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圣张芝的书法价值及历史地位@林涛

蘭峨（書心齋）

说到张芝，学书者无人不知，其书法影响了整个中国书法的发展，为书坛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生机。

自汉末至中唐六七百年间，在草书领域里涌现了韦诞、卫瓘、索靖、卫恒等这些传于书坛的人物，更有王羲之、王献之、张旭、怀素四位光耀千古的大师，他们的师承都导源于中国书法史上第一位巨人张芝。

东汉时期，有着“书中四贤”之称的张芝出生在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一甘肃瓜州(古渊泉)。

张芝，字伯英。东汉书法家、“草书之祖”。出身名门，拒绝朝廷征召，潜心研习书法。擅长草书中的章草，将古代当时字字区别、笔画分离的草法，改为上下牵连富于变化的新写法，富有独创性，在当时影响很大。著有《笔心论》，与钟繇、王羲之和王献之并称“书中四贤”。

“书圣”王羲之最推崇的前辈书家有两个：一个是曹魏的钟繇，一人是东汉的张芝。他曾说：“吾书比之钟、张，钟当抗行，或谓过之；张草犹当雁行。然张精熟，池水尽墨，假令余耽之若此，未必谢之。”连王羲之都自叹弗如，自认为草书不如张芝。

张芝所创的“一笔书”，字之体势一笔而成，如行云流水，拔茅连茹，上下牵连，或借上字之下而为下字之上，奇形离合，数意兼包。

6月29日上午9:30

在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

通渭路房地产大厦

举办草圣张芝的书法价值及历史地位

专题讲座

主讲人：林涛

一、身出名门

　汉安帝延光三年（公元124年），张芝出生在酒泉郡渊泉县（今瓜州县境内）。张氏一族自汉以来，世代官宦，名人辈出，是当时瓜州少有的名门望族。其祖父张惇，官至汉阳郡太守；其父张奂，东汉名将大吏，官至度辽将军、三公九卿之大司农。

二、取名张芝

　母亲尉氏在头生女儿时，曾梦见花园内生长出一株硕大的灵芝，因而女儿取名张灵，爷爷张惇为取灵芝之意，为孙儿取名张芝，字伯英。

三、周岁抓笔

　张芝周岁生日，依据当时的习俗，张府宴请亲朋好友，看孩子抓岁。将玩具、糕点、文房四宝、金银、铜钱摆了一席。小张芝面对琳琅满目的物品，视而不顾，伸手直取毛笔，空中比划，大家一阵欢呼，认为这个孩子长大必是个读书之人。

四、延师启蒙

　　张芝孩提之时，即喜爱吟诗唱赋，握笔习字。张奂甚喜，特延请当地名师，殷殷嘱托，教授儿子读书习字，进行启蒙教育。张芝天资聪明，深得老师喜爱。

五、送父进京

　　老太守张惇在孙子五岁那年去世，张芝八岁时，张奂守丧满三年，决意去京城洛阳博取功名。在离开家乡之际，他跟八岁的儿子告别。小张芝充满稚气的说道：“父亲尽管放心前去，家中自有我来。”父母亲听了，又好笑，又欣慰。

六、逃学遇险

　　父亲离家后，小张芝露出了孩童贪玩的天性。一次趁先生不在，竟带着弟弟张昶离开学堂，到树林去玩耍。不想一直走到林子深处，因弟弟到处采花，不知中了什么毒，浑身红肿。两个孩子着是吓坏了。

七、断炊教子

　　母亲知道后，非常生气，便把兄弟二人叫到面前，立刻把炉堂里烧的正旺的柴火抽出灭掉，兄弟俩惊恐不已。母亲指着锅里的米饭说：“现在这锅里的米饭就成了夹生饭，即使再生火加热，也不会熟，更不会好吃，读书学习如果中断，也就象这夹生饭。”小张芝立刻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

八、兄弟齐驱

　　自此张芝后悔不已，便更加警醒，勤奋自律，勤学不惰。兄弟二人练字尤为专注，学业大进，先生不断称赞，认为二人将来不是文宗亦是将表。

九、柳下学书

　　张家门口，绿树环抱，浓荫蔽日，清静优美，一湾池水清澈透明。池边柳树下，以石板雕成桌凳，供张芝和弟弟在此读书练字。

十、初学崔杜

　　汉兴而有草书，至章帝时，齐相杜度，号称善作，字画微瘦，非常有骨力。后有崔瑗、崔实，书体甚浓，结字工巧。在崔杜推动之下，草书已成独立书体。张芝喜而学之，采精收华，遍纳崔杜之长，学尽崔杜之妙。

十一、池水尽墨

　　 张芝兄弟池边习字不倦，以笔蘸水，以水研墨，以水洗砚，久而久之池水逐渐变黑，被人称为墨池。晋卫恒《四体书势》曰：“临池学书，池水尽墨。”后人称书法为“临池”，即来源于此。张芝善书善思，好学百家，弟弟张昶，亦有书法天赋，尤善章草（被后人称为亚圣）。

十二、送姊出阁

　　东汉永初年间，羌人攻入安定郡内，张奂奉旨以中郎衔带兵赴边。这时女儿张灵已和敦煌索家订婚，并已到了婚嫁年龄。由于张奂不能擅离职守，贻误战机，张灵的婚礼只好由儿子张芝代办。由于战乱时期，时间仓促，张芝只好按父亲的安排，婚礼一切从简，省去了许多环节。但是办得依然井然有序。

十三、敦煌求学

　　初逾黄口，张芝即以少有大志、敏而好学而闻名乡里。舞勺之年，遵从父亲安排，前往敦煌求学，全面学习经史子集。数年间，其学业素养和书法功力得到很大提升。

十四、广交挚友

　　敦煌求学数年，张芝以书会友，结识了老成大度、好学善书的索静沙；倜傥英俊、文武兼备的皇甫嵩；耿直好学、书法一流的仇靖等一帮挚友。大家以文结社，经常切磋，得益匪浅。

十五、杂糅百家

　　张芝行走于市井乡里，拜访民间书艺高手大家，共同探讨各种书体之优劣，求教交流，如饥似渴。揣摩各种字体独特之处，汲取各种艺术精粹，海纳百川，杂糅百家，全面提升书艺内涵。

十六、月下习武

　　时值中秋，明月高悬，张芝、张昶、皇甫嵩等一帮年轻人，健身习武。只见张芝握剑在手，刷地亮开架式，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精神抖擞地舞了起来。那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上下翻飞，左右盘绕，动若飞龙，疾若闪电，宝剑过处，习习生风，出神入化。　

十七、进京寻父

　　转眼张奂进京已十多年了，脚跟站稳，又有了皇恩庇护，才想到把儿子召进京来，子从父参军打仗，当时已成惯例。张芝收到父亲来信，立刻收拾行囊，告别母亲，进京寻父。

十八、卖字救父

　　张奂虽屡立战功，由于梁冀事发，受到牵连，遭到宦官、权臣的陷害，锒铛入狱。张芝来到京城洛阳，举目无亲，盘缠用尽，孤立无援，四处求告无门，只好立案当街，一边写字卖字，一边打听父亲的旧时好友，想办法搭救父亲。

十九、誉满京城

　　张芝身高八尺，英俊潇洒，一表人材。书法气势磅礴，如同横空出世，名震京师。一时购者如云，京城的人们都认识了这位当街卖字的年轻人。

　　二十、拜见皇甫规

　　张奂旧友虽多，可由于害怕牵连，无人敢接纳张芝，只有度辽将军皇甫规纳其入内，并当即写了拜帖，让张芝去拜见东海相黄浮，求其向皇上上表，为张奂辩白，求皇上开恩赦免。

二十一、一进黄府

　　张芝带着拜帖，进了黄府。拜见黄浮后，张芝向他诉说父亲张奂的冤屈，东海相黄浮，乃正直敢为之士，已知道张奂是被人陷害，当即答应张芝，上表皇上，为其父辩白。

二十二、初识黄芙蓉

　　两人正在后院说话，突然有一红衣小将，骑马闯进院来。刚一到面前，张芝就认出红衣小将正是前天买字的俊公子。来者也认出面前之人正是当街卖字的青年。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黄浮却指着红衣小将说：“这是小女芙蓉，因膝下无子，就将其当儿子一样调教。”

二十三、二进黄府

在皇甫规、黄浮等人的解救下，张奂被无罪释放。张奂带着儿子张芝到黄府拜谢。张奂见到黄浮，感谢搭救之恩。黄芙蓉见到张芝非常欢喜，二人各有爱意。张奂看在眼里，便试着向黄浮代儿子求亲，那黄浮也多次听女儿夸奖张芝，当即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二十四、张府大婚

　　洛阳新盖的张府内，张灯结彩，鼓乐齐鸣，高朋满座。张府长子伯英受父命大婚，聘东海相黄浮之女黄芙蓉为妻。婚礼由张奂好友索一主持。在双方举行“洗绦礼”“对席礼”、“同牢礼”“合卺礼”“解缨礼”“结发礼”后送入洞房。

二十五、春游白马寺

　　春暖花开，张芝、黄芙蓉夫妇至白马寺祈福许愿。此时桓帝刘志也来白马寺上香，君臣偶遇，侍臣忙对恒帝禀告，这便是张奂将军的长子张芝。恒帝也早听说过张芝卖字救父的事，便道：“你父边关作战立功不少，朕也听说你书法名满京城，朕就赐你文房四宝一套吧。”张芝忙叩头谢恩，再看那笔墨纸砚，就那笔亦是奢侈之极，笔管上描金绘银，雕龙刻凤，极尽工巧，笔尖色泽光润，美观挺拔，真乃世间难得珍品。

二十六、随父出征

　　公元163年，西北边疆战火不断，桓帝下旨，升中郎将张奂为度辽将军，带兵出征。按惯例张芝也身着戎装，骑着战马，随父亲来到边疆战场。

二十七、沙场立功

　张芝随父亲来到西北军营，见战旗猎猎，士兵斗志昂扬，张芝弓马娴熟，有胆有识，屡战屡胜。随父出征几年中，张家父子多次击败羌人、匈奴的入侵，平息了边疆叛乱，为朝廷立下汗马之功。

二十八、无意仕途

　东汉末年，外戚和宦官轮番掌权，社会动荡不堪。许多仁人志士如李膺、陈藩、王畅等不畏强暴，奋起反抗，但或被处死，或被流放，或被禁锢。至此以后，士人忌口，万马齐喑，整个国家陷入一片动荡和混乱之中。更加上父亲多次遭到权臣、宦官的陷害，让张芝无意仕途，谢绝了皇上的一切赏赐，专注于笔墨书艺之间。

二十九、携妻还乡

　由于张芝无意仕途，对官场黑暗深恶痛绝，张芝准备带着妻子回乡。于是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家人乘坐，一辆装载生活杂物和太尉陈藩赠与的几捆纸张及黄芙蓉带来的六匹白绸。一家人从京城出发，走过戈壁滩回到瓜州渊泉老家。

三十、潜心书意

　　张芝见沉浮宦海的父亲，虽功勋卓著，一心为国为民，也险遭杀身之祸，由此对尔虞我诈的官场深恶痛绝。他立志再不入仕途。潜心沉意，研究书法艺术。

三十一、沙漠得宝

　　一日张芝惊闻有人在沙漠中发现了前朝竹简，他立刻赶往该地。在沙漠中驱驰数十里，来到了一座半塌的烽火台。张芝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看到了撒落在地上的几片竹简，再用手扒开浮沙，里面都是层层叠叠的竹简。张芝被这突如其来的收获感动的热泪盈眶。

三十二、研读不辍

　　张芝带着竹简回到家中，他立刻开始整理那些残缺不全的竹简。竹简字迹有的敦厚朴实，端庄古雅；有的若篆若草，飘逸自然。张芝如获至宝，兴奋不已，整日埋头钻研，不肯离开一步。

三十三、简山笔冢

　　张芝练习书艺，孜孜不倦，毛笔磨秃千管，堆积成冢。他废寝忘食，竹简写尽万片，置放堆砌，状如小山。他如痴如醉，墨礳万锭，不罢不休。

三十四、望柳思书

　　张芝访遍名师，总觉书写技艺有颇多欠缺，书者个性，无法最大限度张扬。一日午休，目光投向池畔的柳树，盯着万千勾连，摇曳下垂之绿绦，在微风中婀娜多姿，千变万化，他似有所悟。他尝试将此感觉运诸于笔端，果然有效，草书灵动飘逸，大有增进。

三十五、笔走剑势

　　时过不久，张芝习书后，总觉不尽人意，所写草书阴柔有余，阳刚不足，不禁长吁短叹。抬头见墙上宝剑长期不舞，已是尘土满鞘，不禁又想起当年随父沙场争战的情景，手中的剑不经意地舞了起来。只见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时而骤如闪电。舞着舞着张芝只觉此剑已变成一只毛笔，钩撇点捺皆合法度，挥洒自如，放荡不羁。张芝连忙放下宝剑，提笔习字，只见笔走剑势，譬如闪电，如龙似蛇，遒劲有力，至此张芝草书初步形成。

三十六、今草初成

　　张芝没有被前人的笔法禁锢，他勇于创新，跳出崔、杜的窠臼，省删点画波磔，化繁为简，首创今草，自成一家。张芝的今草一气呵成，上下牵连，连绵不绝，偶有不连，亦是气脉相通。今草第一次将汉字从纯粹的实用功能中剥离出来，进入了一个无拘无束、汪洋恣意的自由境界。

三十七、评书论道

　　书友聚会已成定例，这次笔会仇靖从山东曲阜带回两帖碑拓，一是《乙瑛碑》，再一为《礼器碑》，书法精湛，众人十分赞赏，再看每人所带新作，各有所长。当大家看到张芝新作，大吃一惊，人人称奇，无不为其所折服。张芝笑道：“草字可如画、如文、如舞、如歌、如诗。千种风韵万种风情，皆可由笔端流出。

三十八、偶得灵感

　　一日，张芝练习草书，意兴正浓，竹简已用完。激情仍在心胸中涌动，汹涌澎湃，势不可挡。忽然院中一物跳入眼帘，乃晾晒之一条白绸。他心里一动，奔去扯下，于白绸之上，笔走龙蛇，酣畅淋漓，完成习作。

三十九、衣帛尽书

　　张芝练习书法，如醉如痴，几乎达到忘我之境界。竹简、白绸写光，状态正佳，来不及去洗，就顺手取来自己衣服，当纸练字。家中其余衣帛也都被他写遍。晋卫恒《四体书势》曰：凡家中衣帛，必书而后练之。

四十、改良毛笔

　　丝绸素帛吃墨多，尺幅大，自由挥洒余地大，原在竹简方寸之间移动的传统毛笔，难以胜任。张芝大胆改良，加长加大，使笔锋挺而健，柔中带韧，使用起来得心应手。当时书家，均以使用张芝制作之笔为荣。

四十一、一笔书成

　　张芝先将崔、杜笔法，烂熟于心，再吸取隶书并汉简之精髓，终于摆脱旧俗，独创一体，转精其妙，已成今草。字之体势，一笔所成，偶有不连，而血脉不断；字迹气脉贯通，隔行不断，其书如飞瀑惊电，若悬猿饮涧，又似钩锁连环，书成之时满纸风动，电闪雷鸣。古人谓之：一笔飞白。从而开启了书法之一代新天地。

四十二、寸纸不遗

　　张芝首创大草，达到书法艺术巅峰。每幅作品都让人心潮澎湃，血脉喷张。时人极为钟爱珍视，争相收藏，甚至寸纸不遗。一幅作品未完即有多人等求。一时之间洛阳纸贵，名动华夏。

四十三、力辞董卓

　　东汉末年，董卓入京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在“擢用天下名士已收众望”的大旗下，大规模提拔录用有名望的文人，蔡邕、许靖、韩馥等人皆受到重用。董卓亦数次征召张芝，张芝皆力辞，不为所动。

四十四、东行游学

　　张芝为验证所学，东向游学。所到之处，形成席卷一切的草书热潮，名噪一时。他所创今草，以不可阻挡之势，迅速风行大江南北。同时张芝在闲暇之际深入制笔作坊，认真向制笔的老艺人学习制笔工艺。

四十五、武威题铭

　　张芝东游武威，适逢武威新掘一井，水质甘甜，清冽沁凉，取名澄华井。武威名仕书家诚意恳求张芝留下墨宝，张芝欣然提笔，凝神题写“澄华井”，并乘兴挥毫，一片铭文一蹴而就

四十六、开坛收徒

　　张芝广收学生，讲习书法，听者如云。从长安、洛阳到瓜州、天水，再到楼兰、高昌都有大批的名士慕名而来。天水梁孔达和姜孟颖都是当时名士，他们仰慕张芝甚至超过了孔子、颜渊。

四十七、皮破骨伤

　　张芝草书追随者都是读书人。然而他们相聚，不谈经论道，不博弈游戏。他们效仿张芝今草，站立时就手握草杆划墙，坐下来就用手指头划地练字。以致手臂划伤，破皮出血，指甲磨断，骨头外露，尤不停歇。

四十八、暮年研书

　　此时，张芝已步入老年，所创一笔草书，气贯长虹，如火纯青，观者无不拍案叫绝。虽然他已是誉满华夏，然而每观其所作，总有不满之意。他仍然日日研书不辍，总有新作不断问世，惊艳世人。

四十九、著书立说

　　张芝著有《笔心论》五篇，可惜早已失传。只在卫恒的《四体书势》中留下一句话：匆匆不暇草书。这句话让后世的书法家困惑了多年。钱钟书先生在名著《管锥篇》中曾详细论证过“匆匆不暇草书”他认为：此语乃张芝自道良工苦心也！

五十、胡杨感怀

　　公元191年，张芝已是年近七旬的老人，身体大不如前。当他再次回到瓜州老家，手扶拐杖来到那棵已有五百年树龄的胡杨树前，看着那苍老虬劲的胡杨树，挺着蛟龙般的身躯，在晚风中倔强地挺立着，片片树叶在夕阳下，闪烁着点点金光。此时，张芝回想起自己曾千百次在树下看书习字的情景，不禁愈看愈奇，如痴如醉，他似乎体味到一种无形的力量，油然而生敬意：啊！胡杨树，真我师矣！

五十一、魂归大漠

　　公元192年，张芝偶感风寒，卧床不起，数日不食。一冬日凌晨，白雪飘飘，天寒地冻，张芝含笑仙逝，驾鹤西去。东从洛阳，西至陇上，吊唁之人，络绎不绝。数百学子，哀声恸哭，其况空前。

五十二、五贴传世

　　东汉时期，人们珍视张芝墨宝已到了“寸纸不遗”的地步。尽管人们如此珍爱张芝墨宝，但张芝的书法作品存世极少。现在能看到的作品只有明代的《淳化阁帖》中仅存的草书作品五幅，即《芝白帖》（又称《秋凉平善帖》）、《知汝殊愁帖》、《今欲归帖》和《得鄱阳帖》，有人把《知汝殊愁贴》分为《冠军帖》和《终年缠此帖》。从《冠军帖》这件草书作品来看，它那宏大的气势、一往无前的气概，感人肺腑，堪称中国书法的千古绝品。

五十三、万世师表

　　张芝书法对后世影响巨大，被书法界誉为“万世师表”。晋草书大家索靖乃张芝姐姐的外孙，善章草，得张芝之法，时人称“靖得伯英之肉”；书圣王羲之对张芝推崇备至，师法多年，曾钦佩地说张芝草书“好之绝伦，吾弗如也”；狂草大师怀素自谓“草书得于二张（张芝、张旭）”；唐朝草书大家孙过庭，亦把张芝草书当作蓝本，终生临习，称“张芝草圣，此乃专精一体，以致绝伦”。

甘肃的张芝

中国人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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