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母亲河(原创)</p><p class="ql-block">文/雪花</p> <h3> 我的家乡背倚一条缓缓流淌的大清河,河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这一条小河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乡亲。村庄的上空诺诺炊烟弥漫,玉米糊糊的清香,把我拉回了懵懵少年。</h3> 我从遥远的边陲回到故乡,还是那熟悉的乡音,黑黑的黄土地,我伫立在村口,阳光下再也看不到母亲用手遮着眼帘,迎接我的身影。母亲走啦,走的那么匆忙。 歪脖子枣树搭满老屋顶部,棵棵红枣坠满枝头。我仿佛看到母亲坐在红枣树下纳鞋底的模样;曾经有人说;母亲在,家就在。母亲不在,家就不在了;我还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这次我望着老屋、红枣树、压水井,却再也见不到那哺育我成人的熟悉的身影。 压水井吱吱的响声,流出清澈的地下水,母亲把水添进大锅里,风箱的声音划破天空,火苗儿在灶台里欢快的跳跃着。汗珠顺着母亲的脸庞流下。灶台旁的一捆捆干树枝,是母亲凌晨踩着星光从村后的河塘旁检回的。<div> 红枣树下,一家人围在圆桌上,喝着喷香的玉米糊糊,煎饼卷着大葱,拉起了家常;母亲穿针引线为我逢着粗布褂子,长长的线捻出无尽的爱恋。</div> 乡村的夜万分宁静,偶尔从远处传来狗汪汪的叫声,月光透过红枣树的叶子撒进老屋内,煤油灯下,吱吱转动的纺车,母亲捻出长长的线。粗布衣、粗布鞋诠释着母亲一生劳作的身影。 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我找呀找呀,再也见不到母亲的身影,村后的大清河堤岸旁,邻家老爷爷吹起了笛子,悠扬的声音在河床上空回荡。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