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坡村名后的来历

韩明言

<br></br></h3></br><h3>『美丽乡愁』</h3></br> <h3><strong>暮春拾荒宝山坡</strong></h3></br><h3> 行一段路程|记一路风景</h3></br><h3> <h3>文字│  沂水拖蓝</h3></br><h3>供图│  耐松  韩华</h3></br><h3> 正楝花香妍的暮春时节,我独自驱车来到沂水东北乡、地处莒沂之交的宝山坡村。在韩华、韩奎文兄台的热情接待下,得以有半日的盘桓,走街串巷,访诸父老,其言谆谆,如煦暖的和风,吹开山野芜杂的丛草,显露出沉淀在这方热土中的斑驳历史陈迹。 <h3>村落得名</h3></br> 宝山坡,是富官庄镇下辖的一个自然村落,位于富官庄镇驻地西南10公里,东近箕山,西接宝山,北依石来顶,南隔古箕国小平原与莒县的文山、柜山相望。<strong>宝山坡村以地处宝山的东南麓而得名。</strong>宝山海拔389.6米,石质为石灰岩、白云岩。因山上茅草甚多,曾称茅山,当时的村子也随着叫茅山坡,后来茅山演变为宝山,村落也跟着演变为宝山坡。说到宝山的名字,当地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村人管这座山叫西山,某年村中有人得了一件“聚宝盆”,后来因躲避战乱,他匆忙把“聚宝盆”埋到了西山中,并在埋藏地点上面插了几根茅草作记号后就离开了。待战乱平息,他心急火燎的返回家乡,第一件事就是到西山找寻“聚宝盆”。可当来到西山时,他惊讶的发现满山遍野已经全是茂密的茅草了,“聚宝盆”哪里还找得到呢!于是,村人就把这座山叫做了茅山。后来,人们又觉得茅山山体的南北两头稍高且圆、中间稍低又凹,西向望去像极了元宝的形状,于是,就将茅山改称为宝山,并一直沿用至今。<strong>宝山东北一带,是潍河的北源头所在。</strong>潍河虽算不上名川大河,但它在中国的文化史上却占有重要的地位。<strong>《水经》云:“潍水出琅邪箕县潍山”,水以山名。《地理志》《说文》皆谓“潍水出箕屋山”;而《淮南子》说“潍山曰箕屋山、覆舟山,盖一山三名也”。</strong>意思是说,潍山,即是箕屋山,还称为覆舟山,不过是同一座山有着三个不同的名字罢了。对于箕屋山,后之学者多有考证,普遍认为,箕屋山是箕山和屋山(今称五山)两座山的合称。那么《淮南子》中记载的“覆舟山”是哪座山呢?笔者大胆揣测,<strong>覆舟山就是现今的宝山。</strong>理由有二:<strong>从地理方位来看,</strong>五山、宝山、箕山三座山,宝山居中,宝山西南相隔不过一里即是五山,宝山正东三里有余即是箕山。《水经》中的“潍山”实际上将这三座山统称为潍山。至于《地理志》《说文》中“潍水出箕屋山”,可能的原因是为了表述简洁,又因为覆舟山与屋山非常近,相当于屋山向东北延伸的一个山头,故略去了处在中间的覆舟山,各取了东与西南两山的字,合称为箕屋山。而“覆舟山”的表述,则是单纯用了中间这座山的名字来代指三山。这也就是为什么《淮南子》中“一山三名”的缘由。另外,<strong>从地貌特征来看,</strong>宝山西麓的山体相对陡峭,走势呈现较为规则的弧状,像船底,东侧的山体走势内凹,像船舱,整体形状类似一条向东倾覆的船。古代人对山的命名多是凭借地形地貌特征来定,这也可视为宝山即是覆舟山的佐证吧。 <h3>早居者葛氏</h3></br> 宝山坡现今四百余户一千五百余口人,有葛、韩、李、张、岳、孙等姓,其中,韩姓居多。早年间还有卢、王、唐、单等姓氏,今已无后人或迁往别处。在众多的姓氏中,葛姓来宝山坡的时间相对较早。今葛家老林中有一块立于明崇祯六年(1633)墓碑,是葛家四世葛九长、五世葛文举为其三世祖葛存义立的。一世按照二十五年计算,五世葛文举前有四世,前推一百年,葛家大约在明嘉靖十二年(1533)来宝山坡居住。韩家老林中有三块南北向排列的明碑,其中最北端的明碑刻制年代最早,为明万历二十四年(1596),是韩家四世尚忠、尚枝、尚叶、尚楫为其父三世韩远立的。前推七十五年,韩家大约在明正德十六年(1521)来宝山坡居住。从这点看,韩家似乎要早于葛家来宝山坡。但查阅民国十四年(1925)春修纂的《韩氏家谱》谱序中记载:明末始居官庄,地势卑下,恶其泥泞,乃迁居宝山坡,至今已二百余年。将200余年满算为290年,韩家从官庄迁到宝山坡的时间约为1635年(明崇祯八年),也印证了谱序中明末迁居宝山坡的说词。从葛家、韩家老林中存世明碑推断的“韩家稍早于葛家”的原因,均是按照一世二十年推算的。但现实中的状况是,有的家族可能因为条件优越、生活宽裕,男子在十六七岁的年纪就娶妻生子了。如果再按一世二十五年推算,肯定出现偏差。根据韩家后人流传,先祖是因为服军籍督率民工修淄川河定居山东,且韩家老林中的三世韩远的墓碑刻制的相当精美,从这两方面看,当时韩家的生活是相对宽裕的。另据老辈人流传,韩姓与葛姓在山西时就是老邻居,交情深厚。山西大移民开始,葛家到了青州定居,随后又迁往圈里乡七箭村,大约在明嘉靖早期迁居宝山坡。韩家从山西先是迁往河北枣强,后因修建淄川河服军籍迁青州府居住,随后到了富官庄镇官庄街居住,大约是在明嘉靖后期迁往宝山坡。两姓来宝山坡居住的时间相差十来年。据说,韩家从青州府迁到官庄街居住后,偶然得知住在宝山坡的葛姓就是在山西时的老邻居葛家一脉。“久早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韩家后人喜不自胜,赶紧前来拜访。葛家也是高兴地置办酒席,热情款待。酒酣耳热之际,葛家人诚心邀请韩家来此居住,相互之间好有个照应。韩家也是毫不推脱地应了下来。此后数百年间,韩姓与葛姓和睦相处并世代有联姻关系,共同耕耘着这片热土。如此种种,葛姓来宝山坡居住的时间应稍早于韩姓。<strong>清朝乾隆年间,村里有位葛洪儒,</strong>算得上富裕人家,有地四十大亩(约合120亩)。某日去赶东莞集时,在集上拾到一本官府的钱粮册子。葛洪儒知道这本册子很重要,连集也不逛了,把册子揣进怀里,待在集上等着失主前来找寻。就这样一直等到傍晚,方看见从远处急急驶来一辆马车,从马车上下来的人问葛洪儒“您见到一本钱粮册子吗?”葛洪儒从怀里掏出册子说道:你要找的是这个册子吧。那人一看正是。高兴的谢过葛洪儒,并请他到家里热情款待。席间,官家问葛洪儒愿不愿意来帮衬自己替官府收缴钱粮,葛洪儒以自己不识几个字为由推辞过去。那人接着提出给些钱表示感谢,葛洪儒又推辞不受。那人又问你家里多少地,要不给你点地种吧,葛洪儒说镢刨锨抓四十亩。那人一听就说,你地也不少了,要不给你送块善人匾,立块善人碑吧。葛洪儒不便再推辞,就默许了下来。数日后,官家果真刻制了“善人匾”与“善人碑”,派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送到了宝山坡。俗话说“善门难开”。在古代乡村,如果一个人被挂了善人匾、立了善人碑,待到年景不好的时候,穷人们是要去善人家吃饭的。葛洪儒寻思自己虽然有地四十大亩,日子过得也仅是稍微宽裕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大户。于是,他就把善人碑立到葛家老林里去了。善人匾也没敢挂在大门上,而是挂在了堂屋门里。可惜善人碑与善人匾后来均遭毁坏无存。 <h3>百年老街</h3></br> 俗话说“靠山吃山”,宝山坡北依石来顶,东西为山的地理位置,为村民营建房舍提供了丰富的石料来源。漫步在宝山坡村,尤其村中心的老村落,触目所及的房舍院墙,均是就近开采石灰石垒砌的。有的一般人家,省却了建房的诸多讲究,将石块大体打凿齐整,石头摞着石头全石到屋顶;有的人家则在窗台石、脚踏石、腰桩石等关键点上精心选料、仔细凿刻,并在堂屋门口垒砌了月台,甚至在砌石时在灰料里掺杂了铁铸的耙齿,以表达吉祥如意的心愿,更为富足的家庭则从外边购进了烧制的青砖,营建起卓伦不群的豪宅。这些老旧院落整齐有致,形成一条条狭长的巷子,有的巷子两头,留有闩门的石窝。据说,早年间人们为了安全起见,有的以村为单位营建围子,但工程浩大,花费太多;有的就以巷子为单位进行自保,在巷子两头安装上厚重的木门,一到黑天关闭木门,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就像进大户人家,先过一个小稍门,然后才是大门一样,老百姓管这样的巷子口也叫做“稍门”。为了区分稍门的位置,还根据巷子里主要住家的姓氏,叫做“某家稍门”。稍门里有的富裕人家,会在房屋一角建造宽大厚实的二层炮楼,里面配置“抬杆子”,安排专人值守。在这些古老街巷里,分布着务本堂酒坊、双兴堂杂货铺、东永风轿子租赁店、槐花堂点心铺等诸多手工商业作坊,这些店铺商号均由韩家人创立经营。<strong>务本堂,由韩敬臣创办,主要经营烧酒,后来酒坊改建为学堂。</strong>韩敬臣是清末秀才,民国十四年春参与修纂韩氏家谱,并作了谱序,同时手抄了大部分的家谱内容。<strong>双兴堂,由韩品级创办,主要经营杂货。</strong>双兴堂在韩品级老宅东南处的东西大街北,临街开设店铺,并发行香票子,还刻制了防伪章、庄名章、商号章、年款章、串连票章、财神章、回收票章等七枚印章,每个章子都雕刻有双兴商号名称与精细的图案。<strong></strong>双兴堂掌柜韩品级,字一卿,小时候顽皮把一条腿弄瘸了,但韩品级从小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识文断字,处事活泛,民国时期曾任莒北第五区徕庄乡副乡长。据说他用火车皮从淄川向青岛贩卖煤炭,赚了不少钱,并在青岛买了两座楼房。后来因为囤积货物控制煤炭价格,被国民党当局籍没家产后回到了宝山坡。新中国成立后,因无子嗣,享受五保户待遇直到去世。<strong>槐花堂,由韩广相创办,主要经营各色点心。</strong>今存老照片,居中者是槐花堂掌柜韩广相,两侧的是本村韩治田、韩立江,三人约计二三十岁年纪,头戴礼帽,身穿长袍,足蹬千层底布鞋,显得异常干练神气。该照片是民国三十七年左右,三人去大连做生意时拍摄的。从偏居莒北一隅的宝山坡,千里迢迢奔赴大连做生意,也能看出韩广相的远大目标和不凡见识。<strong>同聚庆,由韩来创办,主要经营盐鱼买卖。</strong>韩来有一子韩光亮、字明东,今年91岁,身体康健。韩光亮老人小时候上过三年私塾,学的是四言杂字、三字经,还有三民主义等内容。据老人讲述,同聚庆就是个赶四集的“坐商”,不是跑青岛的“行商”,一般是从“行商”手里进来货,再去赶集售卖,赚取微薄的差价。当时同聚庆也发行了面额为两毛的香票子,便于买卖往来,还聘用了本村思想进步的李文得为账房先生。1943年,李文得成为宝山坡村第一位中共党员,并与韩正伍、韩光成、韩艾田组成党支部,同时兼任党支部书记。同聚庆后来也没做大,土改时定得家庭成分也不高。韩光亮老人一直感念共产党的好,1971年新盖房屋,在上梁的时候,一般是在梁上贴“太公从此过,说是好安门”的对联,韩光亮将其改为“安门共产党,立户毛主席”,以表达内心的感激。<strong>东永风,最后一位掌柜叫韩瑞科,主要经营轿子租赁。</strong>轿子分长租、短租两种,签订协议,先付租金,到期收回。据说东永风的生意非常好,兴盛时有近百顶轿子,周边的安丘、诸城都有来租赁的。另外,还有<strong>韩英芳创办的染房,韩英财创办的后学学堂,以及韩敬温的黄杨树底</strong>,这些店铺商号等,都成为宝山坡一支支韩姓人家至今引以为傲的代称。 <h3>闲美风物</h3></br> <strong>古碑。</strong>在今村南韩家老林中,有一通明代古碑。古碑由碑首、碑身、碑框和碑座四部分组成,大约一米多高,因年代久远,碑座与碑身碑框的下部已被黄土掩埋。碑首为歇山顶式,减地阳刻了一些简单的花叶图案;碑身正中刻有“明故显考韩二公讳远、妣王氏之墓”,碑身左侧刻有“万历二十四年春季三月■九日吉旦建”,碑身右侧刻有“长男等尚忠尚枝尚叶尚楫”,碑身四周采用线雕手法,刻有麒麟、莲蓬等图案;碑的左框上方为引颈鸣唱的凤鸟,下方为一身着官衣、头戴官帽、手捧官帽的人物图;碑的右框上方为腾云驾雾的飞龙,下方是一位人物捧鹿图,可惜右框在前些年被人盗走。从该碑图案的雕刻手法看,多是采用线雕手法,即用V形的三角刀凿在石面上起阴线的一种方法,所雕刻出的花纹或画面生动优美,线条流畅,极具美感。从雕刻的莲蓬、官帽、鹿等图案的寓意来看,暗指子孙繁茂,且食君之禄,代代做官。该碑对于研究明代丧葬文化有着重要的价值,也彰显着韩姓一族昔日的辉煌。 <strong>古林。</strong>宝山坡村东南方约一公里,有个叫<strong>棠家林子</strong>的地方,此处地名由来久远,据该村老辈人讲述,此处因为有唐姓的坟地而得名,还有人讲述,是村里某位财主家曾种植成片棠梨树林子而得名。 今棠家林子地里,有两座几乎淤为平地的老坟,两坟南北排列,间隔约有三米。由于年代久远,两座老坟的由来村里人都说不清了。直到今年3月,机缘巧合之下,才弄清了两座老坟的由来。据莒县褚家坡村《王氏家谱》中,王家平、王立民口述整理的“十四世祖迁徙史”记载:清雍正年间,十四世王在、王均兄弟二人,从高家庄子一路向西南方向随住随迁,最终到达高家石岭村南二公里的宝山坡落脚定居。十五世王应春兄弟四人,闲暇时以砍柴卖柴为营生,多次去茅埠集上卖柴,沿途中间往返于碁山镇的狮子门口村,结交了狮子门口村的一些好友,经引荐,十五世王应春兄弟四人从宝山坡迁往狮子门口村东定居,俗称王家沟。后来随着人口越来越多,王氏一族又先后迁往褚家坡、赵家石河、齐家沟等村。 由于王在、王均两人年事已高,就没有随着迁往狮子门口村,两人死后就安葬在了宝山坡村东南的棠家林子,两人的坟前有棵碗口粗的棠梨树。褚家坡二十二世王耕云,1950年前后每逢节日还来棠家林子为两位先祖添土上坟,并且告诉后人祖坟就在这棵棠梨树下。 如今,棠梨了无踪迹,老坟依稀可辨,而一代代人口传下来的“棠家林子”这一古老地名,却揭开了一段本已湮没的历史,成为外迁王氏一族寻亲的重要依据,老地名的功莫大焉!<strong>古井。</strong>在宝山坡村东,有一眼深三米多的古井,古井上部用块石垒砌,井口呈方形,古井下部是近似圆形的石窝,村人称该井为石瓮。石瓮的建造年代相当久远,且水质甘冽,成为旧时全村人的生活用水来源。传说在清朝年间,南乡一位掌箩的匠人(箩:是筛面的一种器物,用柳木薄板圈成圆形固定,底部用细纱封住)经常到宝山坡村掌箩,渴了就到石瓮边打井水解渴,一来二去就吃中了这里的水。后来,匠人得了不治之症,他心里挂念着宝山坡石瓮里的井水,就让儿子前来取水。他的儿子满口答应下来,可走到半路时,却嫌路远,就地取了点井水回了家。老匠人听说儿子取回石瓮的井水了,高兴的喝了一口,却没有尝出石瓮井水的滋味来。老匠人心知是儿子做了假,还不知道取得哪口井的水呢!伤了心的老匠人没有点破儿子,此后也没有再跟儿子说一句话,不久后就去世了。石瓮的水虽好,但泉源却不十分丰沛,在大旱之年,也时常干枯。村人用水只好到更远的地方去挑。据1991年版《沂水县水利志》记载,在宝山坡有句流传下来的顺口溜“<strong>有女不嫁茅山坡,一去挑水五里多,去时穿着新绣鞋,回来还得赤着脚。</strong>”,反映了当地吃水难的现实窘境。为解决这一难题,1970年代,时任村党支部书记韩正伍发动村民,先后在村东和村南挖了数口深井。1990年代,在德国粮援项目支持下,村里建起了配套的水利设施。如今,随着国家惠民政策的落地,宝山坡的村民吃上了自来水,彻底告别了缺水的时代。暮春的原野,青麦在悄无声息的灌浆,间杂的白菜花吐着碎碎的嫩黄,乡间小道旁,白杨飞絮,洋槐飘香,恰如一副色彩丰富、明艳生动的图画。地处古箕国平原北部的宝山坡,在一辈辈人的不懈努力下,正踔厉奋发,走向愈加美好的时代。<strong>【据韩华《宝山坡轶事旧闻》整理,特此致谢】</strong><h3> <h3>▲村北路口的宝山坡村碑<br></br></h3></br><h3> <h3>▲村内的南北大街,大街东的这所宅子曾是以租赁轿子为主的东永风老宅<br></br></h3></br><h3> <h3>▲村东的东西大街,街北是村办公场所</h3></br><h3> <h3>▲村东石桥,桥南遇到老支部书记葛现伍老人<br></br></h3></br><h3> <h3>▲站在村东西望宝山</h3></br><h3> <h3>▲村东南的街巷,路一侧有1970年代挖的一眼深井,井沿上都磨出了很深的凹痕</h3></br><h3> <h3>▲村南的街巷</h3></br><h3> <h3>▲村中部的一些街巷,住家院里植有梧桐、洋槐等,花香扑鼻</h3></br><h3> <h3>▲百年老街北部,韩华兄台在巷子口讲述闩门的石窝</h3></br><h3> <h3>▲老街中段的东侧是秀才韩敬臣开设的务本堂酒坊,后来改建为学校。如今的院门还是旧时的,为了便于售卖烧酒,院门前留着较宽的走道</h3></br><h3> <h3>▲老街南段。巷子西是双兴堂掌柜韩品级的老宅,老宅共有四间,中间有一院墙间隔,西边是韩品级的大爷韩瑞海的宅院,东边是韩品级父亲韩瑞昌的宅院。东宅临街处还有两间大房与主宅相通。虽然现在看起来,宅院非常局促,但民国时期,这里却热闹一时,韩品级的一些往来接待都是在这里</h3></br><h3> <h3>▲双兴堂的印章</h3></br><h3> ▲韩品级的老宅后来被同聚庆的后人韩光亮老人买去,老人今年91岁,身体康健</h3></br><h3> <h3>▲黄杨树底韩敬温的老宅。西墙处曾有二层炮楼。炮楼隔小巷子是西宅,西宅北有一棵枝叶茂盛的黄杨树,据说黄杨树的枝干往北斜长到了街北韩勤三的南屋</h3></br><h3> <h3>▲槐花堂韩广相老宅。照片中为韩广相,左为韩治田,右为韩立江,1938年左右拍摄于大连<br></br></h3></br><h3> <h3>▲村北“后学”韩英财老宅及其后人</h3></br><h3> <h3>▲村北的古朴巷子和老宅、石碾。有处房屋建造时拐角抹去了棱角,以方便屋后的邻居出行。当地有“宁冲三面山(墙),不冲一面角(墙角)”之说,意思是冲着墙角,如冲着刀尖一样不吉利。</h3></br><h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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