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触目惊心,太多“毒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消灾避害,谁有“妙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北湖月光 文/摄 2022年第59期(总第403期)</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遭遇生态危机了吗?我是杞人忧天吗?我是危言耸听吗?半个多月来,我在长春多地见到大量豚草。豚草是一种危害性极强的“毒草”,被国际上定为公害杂草,是我国首批公布的16种危害严重的外来入侵物种之一。作为省会城市,我们应该如何做好“围剿毒草”这篇大文章呢?</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东荣大桥桥头西北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请不要以为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其实作为一个资深腰肌劳损患者,不论是站久了还是走久了,我的腰都会疼。但是为了我们能有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我也得多少作出牺牲啊——甚至不惜引火烧身来说一说豚草这个话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谁也不要以为豚草与你无关,你或你的家人很有可能就是豚草花粉的受害者。并且,谁也无法确保今天的你安然无恙,以后的你就不会受到豚草花粉的“毒害”。豚草花粉虽然不像新冠肺炎那样会置人于死地,但它会让人丧失劳动能力。豚草的大量存在,毫无疑问是不容小觑的生态问题。</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北湖医院对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对豚草的发现和认识过程是“日复一日”的,它或许关乎我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的生存环境,因为豚草之“毒”会弥漫于空气中——既然我们同呼吸,在这个问题上就有可能共命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豚草不仅危害农作物和园艺作物,其花粉能引发人类过敏性鼻炎和支气管哮喘等变态反应症。虽然长春多年来一直在做着治理工作,但由于豚草的生命力较强、繁殖力较高,可能我们的治理手段相对简单,其效果目前看来不容乐观。</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北湖大桥西南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据资料介绍,美国每年因豚草花粉患病者达1460万人。在豚草花期,俄罗斯克拉斯诺尔达地区约有1/7的人深受其害无法劳动。国内有关专家告诫,虽然中国患花粉过敏的人只有10%多,但由于人口基数大,将来患病人数将不亚于欧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半个多月前无意中的发现,到此后顺路或专程的“田野调查”,我在长春市内多地先是见到大量三裂叶豚草,之后又见到矮豚草(小叶豚草)。</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光机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前我并未注意到豚草的“活体”,6月21日在我家附近的一条小街经过时,偶见绿化带中一种“颜值”颇高的植物,我就用手机中的不同识花软件扫了扫,结果发现竟然是恶名昭彰的三裂叶豚草(以下简称“豚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6月23日,我在网上搜索到长春市某某局网站,打了上面的电话,报告了发现豚草这一情况。对方问是在哪儿发现的?我说是北湖这边居民区附近,对方告诉我北湖这边的一个电话号。我打过去之后,对方说是某某委,因为北湖没有与市里对应的局,此事归他们负责。我报告了发现豚草的位置,对方说将派人去清除(之所以我不提上述两个部门的具体名称,是不希望他们成为“靶子”,因为我也曾有过机关工作经历,知道他们只能做“规定动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之后这十几天,我足迹所到之处,均发现了豚草。除我所居住的北湖科技开发区之外,还有经开北区、二道区、宽城区、南关区、朝阳区、双阳区以及伊通河畔、北湖公园等,其中有的是在幼儿园和学校周边,也有在医院附近的。它们有独处的,也有群居的,看上去亭亭玉立风光无限。有些地点的豚草数量多、“个头”高,蔚为大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感觉,我们的长春市民、我们的北湖居民,已处于豚草的包围中却不自知,这是不是很悲催?我甚至想,假如有人因吸入医院附近豚草的花粉而患病,再到这家医院去治疗,这是不是很具有讽刺意味?资料上说,三裂叶豚草有的可高达170厘米。而据我目测,很多豚草远比这个高度更高——是我们的黑土地更适合它们生长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龙湖大路在去年曾被长春市相关部门评为“最美街路”,从它的最西端8号线站点附近,到长春新区管委会附近,我都发现了有两种豚草,我们岂能容许“毒草”在此“掠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我所居住小区内我也发现了两种豚草并告知了物业,但是小区周边以及我们的大环境中都存在豚草,哪儿也难以独善其身——每棵豚草的种子可能数以万计,它们对于在哪儿落脚并不挑肥拣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鉴于发现豚草的地点太多,7月5日我再次拨打了前面提到的长春市某某局的电话,对方恰好是上次接电话者。我讲述了近日在多地发现大量豚草的情况,她说豚草问题是按区进行属地管理。我问市里是否有专门的部门管理,对方说没有。我说我不可能各个区都打一遍电话,那我只好把这事“上网”了。听我如此说,对方又告诉我某某处的一个电话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打通那个号之后,我把以上情况做了汇报,对方也说到是按区级属地管理,并说到伊通河两岸是由伊通河管委会负责,他们也知道那里有豚草的情况。对于小区,他特别提到有很多弃管小区由于没有物业,没人负责清理豚草,应由社区对此进行管理。我说可能我是初识豚草,有些少见多怪,有些忧心忡忡,可能相关部门都在按部就班地工作。他表示目前没有什么治理豚草的好办法,只能是靠人工拔除。我们就相关话题进行了充分交流,我也提到会将此事发到网上,但目的不是要指责谁批评谁,而是意图引起更多人的关注与重视(我所打过的电话基本上都做了录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北湖这边,西至北湖大桥,东至福源街,南至宽达路,北至大学城路,十几天来我所走过的十几条街路每条都可见豚草的身影(与龙湖大路同样在去年荣获“长春最美街路”称号的中科大街,在大学城路往南路段豚草相对较少,往北因为我没去,不知情况如何)。有的街路上的豚草数量非常之多,让我不禁产生“好怕怕”的感觉。北湖之外,北湖大桥西侧、北四环路南侧的小城子街,由于此处目前处于“荒废”状态,豚草面积大、数量多,远超此前我在北湖医院对面看到的那种壮观的豚草“抱团”场面,简直像是豚草的“繁殖基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我最先发现豚草的那条小街上的杂草(包括豚草)都已被园林部门用除草机清除,但有个问题是,在一些电力设施的围栏里,也有豚草生长,目前无人清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明溪路与天拓路之间,有大名鼎鼎的长光卫星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它研制生产的“吉林一号”卫星,目前已有54颗在我们头顶上飞着呢。这些造卫星的技术人员可能想象不到,自己把卫星送上了天,却被地面上的豚草包围了。这些玩转卫星的人,假如哪天鼻子不舒服,会不会和豚草花粉有关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中科大街进入大学城路路南的小桥边,豚草又毫无意外地出现在我眼前。距桥不远的小溪旁,有一些人在堤坝上除草。我想,如果能把那些除草的力量统一起来共同对付豚草,是不是更好一些呢?甚至我还在想,大约有十几年了,每到夏秋之季,经常会看到有人在路上清除人行道砖缝中刚刚露头的杂草,我总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有那“人力资源”,用来清除豚草是不是更好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长春工业大学校园栏杆外到人行道是比较干净的,但也可见到栏杆内外的三裂叶豚草肆无忌惮地生长着,似可说明这所大学的师生员工们对豚草也很陌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长春北湖科技园是科技企业荟萃之地,我猜测这里一定没有研究治理豚草技术的人,因为可以看到豚草在园内外舒适地生长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当我途经“长智光谷”时,我也在想,我们有这么多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的科技人才,为什么不能多些研究豚草治理的人才呢(这方面的人才肯定是有的,只是数量较少罢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些天我有两个发现,一是豚草貌似更喜欢在路口或类似路口的地方聚堆儿,至于原因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二是上述两种豚草经常在地同一场所出现(我的这两个发现,可能都有偶然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为写此文,我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看到距现在最近的消息是我所熟悉的一家媒体发于6月21日的一篇报道(恰好是我“初识”豚草那天)。但半个多月来我仍在市内多地见到大量豚草,说明我们的治理力度远远跟不上豚草生长繁殖速度——此草的增量让人忧从中来,绝不可掉以轻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豚草喜湿,今年恰好雨水大,为它们提供了有利的生存条件。如不引起足够重视,它们与我们人类之间的“战争”将愈演愈烈,在这个战场上目前丝毫看不到我们人类的优势。长此以往,我们的生存状态会每况愈下,“生态强省”的目标将不知伊于胡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对此事我还有一个感慨是,虽然媒体多年来一直有报道,但很多人仍不认识豚草也不知其危害性——比如我在繁荣路地铁站附近看到的那些豚草,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它们相当于“招摇过市”一样;再比如从疫情结束后我们小区的锄草工作就差不多开始了,而负责锄草的人员此前并不认识豚草,它们仍完好无损。在我告诉他们之后,才做了清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在和小区的锄草工交流时,也有一些另类“收获”。在得知他不认识豚草之后,我问他手机上是否有识花软件?他说有,但表示软件识别不准;同时,他也不知豚草有何危害。我当时要外出,无暇与他做更多交流。他提出的两个问题,也是客观存在,有些软件确实不准。为防止软件检测不准确,我手机里下载了数款识花App。并且,这次我还和电脑上的相关图片做了比对。而对于豚草的危害,这几天我接触过的人几乎都茫然不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是否有必要像对待新冠疫情危害那样,对于豚草的危害也做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呢?要知道,这是一种可能让人丧失劳动能力的“毒草”,不比新冠疫情的危害轻多少,只是官方以及媒体对其宣传的声音比较微弱,无法与对新冠疫情的重视程度相提并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往大了说,豚草是需要全球化治理的,但联合国大概还顾不上这样的区区小事。而在我们没有实现全球以及全国、全省联动的前提下,“守土有责”那也是必须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小区内我首次发现豚草的那个位置,隔着1米多宽的甬路,就是一楼业主家制作精美的院门。换言之,这家人打开院门,那几株“毒草”就会进入他们的视野。假如这些豚草不被清除,在其开花之后释放出的花粉,最先“毒害”的可能就是这家人,但他们对这些“潜伏者”可能一无所知。所以,普及有关豚草的知识,迫在眉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我是“自主”发现的豚草,但恰好与上面提到的媒体报道在时间上吻合。我并不想争夺“发现权”——实际上媒体对此事的报道已经不知有多少年了。可是如果我不发声,于心不忍。而事实上,从媒体关于豚草报道的角度说,可谓年年岁岁草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管理者在不断更换中,媒体人在不断变化中,豚草则在肆意生长中。假如这次我不是使用识花App,可能对以前媒体的报道也不一定有联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面我提到上月媒体的报道主要是介绍一些志愿者在人工“薅草”,这是个办法,劳苦功高但杯水车薪。治理豚草不是一时之需,而应是常态化工作、连续性工作,既需要志愿者,更需要专业人员;既需要“突击战”,更需要“持久战”。如何把这场“战役”打好,有必要提到政府相关部门的议事日程中,这是我们“生态强省”不可或缺的部分。而怎样科学合理地安排这项工作,则又会涉及很多方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或许有读者会问:豚草你看了这么多、拍了这么多、写了这么多,有没有动手薅掉几棵呀?这个真没有。如果我们有关于对豚草“人人得而诛之”的相关法律法规,那么任何人“动手有理”。否则,豚草大都长在绿化带里,我们“路人甲”随便动手,或许不妥。所以,划分“不作为”与“乱作为”要有标准(与这两种豚草相似的植物很多,比如有一种也是花粉有害的葎草,与三裂叶豚草就很相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根据上面提到的那篇报道,我“顺藤摸瓜”查到了义务清理豚草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但我暂时未与之联系,因为我认为自己不适于加入这个组织,原因是前边已提到我是“资深”腰肌劳损患者,保持得好啥事没有,受累则有可能复发,最严重时都无法起床,平时最怕做的动作就是弯腰。如果不能为除草出力,加入了这个团队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毒草”汹涌而至,我们如何应对是好?面对豚草肆虐的局面,我的建议是,利用电视等媒体像宣传新冠肺炎的危害一样宣传豚草的危害。在有可能出现豚草的大街小巷竖立宣传牌,用图文并茂的方式开展宣传“攻势”,让人民群众对此事有所认识,并公布相关管理部门的电话。要知道,国内10%的花粉过敏者,也不是个小数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多年前我去北京,在街头看到有戴“巡视员”红袖标者。具体他们“巡视”的内容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认为我们有必要设立对于豚草的巡视制度(就像有人巡视燃气是否泄漏那样),如何设立则可以考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每个人都应该对社会负责、对自己所在城市负责、对自己的家园负责。所以我不揣浅陋,决定写下此文,希望能够引起更多部门更多人的重视,大家联合起来,齐抓共管,加大力度,重拳出击,科学治理,“杀”豚草于无形,守护好我们的生态底线,并寻找出或长治久安或一劳永逸的办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至于是不是有人想着像发疫情财那样发豚草财,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相关链接:</span></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VuTtbiKSpV0yVlH3I0vFZw" target="_blank">如何识别豚草</a></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部分有代表性图片附文后,更多图片留存)</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