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写在前面:杜长明先生的新作《从故乡出发》评论会后,将活动盛况做了个美篇,没想到短短三天,承蒙美友、师友关注,点击阅读二千多人次,说句实话,真的没想到。</b></p><p class="ql-block"><b> 杜长明先生的《从故乡出发》真实、生动、质朴,让人获得不一样的收获、不一样的感受。既有时光留下的底片,也有生命中抹不掉的印痕。先生内心晴朗,带着父母的恩义,用心、用意、用爱捕捉那不可复制的瞬间精彩。先生始终保留一片美好的记忆,用以净化一颗向美的心灵。</b></p><p class="ql-block"><b> 从故乡出发,从生命的发源地出发,从生养之处出发。故乡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是世界。从故乡出发走向世界,为的是有朝一日可以回到故乡。</b></p><p class="ql-block"><b> 杜长明先生的《从故乡出去》文章共分4辑。现摘抄【故乡】、【岁月】2辑共计29篇散文的片段。</b></p> <p class="ql-block"> 从京沪要拐上连霍了,我就会扭头看看副驾,说,大大,看,前边分叉处的路标,一个是去连云港的,一个是上徐州的,那两个字的是徐州,上坡,是回家的路。</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副驾上的父亲》</b></p> <p class="ql-block"> 我几次说带她旅游,她都说“我不去我不去”,问她理由,她说“不认识人,闷得慌”。为了让她“认识人”,我组织兄妹7个<span style="font-size:18px;">开了一次家庭会,让愿意陪娘去旅游的报名。谁也不想落不孝的名声,</span>兄妹7个都说去。俺娘没有了办法,不再作声。前几年俺娘去过无锡、苏州、开封、北京,她汽车、火车都坐过了,还没坐过飞机,这次干脆就来点时间长的,去台湾。怕俺娘变卦,趁热打铁,办理出境证、联系旅行社,正好是农闲,我们就选择了2017年8月30日到9月6日的台湾8日游。</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俺娘的台湾之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陪母亲到台湾旅游,兄妹7个一个都不能少</b></p> <p class="ql-block"> 当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蒙蒙黑了。事件发生后,我一直没有感觉到害怕,当远远看到门前搭起的灵棚,我“哇”的一声哭了。奶奶就这样走了,她问我考学的事,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 …</p><p class="ql-block"> 村里的土路坑坑洼洼,要修成水泥路,大家集资的钱不够,大哥打电话给我,我爽快地说:“大哥你放心,差多少钱我兜底了。”大哥说,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数了。生命和亲情是再多的金钱不能买到的,我的老家袁楼给了我两次生命。如今的村路平坦、宽阔、干净,还安装了路灯,我的老家袁楼真的很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我的老家是袁楼》</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老家原来泥泞的土路</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如今的村路平坦、宽阔、干净,还安装了路灯。</b></p> <p class="ql-block"> 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记挂着父亲所说的那本神奇的书:厚厚的!到底有多厚呢?有我们的语文算术常识加起来一样厚吗?书里面啥都有!有《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吗?有《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吗?有《林海雪原》里的杨子荣吗?想知道啥都能找到!能找到老师念的作文范文吗?能找到过年时门上贴的春联吗?能找到唱大鼓的说的那一串串的戏词吗?</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那本神奇的书》</b></p> <p class="ql-block"> 父亲回到家里,装了满满一篮子红芋干来换萝ト。一称,红芋干10斤半。父亲说,就算10斤吧,好算账。再称萝ト,装了一篮子,一称,19斤。红芋干和萝卜是一比二兑换,还差一斤。汉子拿了两个萝ト往篮子里装,父亲说,盛不下了,就这样吧。汉子很感动,说:“像你这个兄弟样的,真不多见!”他告诉我父亲,他家住安徽萧县的东镇店,离这里百多里路,去年秋里遭了水灾,庄稼歉收,就收了些萝卜,家里有几个孩子要养,只好出来换点口粮熬过这个冬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南乡的朋友》</b></p> <p class="ql-block"> 我认识姥姥家庄上的每一个人,他们也都认识我,我俨然就成了他们庄上的一员。我有时回家过上几天,他们看不到我的影子,就会问我姥姥:“小杜孩回家啦?早晚来?”小杜孩并不是我的名字,可他们都这么叫我。夏秋天里,天一亮,姥姥就起床,到院子里把堵鸡窝的砖头搬开,把鸡们放出来,然后拉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向村外走去。村前的沟崖上长满了篦麻,姥姥就摘几片篦麻叶,用上面的露水珠儿给我擦眼。她说,用太阳出来之前的篦麻叶上的露水擦眼,能治我的眼疾。</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雁声》</b></p> <p class="ql-block"> 长大后我幸运地大学毕业在徐州有了稳定的工作,恩祥则在乡下打拼生活。他除了务农外,还做了不少的职业,先是继承了我二舅的木工手艺做了几年的木工,就开拖拉机给人运输生猪、砂子、石料,后来拖拉机换成了卡车,运输板材,再后来开了皮鞋厂造皮鞋,既当老板又是业务员,没日没夜地奔波。生意时好时坏,但还总算能过得去。</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表弟恩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瞧瞧,表弟企业家的风度</b></p> <p class="ql-block"> 冬夜里捉麻雀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家家房前屋后的树杈上都搭满了红芋秧子,冬天已风干了,麻雀好钻在里面过夜。我们拿只手电筒,一根长竹杆,用竹杆往红芋秧子上戳几下,麻雀便被惊得“叽叽”叫,用手电简循声照去,麻雀对着突然而来的亮光想飞,这时,突然把电简光熄灭,麻雀个个成了地地道道的“雀盲眼”,便“扑扑拉拉”地掉在地上。</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乡村冬夜》</b></p> <p class="ql-block"> 父亲当饲养员的时候,我也去帮过忙,挑水、淘草、拌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牛吃草总是慢腾腾的,吃到快饱的时候,就会停下来,眼巴巴地看人,如果给它撒上一把饲料,就会继续吃下去,很是好玩。铡草是一个技术活,也是一项危险的操作,因为面对的是锋利的铡刀,父亲一般不让我们孩子们接近。</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童年的牛屋》</b></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听说百货大楼是从西邻王大爷的嘴里。那天王大爷在门口吃过饭把碗随手一搁,卷了一根烟,在身上摸来摸去,没摸到火,就叫我:“二孩,到你家锅屋里把洋火给我拿来。”我和几个小伙伴玩得正欢,装作没听见。王大爷又说:“给我拿洋火,赶明儿我给你说个媳妇,百货大楼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童年的百货大楼》</b></p> <p class="ql-block"> 每当我放学回到家,看见王大娘或者禄大娘或者表姐在我家坐着和俺娘说话,就知道她们家有信来了,是找我来念信的。信写的都不长,她们听后恐怕我念遗漏了什么,往往要请我再念上一遍,她们方才放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折叠好,摩挲两下,装在口袋里。再然后就是让我代写回信。从她们的表情、动作上,我能体会到一纸家书在她们心里的分量。于是,写起回信来我就格外地卖力,往往先打一遍草稿,念给她们听了,补充上两句话,最后工工整整地抄写好,再念一遍听听,她们点头了オ算完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见字如面》</b></p> <p class="ql-block"> 我曾经观察过蝉的蜕皮过程:在一个夏日的黄昏,一只蝉钻出了地面,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选择了附近的一棵玉米爬了上去,在玉米棵一米高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背上裂开一条缝,露出淡绿色的身体,头先出来,接着是吸管和前腿,然后是后腿和翅膀,于是,一个白嫩身体、淡绿翅膀、一双大眼睛的美丽婵娟犹如一位披着绿纱的出浴少女,活脱脱地展现在眼前了。全部的蜕皮过程大约用了半个小时左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高洁鸣远说金蝉》</b></p> <p class="ql-block"> 中午下班,邻居告诉我:“你妈妈给你送粽子来了,在楼下喊你,你家没人,走了。”我知道是房大娘,马上骑车去她家拿粽子。</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撞出的一段亲情》</b></p> <p class="ql-block"> 沈括老先生,打扰了,我想和您聊聊天。</p><p class="ql-block">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您的邻居,就住在您的位于沭阳县城东的新居梦溪植物园的附近。自从2009年梦溪植物园建成后,我也像其他的游人一样,经常来园子里散步。不知您注意到我没有,每次出来我都会在您的塑像前驻足一会儿。我刚从园子里转了一圈回来,现在就站在您的塑像前。您也许会说:我们相隔1000多年,能聊些什么呢?您是搞科学的,应该能够想到,经过1000多年的发展,科学可以穿越时空了,我们也玩玩穿越啊。</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和沈括聊天》</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和沈括玩穿越</b></p> <p class="ql-block"> 一钩弯月挂在天空,月辉淡淡地洒在小路上,小路显得平坦而安详,路边的草儿在瑟瑟地低语,有不知名的虫儿在草丛中“卿唧”地鸣唱,萤火虫飞来飞去,好似故意和我游戏,近处高高矮矮的庄稼我分不清,远处的丘陵显得朦朦胧胧,习习凉风很快把我的酒意吹得无影无踪。我想,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天籁了,行走在大籁里,我的心情极好,甚至有了想吟诗的冲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黑白风景》</b></p> <p class="ql-block"> 初次听到“苦钱”这两个字,是从我的一个女同事的口中。她是单位的一个普通办事员,爱人是一家单位的水电工,效益都不理想,两人的收人加起来一月也就一千来块钱。有天晚上,我看书到11点,感到有点饿,便到街上买点吃的,在街边的一个馄饨摊上,我遇见了她。她正在卖馄饨,见了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很热情地招呼我吃馄饨。周围的小吃摊太多,生意都算不上好。我边吃馄饨边和她聊:“天天这样出摊多累呀!”她说:“没办法呀,女儿上学要钱,买房子的钱还没还清,双方的老人年龄都大了.我们还得补贴点,单位就发那么一点工贤,不加班苦点钱不行呀,一晚上苦个十块八块的,总算个补贴吧。我们又没啥能耐,只能干点这了。”苦钱?我听了,不禁为之一震。</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苦钱》</b></p> <p class="ql-block"> 楼房越建越高,天气也一天天地热起来,有时气温达到了38度以上。休息日,我躲在家里开着空调避暑,隔着窗户看见民工们仍在砌墙,每人头上顶一块湿毛巾。晚上,他们铺张席子在刚刚盖起的楼板上睡觉,楼板被太阳炙烤了天,躺在上面一定蒸得很,但他们还是光着膀子很惬意地睡了,似乎很满足。热是热,但总躲过了窝棚里蚊子的攻击。每晚,我都站在阳台上注视他们一会儿,猜想他们是谈论都市里的新奇,还是思念离别的故乡呢?</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民工》</b></p> <p class="ql-block"> 春节前的一个傍晚,我骑车从市内回家,半道上车胎被什么东西扎破了,因天空淋着小雨,修车的都收摊了。我一边推车往家走,一边寻思着明早来不及修车,可能要耽误上班了。到了我住的楼头,让我眼睛一亮:嘿,这家夫妻修车铺还没收摊呢!看着他们夫妻忙忙碌碌地为我修车,我心怀感激地说:“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明天就不能按时上班了。”男主人接过的却是实在得不能再实在的话:“一样一样,下雨天别人不愿干,我们干,正好多挣几个钱呢。”车修好后,我递上五元钱,说:“别找了,下雨天,不容易。”说完我推车就走,男主人却喊住我:“不行,不行,补胎就是一块,一点也不能多要!”那女助手“啊、啊”地追上来,把四枚一元的硬币递到我的手上。</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楼下有家修车的》</b></p> <p class="ql-block"> 我的又一本医学科普文集《月下笔记》出版后,为了让这本书更好地发挥作用,我决定赠送给一些图书馆。我选取了部分大学的图书馆和本省的市级图书馆共150家,分别快递去了两本书籍。几个月来,收到了58家图书馆的收藏证书,静下心来细阅之,犹如在这些图书馆里游览了一圈,经历了浓郁的文学熏陶,扑面的文化气息把我笼罩了起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赠书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为读者签名赠书</b></p> <p class="ql-block"> 去年的这个季节,大概是7月中旬的样子,女儿晚上下班时抱回来只小狗,我和夫人都不喜欢,因为我们家已经养了一只哈士奇能能,并且这只小狗长得又不漂亮,又是个秃尾,说它是贵宾不像贵宾,说它是泰迪又不是泰迪,和已经半岁,称得上潇洒英俊的能能比起来差远了。……自然抱了回来,又不好送回去,就只好先养着了。女儿和夫人就给它起名字,说了好多个都不满意,我随口说:“叫多多吧,多余的多。”于是,多多就在我们家生活了下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自从知道多多丢失的消息后,我心里就一直沉甸甸的,多多一年来的生活片段就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我脑子里循环放映,它的活泼,它的热情,它的乖巧,它的无邪……</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多多》</b></p> <p class="ql-block"> 毛豆是个“人来疯”。家里来了人,最高兴的是毛豆,它俨然成了主人一般,脚前脚后地跟着你,拿出它的看家本领﹣一直起身子作揖,求抱抱。平时遛狗,能能围着小区走上一圈就不愿意再走,像完成任务一样。而毛豆可以跟随我走上四五圈。每天遛狗的时间是毛豆最欢乐的时光,它一看到我拿起狗绳就兴奋得又叫又跳,还会在我身上扑上几扑,意思是在催促我。</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喂了毛豆一根火腿肠,毛豆吃了。小刘给毛豆注射了一针,毛豆就安然地睡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毛豆》</b></p> <p class="ql-block"> 美好的童年时光一晃远去。一晃,到了青年。又一晃,到了中年郊外的黄昏,公交车站的站牌下有人在等车,附近的人告诉他,末班车已经提前开走了。他看看站牌,又看看手表,说:怎么可能呢?站牌上明明写着末班车七点半,现在才七点呢。又等了半小时,末班车终于没有来他才悻悻地步行回城,边走边自语:这怎么可能呢?站牌上明明写着七点半……不说你也知道这人是谁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生长的缘份》</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著名作家、市作家协会顾问杨刚良先生点评:拳拳之心传美好</b></p> <p class="ql-block"> 本纲乃一介疏狂之人,做事不循规蹈矩,作文亦如是。他不蹈别人覆撤,而是另辟蹊径,力图展现一个与众不同的苏徐州。他历经10余载,一个人背着相机在徐州的大街小巷逡巡,用他的话说“像极了一只无所事事的流浪狗”,他心醉神迷地近乎迂魔,幽灵般游走在彭城1号、黄楼、知春岛、燕子楼、显红岛、百步洪、苏堤路、苏公塔、云龙山、放鹤亭、快哉亭、桓雕石室、朱陈村、吕梁、石潭、白土镇、雾猪泉…………深夜时分难以人眠之时,拿瓶酒坐在苏堤路的石凳上望着燕子楼独饮,然后酔眼迷离地在黄茅冈蹒跚,又摸索到东坡石床上做梦,穿越近千年与苏公推心置腹。</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彭城疏狂名士张本纲》</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老土在评论会上发言:因为你的真实我原谅了你</b></p> <p class="ql-block"> 说是众生脸谱,实则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芸芸众生的写照。没有波澜壮阔,没有灯红酒绿,没有高官显贵,他写的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以及平平常常的事,如孝顺的老侯、守护家乡小河的王水清、喜欢种庄稼更注重育人的夏田和、把杂牌子饮料当作宝贝带给儿子的“父亲”、平凡的夫妻李马和蝴蝶………</p><p class="ql-block"><b>——《瞧,那些开在乡野上的花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深山里,卖花椒和绣花鞋垫的老奶奶</b></p> <p class="ql-block"> 吃过不少地方的包子,没有能敌过丰县的羊肉煎包的。香喷喷、鲜嫩嫩、黄澄澄、热腾腾,外焦里嫩,人口醇美,色香味浓,吃上一次,终生难忘,这就是纯正的“丰县味道”。再端上一碗热粥,神仙样的生活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冠乔的这几篇散文,字里行间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那乡音,那乡味,那乡情,正像他三年级时用母亲的口吻给远在新疆的姑奶奶写的第一封信那样:“如果姑奶奶不疼咱,咱可真的就没有亲人啦!”(《云中谁寄锦书来》),把人迷醉在家乡那浓浓的乡愁里。</p><p class="ql-block"><b>——《乡音乡味乡情弥漫着的浓浓乡愁》</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冠乔在评论会上发言:从心出发</b></p> <p class="ql-block"> ……我说,你还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你给我寄过粮票吗?他说是的,你信上说那时候吃不饱,我就想办法弄了几斤粮票寄给你了。作为农村人,他家没有粮票供应,想弄到几斤粮票难度可想而知。所以,这件事我一直牢记在心。</p><p class="ql-block"> 申景秀平常不喝酒,这天他喝了,喝得脸红红的。他没有让他儿子和一个侄子喝酒,他们要送我回家,一个开我的车,一个开车再回去,想得周到。</p><p class="ql-block"> 我走的时候,申景秀拿出了一盒茶叶,是西湖龙井。他说,这是他在杭州工作的小女儿给他的,两盒,分给我一盒。这茶叶我也必须收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我的农民同学申景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分别40年的老同学</b></p> <p class="ql-block"> 1996年的一个星期天,我去血站献了血,巧的是第二天我所在的病房里的一个病人输的血正好是我献的。</p><p class="ql-block"> 我那时是血液肿瘤科的主任,同事、病人及家属知道我刚献了血,还在带领大家查房,很是感动,一起劝我回家休息。其实,那时候献血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出于职业的缘故,作为一名医生,我深知血液对于生命的重要,对自己的身体又没有害处,参加工作不久我就加人了无偿献血的队伍,大多是星期天到血站去献血,也有时是在街上看到献血车就顺便献了,稍加休息就照常学习和工作了,从没有当做一回事。</p><p class="ql-block"> 到了晚上,一位老大娘提了一篮子鸡蛋摸到我家,非让我收下补补身子不可。我不愿收,那位大娘流着泪说:“孩子,你不收下,大娘我心里就会很难受。你给病人看病还献血,整个病房的人都在牵挂着你,这几个鸡蛋是很多人的心意,你要是不收下,叫我回去怎么和大家说?”</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我当医生二三亊》</b></p> <p class="ql-block"> 一个月后,姓赵的律师来到我的办公室找我,我一惊:还继续打官司!赵律师说,杜院长,我爱人要生孩子了,想到你们医院来生。我笑笑说,对我们放心?他真诚地说,那天在法院听了你的答辩,有理有据,感到你们医院做事是规范的,我家虽然住在城西,还是想到你们城东来生。</p><p class="ql-block"> 不打不相识啊!看我这被告当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b>——《我当被告》</b></p> <p class="ql-block"> 一直对焦裕禄充满敬意,每逢坐火车路过兰考,我都会肃然默立窗前,叮嘱自己:终有一天要踏上焦裕禄奋斗过的这片土地,到他墓前鞠上一躬,让心灵得到净化。今年清明节的前一天4月3日,我来到了兰考,拜谒焦裕禄书记。</p><p class="ql-block"><b>——《到兰考,听张继焦讲焦裕禄的故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拜谒焦裕禄烈士陵墓</b></p> <p class="ql-block"> 焦书记轻轻掀开包裹着小徐州的破被单,用手放在他的鼻子和嘴上。这时的小徐州还有一些微弱的气息,被焦书记摸到了,他惊喜地说:“不能扔,这孩子还气儿!”张传德为难地说:“娃子不行了,到县医院怕是也救不活了。”焦书记果断地说:“不,孩子是农民的后代,是革命的接班人,只要有一口气,也得想办法抢救!我写封信,你们赶快把孩子送到县医院!”焦裕禄掏出笔记本,给县医院高院长刷刷写了几句话,然后撕下那张纸,要张传德赶紧送孩子去县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一个月后,小徐州养得白白胖胖地痊愈出院 ,焦书记先帮忙付清了医药费,高兴地抱着小徐州走来走去。回到村里,乡亲们都跑来探望。父亲把小徐州举得高高的,激动地说:“这娃子是焦书记救活的呀!</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病愈出院时的张徐州与父母的合影</b><span style="font-size:18px;">(纪念馆图片)</span></p> <p class="ql-block"> 张继焦说到这里,眼圈红了,禁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有点哽咽。</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纪念馆里,有习总书记1990年7月15日所作的一首《念奴娇.追思焦裕禄》,读后深受教益,抄记于此:中夜,读《人民呼唤焦裕禄》一文,是时霁月如银,文思萦系……</p><p class="ql-block"> 魂飞万里,盼归来,此水此山此地。百姓谁不爱好官?把泪焦桐成雨。生也沙丘,死也沙丘,父老生死系。暮雪朝霜,毋改英雄意气!</p><p class="ql-block"> 依然月明如昔,思君夜夜,肝胆长如洗。路漫漫其修远兮,两袖清风来去。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遂了平生意。绿我涓滴,会它千顷澄碧。</p><p class="ql-block"><b>——《到兰考,听张继焦讲焦裕禄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