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哲学类书籍的介绍

序言集-银发小书屋

<p class="ql-block">从孩童的《思考的魅力》开始,渐进到少年的《来点哲学》,再进阶《法国高中哲学读本》,继续向前~成人入门《大问题~简明哲学导论》出发,到阿兰巴迪欧的《哲学宣言》开始,各家各派的哲学思考等候着你的相识。当我们不论在哪个年龄阶段,似乎其他方面得到了满足以后,依然感到困惑、犹豫、彷徨,想明确自己所处的环境、生存的意义、心中的快乐等等问题时,请为自己量身定制为自己的家庭量身定制这类系列书籍,它会和你一起努力获取宁静的心灵、智慧的启发、方向的指引,在每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都看得见你需要的指路明灯,试一试。</p><p class="ql-block"> 虽然到了20世纪,一些人们说哲学终结了,法国哲学家阿兰•巴迪欧却大声发表他的《哲学宣言》。他说:哲学永远不会终结,只要我们还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哲学就不会终结。认为哲学终结的说法不过是尼采和海德格尔以降诗人时代的副产品。当本真同诗歌联系起来,便遮蔽了本真同其他真理如数元,革新的政治,爱等等真理程序缝合的可能性。所以,在今天哲学依然存在,我们的任务是在更为复杂的今天重新发现哲学。哲学在生活中不能少,我们将继续在这个领域中寻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面附录法国高中作文会考题目。</p><p class="ql-block"> 请到小屋来看看坐坐聊聊……</p> <p class="ql-block">比如哲学家思想家伯林对自由做了分类:积极与消极两种。自由”这个词的“积极”含义源于个体成为他自己的主人的愿望。我希望我的生活与决定取决于我自己,而不是取决于随便哪种外在的强制力。</p><p class="ql-block">“我是我自己的主人”;“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但是我会不会是自然的奴隶?或者是我自己的“难以驾驭”的激情的奴隶?这难道不是同一类“奴隶”的许多种属吗?</p><p class="ql-block">这很容易使我自己相信,我对别人的强制是为了他们自己,是出于他们的而不是我的利益。于是我就宣称我比他们自己更知道他们真正需要什么。</p><p class="ql-block">自由的概念直接源自于什么东西构成自我、人格与人的观念。对人的定义加以足够的操纵,自由就会包含着操纵者所希望的任何意义。</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两种自由概念</p><p class="ql-block">二、积极自由的观念</p><p class="ql-block">P179</p><p class="ql-block">“自由”这个词的“积极”含义源于个体成为他自己的主人的愿望。(p180)我希望我的生活与决定取决于我自己,而不是取决于随便哪种外在的强制力。我希望成为我自己的而不是他人的意志活动的工具。我希望成为一个主体,而不是一个客体;希望被理性、有意识的目的推动,而不是被外在的、影响我的原因推动。我希望是个人物,而不希望什么也不是;希望是一个行动者,也就是说是决定的而不是被决定的,是自我导向的,而不是如一个事物、一个动物、一个无力起到人的作用的奴隶那样,只受外在自然或他人的作用,也就是说,我是能够领会我自己的目标与策略且能够实现它们的人。当我说我是理性的,而且正是我的理性使我作为人类的一员与自然的其他部分相区别时,我所表达的至少部分就是上述意思。此外,我希望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有思想有意志主动的存在,是对自己的选择负有责任并能够依据我自己的观念与意图对这些选择做出解释的。只要我相信这是真实的,就感到我是自由的;如果我意识到这并不是真实的,我就是受奴役的。</p><p class="ql-block">P180</p><p class="ql-block">成为某人自己的主人的自由,与不受别人阻止地做出选择的自由,初看之下,似乎是两个在逻辑上相距并不太远的概念,只是同一个事物的消极与积极两个方面而已。不过,历史地看,“积极”与“消极”自由的观念并不总是按照逻辑上可以论证的步骤发展,而是朝不同的方向发展,直至最终造成相互间的直接冲突。</p><p class="ql-block">澄清这一点的方法之一,是从自我控制的比喻所获得的独立动能开始,这个比喻一开始可能是无害的。“我是我自己的主人”;“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但是我会不会是(就像柏拉图主义者和黑格尔主义者倾向于问的那样)自然的奴隶?或者是我自己的“难以驾驭”的激情的奴隶?这难道不是同一类“奴隶”的许多种属吗(有些是政治的或法律的,有些则是道德的或精神的)?人难道没有把自己从精神的或自然的奴役中解放出来的经验?在这种解放的过程中,他们没有一方面意识到一个居于支配地位的自我,另一方面意识到他们身上注定处于受支配地位的东西?(p181)于是,这种支配性的自我就等同于理性,我的“高级的本性”,那个算计并旨在使我长期得到满足的自我,我的“真实的”、“理想的”和“自律的”自我,或者“处于最好状态中的”自我;这种高级的自我与非理性的冲动、无法控制的欲望、我的“低级”本性、追求即时快乐、我的“经验的”或“他律”自我形成鲜明对照;这后一种自我受汹涌的欲望与激情的冲击,若要上升到它的“真实”本性的完全高度,需要受到严格的约束。目前这两种自我可以说被更大的鸿沟所分裂;真实的自我可以被理解成某种比个体(就这个词的一般含义而言)更广的东西,如被理解成个体只是其一个要素或方面的社会“整体”:部落,种族,教会,国家,生者、死者与未出生者组成的大社会。这种实体于是被确认为“真正”的自我,它可以将其集体的、“有机的”、单一的意志强加于它的顽抗的“成员”身上,达到其自身的因此也是他们的“更高的”自由。用有机体的比喻来为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强制——这种强制以将他们带到“更高”层次的自由为名义——辩护,其危险之处经常被指出。但是使这类语言显得貌似合理的,是这个事实:我们认识到以某种更高目标的名义对人施以强制,是可能的,有时是有理由的;关于这种目标(譬如说,公正或者公共卫生),如果受强制者更开化一些,他们自己就会主动追求,而他们没有追求,是因为他们盲目、无知或者腐败。这很容易使我自己相信,我对别人的强制是为了他们自己,是出于他们的而不是我的利益。于是我就宣称我比他们自己更知道他们真正需要什么。随之而来的是,如果他们是理性的并且像我一样明智地理解他们的利益,他们便不会反抗我。但我的要求不会就此停止。我有可能宣称他们现在实际上追求的正是他们在愚昧的状态下有意识地抵抗的,因为在他们当中存在着一个隐秘的实体,即他们潜在的理性的意志,或他们的真实目的,而这种实体虽然被他们公开的感受、言行所掩盖,却是他们“真实的”自我,是处于时空中的可怜的经验自我一无所知或知之甚少的自我;我有可能声称这种内在的精神是唯一值得认真对待的自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