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人年轻的时候,不太在乎身边的人,认为没有了“张”还有“王”,没有了“王”还有“李”,没有了“李”还有“赵”……</p><p class="ql-block">若干年后才发现,身边除了“张”其实空无一人,哪还有什么王李赵刘,要是有一天“张”也离己而去,就只剩“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孤老终生了!</p><p class="ql-block">这时才真正在乎起了“张”,关心她(他)的吃喝拉撒,担心她(他)的身心健康,好像俩个半辈子懵懵懂懂不知相爱的人忽然幡然醒悟人间清醒,突然懂得了什么是婚姻与爱情。</p><p class="ql-block">少年夫妻老来伴,家常饭,粗布衣,知冷知热结发妻!这也是许多貌似岌岌可危的婚姻却能一直走到白头偕老的根本原因。</p><p class="ql-block"> ——《婚姻密码》</p> <p class="ql-block">不知从何时起,看贾先生的书如同吃一碗方便面,长时间不吃想得慌,等煮好放在面前却举箸踌躇难以下咽。继而暗下决心日后不再食用,然而没过多久,又恶习难改旧病复发。如此反复循环,究其原因,我想可能是因为“情怀”二字。陕西文学的三驾马车两驾已驾鹤西行,唯有近七十高龄的贾先生还在老骥伏枥笔耕不辍,在文学的道路上孤独前行。虽说数年前从《带灯》、《极花》开始已有江郎才尽之颓势,但他对文学创作的执着和对故土故人的热爱,显然已经成为了陕西文学界的一座灯塔,在读者心中成为一种信仰,而阅读贾先生的每本新书,已经成为了一种的无法克制的习惯,我们不再苛刻的在意它内容的好坏,所有的阅读,都源自于一种本能的需要,虽然很有可能是食之无味,但还是不愿意随手弃之。贾先生或许是我见过的中国作家中极少数高产的一个,而且又是固执坚持用秦地土话写作的作家,加之对其作品的常年阅读,这个人已经成了我们心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亲切的挚友、一位睿智的长者。时至今日,我们对这位老者已无太多的苛求,只希望他能余生从容自在前行,如同对一位亲人的关心和祝福。希望这本《秦岭记》,能在麻木已久的心中掀起几丝波澜,如若不能,也不打紧,只当老友相逢,扯了一场闲淡!</p><p class="ql-block"> ——《只剩情怀》</p> <p class="ql-block">王心凌压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唱了一首老歌,居然会带来如此多的批评和指责。好不容易在浪3翻红,本来还指望顺风顺水的焕发第二春,没想到功亏一篑,真是大意失荆州了。</p><p class="ql-block">“抬头的一片天,是肮脏的一片天,星星在文明的天空里,再也看不见……”这首《星星点灯》是老郑在讽刺李登辉时期的湾湾时政的作品,和《大国民》一样,犀利而又直接。但此时在大陆唱这首歌,如果按原词,会不会有人跳出来谩骂指责你“含沙射影居心叵测”。可能是有这样的顾虑,所以自作聪明改成了“现在的一片天,是晴朗的一片天,星星在文明的天空里总也看的见”,本以为这下总该老幼皆宜人见人爱了吧,熟料又捅了篓子,罪名嘛,无外乎就是有歌颂赞美湾湾的嫌疑喽。</p><p class="ql-block">唉,幸好没有唱《大国民》,这里面的歌词如果要被这些人看到,再掐头去尾的剖析解读,哪还不屁颠屁颠的如获至宝连滚带爬的去献媚邀功,生怕被他人捷足先登使自己没沾上应该沾到的便宜,这个好彩头,可不能落在他人手里。</p><p class="ql-block">长期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追随和顺从,一个人的好恶可以左右很多人的喜好,一个人的喉咙可以代表很多人的声音。既然如此,都说“屁股决定脑袋”,但愿这个屁股有一个广阔豁达的胸怀。<span style="font-size:18px;">忠言逆耳利于行,</span>自古以来,只讲好话的必是奸佞谄媚之人,而“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是我们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要坚持。否则,老百姓就只能缄默不语,成“莫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