浩当乡长的爸爸方平根;张铁汉的老农爹爹张黑子。当然了,这事发生后,韩永银是觉着特别丢人,带着自己一家人调走去了很远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本文图片是我自己随手拍的,图片跟内容没有关联!</p> <p class="ql-block"> 如果不是在新社会,韩慧梅实际上应该是大家闺秀,韩慧梅的爷爷韩东君是山东韩家的嫡派直系,据说任过河南省主席的韩复渠见了都要行礼的。韩东君早年追求进步,很早就参加了革命,后来作为南下干部来到巾车市担任领导,虽然文革时期被打成右派,全家回了山东老家,但平反后韩慧梅的爸爸韩永银还是回到了巾车市,做了市里的处长。韩慧梅1975年上山下乡时,他们家那时还在泉城,1982年回城的时候就跟着爸爸妈妈来到巾车市待业。</p><p class="ql-block"> 巾车市其实是一个很奇特的城市,虽然自古以来就是交通要道,建城都快两千年了,但级别一直就是县级市。后来红旗钢铁厂建在了这里,红旗钢铁厂级别却是正厅级,因此红旗钢铁厂的干部职工就老是瞧不起市政上的干部职工。市政上的干部职工又觉着你在我们的地盘上,牛什么牛,也不怎么理乎红旗钢铁厂的人。巾车市呢,靠着红旗钢铁厂的原因,发展其他的工业的积极性就不是很高。因此巾车市的工厂就很少的,除了红旗钢铁厂,就没有可以安排就业的地方。韩永银是市政上的干部,把韩慧梅安排在红旗钢铁厂就很困难,市政上又安排不进去,这样韩慧梅的待业就有点遥遥无期的迹象。</p><p class="ql-block"> 人闲出余事,待业的韩慧梅就只能跟同样待业的苏柔、方浩等整天玩耍了,整天一块儿玩耍,慢慢就玩成一帮子人在一块儿玩耍。跟城市的格局一样,巾车市的待业青年就慢慢玩成了三拨。方浩、韩慧梅等市政上的干部子弟玩成了一拨儿;周玉峰苏柔张子睿等红旗钢铁厂的职工子弟就玩成了一拨儿;张铁汉、龚大海这些城中村的农民子弟虽然无所谓待业,但工不工、农不农的,也玩成了一拨儿。虽然三十多万人口的巾车市也不算小,但可供年青人成群结队玩的地方还真不多,白天的时候三拨人各自有玩的地方,晚上的时候,就只能都转到红梅园公园里来,还都转到公园西南角那一块儿空地上来。开始的时候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各玩各的。周玉峰张子睿他们红旗钢铁厂的职工子弟家里条件好一点,都骑着自行车过来,有时还会拎个收录机放放音乐歌曲,引得另两拨人羡慕嫉妒恨。方浩、韩慧梅等市政上的干部子弟虽然没有周玉峰他们条件好,但也差不到那里去,他们甚至经常玩的就是在天没有黑下来时打羽毛球。张铁汉们就只能玩点象棋等。</p><p class="ql-block"> 韩慧梅是这帮人一起玩的时候的目光聚焦点,因为韩慧梅真是太漂亮了,至少有三点别的女孩儿不可比:1、韩慧梅个子高,比普通的女孩儿要高一头,韩慧梅虽然身高只有一米七五,但在那个年月女孩子来说,一米七五真是很好的身高了。问题的中心是韩慧梅不仅个子高,主要是身材匀称,该长的长,该翘的翘,该挺的地方挺。2、韩慧梅人长的白。不仅白,而且是那种耀眼的白;不仅面目白,而且露出来的脖子啊、手啊、胳膊啊都白。3、韩慧梅脸长的好看,方脸盘、大眼睛,配上那头黑发在那个年月就是典型的大美女。这三帮人就不约而同的给韩慧梅起了一个外号“大白马”,那是高贵典雅感觉充盈他们心头,即便是一块儿玩耍的女同伴也是这样感觉的。</p><p class="ql-block"> 韩慧梅的家教其实还是很严的,刚回城待业的时候,她只跟女伴苏柔玩,后来苏柔带着她找方浩他们一起玩。方浩的爸爸方平根跟韩慧梅的爸爸是平级干部,两家条件也都差不多,方浩就看上了韩慧梅。年青男女嘛!就慢慢的恋爱上了,这也不是奇怪,即便是韩永银知道的时候,也觉着女儿谈个对象也不是什么坏事,况且还是方乡长的儿子,就放任不管了。</p><p class="ql-block"> 恋爱这种事情的发展是没人知道走向的。当张铁汉、周玉峰两个人也加入追求者队伍时,韩慧梅的感觉却优柔寡断起来。当过兵,身高一米八的张铁汉是帅气的,接吻的那种美好感觉使她难以自拔;文邹邹的周玉峰也下过乡,跟他在一起那种安定的心理难以忘怀;虽然暴脾气的方浩有很多缺点,但门当户对的顺遂也推着她跟方浩恋爱。这种优柔寡断正好表现在他们这三拨玩伴一起和着收录机的音乐跳舞的时候,她一会儿跟方浩跳,下一曲可能和周玉峰跳舞,也可能跟张铁汉跳舞。青年人争夺恋爱对象跟猴群争夺猴王是一样的,最终都要走到刀兵相见、群起攻击、你死我活的结局。还没有进入正式的谈婚论嫁,方浩、周玉峰、张铁汉三拨人就已经混战过六次了,没有重伤过人,但轻伤、住院都有过了,局里的案底越来越多,最后一次大战的时候,当场被抓走那是必然的了。韩慧梅被定为女流氓,方浩张铁汉周玉峰都被定为流氓头子严打了。他们从劳改队回来,那都是在七八年后了。</p><p class="ql-block"> 韩慧梅出狱后去了深圳,嫁给了郑合光。郑合光对于韩慧梅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身体力行的知道韩慧梅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他们也算生活的和和美美,他们的女儿郑子涵1991年出生的时候,正是郑合光转正为正式教师那一天,郑合光说这是标准的双喜临门。郑子涵2010年7月考上燕都戏剧学院的时候,韩慧梅正好办理退休,郑合光说这也是双喜临门。2014年7月郑子涵毕业开始进剧组工作那一天,郑合光从小学校长的位置上退下来,郑合光也说是双喜临门。</p> <p class="ql-block"> 郑子涵其实没有遗传多少韩慧梅的基因,从长相上说,郑子涵跟韩慧梅不在一个档级,但与其他人比的时候,也算是出众的美女,高挑的身材,隽秀的脸面,是能够靠脸吃饭的。但郑子涵还是遗传了郑合光的智慧基因,人是聪明的,还在戏剧学院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发表了多篇小说,自己还写出了剧本,很有一股子不服输劲,能靠脸吃饭,我偏要凭本事吃饭。</p><p class="ql-block"> 剧组的场记其实跟剧本和编剧没有关系,但文字工作的人进剧组,很多就是从场记干起的。郑子涵刚毕业的时候,也是想着从这里干起,她没有当大明星的梦想,倒是有当大编剧的志向。她毕业后开始进剧组工作,也是想着锻炼一下,感受一下,她觉着自己还年青,还需要卧薪尝胆。人们通常把呆在燕都讨生活的人叫燕漂,燕漂又可以按通勤方式分为环燕漂、公交燕漂、地铁燕漂,这三种燕漂是比较辛苦的,分类也是按辛苦程度分的。环燕漂就是租住在环燕地区的燕漂,通勤时间每天大概五小时;公交燕漂就是租住在只通公交地方的燕漂,每天通勤时间大概需要四个小时;地铁燕漂就是租住在通地铁地区的燕漂,每天通勤时间大概需要三个小时。</p><p class="ql-block"> 郑子涵不想租住在环燕地区,她觉着自己未来还是要专注于写作,不能把太多时间浪费在通勤上。她也没有更多的钱花费在租房上,她不想再向爸妈要钱,她最鄙视啃老族,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她跑到燕都西边靠近山的通公交村子租了房子,按她自己的说法,也图个清净。一年后,她实在无法忍受慢腾腾的公交和堵车着急的烦恼,在受到单位领导几次严厉批评后,没办法的她就只好也去著名的燕宫苑去跟别人合租房子,做地铁燕漂了,但她发现每天早上象打仗一样挤进地铁,站一个多小时去上班真的很累,很腿疼、腰疼,尤其每月与大姨妈共事那几天,她甚至经常想哭,还不是那种郁郁寡欢的想哭,是那种真的要哭的想哭。但她没有更多的办法了,尤其是写作不赚钱,公司形势不好的情况下,她真的不能再祈求有好的享受,当然也不想回到做公交燕漂方式,更不想去做环燕漂,通勤时间更长。还是2016年冬天的时候,在她母亲韩慧梅催婚后,她认真考虑过是不是回到深圳去,毕竟那里也是一线大城市,但一想到自己一门心思想写作,想做大编剧,自己更喜欢燕都的生活,就泯灭了回家的想法。</p><p class="ql-block"> 郑子涵在北京没有其他的亲戚,也没有其他的朋友,除了自己的大学同学,她们也多次约着出去玩,但大家都谋生不易,这种相约慢慢都以年计了。除了自己室友陈楠楠还能十天半月联系一起去撸个串,她就没有其他的朋友了。下了班回到租住屋,她会简单地吃点东西,就去码字,这是她的习惯,她给自己的任务是一天至少码三千字,不管能不能发表,还是要写下去。有时候写累了、写烦了、写抑郁了,就下楼去小区里转转。</p><p class="ql-block"> 她没有男朋友,上大学的时候,有同学追求她,但她觉着与她同岁的同学都太幼稚,或者说是没品位,加上她从小被妈妈严厉管教少与男人交往,她对男人其实还是有天然的抵触情绪。毕业后同学们都各奔东西,追求者就慢慢都散去了。自己一个人生活,慢慢的她又觉着自己一个人不也活得好好的,干嘛找一个对象结婚,去侍候一个男人呢?她需要他们的什么呢?她没有公主病,她甚至都没有觉着有人宠着自己有啥好。就连她创作的人物,不用说女人公都没有公主病,多是女强人,就是男人也是那种有事业心,不儿女情长的德性。有一次一个编辑提醒她,男人如果没有情趣,那是情商低,人物性格是不饱满的。对此郑子涵还是不在意,认为那是自己写作的特色,没有修改,即便编辑不发表,她觉着也没有修改的必要。这一如她自己的生活,不需要男人、男朋友、甚至男同事、男领导。</p><p class="ql-block"> 郑子涵本来一个南方姑娘,没有抽烟的意识,但2018年秋季的一个星期天她码字实在时间太长了,太累了,到小区门口公园里走走,在绿径的转角处,一个抽烟的男人迎面走过,她闻着那人呼出的二烟很香。她突发奇想去买了一盒烟,想抽抽找找感觉。她一口烟下去,竟然没有咳嗽,而是感觉大脑麻麻的,很舒服,她就开始抽烟了,慢慢还上瘾了,达到一天一盒烟的水平。这是她生活中的唯一的生活外开销,因为她不爱化妆,因此没有美容花销,这样倒也心安理得起来。</p><p class="ql-block"> 郑子涵毕业后的燕漂生活就这样慢慢过去五年了,她跟刚大学毕业没有什么不同,而且她觉着,实际上也的确是她的同学们跟她差不多,都没有什么变化,不用说长进了。还是同学聚会的时候,她第一次觉着想跟同学们一样喝点酒感受一下,不想她竟然还有很大酒量,她自己都很惊奇,同学们都喝醉了,胡说八道的厉害,有人说燕都是自己的,有人说中国是自己的,还有人说世界都是自己的。那话说的还很真切,很痛快、很英姿勃发,郑子涵觉着这喝醉酒一定很痛快,另外她还找到了战胜别人的一种方式,就是拼酒把别人拼醉,拼的口吐莲花、拼的不省人事,这也很令人兴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郑子涵也不例外,毕业五年了,文章没有发表多少,公司工作也没有进展,或者说上升的空间和可能都没有,同事间的鄙视链、勾心斗角都让她越来越烦恼,但又无处倾诉,虽然过去她都是将这些东西倾诉在自己创作中,但没人告诉她怎么化解这种不快,更不用替她遮风挡雨了,写作钱都赚不到,当然更不可能遮风挡雨了,也更不可能助力成功了。她这个时候才觉着需要有人教育自己,需要有人助力自己,但怎么找到这个人呢?</p><p class="ql-block"> 大约是2019年中秋节前几天吧!陈楠楠突然打电话约她中午一块儿吃饭逛街,她就过去了。吃饭时陈楠楠告诉她晚上有饭局,是跟两个大佬一块儿吃饭,问她愿不愿意参加,她觉着没什么,而且她也特别想喝点酒了,就过去了。到地方一看,所谓的饭局实际上就两个老男人和陈楠楠她们四个人。而且她怎么觉着陈楠楠和那个姓周的董事长关系超过一般关系,而那个姓刘的老板明显一直在向自己献殷勤。她是写小说的人,什么场合没有设想过,自然知道“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的原理,但她真的喝着刘老板带过来的过期茅台那叫真舒服,而且她从眼睛后边带着嘲笑感看着两个献殷勤的老男人,很有画面感,她就一直地坐下去了、喝下去了,直到陈楠楠和周董事长喝得东倒西歪,相依着先行离开,她也没有觉得要走的意思,这个时候正好刘老板介绍自己叫刘乃强,就是那个强的时候,她突然觉着自己实际上是孤陋寡闻,不是自己的文章发不出来,实际上是这类黄段子调料没有放足,就加了刘老板的微信,并且跟刘老板又喝起酒来。两人又喝了两斤茅台,这时候才相互佩服起来、好感起来。刘老板把她送回出租屋,很绅士的离开了,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需要点什么,但就是想不明白,她也觉得刘老板其实还是个好人,不是什么泡妞的惯例人物。</p><p class="ql-block"> 又过了一个月,入冬了,陈楠楠找郑子涵逛街买衣服,问到郑子涵和刘老板交往咋样了,她才说后来她和刘老板就没有来往。陈楠楠跟他的老情人周老板微信联系,才知道刘老板也误会郑子涵了,刘老板以为郑子涵那么大酒量,还以为郑子涵是陪酒女呢!听到这个,郑子涵轻哼一笑,也就过去了。她那个时候正在为挣几个稿费而给别人写所谓的自传呢!迷进去了,脑子里整天是别人的人生,过着别人伟大而幸福高尚的生活,把自己都给忘记了。甚至她正好写到别人的夏日浪漫故事,也觉着自己热得很,竟然穿个薄单衣去楼下倒垃圾,飞雪连天的,邻居们觉着她是不是疯了,她还没有被冻醒。</p><p class="ql-block"> 又过去几天,燕都的雪也正越下越大,也正好她代写的别人自传交稿了,更正好单位主管无缘无故的挤兑她,她正悲伤的时候,刘乃强老板打电话过来约她去喝点酒,说是“下雪天,好朋友,烈性酒”正当其时。她也觉着正当其时,就去赴约了,原来想着一堆朋友喝酒,去了才知道就刘老板和她两个。喝酒中,刘老板很是善解人意,他们谈了很多,当然酒也喝了很多,两人都喝得多些时,就都敞开心扉,感觉更投缘一些。两人亲密的离开,刘乃强送郑子涵回到住处后,还是很绅士的离开了,只是走之前跟郑子涵说他想帮她租个城内的房子,两人想一起喝酒聊天时方便些,郑子涵答应下来。</p><p class="ql-block"> 郑子涵和刘乃强忘年交关系越来越好,两人真的从相互的酒友、知己到情人,都很自然,显得你情我愿的。郑子涵知道自己不会嫁给刘乃强,因为刘乃强的年龄做自己妈妈的情人都显老,刘乃强也知道郑子涵还会嫁给别人,自己也没法去娶郑子涵,只是两人都觉得一起喝酒、聊天、睡觉都很顺遂、安心、吸引自己。</p><p class="ql-block"> 郑子涵本来已经有一年没有回家过春节了,2020年的春节要回深圳去过的。正好刘乃强说他们可以趁腊月二十几这几天再到他出生、长大的巾车市去玩玩,拜会几个老朋友,谈一单生意,郑子涵就与他一起过去了。巾车市那是离深圳和燕都都几千里的地方,两人放松的去走走,体验体验老夫少妻的生活也挺好,就过去了,就住在新巾车饭店的大楼上那套最好的总统套房里。他们还特意到巾车饭店大楼后那块儿空地边上的绿茵树下走走,刘乃强甚至回忆着他跟初恋在这边树下的初吻,和因为初吻被逮到公安局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郑子涵也觉着这要是写到她刚接的剧本里,那肯定是轰动的。也就是他们在这块儿空地散步的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靠近武汉的巾车市疫情防控封城的消息。当然郑子涵和刘乃强这时也还不知道他们俩不得不在巾车饭店住上整整一个春节外加一个正月和半个二月,他们不得不一遍一遍的在巾车饭店大楼后的这片空地上散步,尽管平时她妈妈的玩伴苏柔、张子睿们疫情前总在这里跳广场舞,八卦她母亲韩慧梅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郑子涵和她母亲韩慧梅微信视频她来巾车市出差的事情时,韩慧梅气都差点上不来了,但她的故事终究没有再让她的丈夫郑合光、女儿郑子涵知道;而郑子涵和刘乃强的故事最终也没有让她的爸爸郑合光和母亲韩慧梅知道,虽然刘乃强给郑子涵讲了自己初吻被抓的事情,却没有再八卦大白马的故事,因为他毕竟是有事业的大老板,大家还是平和的过日子吧!但愿疫情早点离开人间。</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