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连环画《霍元甲》·6

行空的天马

【内容提要】元甲师徒和倩男去北京时，秀芝随同前往，以便暗中监视霍元甲的行动。王煦文亲手杀死宫本，却嫁祸于元甲，并写信告诉宫本在日本的师兄伊藤太郎。元甲一行住在北京怀山武馆。陈真在街上因痛打调戏秀芝的俄国佬，与秀芝一起被抓入俄国大使馆。秀芝趁机结识了使馆参赞贝加尔，打入上流社会，刺探到不少情报。这时俄国大力士波索夫来到北京，摆设擂台，打伤很多中国人，气焰十分嚣张。霍怀山义愤填鹰，登台比武，但因年老力衰，被波索夫打伤身亡。霍元甲认真研究了对策，大战波索夫，将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飞脚踢下擂台。顿时群情振奋，欢呼炎黄子孙的胜利…… 1上集说到元甲、陈真师徒和解后，元甲忽然决定不去北京了。倩男听了，感到惊愕，她问道：“什么？你留在这儿？那警察局的人追来怎么办？” 2元甲说：“我知道留在这儿很危险，但如果我走了，龙海生是不会放过你的。”倩男想了想，便对元甲说：“你不能留在这儿，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北京吧。” 3秀芝来找王煦文，向他报告霍元甲师徒已经和解的事。王煦文听后叹口气说：“是啊，这件事我的估计完全错了。”秀芝接着说：“还有一点没估计到，就是霍元甲的武功这么高，连斧头帮都拿他没有办法。” 4王煦文转过身，阴险地说：“我已经选定了另外一个人来对付霍元甲，就是宫本的师兄伊藤太郎。只是我们要不断把霍元甲的消息传递给他。”秀芝心里已明白了王煦文的意图。 5果然，王煦文命令秀芝和霍元甲一起去北京，并告她说：“我会在北京暗中接应你。” 6第二天，元甲师徒和倩男来到天津车站，准备乘火车去北京。 7王煦文带着秀芝来火车站为元甲送行。元甲拱手向王煦文道谢说：“在府上打扰了这么久，真是感激不尽哪！”王煦文说：“霍师傅，何必这么客气呢，这次秀芝跟你上北京，还望多多照顾。” 8正要上车时，陆大安提着行李匆匆赶来，他已买好了车票，要与元甲他们一起走，并要拜元甲为师。元甲对大安说：“我们此行很危险，我不能连累你。你还是留在这儿，我们交个朋友不也很好吗？” 9大安见元甲不应允，“扑通”跪在地上，诚恳地说：“昨天我一夜没睡着觉，我想过了，你是我一生最敬佩的人，如果不能拜你为师，我将终身感到遗憾！” 10.元甲不愿连累大安，尽管振声和陈真在一旁帮着求情，元甲最后还是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仓卒间，一摞当票从大安口袋里跌落，元甲看到，十分奇怪，就问：“你怎么有这么多当票？” 11大安这时才不得不说：“霍师父，其实我已经把一切都当了，连我那房子也卖给人家了。”原来，大安为赵姑娘的事去疏通斧头帮，早把所有的钱都用完了。元甲听了，深受感动。 12这时，汽笛响了，火车马上要开，元甲终于点头答应了大安的请求。大安满含深情地叫了一声“师父”，大家便一齐朝车厢走去。 13霍元甲一行刚走，王煦文就找到宫本的住所，诡称前来看望，假惺惺地问宫本的伤势怎样，几时起程回国。他还特意说自己这次来是受霍元甲之托。 14宫本关心地问霍元甲的近况，王煦文从怀里取出一把剑，递给宫本说：“霍元甲已经去北京了，他临走时，托我将这把剑送给你。”宫本接过剑，反复赏玩，称赞确实是一把好剑。 15王煦文说自己对剑外行，不会鉴别。宫本随手把剑递过去，要他仔细看看。王煦文接过剑，乘宫本不防，突然猛力向宫本腹部刺去。 16宫本根本没有料到王煦文会对自己下毒手，只听他惨叫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17王煦文看着手中带血的利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里说：“霍元甲，你没有死在宫本手里，我要你死在他师兄的手里！” 18王煦文回到家里，立即给伊藤太郎写信说：“令师弟宫本一哲被霍元甲所杀，随函附上遗物，请查收。” 19.元甲等人到北京后，找到怀山武馆，见武馆内正在紧张练武，还有一个舞狮子头的。元甲告诉那人说：“我们是来找霍怀山霍师傅的。”“要找我师父，先过我这关！”说着就要动手。 20这时，馆主霍怀山已经走了出来，见是元甲到了，高兴地接待他们。 21叔侄相见，话题很多，但不久就谈起了学武练功之事。霍怀山劝元甲还是要先入正宗门派，好好拜师学习霍家拳。元甲向二叔表示了自己志在集各门派之精华，发扬光大中华武术的夙愿。 22大安等人住在武馆内，觉得很闷，陈真提议大家上街走走，霍元甲嘱咐他们要小心一些。 23陈真、大安和秀芝三人来到街上。北京的美丽风光和热闹景象使他们玩得很开心。大安看到一旁有座店铺，便走过去买东西。 24陈真和秀芝继续往前走，迎面碰上一个俄国佬，他见秀芝长得漂亮，便嬉皮笑脸地拉住调戏。 25陈真顿时怒从心起，拳脚齐出，把这个俄国佬痛打一顿。 26秀芝躲在陈真身后，拉着他一只胳膊，好象也不知如何是好。 27那个俄国佬被陈真打倒在地，气急败坏地喊警察快来抓人。 28中国警察闻讯赶来，追捕陈真。 29陈真拉上秀芝就跑，但由于人地生疏，他们转入一条死胡同。 30、两人终于被警察捉获，大安在一旁看着也毫无办法。 31大安急忙跑回怀山武馆报信。大家听了都为他们担心，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32陈真和秀芝被抓进俄国大使馆，中国翻译冯志高为虎作伥，对他俩百般辱骂。 33大使馆参赞贝加尔经过简单审讯后，将他俩押进大使馆的监狱。 34秀芝站在狱窗前暗自打算，她要利用这个机会，设法打入俄国人内部，探听情报。 35陈真和秀芝在监狱中正不知会被如何处置，突然狱卒走来，把秀芝带走了。 36俄国大使馆参赞贝加尔被秀芝的美貌所吸引，单独提审秀芝，百般进行利诱，要秀芝同他“合作”。 37秀芝见有机可乘，便虚与周旋，卖弄风姿，假意问这问那，乘机偷看参赞的绝密文件。贝加尔很欣赏她的乖巧，决定放了秀芝。 38当晚，秀芝打扮成一个入时的风流姑娘，使贝加尔更加神魂颠倒，高兴地带她去参加鸡尾酒会。 39在酒会上，秀芝以自己的美貌和风度，结识了很多外国驻中国使馆的官员，打入了上流社会。 40元甲为陈真和王姑娘的事，心里很闷。他出来散步，想去使馆看看，倩男劝他不要冒险，说让自己想办法试试。 41原来情男有个姨父叫龙绍基，任内政部部长，就是龙海生的父亲。倩男独自来到龙家大门前等候。龙绍基坐车回来，认出倩男，很高兴 42龙绍基领倩男进了屋，笑着说：“你十二岁那年在这儿住过，现在变成大姑娘了。”说着叫倩男来见姨妈金凤。 43金凤是个心地狭窄的女人，她一见倩男，就问龙海生的事，对倩男退婚很不满意。倩男告诉姨父说，龙海生在乡下开烟馆，弄得全村人都对他十分厌恶。 44倩男把陈真和秀芝被捉的事告诉了姨父，请他帮忙。龙绍基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力替你想办法的。” 45俄国使馆的翻译冯志高原是龙绍基的旧部下，龙绍基找到他，要他帮忙，冯志高一口答应了。 46他们买通狱卒，用别的犯人顶替，放出陈真，并得知秀芝已被提前放了。 47龙绍基领着陈真回到武馆，大家重又相聚，十分高兴，一致感谢龙先生的帮忙。 48霍怀山代表武馆，感谢龙先生热情相助，龙绍基也多谢武馆对猜男的照顾，并说要接情男回家住住。 49这时，俄国大力士波索夫来到北京，贝加尔在使馆召见了他。 50贝加尔对波索夫说：“要击倒那些中国人，要打击他们的意志，这样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不过……”贝加尔突然拿起一根铁棒朝波索夫身上打去。 51波索夫挺身受棒，毫无损伤。他夺过铁棒，两手一拢，就把它扭弯了。 52贝加尔对波索夫的功夫十分欣赏，他满意地说“好样的，波索夫，我们一定成功！”说罢哈哈大笑。 53怀山武馆练武，每天要舞狮头。这天，武馆换了一个新的狮子头。霍怀山对大家说：“我们的狮头舞旧了可以换一个，可是我们的国家被人称为睡着了的狮子，就不是换一个那么简单了。” 54霍怀山激动地举起手来大声说：“睡狮一定要醒来的，我们身为炎黄子孙，就要强身壮体，以振国家声威！”大家一齐鼓掌。元甲深受鼓舞。 55这时，王煦文已秘密潜入北京，他通知秀芝前来汇报。秀芝来到一家香烛铺，用暗语接头。 56秀芝向王煦文汇报了工作，说她已认识了不少有势力的俄国人，探听到他们正在策划一件大事。王煦文表示满意，并要她继续收集各方面的情报。 57元甲在和倩男的谈话中，知道了龙绍基就是龙海生的父亲，很不高兴。倩男向他解释说：“他们父子两的性格根本不同，姨父一向不赞成龙海生的所作所为，不过他很胆小怕事。” 58元甲没再说什么，回到武馆，二叔交给他一封家信，说元甲的父亲病重，希望他能回去看看。 59霍怀山又向元甲说起拜师的事，并要他学习霍家拳。元甲耐心地向二叔解释，说自己不赞成武术有门派之分。叔侄二人仍各持己见。 60元甲终于决定回家看望父亲，他把振声和陈真叫进来，让他们明天去买四张火车票。 61振声和陈真出来买票，一路碰上不少受伤的练武者。一打听，才知道有个俄国大力士在北京摆了擂台，好些武林高手都败在了他的手下。他俩决定去看个究竟。 62俩人来到擂台前，只见宽大的横幅上写着“打倒东亚病夫”六个大字，俄国大力士正在台上耀武扬威，台下一片嘈杂。 63只见一个个中国练武者愤怒地跳上擂台，但又一个个被打下台来。 64振声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上擂台，翻译冯志高拦住他，要振声签名。振声不答话，直向那大力士扑去，但只两三招，就被波索夫高举起摔倒在地上。 65陈真见师兄被打倒，飞身跳上播台，大战波索夫，但他无心恋战，只救了振声就下来了。 66波索夫见没有人再敢上来打擂，高傲地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翻译在一旁大加奉承。 67元甲打发走振声他们去买票，回头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二叔。霍怀山对他说：“你回去看看很好，我想了一夜，你还是应该拜在霍家门下学武，不要把你爹气坏了。”元甲说：“我回去见了爹再说。” 68正说着，陈真扶着受伤的振声走了进来，元甲忙问怎么回事。陈真把事情的经过向大家讲了一遍。 69大家听说俄国佬如此嚣张，都很愤慨。霍怀山叉着腰，气愤地说：“真是欺人太甚，该刹刹他们的威风才是。” 70元甲对大家说：“看来，俄国人不单单是对我们武术界挑战，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想打击我们的斗志，使我们中国人丧失尊严。” 71霍怀山愤愤地说，“哼，岂有此理，我明天就去扫平他们的擂台！” 72元甲担心二叔年事已高，气力不足，晚上他向二叔提出由自己打头阵。但霍怀山坚定地说：“这个擂台设在北京，我应该亲自上阵，胜则扬我国威，败则为后人铺路。” 73倩男听说元甲要回乡下去，特地来看他。这才知道俄国人摆擂台，振声被打伤，心中也很气愤。 74.第二天一早，霍怀山率众焚香祭祖。他郑重地说：“怀山今日与俄人之战，如果得胜，不但可以为我们中国人争口气，也可以使霍家拳发扬光大。，但是”，他转身对众人说：“如果我败了，大家千万记住不可轻举妄动。” 75霍怀山带着元甲等人来到擂台前，示威的群众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76翻译冯志高站在擂台上指手画脚，他看见霍怀山，不无恶意地说：“想不到名震京师的霍怀山师傅也来凑这个热闹。” 77霍怀山跃上擂台，大声说：“我今天来，就是要看看俄国佬怎么拳打世界弱国，脚踢东亚病夫的。”在场群众齐声欢呼。 78波索夫面对这个北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武术家，如临大敌，嚎叫一声，猛冲过去。 79霍怀山沉着应战，在台下群众的阵阵助威下连连向波索夫出击。 80波索夫见对手攻击凶猛，决定以逸待劳，采取守势。 81霍怀山以刚劲的霍家拳，打得波索夫一时晕头转向。 82霍怀山乘势猛攻，拳脚如雨点般地泼向对手，波索夫被连连击中。 83台下群众欢呼助威，振声、陈真等人也觉得很过瘾。 84但无奈波索夫身肥体壮，并没有被打倒。而霍怀山则由于求胜心切，攻击过猛，加上年纪已高，体力消耗很大。 85波索夫看出对手力气渐渐不支，开始转守为攻，猛打几个前冲拳，拳拳命中，霍怀山师傅仍拼力抵挡。 86元甲等人心情紧张，都为怀山师父捏着一把汗。 87霍怀山又被重打了几拳，接着让波索夫抛落台下，元甲等人连忙接住，众人皆大惊。 88霍怀山的弟子们喊着要为霍师父报仇，怀山吃力地阻止大家。 89陈真看着霍怀山倒在地上的惨状，怒火中烧，要上台去报仇，被元甲阻止了。 90元甲命令众人扶二叔回去休息，谁也不许上台比武。大家心情都十分沉重。 91在回家途中，一个卖药的人对陈真说：“打败了？东亚病夫，吃我的药吧！”陈真一肚子气正没处出，便将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揪住痛打了一顿。 92陈真揍够了，又揪住那人的衣领，指着鼻子警告他说：“今后不准你再提‘东亚病夫’这几个字。” 93回到武馆，元甲让二叔好好休息，并要振声留在跟前细心照顾。 94打擂归来，陈真一直闷闷不乐。秀芝探问时，他认为波索夫并不可怕，埋怨师父不让他上台比武。他也听不进秀芝的劝告，还是决心要找波索夫去报仇。 95就在这天夜晚，秀芝潜入俄国使馆刺探消息。 96这时，贝加尔、波索夫和翻译冯志高谈笑着走了进来。贝加尔边走边说：“现在打败了霍怀山，中国人没有斗志了。” 97贝加尔高兴地对波索夫说：“这次你的功劳很大，我一定要好好重赏你。”他略一停顿，接着说：“还有，我接到上级的指示，要我们继续扩张势力，垄断东三省。” 98秀芝正偷听他们的谈话，突然被发现，她转身就往外跑。 99秀芝往楼下跳时，不慎跌伤了手臂，楼上立即开枪，幸得王煦文前来接应，才得以逃脱。 100回到香烛铺，王煦文给秀芝包扎好伤口，并劝她好好休息。 101秀芝向王煦文报告了从使馆获得的消息，说俄国人摆擂台的目的是要磨灭中国人的斗志。还要对东三省实行垄断。 102王煦文说：“我也猜到几分了，既然我们目的一致，就不去管他了，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103霍怀山比武失利后，心中一直觉得愧对国人。他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了，这天，把元甲叫到床前，对他说：“波索夫的武功很好，体质也超过常人，而且对我们中国的武术也相当了解，如果以硬碰硬，我们将不是他的对手。” 104停了一会儿，霍怀山艰难而深有感触地说：“本来我们霍家的落步盘花。刚中带柔，可以对付他的。只可惜这一绝招只传给掌门人。” 105元甲听了二叔的话，心里更加不平静。他想，中国武术的各门派不仅互相封锁，一派内部也这样封锁，致使很多绝招失传，这怎么能够发扬光大中华武术呢！ 106霍怀山吃力地拉住元甲的手说：“你的功夫不错，但和他交手，一定要有备而战，只许胜不许败，我们中国人不能再丢脸了……”说着，就离开了人世。 107霍怀山满怀怨愤而死，武馆内人人怒不可遏，都争着要去报仇，，元甲劝大家要冷静，说：“你们谁的武功比我二叔好？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去报仇，等于白白送死！” 108陈真对元甲的话很不满意，他认为元甲害怕俄国人，才不让大家去报仇，心里很不服。元甲下令，不让陈真走出武馆半步。 109元甲回到自己的住处，独自坐在院子里，仰望星空，思索着如何击败波索夫。 110他似有所悟，便自己练习起来。 111元甲来到石桌前，用脚轻轻一点，石凳就飞出老远，仿佛他已经遇到了对手，腿扫拳飞，呼呼生风。 112陈真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元甲不准他走出武馆，还派大安看着他。他对大安说：“师父不肯出马，又不让我们去报仇，那个俄国佬会越来越猖狂的。” 113陈真不顾大安的劝阻，发誓要去报仇，他推开大安去找元甲。 114陈真眼含热泪来到元甲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就走，元甲忙问：“你上哪儿去？”陈真坚定地说：“我决定明天去会会那个大力士，我也许会被打死，但你要记住，并不是每个中国人都是怕死的！” 115元甲並不生气，他为陈真的这种精神所感动，说“是的，我们中国人不能再败了，但一定要想好对付他的办法才能去打”陈直开始明白师父的心意，元甲朝他点点头说：“我明天就去！” 116第二天，元甲登上擂台，面对前来为自己助威的群众，心情异常激动。他下定决心，要为中国人争回这口气。 117元甲从容镇定地在生死文书上签了字。 118波索夫看了看元甲，很轻蔑地说：“哼，东亚病夫！” 119元甲对波索夫的狂妄傲慢十分恼火、怒吼一声，运足气力，猛冲过去。 120元甲的武功是波索夫万万没有料到的，刚交手就连连被击中。这时，他方知对手非同一般，赶紧凝神应战。 121哪知双手刚挡住元甲的横劈，腹部早中了一拳，被打得踉跄跄后退。 122波索夫恼怒得哇哇直叫，他凭借自己高大强壮的身体，将元甲迫到擂台边。在失去平衡的情况下，他急忙伸手抱紧了柱子。 123波索夫狠击元甲抱柱之手，元甲怒火中烧，使出鹰爪功夫，将波索夫的一撮胸毛揪下，然后摊平手掌，朝波索夫的脸上吹去，俄国佬恼羞成怒，发疯似地扑来。 124元甲飞身闪过，施出变幻莫测的迷宗拳，只有招架之力的波索夫看得眼花缭乱。元甲见时机已到，便将其诱至前台，猛然腾身，飞起双脚，拚尽全力向波索夫胸前蹬去！ 125只听波索夫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便象笨熊似地被重重地摔到了擂台之下。 126顿时，全场一片欢腾，群情激奋，很多人拥上擂台，将元甲高高抬起，尽情欢呼炎黄子孙取得的胜利。要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