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友华丨第一百八十五章 沪明往事从头越--福建电视台上海迁明企业纪录片拍摄侧记1

邓友华

<p class="ql-block">  我喜欢记录生活,边走边唱。以前编三标厂纪念册等是这样,现在陪着省电视台拍摄迁明企业纪录片也是这样。希望此举能得到大家的助力,让三明这部史无前例地再现城市过往的纪录片拍得更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陪摄影师去三标厂踩点和拍摄采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2年6月28日傍晚,我正在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市广播站人才窝的角度写前文的时候,傅振华来电话说宣传部通知明天下午去三标厂采访。我说我还没接到通知,我去不去都可以,有动起来就好了。</p><p class="ql-block">  我后面就接到通知了,是陈华安迟些打我电话我没听到,再打过去的。我说明天那就去吧。</p><p class="ql-block">  我当晚即赶张起丁这篇。到半夜十二点多了,赶不完,就只好留待次日上午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接着忙,到后面觉得到项南接过去超级发挥成那三句话形成高潮就可以了,干净利落一些。</p><p class="ql-block">  发出去后,就开始忙下午去三标厂的事。</p><p class="ql-block">  沈世豪教授发篇文档《三密语》来,讲万寿岩旁一当今创业故事的,我还点出来快速看过,然后留言:“难得一见的好文章!”</p><p class="ql-block">  沈世豪教授回复:“写起来玩玩的!分享并请教正!”</p><p class="ql-block">  中午看到《时代三明》编辑王书发来排好的食品厂那篇的版面,还留言问:“邓老师,这是我们这期的内容,您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里面的图注您能不能给我们找一下”。我就再点出来粗粗地看一遍。</p><p class="ql-block">  下午出去等车。来的小车是公务车,华安在前排,后排是女主持人。讲这次来的摄影师是他们台最好的摄像,曾得到纪录片全国性的一等奖。这几天刚好他有空,所以赶快来先看场地,并安排先拍摄老人。就是侯水泉侯老不巧去住院了。</p><p class="ql-block">  车子先开到老厂门口的桥头,让已经等在那的傅振华和邵成师傅上我们的这部公务车和后面的电视台的车,再开去厂房。</p><p class="ql-block">  两部小车进了厂门口找个位置停下后,我们下车看现场。</p><p class="ql-block"> 我跟摄影师介绍这场地的特点:“这是六十年代末盖的厂房,还是六十年代的建筑风格。这是根据地形一溜下去盖了好几排的梯田似的厂房。现在已经有很多变化了,老房子还在,但间隔搭盖起来了,屋面也有了不同,只有这幢红砖房还保留原样。”</p> <p class="ql-block">  摄影师拿起手机随手就拍下来。</p><p class="ql-block"> 我们一行人继续往下走。我对着面前的两排红砖房办公楼,对摄影师交代说:“这两幢楼的特点是外墙还保留着红砖勾缝的原样,里面一侧的走道有粉刷过,所以拍摄时要从两侧拍才有效果。”</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摄影师凭着职业本能拿着手机随时拍下现场的重要场景。</p><p class="ql-block"> 两幢红砖房办公楼之间,原来在70年代初是厂大门,外面就是去中村的公路,1975年扩建五车间时变成是厂区公路了,如今是在2002年改制以后了,五车间与老红砖办公楼之间又搭建了钢制结构的车间。老大门这边有通道进去,别一侧也有通道进去。上次是走另一侧,这天是走这一侧。</p><p class="ql-block">  我们因所进的大门不同,进去后看到的机器跟上次有所不同,而且这天是有在开机生产的。三标厂留下的老设备摆在那,有声有色地诉说着历史的沧桑故事。</p>   摄影师是文化感觉很好的人,一看到这样的现场,马上就有专业反映,跟女主持人可能还是导演在商量着可以怎么拍摄的具体方法。特别是下午时分从屋顶与墙壁之间的隙缝中斜照进来的光线触发了他的灵感,他在手机试拍着某种方式,并和导演一起商讨着。<br>  我则和傅振华聊着这些机器的情况,勾起很多年轻时在三标厂的记忆。<br>  我还特意问邵成师傅,原来的五车间是更里面一间是吗?他说是。我走进去一看,果然是。而且通往原车库方向的那个门已经被堵住了。环顾四周,还依稀有原来的样子。我忙拿手机拍照下来。<br>   因这一耽搁,他们一行人已经进老成品库那间了。<br>  我一进去,他们在问,上次来有毛主席语录那架机器是哪架?<br>  我说是前面三架中的一架。<br>  果然找到了。摄影师又用手机拍照着。<br>   他还环顾四周,因这次有开机器,声音很吵。采访放这拍不行。<br>  傅振华便带大家再转进老成品库与老机修车间之间的过道搭盖起来的那间,现在已经铺上屋顶成为现在的成品仓库,但两边的墙壁、大门和顶头的油库还是让我看到原来的模样,勾起了回忆,并拍照下来。<br>   此处机器声还很吵,就决定采访邵成师傅放到留守处去拍。<br>  我们再坐车去操场,到宿舍区旁老幼儿园现傅振华的留守处办公室,摆好特有年代感的背景后先访谈邵成师傅,再访谈傅振华。<br>   陈华安时常有拍照现场照片。他还有去看镜头里的效果,回来跟我说“看镜头有央视大片的感觉”。我也感觉到这位摄影师是高手,看他将已经很有年代感的办公室再做调整的过程就知道他捕捉年代感的感觉超级敏锐而且非常到位。只是我自己到这时都还没想写这一幕,只是得到场陪着,随便拍两三张照片就算了。 <p class="ql-block">  等候时我问华安:“沈教授这次没来?”我经此一役,已经认沈士豪教授和张起丁这一对同班同学是我的老师了,所以有盼着能见到他。上午看沈教授发来的文章时,还以为他已经在三明了。</p><p class="ql-block">  华安说:“沈教授这次没来。他下笔很快,回去后十几天一万多字的脚本就交稿了。估计后面根据实际采访的情况,还会再来一次。”</p><p class="ql-block">  我说:“得他收尾统稿。他很老到,以他能写得出《陈景润传》让我惊艳的水平,做现在这样的题目是轻车熟路了!”</p><p class="ql-block">  里面,精彩的访谈在进行着,外面倒下起了大雨。看着雨景,让我回想起年少时看到的“烟雨濛濛三标厂”。</p><p class="ql-block">  下午原定还要去富兴堡拍陈祥荪师傅的,后面因下雨且时间迟了,便是人去,讲明天好天的话下午再来。</p><p class="ql-block">  我下车临别时跟华安说,我明天下午就不陪着了。</p><p class="ql-block">  当晚再看食品厂那篇的版面,先回复简单的,“这张大图不是列东食品厂的原址,而是城关的老照片,放错了”/“只有这张照片是目前看到的时间较早,最有全景效果的食品厂照片。是《三明文史》发表文章时发出来的”。</p> <p class="ql-block">其他的觉得要明天再来弄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采访迁一代陈祥荪师傅和杨秀阿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6月30日上午查食品厂照片说明文字,再找到有标文字的拍照了发给王书。</p>   “收到谢谢啦”。<br>  “侯水泉(前排中)曾任三明市标准件厂首任书记,这是他在2016年参加三标厂的聚会”。<br>   有发三张照片给小魏,留言说了情况,她回复这三张好像不是她馆里的。我后面是自己写上中性的文字发给王书:“食品厂职工在拔河”/“领导在食品厂视察”/“食品厂女工在车间工作”/“食品厂职工上街参加精神文明活动”。/“那些照片上已经有字的,可以不用配说明文字了”。   到中午时下午要不要去三标厂陪着拍摄陈祥荪师傅,还没想好。看看天气,倒是阴下来想下雨的样子。后面才想定,还是去吧,把这件事做好来,有历史使命在呢。<br>  还看到陈华安来电话,我没听到,打了两个回去他又没接。后面他再打过来的。说起下午去拍陈祥荪师傅的安排,我说我还是去吧。他说今天没派公务车,坐不下。我说我自己坐公共汽车进去。<br>  下午坐车到城关,再坐车到富兴堡。没打电话叫小孟去。<br>  到那自己先看玻璃厂的旧址已经挖平了在建新的。河对面通用厂右侧的新房子应该就是陈景润实验小学富兴校区。再拍路边玻璃厂宿舍三层红砖房的照片。然后是老派出所路口进去两边的红砖房。<br> <p class="ql-block">  再在那路口等。</p><p class="ql-block">  傅振华随后坐摩托车进来了。</p><p class="ql-block">  杨秀阿姨的儿子在上面一层台阶边坐着。他叫我,我才看清是他。上去和他说话。我问他你住在这?他讲就住在第二家,在黄吉义旁边。我特意问他你妈妈有在家吗?叫她来坐在这路边玩一下。等下是来拍摄傅振华走上去,去陈祥荪师傅家,你妈如果有在这边上,可以顺利打个招呼讲几句话。他说他妈妈来不了。我说是怎么样了?他说是没在家,去打麻将了。我哦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后面就下去陪傅振华一起等。</p><p class="ql-block"> 旁边幢的八十岁老师傅老阿姨和我们说话,还见状拿两把竹椅给我们坐着等。</p><p class="ql-block">  后面车来了,先开进路边,东西拿下来,再由摄影师手拿摄影机跟拍傅振华上台阶到陈祥荪师傅家。然后布了一加强的灯光,再关门。铁丝上晒的衣服拨边上一些,带上去的器材放柴火间,我们几个人也进去,傅和摄影师再重拍一条。然后在房间里拍,傅和陈聊起来,摄影师在工作。陈华安和我都在外面有拍照。</p> <p class="ql-block">  其实,陈祥荪是我的师傅。银珍阿姨在1975年快退休前调离成品库时,就是将正好落实政策的陈祥荪师傅调来接手的。他的上海老师傅典型的正直和敬业对我影响很大。我1979年初在成品库最里面用木箱垒个“六平方米”来住在里面读书写字,就是得到他许可的。他是1981年退休的。我与他共事整整六年。市政协2009年出版的《崛起在沙溪河畔》里有他回忆五金厂迁明的文章,我的迁明企业研究是接过他的文化接力棒。我这天去,有把我编辑的《我的青春岁月》(原名《三明知青》,中国文史出版社正式出版)放在包包里带去想送给他;只是看那场面太忙了,我不爱多事喧宾夺主,就没拿出来。但心里明白,迁一代对三明的贡献,不仅仅是他们的付出,还有对三明地域文化的深远影响。陈祥荪师傅与我,就是一例。</p><p class="ql-block">  室内拍好后,我们拿着器械设施下来,在准备用航拍器拍傅上台阶的镜头以前,陈治平的儿子用摩托车载杨秀阿姨来了,刚刚停在上面一层台阶上,杨秀阿姨在后座上没下来,就在那大叫:“友华!友华!”我循声回头看到,是三十多年没见到只在编纪念册时有见到照片的杨秀阿姨,就特别亲切地叫着“杨秀阿姨!”快步走上台阶,去跟她说话。她说好多年没看到了,上次小孟来也说到你,我的结婚照片都还在小孟那里呢!我说就是她来拿去的,我后面有编在纪念册上。</p><p class="ql-block">  那摄影师感觉很好,立马端着连三脚架的摄像机跟小傅一前一后地上来了,傅振华跟杨秀阿姨打招呼,他在外围拍摄着。</p><p class="ql-block">  杨秀阿姨说“阿芬来看我也说你。那时银珍阿姨对你很好,你在成品库,后来出去开图书馆了。”</p><p class="ql-block">  我笑着说:“是开书店。”</p><p class="ql-block">  三个人聊了有几分钟。摄影师端着摄像机围着现场转圈拍。</p><p class="ql-block">  后面,我还将手机给华安,让他帮我拍下与杨秀阿姨母子的合影。感觉中,已逝的陈治平师傅的在天之灵在微笑地看着这一幕。</p> <p class="ql-block">  摄像师和华安都很高兴。摄影师说就是这样才好,很自然的。华安以为是刚好碰到。我说那也不全是。昨晚我有跟编纪念册的搭档小孟说今天的安排。她有提到杨秀阿姨。我今天来以后刚好碰到杨秀阿姨的儿子坐在上面,我就讲给他听。他听进去了,特地去把他妈妈载来。华安说那她儿子在这出现是偶然,叫他妈妈来就是必然的了。</p><p class="ql-block">  后面就接着拍摄傅振华上台阶的镜头,又重拍一条。</p><p class="ql-block">  我有跟摄影师讲这富兴片区红砖房的情况,左右两边都还有一些红砖房,摄影师当即说那航拍仪可以再飞上去拍。助手说马上就下雨了,才作罢。</p><p class="ql-block">  他们后面还要去拍夕阳下的麒麟山。讲这下是先老人,然后踩点,这下是先头部队,后面来的才是大部队,有时拍的还要放烟雾。</p><p class="ql-block">  我跟摄影师说:“你感觉很好!”</p><p class="ql-block">  他说:“我是跟沈教授老合作的。”</p><p class="ql-block">  我赞叹道:“一窝都是高手!”</p><p class="ql-block">  送走小车,再回头跟杨秀阿姨说几句话,下雨了,我就告辞去等公共汽车了。</p><p class="ql-block">  晚上跟小孟打电话说了这事。她刚好人在外面,只说一会。讲明天想带队去金属厂的红砖房看看,她说那她不熟悉,要么叫个人。我说那叫邵成师傅去。她说那最适合了。</p><p class="ql-block">  我后面打邵成师傅两个电话都没接到。</p><p class="ql-block">  下午快5点时看到山顶洞人的留言:“友华,三明有你们一批热衷于历史的朋友真好,数年我从您这也了解不少三明历史,丰富退休生活内容,谢谢你啦!现在有一事请您帮忙,就是这几年将你写的关于三明那些上海迁厂的文章能重新发给我吗!其实是张小丁要,有媒体要采访当年领导的后人,他说他也不了解,只知道一二,问我,我即想到了您啦!你如果有小丁联系方式可直接跟他联系,拜托啦!”</p><p class="ql-block">  我将曾发给华安那批系列文章再转发给山顶洞人。</p><p class="ql-block">  “谢谢你啦!我转发给张小丁,阅后有什么再请教您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城关大桥通车50周年纪念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7月1日上午邵成师傅来电话,我说了情况。他讲好像现在红印山上留下来的红房子应该是林业局的,金属厂的二十年前就改制变成楼盘了。讲好如果要叫他去,要十点多以后,给他打电话。</p><p class="ql-block">  我还看到王书说有张照片没图注。我查看一下,是侯水泉的,原来有的,就再重发过去。</p><p class="ql-block">  我九点多打华安的电话,两个都没接,后面打过来,说先送余震岳余老回去,再还要回头在大桥底下补拍一些镜头。让我先去大桥底下。我问是城关的孔桥下面吗?说是火车站那头的。</p><p class="ql-block">  我前面就换好衣服在等着,这下就动身出发了。</p><p class="ql-block">  快到车站时有1路车开来,我异于平时的快步猛跑才赶上车。</p><p class="ql-block">  到那下去时,远远看到有中巴停在路上。我猜想这就是他们的车了。</p>   我一到那就先想到十几年前陪邓新圆老先生来这看城关的全景,讲解放前的景象是如何。这天是他们陪余震岳余老来看,讲解放后的景象如何。两者相加,就是城关的百年沧桑了。<br>  我再走近前,看到摄影师在拍照,华安也在后面拍照,我亦在更后面用手机拍照了。<br>  我走到他们跟前时,华安跟我说,今天余震岳余老很高兴,说这是大桥通车50周年的日子!<br>  我也猛然想起这一茬!我因写过余震岳余老,知道大桥是1972年7月1日通车的,但没想到今天就是整整50周年的日子!我也不禁感叹说:“冥冥之中老天爷自有安排,老天爷编的故事比人编的故事更好看。”<br>  这下,感觉很好的摄影师在端着连着三脚架的摄像机在拍大桥下方,从这个位置,看大桥的孔型视觉效果是最好的。<br>   完工后三人上中巴,我带路去看皮鞋厂的红砖房。在一元路站点停靠下车,往台阶路口上去,先看车间这幢,再上去看右侧山沟里的两幢宿舍。 <p class="ql-block">  然后下来上车,再开去一中旁边的金属厂旧址。在路上我问华安,要不要打电话叫邵成师傅来?他当年在这上班的,情况更熟。华安说今天只是踩点,下次正式拍时再叫他来。</p><p class="ql-block">  这样,我便独自带他们去看山顶处的红砖平房,不止一幢,是两幢,还有几位老人坐在那聊天,春美妈妈也在。摄影师说,下次来可以拍些老人坐在那聊天的场面。我说富兴堡昨天拍的地方也是有一群老人在那聊天,就是下午太阳很大时不会在。</p>   再看对面的林业局红砖房,感觉不是那条路,就没往里面走了。我跟摄影师说,这里有一窝红砖房,你们航拍仪有升空时记得拍拍就行了。   我还说三明城关的老照片有三张就是从这山头往下朝不同的方向拍的。那摄影师说,可以再从相同位子拍现今的,进行老新对比。我说现在就最喜欢这样对比着来拍的。摄影师说,三钢就是将老照片做成动漫。我说前面有听讲一下,后面没去看。他跟助手说,我们也可以把老照片做成动漫。<br>  我在路上就点出美篇上的两张老照片给摄影师和华安看,说回家再找出来发给他。大图让他们找档案馆小魏要。<br>  上午这两个地方都是去看看。<br>  摄影师说,这次来主要是拍老人,下次来就要沉下来慢慢拍了。<br>  在车上,华安有问他们这次什么时候走?说是明天上午。<br>  我回家后就先找那三张照片,还把第三张找出来打印了,拍照一张三张连在一起的,再发三张和连在一起的那张给华安,然后留言说明情况:“这三张老城关的老照片,可能是60年代初像林年华这样的专业摄影师在某一天登上金属厂所在地的红印山上在稍微不同的位置和方向连续拍摄的三张照片;这三张照片连起来做一些技术处理,就是当时的三明全景,起码从城关看过去是这样的”。<br>   华安回复:“哦,好的”。<br>  王书再问:“这张还是没有图注”。还附上照片。<br>  我看到是她没注意到的,又重发:“侯水泉(前排中)曾任三明市标准件厂首任书记,这是他在2016年参加三标厂的聚会”。<br>  下午我去档案馆找小魏这个文化搭档聊近况。<br>  华安路上微信问:“邓老师,您知道在哪个地方拍鹰厦铁路最合适?”<br>  我在公共汽车上回复:“东新五路大桥靠西侧就是河对面,那边有一个道口,是老的鹰厦铁路,好像那个位置有老效果,它那个是改造了好几趟都没改造掉的地方,还有一点老样子”。<br>  “哦,好的”。<br>  我到了档案馆想起了再回复:“还有三钢列西这边的道口,一直都是老样子,没改造掉,最有特征了”。<br>  我再跟小魏讲我的想法。做迁明企业的题目,不能先说小三线再讲上海迁明企业。三明是陈明那时的“以厂带市”的思路建起来的,后面改成“先工业后城市”是概括化了,但没原来说的精确传神。先有重工业大厂,轻工业是来配套的。这才是全中国最独特的三明,而不是一大堆城市中随便哪个都可以往里套的“小三线”!<br>  还讲到华安说的同点拍摄。小魏说同点拍摄在列东都很多了,就是城关没多少。我说城关的老照片我很熟悉,我提供线索让他们来找你要大图,你再将他们现在拍摄的素材存档,顺理成章。<br>  在跟小魏说这些时,我想到上午女主持人还是导演对我说的话:“你真像是我们的顾问了。”<br>  我当时就说:“你们这部片子,有沈教授抄刀,摄影师和你们的感觉都有这么好,我会尽力帮助你们,让这部片子拍得好上加好,在全国都有影响。”<br>  我在心里没说出口的是:我年少时承蒙银珍阿姨和陈祥荪师傅这些从上海迁明来的第一代老阿姨、老师傅们的关爱,在尽心尽力、任劳任怨的工作之余,能在至今还尚存的成品库的屋顶下钻研中国当代文学史。我虽然没有中学大学的文凭,但我对中国当代文学和三明这块土地五六十年的钻研所得已经告诉我他们这部片子的未来前景,那就是,能讲好沪明往事,告诉这个世界,有这样一个“独一无二三明市”!像月亮与星星般互相辉映的沪明城市关系,迁一代们的奉献,迁二代的存在感,迁三代们追根溯源的第二故乡,这部片子所有参与者的成就感,尽在其中……<br><br>         二0二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至七月三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