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仍是少年

阿谢

——我们在广州中山纪念堂的《东方红》故事 广州中山纪念堂巍峨壮观，她以一座伟大的建筑，见证了一个英雄城市在经历过近一个世纪风云变幻中的发展与兴盛；写下了革命先驱带领人民从黑暗走向光明的道路上，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也记下了当年一群少年，沐浴着新中国初升的阳光，在这里留下的童真和发出的欢声笑语。 2021年金秋十月的一个清晨，是日寒露气节，一场秋雨骤然而至，城市顿生几分凉意。一群原广州市丰宁路第一小学、扬仁里小学、十六甫东四巷小学曾经在这里参加过广东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演出的80多位少先队小演员，在分别了56年后，偶然在网络世界相遇。这一天，大家相约来到中山纪念堂相聚重逢。 为了这次难得的重逢相聚，有同学倾注了全力，作了精心的策划和周详的组织安排。 欢聚时刻，雨淅沥沥地下着，似乎在为我们的到来洗尘。清晨，大家早早来到纪念堂，齐集在纪念堂西广场一座在《东方红》演出期间，指挥部将二楼全层安排给我们少先队小演员，在等候上场时做作业，化妆，休息，被我们称为“小红楼”的两层楼房前。虽已年过花甲，但大家依然神采奕奕，衣装整洁。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胸前，映照着一张张容光焕发的脸庞。 人群中，同学们在仔细辨认着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啊，是你啊……！一经认出，他们就紧紧拉着对方的手，迟迟不愿松开，久别重逢的话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气氛热烈，场面感人。 “蓦然回首——这里曾是我们的出发地！”“永恒的经典《东方红》！”签名册上，一句句发自肺腑的话语，表达了同学们对《东方红》，对中山纪念堂一往情深的情怀；一个个色彩鲜艳的签名，记下了我们一代人丰富多彩的人生。 在这个欢聚的时刻，大家没有忘记身居海外、港澳台地区和游历在祖国名山大川之中，未能亲临参加聚会的同学。策划者在签名册上，专门为此设计了专页，让他（她）们通过微信发来远程签名，在《纪念册》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向《东方红》致敬！向中山纪念堂建堂九十周年致庆！ 一辆越野车，缓缓驶到小红楼前停下。就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雨停了。朝阳分开雨云喷薄而出，几朵白云冲出云层，似乎在向我们的归来点头致意。有同学从车子后箱取出一卷包裏着的红布，徐徐展开，一幅6米长的红色横幅印着两行醒目的黄色黑体大字，引来游人的注目：广东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少先队小演员中山纪念堂喜相逢1965—2021 中山纪念堂，是我们少年时，唱着《东方红》的歌儿从这里出发的地方。今天，我们带上各自的故事回到这里相聚重逢，向《东方红》致敬！向中山纪念堂这座伟大的建筑致敬！ 这一年，适逢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广州中山纪念堂开堂90周年！广州中山纪念堂为我们的“归来”给予了大力的支持和精心的安排；广东省档案局、广州市国家档案馆等单位为我们寻找广东《东方红》演出的历史史料提供了方便；《羊城晚报》等多家媒体闻信赶来，并以《参演〈东方红〉少先队员 56年后聚首中山纪念堂》为题，做了及时的采访报道。 十六甫东四巷小学的黎国汉、陈伯游同学，分别将各自珍藏的1965年6月23日，省市党政军领导同志到《东方红》排演驻地中共广东省委党校，看望全体演职人员时的大合照捐赠给中山纪念堂和广州市国家档案馆，为我们56年后的“归来”作纪念。广州市国家档案馆将此照片作为“具有收藏价值”的藏品收藏，记录下广州这座英雄城市的一段历史史迹。 李巧光同学代表同学们向纪念堂致捐赠辞，在捐赠辞中，她深情地说道：重新踏上纪念堂的舞台，我们心潮澎拜，蓦然回首——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出发地，今天归来，我们仍是少年！ 漫步纪念堂的广场，古木苍劲浅草葱茏；仰望纪念堂熠熠生辉的金顶，抚摸着纪念堂建筑的一砖一石，我们仿若置身于一幅波澜壮阔的中华民族前赴后继，砥砺前行的历史画卷之中。 1964年，新中国成立十五周年。国家经过了十五年的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经历了种种困难和压力，依靠全国人民“自力更生，‘愤’发图强”，经受了考验，各项事业蒸蒸日上，取得了伟大的成就。在敬爱的周恩来总理亲自领导下，在首都北京人民大会堂排演了一部浓缩了中国革命历程，气势磅礴，具有革命浪漫主义精神和深远现实意义的大型文艺作品——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 10月16日，毛泽东主席率领党和国家其他领导人一起，在人民大会堂出席观看了演出并接见全体演员。这一天，周恩来总理在《东方红》的演出舞台上，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了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的重大消息。 走进广东省档案馆，打开馆藏的历史资料，我们看到，就在次年的五月，中共广东省委根据北京《东方红》的演出作出决定：在广州组织排演这部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1300多人的演出队伍，人员全部来自广东各地的专业演出团体、工矿企业、机关、学校、部队等156个单位，指挥部设在位于黄华路的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内，演出地点在广州中山纪念堂。 排演期间，省市党、政、军领导同志亲临《东方红》排演驻地看望全体演职人员并合影留念。敬爱的周恩来总理1965年7月16日，在陪同外宾来穗参观访问时，与陈毅副总理一起，来到中山纪念堂观看了演出，周总理对广东排演的《东方红》表示满意并给予了肯定。所有这些，都给我们曾经参加过《东方红》演出的人员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并成为大家至今仍津津乐道的佳话。 故地重游，踏上我们曾在那里凝望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在那里为新中国的诞生吹响了晨号，在那里高唱过《歌唱祖国》的舞台，在这里，留下了我们少年的荣耀，寄托着我们的梦想与追求。 离开欢乐的人群，我独自默默走到舞台侧幕旁，抚摸着那熟悉的汉白玉栏杆。那是我们表演第六场“中国人民站起来”时，出场前的候场位置，我曾一次次地依偎在她身旁，扶着她走上前台，来到舞台中央，站在“开国大典”的少先队行列里，倾听着朗诵者高声喊出那振撼世界的声音：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站在大幕前，面对观众席，仰望着纪念堂的穹顶，苍穹之下云舒云卷，56年前，《东方红》以音乐、舞蹈、史诗的艺术形式，表现出中国革命波澜壮阔，苦难辉煌的历史场景一幕幕在我眼前重现。（以下文中斜体字为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中的朗诵词）——在毛泽东时代，祖国的人民，多么幸福，祖国的江山，多么壮丽。 ——可是，我们怎能忘记过去的苦难，怎能忘记毛主席带领我们跨过的万水千山！黑暗的旧中国，地是黑沉沉的地，天是黑沉沉的天。灾难深重的人民哪，你身上带着沉重的锁链，头上压着三座大山，你一次又一次的呼喊，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可是啊，夜漫漫、路漫漫，长夜难明赤县天……。帝国主义列强的枪声和傲慢，一曲凄婉悲恸的《江河水》，控诉着旧中国人民深受的苦难和悲愤！ ——黑夜总有尽头，曙光就在前面。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五四”运动举起了反帝反封建的旗帜，传播了共产主义思想。一九二一年，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诞生了！毛泽东同志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中国的革命实践相结合，真理的光辉照亮了中国革命的道路。中国共产党人从此开始了一条苦难辉煌的探索之路——革命有了方向，民族有了希望，人民有了依靠。 ——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工人运动风起云涌，农民运动波澜壮阔，出现了国共合作的新局面，响起了北伐大进军的号角。 ——工农兵奋勇前进，大革命汹涌澎湃。突然间，天空出现了乌云，大地卷起了狂风，蒋介石在帝国主义指使下背叛了革命，大屠杀开始了。——中国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的鲜血，染红了黄浦滩头，珠江堤畔，大江两岸，一直到黄河上下，长城内外……。 ——革命正在胜利前进，红色根据地正在蓬勃发展。机会主义者却把革命的航船引入了歧路，人民的事业又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遵义会议有如红日东升，把重重的迷雾驱散。毛泽东，我们伟大的舵手，拨正船头，升起风帆，引导我们渡过了激流险滩，胜利向前！ ——“长征是宣言书”，它向世界宣告，红军是英雄好汉；“长征是宣传队”，它向人民宣布，只有红军的道路，才是解放他们的道路；“长征是播种机”，它散布的革命种子，将到处发芽、长叶、开花、结果……。 ——中国共产党发出“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号召，高举民族解放大旗，争取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但是，蒋介石反动派却不顾民族危亡，枪口对内，一心反共，对日本帝国主义卑躬屈膝，把大好河山拱手相送。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背井离乡。 ——群众的怒火在燃烧。全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发动了“一二•九”爱国运动，掀起了抗日救亡的新高潮！ ——滚滚延河水，巍巍宝塔山，全国人民都仰望着你呀，革命圣地——延安。你像灯塔一样，吸引着千百万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你是抗日斗争的领导中心，党中央和毛主席在这里，领导着全国人民战斗到胜利的一天。 ——八路军、新四军浴血奋战，抗击着日本帝国主义的野蛮进攻。国民党反动派却重重封锁解放区，企图困死我们、饿死我们。但是，革命的人民是封锁不住的，是困不倒的！解放区军民响应党和毛主席的号召，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依靠自力更生，战胜一切困难，坚持长期抗战！ ——抗战八年，蒋介石躲在峨嵋山，日本侵略者刚刚投降，这个卖国贼就在美帝国主义支持下疯狂地发动了全面内战。在国民党统治区，人民纷纷起来，反饥饿，反迫害，反内战。监牢的铁门挡不住反抗的怒涛，警察的水龙浇不灭斗争的火焰。 ——蒋介石张牙舞爪，仗着几百万军队，仗着美帝国主义的飞机大炮，妄想把解放区一口吞掉。不！历史的车轮不能倒转！这是光明与黑暗的决战，这是两种命运，两种前途的决战。英明的党中央、毛主席发出战斗的号召：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 ——亲爱的同志啊！你可曾记得，在那战火纷飞的黎明，在那风雪弥漫的夜晚，我们是怎样地向往啊，向往着胜利的一天。这一天终于来到了！看哪，人人挂着喜悦的眼泪，个个兴高采烈，流水发出欢笑，山岗也显得年轻，他们在倾听、倾听，倾听着毛主席震憾世界的声音：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瞬间，舞台灯光亮起，礼炮轰鸣，《义勇军进行曲》响彻纪念堂上空，五星红旗在我们心中冉冉升起。此时此刻，我总会感到一股血脉偾张，想起了在《东方红》排演过程，老师们一次次地告诉过我们，这是中华民族多少年的期盼，这是多少中华儿女浴血奋斗的结果。我们挥舞着花束为祖国三呼万岁，激动的人群把我们高高抛起，我们沉浸在花与红旗的海洋之中，天真烂漫，幸福无比。 入夜了，天安门前各民族兄弟载歌载舞，高举酒杯把赞歌唱，共同庆祝新中国诞生的伟大节日。 絢丽的礼花照亮了祖国的夜空；日出东方，新中国迎来了她的第一个早晨。蔚蓝的天空下，十六名少先队小号手踏着坚定整齐的步伐走上台阶，在《歌唱祖国》的前奏声中，为新中国吹响了嘹亮的晨号。 作为其中一名小号手，每当我高昂着头，举起队号，号旗在眼前飘扬的时候，耳边犹响起了整部《东方红》演出过程，在中国革命各个历史时期，小红军战士、八路军战士、解放军战士，他们为土地革命、为抗日战争、为解放战争吹响的号角声。 今天，吹响新中国进军号的任务，就要历史性地落到我们这批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新中国的第一代人身上。此时此刻，作为一名少先队员，我们为能为新中国的第一个早晨吹响晨号感到无比的光荣和自豪！ 随着人群，我们簇拥着鲜花满怀豪情，放声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在催人奋进的《歌唱祖国》大合唱中，我似看到麦浪翻滚，钢花飞舞，全国人民意气风发，祖国一日日强盛。 广东排演的《东方红》从1965年6月23日在中山纪念堂举行首场演出，到1966年3月演出200场后圆满结束，观众高达85万多人次。极大地鼓舞了人们的社会主义建设热情。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也经历了我们同时代人所经历的一切。学生时代，在教育革命的实践与探索中，我们参加学工、学农、学军，建设农村分校，开展科研实验。对知识积累了丰富的感性认识，对社会生活有了真实的体验。参加工作后，努力生产，虚心学习，积极参加到工厂的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活动中，为改变工业生产的落后面貌，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宏伟蓝图，不断学习，努力实践，有所成就。 改革开放，作为年轻成熟的一代，我们摸着石头闯新路，经历着民族振兴的又一次大跨越；肩负国家使命，为了一个新生的行业发展，在前无古人的道路上，孜孜不倦地在实践中探索，在探索中学习，有所发现，有所认识，有所创新。 半个多世纪的风雷激荡，在人类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只是短暂的瞬间；但在我们的心中，已深深地铭刻下我们作为新中国的第一代人，接过先辈们的第一接力棒，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伴随着共和国的足迹成长的故事。 参加《东方红》演出56年过去了，今天，我们有如一群出征归来的战士，大家带着各自的故事来到中山纪念堂，在这座伟大的建筑前，接受新中国一段灿烂辉煌历史的检阅。 重新戴上少年时的红领巾，再次将《东方红》演出纪念章佩在胸前，今天归来，我们的故事原来是那么的精彩！ 曾经在央视频道的《中国文艺·向经典致敬——东方红》节目里，听到北京《东方红》的朗诵者刘中华先生讲述了这么一件事。原来北京《东方红》的舞台演出共有八场，还包括了建国以后反映抗美援朝，工业生产，农民劳动，全民皆兵，世界人民大团结等的第七、第八场次。毛主席看了演出后决定，电影就拍到建国开国大典为止，以后的就由后边的人来继续完成。所以，后来广东的《东方红》也只排演了前六场，到第六场“中国人民站起来”为止。 ——以后的就由后人来继续完成！先辈们的嘱托，我们没有忘记；他们留下的课题，我们认真研读，努力探索，身体力行，逐步将它变为现实……。今天，我带上时间相隔五十年的两枚纪念章来到中山纪念堂，欢庆我们参演《东方红》的少先队演员56年后在中山纪念堂再聚首，接受这座伟大的建筑对一群出征归来战士的检阅。从《东方红》纪念章到国家一个行业个人最高荣誉的奖章，它记录了一名《东方红》的少先队小演员，背负先辈们的嘱托，在他们为我们铺开的蓝图上奋力续写，在神州大地上留下的汗渍和足印。站在这座伟大的建筑之下，我庄重地向她行以注目礼，真诚地奉上我在国家大建设中交付的作业，发自内心地向她报告：是《东方红》的精神，给予了我们恒久的激励，造就了一代《东方红》的人。此生无怨，无悔，无憾！ 雨后天空一片蔚蓝，几只鸟儿飞出树丛，直冲云霄。纪念堂的金顶在秋日阳光映照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参天古木被雨水洗过后，更显得苍劲无华；草坪上几朵红花带着水珠在风中摇动，她似乎在向我们的归来致以热诚的敬礼。广场上的小童跑得欢快，石阶上的少年在用功作业。此情此景，有如一幅叠加在我们童年和少年时，留在纪念堂画面上的新图景。我微笑着默默地哼起那首少年时经常唱过的歌——像那大江的流水一浪一浪向前进，向那高空的长风一阵一阵吹不断……。看着在秋风中摇曳舞蹈的小花浅草，想起了方志敏烈士《可爱的中国》，看到祖国欣欣向荣的今天，先烈们是否可以感到欣慰！在伟大的民族复兴中，我们的祖国，我们的民族，我们的人民，正在不断地自我完善，奋力前行，有如日出东方，放射出万丈光芒……！ 秋风吹动红叶，发出沙沙细语，蓝天之下，白云从容飘过。每一个《东方红》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东方红》故事。站在这座伟大的建筑之下，在欢声笑语中，我用心倾听大家的故事，我也向大家分享我的故事。在我的心中，《东方红》是一部浓缩了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带领下，推翻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写下人民胜利的大型文艺作品；是一部世界上任何文艺作品都无可比拟的一个民族追求伟大复兴的历史壮歌。56年后，我们回到这里相聚重逢，我们不仅记得表演走过的台步，演出的生活；我们还记得我们从这里出发，人生所走过的每一行足迹和那一个个植入心田，催人奋进的《东方红》故事。“重视历史、研究历史、借鉴历史，可以给人类带来很多了解昨天，把握今天，开创明天的智慧”。这是树立在广东英德英红博物馆内总书记的一段话。今天，我们相逢重聚在中山纪念堂，讲述我们的《东方红》故事，愿留住广州这个英雄城市的一段历史记忆；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只因为，我们是这段历史的角色！ 舞台上，一位前来采访的记者问我，作为当年参加《东方红》演出的少先队小演员，56年后再次站在这舞台上，你有何感想？我稍想了一下，用我在知天命之年开博客时写下的开博语，平静地告诉他：一个时代/给予了我一个舞台/大幕开了/它会落下/大幕落下/它还会再开/我珍惜我的舞台/我热爱我的舞台/不管是主角还是配角/不管是台前还是幕后/忠于职守/循序渐进/在这舞台上/我享受过一次次的掌声/——但我愿意/我愿意让更多的人/在这舞台上/都能得到属于自己的掌声！ 伫立在纪念堂中山先生的塑像前，仰望着纪念堂的开堂语：以伟大之建筑，作永久之纪念我问心无愧，蓦然回首——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出发地；今天归来，我们仍是少年！ 为了纪念2021年10月8日，我们一群曾经参加广东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演出的少先队小演员，56年后在广州中山纪念堂的相聚重逢，有同学按照原《东方红》演出纪念章的样式，精心复制制作了这枚纪念章作为纪念。如今，这枚纪念章已被广州市国家档案馆作为一段历史的价值收藏。 在这枚纪念章上，记住了我们少年的荣耀，写下了我们每个人心中的《东方红》故事；手捧着这枚纪念章，在岁月的磨砺中，我们得到了恒久的鼓舞和激励。在我的心中，《东方红》的大幕不曾落下。先辈们的嘱托，还当奋力续写；既立笃行致远志，还当踔厉奋发行！56年后的相聚重逢，是我们每个受《东方红》精神鼓舞，在前行中不曾停步的人，在必然中的一次偶然——信马由缰，我仍在逐梦前行！谨以此文向《东方红》致敬！向广州中山纪念堂这座伟大的建筑致敬！向为了新中国的成长，有过付出的我们致敬！ 阿谢2021年10月08日初稿始写于我的陋室2022年06月23日对文稿作第一次修改2022年10月03日图文编辑完成，初次在美篇发布，向国庆73周年致庆2022年10月08日首次在微信朋友圈发布。谨以此文献给参演《东方红》少先队演员56年后中山纪念堂再聚首；并回顾一年前，小伙伴们在广州中山纪念堂相聚重逢的喜庆2022年10月17日是我五十年前接到学校毕业分配通知书，到工厂报到参加工作的日子。在微信朋友圈再次分享此文，用我的《东方红》故事纪念我参加工作五十周年；并谨向正在召开的中共二十大致庆——接过新中国第一接力棒的人，仍在踔厉奋发，笃行不怠；信马由缰，逐梦前行！ 编写说明：1、《东方红》的剧照图片全部从《东方红》电影纪录片中截屏下载；2、本文《东方红》剧照中的斜体字均为《东方红》的朗诵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