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6月26日这天是个周日,我比平时稍晚醒来,也和往常一样,醒来后都会浏览一下每个微信群里的信息,当然也不会漏掉原老年记者团的微信群。在翻阅此群时,一条“吴德燕老师于2022年6月25日下午4时零3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的消息出现在我的眼前,顿时让我身感震惊。当我正在寻求真实情况时,余炎焇老师打来电话告诉了这一噩耗,这下才使我真的要面对吴德燕老师永远离开了我们的这一事实。</p><p class="ql-block"> 随后,我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里都浮现出吴老师这么多年来和我们老年记者团各位相处的点点滴滴。记得去年7月23日,吴老师和部分团员一起参加了慰问市老领导张烈和抗美授朝老战士张天模的活动,在用工作餐前,他还利用一点点时间釆访了主办单位的领导,当时我在现场随手拍下了他采访时的照片,没想到这一张照片便成为我和吴老师最后一次相聚的见证!</p><p class="ql-block"> 在老年记者团里,吴老师是较早加入进来的,由于他任劳任怨,乐于助人,勤于笔耕,仅他采写的个人专访、散文、诗歌就有上百篇,还帮助社区、社团釆写了大量的新闻稿件。积极参加老年记者团各类采风、公益活动数十次,有时还会带上自己心爱的老伴。为了深切缅怀吴老师和我们老年记者团成员一起相处时的情景,我开始在手机和资料硬盘中,寻找他以往活动的影像资料。为了不遗漏他的每张照片,我用了五个多小时在大量的照片中寻找他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当我把这个美篇制作完成后,心中的悲痛虽有所缓解,但脑海里的思念还在继续。我想,时间会告诉我们,吴德燕老师永远会活在我们心中。愿他一路走好!望家人节哀顺变!</p> <p class="ql-block"> 生前曾相聚 离时泪满襟</p><p class="ql-block"> ——悼念"四同"老友吴德燕先生</p><p class="ql-block"> 余炎焇</p><p class="ql-block"> 6月26日佛晓,天刚蒙蒙亮。习惯于睁开双眼就全程流览手机的我,被一则令人预想不到的讣告,把我从床上震了起来:"吴德燕先生不幸因病于25日下午4时03分与世长辞……“。这难道是真的?不!我不敢相信,因为就在头天(24日)上午10时许,按照老年大学校友提供的信息,与初中的几位老同学,並代表文学班的黄老师等,前往一院住院部去看望过吴德燕。临别前,躺在病榻上的他,还特意侧过身来,用微弱的声音,频频向我们拱手致谢。谁曾料到,在不足30个小时的光阴内,他却撒手人寰,驾鹤远逝,叫我怎敢相信?!</p><p class="ql-block">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通过近几年的频繁往来,加上日常一些蛛丝马迹的揣测,发现早在加入老年记者团不久,老吴便有身体不适之迹象。细心的团友也曾觉察到,他隔月不漏季地往返于上海。出于个人隐私,作为同学和老友的我,也不便过多地去打听。辞世后听其儿孙说,自上海爆发疫情,因不便赴沪诊治,导致病情恶化,入住肿瘤病房不到两三个月,便永远永远地离开了他四代同堂的幸福之家。</p><p class="ql-block"> 朋友们都知晓,我与吴德燕系“四同"的老友——同乡、同庚、同学、同桌。1957年暑假一过,我俩便从不同的小学,进入太白园初中读书。因为我俩个头都不高,直到上初三,仍坐前排,並在同一张桌子上听课。有时下午放学,我们前排几个小萝卜头,还会时不时地聚在花园弄马路边他家的老宅里做作业,直到日近黄昏才回家。</p><p class="ql-block"> 中学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自谋生路,彼此往来得甚少,只知道他先在小学当代课老师,经景德镇师范进修后,才正式转到新组建的石岑中学(后更为四中)执教。我俩再次相会时,则是在1990年国庆前夕,我们初三(2)班近40位老同学,特邀张银冠、毛砥柱、朱晓屏三位恩师,相聚在该校(现外国语学校)的校园里,举办了离校三十年的首次师生聚会。时任该校总务主任的吴德燕,全程负责操办了这次活动。就在这次聚会上,黄新、祝春生俩位曾赴海外工作过的同学,还向大家介绍了国外诸多的习俗及风情,让同学们大开眼界,收获满满。那充满往事和友谊的相聚,令我至今难怀。</p><p class="ql-block"> 步入古稀后,我俩不约而同地加入了瓷都晚报老年记者团,时隔25年再聚首,从同窗的好友,转为笔耕的伙伴。在近六年开心愉悦的日子里,"老记"们游中华大地,看秀美江西:进首都、赴省城、走上饶、过宜春、上井冈,观庐陵,追寻革命足迹,传承红色记忆,尽情享受着先烈们用热血换来的锦绣河山。</p><p class="ql-block"> 每到一处,头戴小红帽,身背黄书包的老吴,都是那般认真、执着地听讲解、作笔记,还不时地用手中的相机,拍下那难忘的瞬间。回市后第一时间,撰写成一篇篇图文并茂的稿件,发表在《老年周刊》上。据颇有心计的团友统计,他光在瓷都晚报上,先后发表的大小文章多达一百五六十篇,被誉为团里的"高产户"。其稿件中不仅有诗歌、散文,还不乏诸多的釆访笔录。据我所知,他曾走访像过瑾瑜大姐这样的老团友,就撰写过三五篇《老记风釆》,真可谓是老年记者团的热心人。特别是早年专访志愿军老兵张育森的《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文章,读后令我感动。也正是他敬业奉献,乐于笔耕,真正践行了他早在2016年第十七个记者节上,撰写的"做一个党和人民信赖的`老年记者'"的庄重诺言。</p><p class="ql-block"> 为迅速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几乎与老年记者团同时,他先后到老年大学古诗词和现代文学两个班"充电"。六年多来,虽满头皓首,且身体欠佳的他,仍孜孜不倦地勤奋攻读,刻苦钻研,从《老年周刋》上发表的篇篇佳作,足见他对诗文的热爱。特别是出任珠山区诗词学会九组组长后,积极带领全组学员,进学校,走社区,开展一系列丰富多彩的诗词辅导及创作活动,为该学会作出了不朽的贡献。当诗词爱好者及老年大学的校友们惊悉吴老仙逝的噩耗,竟在两天不到的短短时间内,纷纷撰写出四十多篇诗词、楹联和书法等作品,转发在微信群里,以示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组长深切的怀念和沉痛的哀悼。如果老年记者团至今尚存的话,我深信也一定会有诸多的团友赶去送他一程。</p><p class="ql-block"> 在本文行将结尾时,我认为有必要再添一笔:凡与老吴相处过的朋友,不难发现他无论走到哪里,胸前总会佩戴一枚金光闪闪的党徽。这次去他家与其告别时,从亲友中方才了解到,早在"文革"动乱之时,一向热爱事业,忠心耿耿的他,竞遭到"四人帮“长达五年之久的残酷迫害,差点搞得家破人亡。是改革开放的春风,让他恢复了自由,並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你叫他对党怎不热爱,对来之不易的政治生命是何等的珍惜!</p><p class="ql-block"> 斯人己逝,精神长存!安息吧,吴德燕先生,我的老兄弟。</p> <p class="ql-block"> 追思可亲可敬的吴德燕老师</p><p class="ql-block"> 方新柏</p><p class="ql-block"> 原打算6月28日,约几位好友一道去看望吴德燕老师,没想到25日下午,吴老师就与世长辞了,最终没能见上一面,留下我一个终身遗憾!吴老师,您走得怎么那么仓促!去年年底,您安排我到浙江路写春联,并蹲下身子,横握手机,为我拍下了一张书写春联时快乐的照片。没想到,这竞然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p><p class="ql-block"> 2016年11月,经您介绍,使我有幸邂逅瓷都晚报老年记者团,结识了许多朋友,增长了许多知识;由于您的牵线,我与珠山诗词学会第九组的朋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们一起重走红军路,参观甘祖昌故里,一起拜会龚全珍老阿姨;我们一起参加楹联创作研讨会;一起到怡心果园採摘鲜桔,感受桔农的丰收喜悦;我们一起参观庐山白鹿洞书院、周瑜点将台、爱莲池;一起参观秀峰,仰李白诗仙……。</p><p class="ql-block"> 吴老师啊!几年来,您不嫌费烦,每周为我收、寄《瓷都晚报》;您为我深夜改诗,将一首不像样的顺口遛《路灯吟》,改成一首像点样子的韵律诗;我有点成绩,您就为我高兴,我有桩心思,您设法为我解结;您总是骑着电动车从石岭出发,参加团里、组里组织的各项活动,有时还要骑电动车送我去西客站;在您的带领下,珠山诗词学会第九组风生水起,生气勃勃您的家人说您,干团里、组里的活比干家里的活还要上劲;您扮演的越剧《火神童宾》中的窖工角色,深受观众一致好评……。</p><p class="ql-block"> 敬爱的吴老师啊,我在瓷都晚报上发表了题为《兢兢业业的老记吴德燕》和《吴德燕: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区区两篇文章,又怎么能襄括您的感人事迹,又怎么能表达完我们对您的敬爱之情?</p><p class="ql-block"> 敬爱的吴老师啊,您走了,和我们永别了!但我们始终不会忘记您的音容笑貌,不会忘记您的谆谆教诲,在病床上,您是一位与病魔抗争的弱者,在精神上,您却是一个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楷模。我们一定向您学习,学习您光明磊落,脚踏实地,兢兢业业,无私奉献的高贵品质!</p><p class="ql-block"> 敬爱的吴德燕老师,请您一路走好!请您安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