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淼的美篇

何家淼

“ 小L子”轶事 　　1969年6月，我刚参加工作。 7901队在賀兰山的一个山沟沟里。 我隔辟住着是个女宿舍，一个是医务室的“吓一跳”（护士）——一个长得模样奇臭的女人； 意为只要一见她，臭得就会让你“吓一跳”。 另一个是个才17岁的姑娘；职工子弟——人称“小L子”。 听说“小L子”因父亲在井下砸死了，她是刚顶替父亲，才上班参加了工作的。 分在充电房。 　　充电房，顾名思义，是管井下矿工矿灯充电的地方——一个女职工扎堆的地方。 偏偏，这里有个男工掌权的位置。 “高老天”（头头）说：放上个男工吧！流酸兑水，也是有点危险的…… 于是，有个叫“王腊狗”的男工，就占位了…… 在本就是矿工，男丁扎堆的地方；倘有个女工，俗称：“万绿丛中一点红”！ 那个男工，肯定是众视之的。 多少双眼睛，巴巴的盯紧了“王腊狗”呵？ 于是，那个“王腊狗”，便成了天天有人暗中被人，“盯睄”盯紧了的人物。 　　有天，我刚下班，门口有人起哄：说是“王腊狗”被游街了！ 原因是：与充电房的那姑娘“小L子”，师徒俩踏步、钻山沟沟…… 师傅们都去凑热闹了，见那“王腊狗”， 脖子上挂双破鞋，敲着锣，口喊：“我王腊狗，与充电房的学徒小L，摸奶、亲咀、吃“老虎”，今天又约好钻山沟沟……；我该死，我有罪……” 噹噹噹的锣声，响彻在山沟沟里， 给本不多乐子的小山沟，平添了几分笑话…… 　　王腊狗是谁抓的？ 谁这么凑巧，正好抓住了他与她俩踏步、钻山沟沟呀？ 说来话长，这里涉及到汉民食堂的炊事员“吴麻子”。 “吴麻子”27了，未婚；银川人； “小L子”一顶替分到了充电房，“吴麻子”便有心巴结…… 只是“小L子”无心——这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有人暗中嘱咐“吴麻子”，得先干掉那个师傅“王腊狗”？ 他占着“小L子”；哪有你“吴麻子”的份儿？ “ 一个甜瓜两人分，你吴麻子还能占几多？” 　　自从那天王腊狗被游街调离充电房后，充电房只剩下女丁了！ 可还是不行？有男工故意欺侮“小L子”， 说“王腊狗能摸着了你奶子，我那能不尝个新？”说话间，手往“小L子”胸前伸…… 弄得充电房一帮老婆子，见状护紧了“小L子”。 一时间，老一队成了乱摊子…… 后来，是“高老天”在会上点了这事， “高老天“说： “谁要再对“小L子”胡说；就以流氓论之！王法要哩不？” “小L子”这才算安分了下来…… “吴麻子”有心找“小L子”对象，但对方不同意呀！ 有高手出点子了；那人说：“吴麻子”，只怕你“跌板”不动呀？ 你那张“犁”，要老少两块“田”一起耕；先收拾完熟“田”；再来耕那块新“田”…… 你行不行？” 接着，那军师面授计宜了个点点子…… 某日，家属聚居的大武口一居民点“小L子”家里，撞进了两个人。 来人说：他们是来作媒的。他们想要娶“小L子”…… “小L子”母亲一听，慌了？ 她说：“没听女儿说起过啊？” 来人说：“一家有女百家求；你先看看人啵？” “吴麻子”说：“我家在银川，人在矿上汉民食堂上班；想娶你家女儿？你看行不？！” “小L子”母亲傻了；一时间定不下个真主意？ 暗中，她默默打量起“昊麻子”： 这人，虽说说沾几点麻子，但他是“白麻子”；无䧟印一—不黑。 外表：长得五大三粗，颤颤巍巍。 那天上门，还扛着袋大米；一桩白面；一个宰好了的大羯羊…… 工作：在山上的汉民食堂；家住银川…… 他的到来，对工伤死了男人的穷家来说； 已占先了几分；家；有个男人味了！ 说话的当间，“吴麻子”拿出汉民食堂当炊事员的本领； 煮好了米饭，炒好了羊肉；整出了满桌菜肴…… 一家人头回，吃得个开开心心。 快临天黑时，那个当介绍人的人，说是居民点还有个熟人，起身走了。 剩下了个光杆“吴麻子”…… 　　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似狼”； “小L子”的母亲才39岁：正是虎狼当道的岁口。 你想：男人井下刚砸死；那个苦日子，本就难熬着呢？ 人夜，当女婿的“吴麻子”便半推半就的，上得了她的身子…… 那个“小L子”母亲，在“性”的满足中， 只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让“吴麻子”帮她拉扯大“小L子”下面的4个孩子…… “吴麻子”立马答应了…… 　　过了几天，“小L子”母亲从山下叫下了女儿， 这门亲事就定了来了…… “ 吴麻子”与“小L子”成了亲，结成了夫妻；也成了双职工。 后来，有人说“吴麻子”——： 60斤大米一桩子面； 一张“犁”耕两块“田”； 人前“岳母“人后“姐”； “吴麻子”帮套情义在。 听说，“吴麻子”后来与“小L子”生下了个儿子， 他的“帮套”，一直拉到“小L子”的4个弟妹，全部有了工作以后…… 据熟悉的情况的居民点家属后来说： “吴麻子”按月从银川回来后，一直帮丈姆娘解决“性”上的急需问题； 人前称“丈姆娘”、背里称“姐”； 也算是“功不可灭“呵！ 家属们说：“女人这东西，一旦男人死了；哪个可难受呵？被窝窝里没个搂着睡觉的人？！” 听说“小L子”装作一只眼睛开、一只眼睛闭， 听凭“吴麻子”干完老娘、干自已；各有各的难处呵！ 我说了个不伦不类的往事； 不过，在寡妇扎堆的矿区，这，也可是件真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