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腮边凸起,吃饭困难。我便去“特钢”社区医院看牙医。牙医看过之后说,我的牙病是长期吃“高血压”药引起的牙龈病,让我尽快换药,否则会引起大面积牙齿松动。这听起来似乎我的牙龈病康复,只在我换与不换药之间。于是乎我便换了血压药,半年之内,我的牙龈病并未转好,且血压却直线上升。因此,身心疲惫,只好放弃牙龈病保血压,我又恢复了吃原来的血压药。<br>前年,我有一颗牙开始松动了,这让我十分恐惧天天喷药水,坚持了一年半也未见好,我的偏头痛越来越严重,因此,终于决定拔掉它了。有了缺牙,所以才想“重生”(种牙)。还是去“特钢”医院(总院)拍片,我才知道之前拔掉的那颗牙有两牙根,只拔掉了一根,我嘴里还留有一个牙根。<br>挺可笑的吧!牙医生问:这是谁给你拔的牙,都没拔干净!我说:这不是您在社区给我拔的吗?那牙医鼻孔瞬间扩大了一圈,倒吸气的同时,她的手颤动了一下。她说:啊!社区医院没有拍照设备,看牙一定要凭经验。我没明白啥意思?她是说自己没经验吗?茫然!我这一颗牙拔了两次,打了二次麻药,花了二次钱,跑了二次路。虽说钱是报销了,可我受了二茬罪。第二次拔牙,因抓不到残留的牙根,那金属工具在我牙龈上挖来剜去的,像是在暗处“盗墓”寻宝。那随了我六十多年的牙根,当真被挖离母体时,它似乎在拼命的呐喊。或许是灵的召唤,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那颗断牙根出来时,(上牙)差点掉到我嗓子眼里。它宁愿被胃酸腐蚀,也不肯脱离母体。我离开诊室时,特意看了一眼被血浸红纱布上那半颗牙根,它似失去的小生命,让我心头有些酸楚。<br>想想,从没齿小儿到了68岁拔掉这一颗牙,它是我换奶牙后的第一次。如果不是我准备去种牙拍片,那一半的牙根,是不是一直会在我口腔里,持续发炎呢?我有血糖病,牙齿不好的人,本身又是糖尿病的患者,那么其血糖也会变得更加难以控制,牙齿是不是也更加难以牢固。还记得7岁看电影时,掉了一颗牙,我一直攥在手里面,走出影院后仔细看了又看,端详了许久,才憋足气往房顶上扔去,这是一种迷信的说法。现在的小孩吃得好、发育快、换牙早,我家孙宝宝才5岁多就开始换牙了。才感觉关注她长几颗牙,这还没回过神呢,怎么轮回就又开始了呢!<br>日本东京齿科大学教授铃木和男曾说:“牙齿是能够说出一个人的整个经历的履历书”。<br>我的战友杜鸿林曾写关于童年牙齿的问题: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我所接触到的家庭,孩子们刷牙的极少。从经济角度找原因,一袋牙膏粉得值一两斤棒子面,过日子人家大都不出这点闲钱。从生活习惯找原因,一是缺乏保护牙齿重要性的认知,二是懒,三是同伴们大都不刷牙,也就从众了。更何况,那个年代,极“左”思维侵入人们的日常生活方式,从 “阶级属性”上看,刷牙属于资产阶级最起码是小资产阶级的臭美,从“革命的彻底性”上看,俺们工人阶级不沾染天天刷牙这个臭毛病。<br> 关于童年护牙问题,我算不算歪打正着呢?我三岁多整托寄宿制幼儿园、小学六年、兵团八年都是过着集体生活。集体生活最大的特别之处,就是人要按规定和指令行事,外界压力大,少有自由行事。起床、刷牙、洗脸、甚至上厕所都要按规定时间来分配。童年被动的规范习惯,或许一定程度是保健了我的牙齿。<br>咳!人老牙先衰,这是一件无奈又糟心的事情。前不久,我的一位朋友跟我说,他们老俩口为修复牙齿能够吃顿好饭,前后花了十万大几,真是惊到我了。我想,这是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期待,是对抗衰老和疾病的一种态度。咳!现在真是病不起了!上月,第一次网上预约“协和医院”的专家号(下午四点放票),有似“春运”的抢票感,又有高考的紧张感。那图片验证码,每秒变一次,使老年人眼花手乱,让心脏加速到百米跑的频率,眨眼功夫号被抢一空。只好借力,让朋友帮忙挂上了号。一看价格,脑血过山车似的冲顶,这比我之前预约的专家号便宜了10倍。天呀!我错上了国际“列车”!<br>这次拔牙,它是信号也是一种启示,提醒我们时刻做好心里准备,牙齿健康要从娃娃开始重视!我们都离不开牙齿,到了中老年,牙齿脱落其中很大原因就是牙周炎引起的,因此我们要加以重视,关注口腔健康,让我们的牙齿陪伴我们更久一些。<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