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br></div>妞妞电子琴,知秋笛子,儿子架子鼓,我妈当助手,我爸收音兼带喊几嗓子。今儿下午忙里偷闲混剪了个小样。大伙儿凑合听吧!<div><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写在前面的话</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 <div><br></div>这几天忙晕了!昨日下午连轴开了几个会,前天凌晨3点还在和国外合作伙伴视频会议。今天上午又和我的编剧团队小伙伴们连线视频,讨论剧本。人一生的梦想,其实不过在延续你少年的情结。<div><br>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但,我还是希望,每日里都安静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恰如被其安抚与爱护,是自我解放与救赎。将光阴的每一寸骨骼都蓄满眷恋,然后,静默在世海的缝隙间,独自游荡在幽深寂静,用深情,供养爱的眉眼。</div><div><br>愿望很美好,现实太残酷。生活真的有时太挤了,闲情逸致对我来说越来越奢侈。生活有时,也想不必慌慌张张,偷得浮生半日闲。希望在每个普通而深情的日子里,尽量过的雅致非凡些。大抵,微小的贪心也是欲望吧,即使与利益无关,一念放下,万般自在。那些回不去的日子,无法留在身边的人,都有他的道理。相聚相离,都是刚刚好。</div><div><br>昨晚妞妞独自开车去接她下晚自习的弟弟,背着我和她弟弟去了她原来的初中同学家里鼓捣来了架子鼓。妞妞说,过几日她就要回美了,今晚我们弄个家庭音乐聚会吧!我本想清静退怯,妞妞却说:放轻松点,天塌不下来。看着妞妞那恳切的目光,我豁出去了,谁怕谁啊!</div><div><br>其实甚恐顶峰之至,因了然随之便是每况愈下,事之常情。每一个自以为不可一世的人,其实不过尔尔。你以为独树一帜,不过是你目光太低,其实低过叶眉,低过花唇。也无需妄自菲薄,无论参天大树,抑或伏地草芥,你都有与众不同的潜能。<br></div><div><br></div> <div><br></div>自古天若有情却无情,久郁不扬,花比人瘦。夏至已至夏未至,此季却是霪雨明修栈道,薄阳暗渡陈仓,云深未知愁因,拨开又见风雨,千峰谦让三分。并非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方为上乘。即便天边之月,冷寂了千年,依然半露风情,落下一窗疏影。不堪的往事,雨打浮萍,若一捧掬不起的烂泥,我不再踌躇身后的一片狼藉。<div><br><div>现代女性的张力越来越大,更具有独立的完美的人格。她们获得了某些精神上更大的解放和自由,更有独立的见解、思想和灵魂,如果说她们以前是一枝花、一枝藤依赖在男人身上,那么她们现在是一棵树,有着独立的风姿。</div><div><br>唯有热爱可抵岁月绵长。愿做一个优秀的生活者。对于一个懂得生活的人来说,能够处理好生活和写作的矛盾,有一颗少年的心,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最重要的是能给生活带来一些喜悦的东西,自然就会觉得生活很美。<br></div></div><div><br></div> <div><br></div>小说《麦田守望者》的一个核心词就是失败。一个一个的失败,大大小小的失败,一个少年成长过程中常见的失败,一个少年想进入成年世界,想逃离自己的世界常常碰到的失败。<div><br>小说主人公霍尔顿在青春持续失败的状态下,一直在想的就是悬崖就在那,潜在的失败就在那,他希望做一个“麦田守望者”,希望所有的孩子不要掉进悬崖。或许可以有少量的小的失败,但是不要掉到悬崖。他希望保护孩子们的纯真,尽管他自己也还是一个孩子,尽管他自己面对了无数的失败。</div><div><br>我觉得我的三观会更接近霍尔顿,我宁可为了某个事业英勇地死去。“死去”有可能是带引号的“死去”。花无谓的时间,不成比例的投入,很多的付出,很少的回报。包括我制作的影视剧,我的写作、画画,甚至包括我做的光学医疗器械,包括一些关于我个人的爱好——很有可能对于我来说,又“凡尔赛”一点,又“紫白凡”一点——对于我来说不是一个名利最大化的最好的安排,最好的时间投入,但是我乐意。</div><div><br>人生难买我愿意。我不会为任何事、任何人、任何事业卑贱地活着。我最多可以做到的是我非常努力,尽量追求卓越,最多可以做到的是在某些底线之上乖巧懂事,但是我绝不会为任何事业卑贱地活着。<br></div><div><br></div> <div><br></div>老舍先生在《骆驼祥子》里说过句话:资本有大小,主义是一样……主义是无形体的,随便由什么极小的孔中也能溜下来。一个残忍的事实是:成年人所处的世界和孩子所处的世界,问题其实是一样多的。毕竟肮脏的交易机器不计算人的感情,只是在各种可以牟利的地方牟利。<div><br>大多家长大抵都有一个心理底线:自己吃亏,可以;孩子委屈,不行。而且是自己吃的苦越多,越见不得孩子受委屈。太多的成年人,在千疮百孔的世界里举步维艰。梦想被磨得差不多了,理想也快谈不到了。他们还没成为一个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就是因为还存着指望。</div><div><br>指望是什么?是孩子,是未来。所以大多家长们有时爱孩子,甚至会对孩子有过度的控制欲,时常寻思“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所以格外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完美无瑕。家长可以节衣缩食,给孩子一切最好的;越对现实失望的,越容易压榨自己,来成全孩子。我周围有对婚姻失望的,有对事业失望的,有对家庭失望的,最后大多以对孩子的爱与关怀,来弥补遗憾。他们甚至能够自己容忍一切委屈,只要孩子还好。有些时候,这甚至已经超出了理性的范畴。</div><div><br>我有朋友跟我这么说:“当然也知道孩子大了不由父母,将来别说指望孩子养老,能不啃老就不错了;但人活到这个岁数了,自己怎么都变不出什么来,还不就是指望孩子能过得好?”所以,当知道孩子可能遭遇不测时,家长们很容易爆发愤怒。因为孩子是自己的延续、指望与爱,是已经受尽委屈的自己拼命保护的、最受不得委屈的那部分。<br></div><div><br></div> <div><br></div><div>鲁迅先生曾说过一句话,也可以完美体现现在大多家长的心情:“没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救救孩子!”毕竟许多家长会将现实大环境里所背负的、无可奈何的委屈,投注为对孩子的爱与期许。而一旦发现,世道糟糕的地方,可能处处都一样,连孩子都放不过,连指望也没有时,他们会爆发得格外猛烈。<br></div><div><br></div>格局是一种让人甘愿跟随的魅力。常只看当下的利益,以为只要能让人闷声吃亏,就能继续发阴暗的财;却很容易漏算:越是焦虑的时代,越是肯自己吃苦的家长们,越在意孩子们的未来。<div><br>其实,我们都是过来人。我们了解青春的必经之路。青春充满荆棘之路,青春充满鲜花之路。青春是一个小孩到成人的过程,这个过程对所有人都非常重要。这个过程一定是坎坷的,一定是复杂的,一定是从来没有被经历过的。任何一个人第一次青春也是他唯一的青春,过来了就过来了,过不来也过来了。不同的过法有可能对成年的生活、成年的世界留下不同的影子、痕迹和伤痕。</div><div><br>有的童年甚至少年有家长帮着,有家里人帮着,当然也有可能有家长害着,有家里人害着。到了成人的时候,你只能靠自己。在家靠亲戚,出门靠朋友,但实际上成年人的世界你只有靠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做。</div><div><br>但是青春期似乎是一个过渡,你似乎不该靠父母的,父母似乎也该放手了。但是你似乎又不能完全主导自己的命运,完全按自己的想法去做。那青春该怎么过?是应该向父母所期望的按照他们的想法继续过吗?还是不同的过法?我给我的孩子推荐读塞林格的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它为青春期的孩子提供了一个很好的青春的视角,青春之苦,青春之快乐。<br></div><div><br></div> <div><br></div>塞林格何许人也?他曾经在青春期时严重抑郁,平常都待在人烟稀少的纽约远郊区。他在写作的时候,实在吃腻了自己做的饭菜,实在厌倦了自摸的左手和右手,他就一路搭车到纽约,然后在电话黄页里找到当红女影星的电话,打过去,说,我是写《麦田守望者》的作者塞林格,我想睡你。然后,他就睡了那个当红女影星。这,很了不起的一个牛逼小说家。<div><br>塞林格的青春就是一个少年二货愤怒不爽的青春。他写的《麦田守望者》向我们提出了一个很接地气的青春版本,这个青春版本跟之前有过的青春版本迥然不同,正是因为这种迥然不同,反而给我们一代一代的年轻人,一代一代的青少年,一个非常好的参照视角。他为我们提供的是一个愤怒少年、一个二货少年、一个不爽少年的青春。</div><div><br>在塞林格之前,大多数作者写的青春都是正面的、积极的、向上的青春;塞林格以及塞林格之后,青春多数是反英雄的青春,是失败的青春,是不安的青春,是持续受到各种失败、挑战、挫折,然后最后妥协或最后幻灭或最后失败的青春。</div><div><br>青春在塞林格的笔下充满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之媚之美感,媚是妖媚的媚,它不是完全的欢喜,也不是完全的失落。就像一个热带的人看到冰,我想就跟青春时的初恋那般神秘、那般刺痛、那般欢喜、那般惊悚,是其之后……你无法体会的那种感觉。</div><div><br>楼台月色觅芳踪。帘卷影朦胧。若得红香解意,谁人不是惊鸿。云柔梦好,琴娴舞美,笔妙词工。莫问如何潇洒,只须诗酒清风。此时,我也想说:放轻松点,天塌不下来。<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