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队友们,昨天的文章说:太行山精神,就是不畏万难、勇攀高峰的精神,这也是咱们健康健走精神,结果在晚上迎泽公园健走时就展现了一把健康健走太行山精神,大家没有被瓢盆大雨吓倒,雨天第五次快乐健走。</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其实,山西太行山形胜镇神州,山西在中国历史上的区位价值,已成为现代研究者所高度关注。而山西的区位价值与太行山在中国历史政治地理版图中的特殊地位是分不开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中国古代很多学者在高度推崇太行山的重要地位与价值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其对山西形势的影响。宋代大哲学家朱熹曾指出∶“河东地形极好,乃尧、舜、禹故都,今晋州河中府是也,左右多山,黄河绕之,嵩华列其前。”又“河东、河北,皆绕太行山,尧、舜、禹所都,皆在太行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又如宋代著名学者洪适在《次韵初望太行山》一诗中写道:层峦逾碣石,形胜镇神州。可惜羊肠险,今多虎踞忧。天心端有待,人力岂能谋?未老如凭轼,壶浆为曲留。</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人提出,历史时期最早对山西形势及区位价值进行全面评估的是金朝著名学者郝经。如郝经在《河东罪言》一文中评价山西地区的形势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夫河东,表里山河,形胜之区。控引夷夏,瞰临中原,古称冀州天府,南面以莅天下,而上党号称"天下之脊",故尧、舜、禹三圣,更帝迭王,互为都邑,以固鼎命,以临诸侯,为至治之极……可见,山西的区位价值在很大程度上与太行山相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当然,太行山之地位与影响,更在于其地域扩展范围。中国古代学者指出∶太行山之势直接碣石,跨越河朔,共同形成中国华北地区的一道屏障。</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在唐宋时代的政治地理形势中表现得最为明显。</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唐朝后期政治地理形势中,上党之地备受关注。 “上党居天下之脊,当河朔之喉。”唐人杜牧曾在《贺中书门下平泽潞启》一文中指出∶“某启伏以上党之地,肘京洛而履蒲津,倚太原而跨河朔。</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战国时,张仪以为天下之脊;建中日,田悦名曰腹中之眼。带甲十万,籍土五洲,太行、夷仪为其边关,健马强兵为其羽翼。自逆党专有,仅及一世。颇闻教育,实曰精强……”其后,宋人也强调“太行山在怀、泽之间,最为要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宋人罗壁曰∶“河北以居庸诸关为险,盖居燕百里外,关外名虎北口,即汉上谷郡。其山西连太行,东亘辽海,狼诸胥诸山为襟带,关南北通处,路绕两崖间,风起人行,或为所掀。</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彭文子谓∶隘如线,侧如倾,其峻绝天。其降趋井下,有涧,巨石磊块,凡四十五里,艰折万状。山外寒气,先山南两月。</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燕之东百里曰榆关,盖自虎北口下,皆乱山层,复至此,循海方有狭径,实辽东诸州之障阻。昔时守以土,步敌不能入。自石晋割关南十六州,刘仁恭割营、平、滦三州赂契丹,由是北自定武达滦海,千里失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唐末五代时期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其实是将太行山与燕山所构成的屏障划归塞北政权,因此华北地区失去了保障,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政治及军事地理形势。清代著名学者魏裔介也曾评价道∶“兹者,登高远眺,览冀、并之形胜。东则太行,蜿蜒绵亘,天下之脊也;西而黄河,奔流浩荡,一息千里。北则云中、雁门,幽燕之屏翰也,南而上党、蒲津,控扼秦豫,势若建瓴……”应该说,太行山在中国地理格局中的影响与作用,是持续且难以忽略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但是,由于历代认知上的差异,片面夸大太行山的地位与作用,也是不可取的。如宋代学者王应麟称∶“秦汉之间,称‘山北’、‘山南’、‘山东’、‘山西’者,皆指太行。</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太行在汉属河内郡壁王、山阳之间,在今属怀州,在天下之中,故指此山以表地势焉。”清代著名学者顾炎武也曾经强调∶“河东”与“山西”为一地。这些观点都存在着一些认知上的偏差,如秦汉时代,“山东”与“山西”的分界线,更应倾向于崤山,而非太行山。</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又如“山西”得名问题, 有人已在《“山西”源流新探——兼考辽金时期山西路》一文中进行了较为细致的探讨。“河东”与“山西”二词,并不是在任何时代都可以换用。作为地区名称的“山西”通行于辽金时代,是以太行山系北端的燕山为基准,多指雁门关以北地区。时至元代,山西与河东出现合并之趋势,元代“河东山西道”的设置,即明证。</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山西地处南北之间,是北方游牧区向中原农耕区过渡的桥梁,也是北方民族南迁之孔道。不少北方民族南迁进入山西后消失了,山西也就成为华北地区民族构成最为复杂的区域之一,原来的匈奴族南迁后变成“并州胡”,就是最为突出的例证之一。</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就中国自然地理大势而言,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北方民族的南迁运动,大多止足于第二阶梯地带,太行山就是其南迁及驻留的南缘。也可以说,历史时期北方游牧民族从蒙古高原或塞外迁入黄土高原还是较为顺利的,并实现了在山西地区的长期驻留。</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如“稽胡”(山胡)之在吕梁地区。但是,在向第三阶梯地带迁徙及停驻的尝试与努力,却是异常艰难的,最终往往以惨痛的失败告终。其中,最出名的事例,便有北魏孝文帝改制迁都洛阳与金朝后期的“贞祐南渡”,这些无疑都彰显了太行山在中国政治地理及民族地理格局上的作用与影响。</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队友们,我们是最棒的,加油!</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是为记。</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建东于2022年6月28日</span></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