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俄罗斯、北欧四国行（六）（2016年）

晓川

　　北 欧 四 国 之 旅—

芬 兰 海关

我们的大巴车从圣•彼得堡开出，在细雨中穿行着，“芬兰”车开的十分平稳，让人感觉很舒适。沿途欣赏着窗外的异国风光，不知不觉中行驶了4个小时，大约中午12点的样子，就到了俄罗斯与芬兰的边界，要先办理俄罗斯的出关手续，然后再办理芬兰的入关手续。不过在这里办出入境手续就没有在莫斯科机场那么繁琐了，我在出关时向俄罗斯女关员说了句俄语的“谢谢”（丝巴塞巴），这还是50多年前我在齐齐哈尔读中学时学的，现在终于用上了，那位女关员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友好的笑了笑点点头，为我盖上了出关的印章。出了俄罗斯的关口就进入到芬兰的海关，这里的人也不多，很快就办完入关手续。倒是出入关的汽车比我们人还多，长长的货车排成长队，至少有一公里左右，小汽车也不少，但通关要比货车快的多。

（一）芬 兰

过了芬兰海关，导游告诉我们，以后再到其他的国家就不用再象这样办理出入境手续了，因为我们出国前办理的是《申根签证》。1985年，德国、法国、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五国在卢森堡边境小镇申根(SCHENGEN)签定协议规定:其成员国对短期逗留者颁发统一格式的签证，即申根签证。申请人一旦获得某个国家的签证，即可在签证有效期内，在所有申根国家自由旅行。《申根协定》同时包括旅客必须落实沿途经停申根国家饭店等若干原则规定。截至2013年底，申根的成员国增加到26个:奥地利、比利时、丹麦、芬兰、法国、德国、冰岛、意大利、希腊、卢森堡、荷兰、挪威、葡萄牙、西班牙、瑞典、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波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瑞士、列支敦士登和马耳他。这些国家就是今天的申根国。导游又在这里给我们普及了一下有关申根签证的知识，以后要去欧洲旅游的朋友也可以参考一下，办理申根签证可以省好多事哦。

　　芬兰有三分之一的国土在北极圈，有极昼极夜。而赫尔辛基是世界纬度第二高的首都，是一个白天极长甚至极昼的大城市。

　　简陋的芬兰海关

　　车子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超市广场的地方停了下来。导游说在欧洲行车，规定每开两小时驾驶员必须休息一次，我们就在这里吃午饭，今天的午餐是自理。他们的超市餐厅不算很大，可以摆放二十多张桌子，但是很干净，人也不多。好在我们带了两个电热壶一会就吃上了热乎乎的“自助餐”，吃过后我顺便到他们的超市瞄了一眼，和我们国内的超市基本一样，只是人比我们的超市人少多了。

　　汽车又继续开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芬兰的第一个景点——波尔沃小镇，波尔沃位于赫尔辛基以东 50 公里，面积 654 平方公里，人口 46, 217人。波尔沃是芬兰建筑艺术的明珠，也是芬兰第二大古老的城市，波尔沃始建于十三世纪，至今已有 680 多年的历史。整个城市现在还仍旧保持着中世纪面貌。波尔沃街道蜿蜒曲折、小巷曲径通幽、庭院和低矮的木屋错落有致，是中世纪城市生活的缩影，勾起您悠悠的怀古之情。小镇的街道大都是狭窄的、幽静的、由光亮的鹅卵石或石块铺成。走进小镇就给人一种幽静、整洁、清爽的感觉。老市区是芬兰目前唯一保存下来的中世纪城区建筑，那弯曲的街道、狭窄的小巷和低矮的木屋成为中世纪城市生活的缩影，被人称为“木制建筑博物馆”。它们远离尘嚣，宁静美丽，高雅简朴，它们与西欧小镇的不同之处在于，北欧的小镇少了一些奢华和人为的痕迹，更朴实，更闲适，更与世无争，甚至有些慵懒的感觉，令人安静，令人平和，令人有在此终其一生的冲动！而我们这群游人的到来，平空给她增添了许多喧嚣。

　　由于刚下过雨，略显混浊的小河静悄悄地从小镇旁流过，有一门不知是什么年代的大炮，守卫在进入小镇的木桥旁，好象无声的在讲述着这个小镇的历史。走上那座古老的木桥，看着那静静流淌的小河，让我不禁想起中国的一句古语：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弗朗斯·路德维格·绍曼雕像

　　走进小镇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座老式教堂，尖尖的顶，尖尖的门，给小镇凭添了一种古老的风味，这是小镇的标志性建筑。教堂前立着弗朗斯·路德维格·绍曼雕像，老市区中的尖拱顶式的大教堂建于15世纪初期，是1809年芬兰第一届议会的所有地。小镇的街道都不很宽，但都是弯弯曲曲，整洁幽静，低矮的小木屋，结构简洁，颜色靓丽，颇具童话色彩。据说政府规定小镇人只有房屋的拥有权，外形颜色则由政府统一规划，所以进入小镇，都是或黄、或红、或白的木质结构房屋。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摆着各式各样的花，既显得温馨，又展现着主人的生活品味。

　　路过一家小酒吧，导游为了让我们能更好体验芬兰人的生活，特意专门为我们买了一瓶红酒，让我们每人都来品尝了一下，并进到酒吧内去参观一番。芬兰人的设计理念是世界闻名的，简约而不简单。你在这座小镇切切实实能体验到一种悠闲自在生活感觉。你走在这座古老的小镇的石路上，仿佛每一块石头、每一块砖、每一座建筑、每一根铁链，似乎都在讲述着一段古老的故事。一个小时的时间飞快地过去了，我们匆匆告别了小镇还意犹未尽……。

　　波尓沃“镇政府”办公楼

　　又乘车走了四十多分钟，开始进入了芬兰的首都——赫尔辛基。

赫尔辛基濒临波罗的海，是一座古典美与现代文明融为一体的都市，又是一座都市建筑与自然风光巧妙结合在一起的花园城。市内建筑多用浅色花岗岩建成，有"北方洁白城市"之称。赫尔辛基是芬兰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该国的经济、文化中心。市区面积448平方公里，人口48.4万。

　　我们进了市区就看到了这座古老的城市的面貌，很多地方大都还是用石块铺成的路面，只有少数的路面是柏油路，他们的公交车站就设在两条道路的中间，不多的路人都很守秩序，还保留着比较古老的有轨电车，许多年代久远的房屋都还保留着红砖建成的样子，市区的道路还算比较宽阔，而且他们的车辆也不算多。给人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城市很整洁，干净，有序。

　　我们先经过了赫尔辛基当代艺术博物馆，在博物馆前有一座曼纳尔海姆的雕像，是担任过芬兰元帅、总统的重要历史人物。每当芬兰处于重要的转折关头，他都临危受命，以自己的战略远见和政治智慧维护国家的独立与和平，被誉为芬兰的民族英雄。

　　穿过了这座城市的中心，那里有座群雕，当地人称之为“三个打铁匠”的地方，也是他们经常约会的地标性建筑。他们还保留着类许多似于中世纪尖顶的房屋风格，一路上有很多雕塑，这些雕塑也都代表着许多故事，我一时也无法记录下来。穿过市区，就来到了波罗的海的海湾，这个海湾停放着许多船只，在海湾边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转轮，大约有几十米高，一看就是供游人在高处观看海景的。海湾的海水很干净，颜色呈青绿色，微波粼粼在夕阳下闪着亮光，海湾里停着大大小小颜色不一的轮船。

　　在大海的衬托下，无论夏日海碧天蓝，还是冬季流冰遍浮，这座港口城市总是显得美丽洁净，被世人赞美为"波罗的海的女儿"。在赫尔辛基的海港市场上，有一尊名叫"波罗的海的女儿"的铜像，是赫尔辛基的象征。

　　赫尔辛基不仅是芬兰政治、经济、文化和商业中心，同时也是芬兰最大的港口城市，全国50%的进口货物通过这里进入芬兰。这座位于东西方之间的都市还建有全国最大的航空港，40多条国际航线通往世界各大城市。赫尔辛基也是芬兰最大的工业中心，不仅是机器制造工业和造船工工业的中心，还是印刷工业和服装工业的中心。此外，电子、造纸、食品、纺织、化学、橡胶以及制材等行业也都很繁荣。赫尔辛基还是全国的交通总枢纽，交通四通八达，十分便利。

　　已经到了下午5点多钟了，我们的车就在海湾停车场停下来。导游说就在这里吃晚餐，下了车穿过不远的几个路口，就在路边有一座红砖彻成的，有点类似古城堡似的两层楼的房子，那就是我们吃晚餐的地方。走近餐厅处看到门前也没有任何招牌，如果不是导游带我们进去，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一家餐厅。进了餐厅就能感觉到这是一家中国餐厅，在餐厅进门处左手的吧台上摆放着一排秦始皇兵马俑的小模型。这是我们在芬兰吃的第一顿中餐。有一种鱼一点刺都没有很好吃，只是菜的品种比俄罗斯要少了一半，只有五菜一汤，但味道还是很可口，后面在欧洲吃的都是如此。

　　吃过晚餐又前往我们的住处，在赫尔辛基市郊约20公里的飞机场附近。快要到机场的时候就能看到不少起落的飞机，这也是个比较繁忙的机场，它与十几个国际航空公司都有业务往来。一会就来到了我们入住的库姆鲁斯宾馆（CUMULUS），导游为我们办好了住处，并告诉我们芬兰浴是很有名的，因为“桑拿浴”就是芬兰人发明的，几乎每家在郊外的湖边都有自己的桑拿屋。我们可以在宾馆的底层体验一下芬兰浴。在体验芬兰浴时还出现了一段好笑的插曲，在此就不细表了，去过的人知道就行了，只做个备忘罢了。这里的房间和床都比较宽，也很舒适。

　　第二天一早，也许是老天爷有意眷顾我们，艳阳高照，为我们的旅行增添了一份好心情。早餐就在一层，几十个品种，心情好自然胃口也就大开，我们各自选了不少喜爱吃的和没有吃过的，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早餐后就在宾馆门前上车，给每人还发了晚上的快餐，面包和矿泉水。

七点半钟我们迎着朝阳我们出发了。我们的第一站是芬兰的奥林匹克运动场，参观“芬兰飞人”——帕沃·鲁米位于赫尔辛基奥林匹克运动场前他的跑步石雕，鲁米的奥运辉煌起源于1920年的第七届奥运会。那届比赛上他一人独得三枚金牌，成为当届奥运会田径比赛获金牌最多的选手。1924年巴黎奥运会是鲁米的黄金时期，有人把这届奥运会称为“鲁米奥运会”。有人这样描述奥运会时巴黎的情形：“他到哪里，哪里就有胜利，就有‘鲁米!鲁米!’的欢呼声。”这一届奥运会鲁米得到了五枚金牌。1933年，这位杰出的运动员令人惋惜地挂靴离开了田坛，同年，鲁米应邀前往美国，美国人民送给他一件珍贵的礼品——黄金跑鞋，但鲁米没有收为已有，而是赠给了国家。芬兰博物馆内陈列着的田径王国——美国赠给他的“黄金跑鞋”，无时不证明着这位传奇人物不可磨灭的辉煌过去，所以鲁米是芬兰人的骄傲。

　　离开奥运会场我们前往西贝流士纪念公园，西贝流士纪念公园及西贝流士纪念碑位于岩石教堂西北方约1.5公里处，为了纪念芬兰名作曲家耶安·西贝柳斯(Jean Sibelius，1865~1957)而建，夏天时节，公园内绿草如茵，鲜花怒放，草木扶疏，是市民休息的好地方，常见散步慢跑和休闲的芬兰人。

　　园中最可观的，便是西贝流士纪念碑，其以600百条钢管组合而成的造型，十足前卫，旁边就是用金属浇铸的西贝柳斯夸张的头像。公园前的海边港口，停泊有帆船及游艇，公园内设有餐厅及咖啡座可供休憩，一边啜饮咖啡，一边欣赏如绘的园景，享受浮生半日闲，为紧凑的旅程画上美丽的逗点。可惜的是我们没那么多悠闲的时间，只能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带而过。

　　西贝柳斯（1865-1957），是芬兰作曲家，他9岁开始学习音乐，20岁开始学习法律，同时入音乐学院学习音乐理论、作曲法和小提琴，后放弃法律，完全转向音乐创作。1889年毕业于赫尔辛基音乐学院。后赴柏林，维也纳进修。1891年回国，任赫尔辛基音乐学院教授，同时从事创作。他的作品具有鲜明的北欧民族特色，代表作有交响诗《芬兰颂》、四重奏《内心之声》、舞剧《图奥涅拉的天鹅》，此外还有大量的歌曲、钢琴曲等，他是19世纪到20世纪民族乐派最杰出的代表之一。

公园里的雕塑

　　与我们的大个子“芬兰”司机一起合影

　　走进街边小店去看看

　　店里的小商品琳琅满目

　　下一站又去往赫尔辛基一处著名的景点——岩石教堂。赫尔辛基市中心的岩石教堂，又名坦佩利奥基奥教堂。教堂的设计极为新颖巧妙，完成于1969年，是斯欧马拉聂兄弟的精心杰作。岩石教堂，顾名思义便是利用位于住宅街的岩石高地建造而成，为了不损及自然景观，将岩石部分往下挖掘，而教堂就巧妙地设计在其中，其内部的墙上处处有岩石开凿后的凹凸痕迹，所以当不知情的人从旁边走过，还真不知道这就是一个教堂呢。

　　教堂顶部采圆型设计，由100条放射状的3寸红铜梁柱支撑，再镶上透明玻璃，采光极佳。教堂入口走廊为隧道状，入口处则以混凝土彻就，整座教堂如同着陆地球的飞碟一般；造型相当独特。位于教堂中央一侧的圣坛，呈现出极为简单而庄重的气氛，其后侧则是圣歌乐台，此教堂不仅作为弥撒之用，同时也是音乐会的演奏场所，而教堂内的管风琴则是北欧最大的一座。我们也进到岩石教堂找了个安静的位子，静静地倾听着那来自天籁般的声音，也来净化一下自己的心灵……。

　　岩石教堂可同时容纳940人，在周日早上定时举行礼拜，在岩壁的回音作用下，教堂音效奇佳，因此很多音乐会在这举行！

　　我们乘船处就在巨大的转轮旁边，与芬兰的总统府遥遥相对，12点钟我们上了船，成群的海鸥围绕在海湾附近翱翔着，一点也不怕人；一艘巨大的轮船也停泊在海湾；12点半我们的船准时开了，那些海鸥们在我们的船尾后面追逐着，尖叫着……，这里的海水蓝绿晶莹剔透，清彻透亮，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如同撒在大海中的宝石一样。船大约开了十几钟就到了离海湾不远的芬兰城堡。芬兰堡建在赫尔辛基外海上的一串小岛上，是芬兰最为重要及著名的景点，也是赫尔辛基市外海上璀璨的明珠。

　　与我们的丁小平导游在总统府前合影

　　比翼双飞的海鸥

　　芬兰城堡建于250多年前，是现存世界上最大的海上要塞。在1991年，芬兰堡就已经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并受到了保护。250年前瑞典人在岛上建设的炮台，城堡，军营到现在都完好地保存了下来。帝皇门是芬兰堡的象征。1753-1754年间为阅兵而建造。海堡创始人是瑞典王Adolf Fredrik，据说他在1752年来视察工程情况时，乘船停锚的地方，正是帝皇门的位置所在。防波堤军营是芬兰堡在沙皇统治时期的著名建筑。是1868-1870年间建造的城堡大门，控制着岛屿北岸。军营东翼有录音工作室、岛内的邮局和药房;西翼有酿酒厂、餐厅和赫尔辛基艺术社团开办的画廊，展览内容经常更新。芬兰城堡现在仍然有900余人的居民住在这里。

　　古老的大炮曾守护着广阔的海湾

　　上了岸，沿着用石块彻成的围墙前行不远就到了城堡大门，在大门旁的石墙上安放着世界文化遗产标志；这座石头城堡的城墙很厚，城墙中间还有一间间类似房间样的隔断，据说过去这里曾经作过监狱，关押过战俘。穿过城墙，里面有一座石棺，外面包裹着外形象舰船形状的墓，这里安葬着欧洲著名的奥古斯坦大将军（在法国电影虎口脱险中提到过的奥古斯坦），据说他也曾据守过这座城堡；在石棺上有用金属铸成他的头盔、佩剑、盾牌、徽章，在不远处安放着两门中世纪的大炮。

顺着大路前行，两边有一些房屋建筑，导游说那就是原来的军营、邮局和药房;还有酿酒厂、餐厅等，上了一个小坡就看到宽阔的海面，而在城堡这边摆放着一些远射程的火炮，炮口朝向波罗的海的海面，守卫着赫尔辛基的门户；而在城堡的另一侧的海边，还陈放着一艘古老的军舰，供游人观赏，这也是曾经守卫要塞的功臣。

　　目前，在这座现在还有900多人生活的城堡要塞里，还有一座教堂和图书馆，图书馆虽然规模不大，但也足见芬兰人热爱读书慰然成风；芬兰堡教堂在1854年作为希腊东正教驻防教堂建成。芬兰在1917年独立之后，教堂成为新教会的路德教教堂。20世纪20年代，教堂的外观也从洋葱状的五个塔顶改建成了现在的尖塔。（注：只有东正教的教堂才是洋葱头状的塔顶）教堂内可容纳400人，成为年青人举行婚礼的好地方。教堂的四周是用炮筒加锁链围绕着，也象征着反对战争，希望和平。

　　路上遇到一群来芬兰城堡游览的小学生，与我们同船返回赫尓辛基。

　　有一点需要提及的是，随着与中国频繁的国际交往和中国来芬兰旅游人数的不断增多，芬兰很多地方都有中文标识，在芬兰城堡就有不少用中文印刷的宣传资料和旅游导示牌。

　　从芬兰城堡回来下了船，就去上议院广场参观。经过市政厅时导游说可以进到市政厅去方便，这里是免费的，因为在欧洲上厕所是要收二欧元的（相当14元人民币）。我们又顺便去了一趟市政厅看了一下，市政厅和总统府相距不远，都在一条街上，最多也就是五百米左右，虽然有门卫，但他们绝不会干涉外人进入。

　　市政厅里面很宽，静悄悄地，办公部门的门都是关着的，大厅里还有一些雕塑很有意思，是一些手指相互连接，我想这也许表示与人民紧密相连的寓意吧。据说他们的总统上下班都经常能看得到，可见他们的最高官员与人民群众的距离并不是高不可及。

　　出了市政厅，后面就是上议院广场，上议院广场就是芬兰的历史中心，也是芬兰新古典主义的中心，其于1818年至1852年间完成，由C.L.Engel所设计。包括大教堂、参议院、都市管理局和赫尔新基大学及其图书馆，都是新古典主义的代表作，赫市最古老的岩石建筑也位于此。

　　广场中央有一座帝俄时代统治芬兰的亚历山大二世的雕像，乃是1894年帝俄时代的作品。北侧的大教堂，其希腊神殿式的白色柱廊，及醒目的青铜圆顶，高高的耸立在上百阶的阶梯上，无论你走在市区的那一个角落，四周皆可望见其独一无二的身影，颇似伦敦的圣保罗教堂。

　　当你登上阶梯，眼前的视野便为之开阔起来，广场西侧为著名的赫尔辛基大学，东侧为帝俄统治时代的参议院。在上议院广场上除了有这些建筑，还有不少海鸥在广场上散步觅食，还有一些就直接飞到亚历山大二世的雕像上，发泄着对旧时沙皇的不满，广场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多是一些游客，三三两两的坐在大教堂前的石梯上休息，和煦的阳光照在人们的身上，暖洋洋的十分惬意。我们在广场逗留了约二十多分钟，又到了导游给我们限定的时间，上车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广场。准备晚上要上游轮告别芬兰。

　　一路上大约开了三个小时，在途中停车参观图尔库——芬兰第一大古城，当我们的车在古城前停下来时，正遇到了一伙据说是在芬兰培训的欧洲各国年轻船员，正在进行拔河比赛，因为芬兰的造船业很发达，经常为各国培训船员，他们看到我们的到来，就十分热情地迎了上来，邀请我们一起参与他们的拔河比赛，还和我们一起疯狂地照相，我们与他们虽然语言不通，也被他们的热情和友好感染，和他们一起疯了起来，共同把这次芬兰之行推向高潮，结果把参观古城的事情也丢到了脑后。疯狂过后上了车都还意犹未尽，在车上还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

　　傍晚时分，我们登上了一艘很大的邮轮。这艘邮轮很舒适，一共有十二层，我们的铺位在第八层，上下均有电梯。但有点遗憾的是，我们的房间没有舷窗，要看风景只有乘电梯，到顶上的甲板上去看。

　　傍晚，我们的船行驶在波罗的海上，看着漫无边际的大海，我们的船好象是没有开动一样，只有看着远处的夕阳和远处的海岛，才知道我们的船在行驶着。夕阳下，天空泛着晚霞的红光，别有一种风光，特别美！

　　从船的顶甲板上往下看，船的四周泛着浪花，很高很高，真的有点让人害怕，要是真的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从舷窗向外看去，又是一种风光，但让人觉得很安全。

　　船上的设施非常齐备，餐厅、影院、泳池、舞厅、游戏厅真是应有尽有，也许是我们第一次乘邮轮，所以感觉很新鲜，四处游荡着、观赏着……

　　为了第二天早起，六点要开餐，我们只是大概的转了一下，找到餐厅我们就返回了船仓休息了。

　　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到了甲板上天还没亮，甲板上的海风很大，吹在身上冷嗖嗖的，看到太阳从海天的尽头跳动着，好像急于升上天空似的，映衬着淡淡的云霞，给还没有亮起来的天空，抹上一层金黄颜色……

　　清晨，洗漱收拾好来到船上的早餐厅，已经有不少游客开始就餐了。

　　吃早餐的孩子们

　　甲板上，海风吹的人感觉到絲絲寒意，还是回到仓内，早点把行囊准备好，早点下船，不然人太多了，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去呢。

　　远远的看到斯德哥尔摩港，我们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