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数十年来,我对写作不离不弃,在不断阅读中汲取写作的养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散文】 与文字结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不知道因了什么原故,让我一辈子竟钟情于文字、沉浸于文字、执着于文字。从四五岁“丁”字不识就去墙上粘糊着的报纸上胡乱“写字”,到现在孙孙绕膝,我教他们识字写作文。“一辈子”的人生里,我虽然不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却也是“痛并快乐着”。人生该慨叹什么吗?我想说的是,文字的魅力已成为我脉络中流动的生命源泉。</p><p class="ql-block"> 上小学二年级开始写作文,我的第一篇作文是电影《英雄儿女》观后感,说实话那时写作文我懂啥,愁容满面地胡诌了一页半,纯属应付差事。谁知道小学张荣祥老师竟在课堂上朗读我的作文,说晚才写的作文很好,先叙述情节后抒发感想,言简意明,让大家向我学习。第一次写作文就歪打正着了。写作文原来很简单。</p><p class="ql-block"> 初中时候的班主任李振乾老师当初是民办老师,近几年几次提起我写作文的话题,他说:“晚才的作文当时我就看不懂,我只好去问李双元老师,李双元老师看了觉得行。”对李振乾老师的话,我第一次听到时都感到不可思议。</p><p class="ql-block"> 以后在公社属地团池团东村读二年制高中和在高平一中补习二年及考上晋东南会计学校,我的作文都能引起语文老师“热烈”关注,时而出其不意的一些事,让我意识到无疑是一篇作文的效果。在高平一中补习班百人大课堂,知深语文教研组长、文科复习班常迅老师当堂念读我的作文《父亲的锤錾》。面对众目睽睽,我有此荣幸颇感不知所措也发自心底高兴。对每一篇作文,其实我似乎用心思考又随意写作,谁知道那笔头对路不对路呢?对写作,我倒是从来没有愁容过,甚至觉得那是件快乐的事。</p><p class="ql-block"> 投稿从来没间断过,投稿是期望也是乐趣,包括在校时期就不断给报刊投稿。投稿的目的是为了有幸赚点稿费,能聊补“无米之炊”。投的次数多了就引起了报刊主编的关注,比如《晋东南文艺》主编退稿并附上一封鼓励信,甚至有约见。《山西日报》《中国青年杂志》对我也有回应。但让我失望的是,读书期间从来没有投中稿。而我第一次获得“大奖”的竟然是参加工作后的一九八九年,国家级大报《经济日报》与西安唐城宾馆联合推出“全国纪实文学有奖征文”,我获得了二等奖,文章赫然登在报纸副刊的头条位置,超过了几位知名作家和记者的登稿位置。但以后我仅仅收到三十元稿费单,至于是否有奖励全然没有了通知,倒是机关依据规定——国家级刊发——给我发了四倍的奖金一百二十元。</p><p class="ql-block"> 酷爱文字,当然形于写作。每每激情所至思绪跃动,思想的文字便如开春解冻的黄河浮冰,融化、碰撞,滚滚而来,它让我心潮澎湃,让我废寝忘食。晚上已经躺下,忽然想起某一精句,便迅速坐起,记下来才释怀。文字的东西很奇怪,它就像一道灵光,倾刻间从高山叠嶂中崩发,若不及时捕捉便秒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你千思万虑搜肠刮肚,都无法唤起最初的灵犀。</p><p class="ql-block"> 数十年来,我对写作不离不弃,在不断阅读中汲取写作的养分。同时写作的体裁也较宽泛,各种公文、财经论文、诗歌、艺术评论等都见过省级以上报刊。爱也是、愁也是、乐也是、恨也是,都在文字中流淌。虽无洪流激浪,却也思绪如涌;虽不感天动地,却也故情乡愁;虽不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却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p><p class="ql-block"> 我的每一篇文字都流动着我的灵感,我的心血。我赋予每一篇文字生命里的真情实感。翻阅过去的时光,每一行文字,就像雪地鸿痕,留下清晰的记忆。由此我感动自己——“天空虽未留下痕迹但我已经走过”。</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