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进入六月,蜀葵花随处可见,不论是繁华的市区,还是乡村地头,人们总把它当篱笆墙一样栽在大院里,院外,六月是它胜开的花期。<br>你看它,高高的节杆像芝麻一样,从下而上争先着一朵朵开满每一枝头,红色,粉色,白色,紫色五颜六色,万紫千红,花盘很大,每一朵象玉盘一样,镶嵌在枝杆上,随着风晃悠着,风来风去,更给这些花儿增添了无尽的活力。</h3> <h3>小区里到处都是蜀葵花,从来都没有经意过,平凡的就像随风飘飘的落花一样,没有觉得它的美丽。</h3> <h3>摄影:夏雨</h3> <h3>朋友的一组蜀葵花的照片,勾起了我的回忆!这花开的向阳、美丽!<br>那是很远的年代,我七三年底离开了北大荒,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河北省雄县,那时乡下的生活穷的很,我一年到头除了粮食除外,一年的收入只有二毛四分钱,所以没有个情调再种花,赏草。<br>七四年朋友来乡下看我,五间大北房,前房后院,玉米杆的围墙,院落非常干静,就是没有绿色和生气。<br>那时我己是农村的姑娘了,种着自己的自留地,早出,晚归,正是农业学大寨的非常时期,和我的农民小伙伴,整天的在地里整地,热火朝天,七四年也是我一生中最苦但也是最难忘记的一年。<br>因为那年他可以来乡下看我,从北京带来乡下吃不到的糕点,和我的伙伴们共享,他也是受大家欢迎的好哥哥,都亲切的叫他,小胡子哥哥,那时他留着很重的八字胡。<br>只比我大俩岁的哥哥,帮我归划着乡下的这个家,可能末来一定很美好!</h3> <h3>摄影师:侯应敏</h3> <h3>时间真的很快,七四年到了晚秋,天气很冷了,收秋的季节又到了,哥哥又来看我了,带来了呢子深兰色的西裤,配上我的黄色和黑色大格子的衣服,他说怎么也不像个乡下的姑娘。<br>那一年我的八分自留地只收了五背筐玉米,他笑我,真能干。<br>秋天的院落,除了晒的粮食,就是准备冬天柴火,生活的气息特别浓,我好像不知道愁,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能留在这里。总是快活着笑着。</h3> <h3>摄影:夏雨</h3> <h3>那时,虽然雄县离北京很近,但也要俩天的路程,今天的高速自驾俩个小时就能到,那时不行,冬天冷的不行,要在车站等一个晚上,第二天才能买上汽车票。<br>我是个爱玩爱笑的女孩,在乡下的时光对于我来说,不苦还是乐。春节也想不起来回家,乡下的春节更热闹。</h3> <h3>摄影师:侯应敏</h3> <h3>一九七五年又掀起了学大寨的新高潮,年青人都搬到了地里面住,玉米杆搭的棚子,一半在地里,一半在地面,我觉得也新鲜的很,对于我来说没家没业也无所胃,一幌春季又来到了。<br>人们都盼着春的到来,春风十里,大地暖,庄家人的最好时节。<br>就是这春暖花开的季节,我的工人老大哥带着蜀葵花的种子回家来了,白天我在地里干活,他看着笑,现在想起来不是累是真快乐!<br>晚上抽出时间把花的种子,种在篱笆前后,他严肃和正形的样子,往往都是我的乐曲。<br>种下希望,来年就是花开满院的家了。</h3> <h3>摄影:夏雨<br><br>这一年种下的蜀葵花只看到了,绿绿的大大的叶子,期待着来年开花,虽然没有开花,小院己不是旧模样。<br>最欢喜的是未来的希望,七五年的八月份我就要落实矿区子女的政策回北京了。</h3> <h3>摄影师:侯英敏<br><br></h3> <h3>摄影:侯英敏<br><br>七五年八月初,那是哥哥最后一次来乡下,我们再也没有谈乡下的这个家。<br>我放下手下的农忙,在白洋淀玩了俩天,自家的船,在白洋淀的芦苇荡里我高声的喊着,回北京了,回家了。</h3> <h3>摄影师:侯英敏<br><br>没有看到蜀葵花开,一幌几十年过去了,也从没想起过,如果,和未来都在,一定像这最平凡,开在每一个角落和园区的蜀葵花一样。</h3> <h3>摄影师:侯英敏</h3> <h3>摄影师:侯英敏</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摄影:夏雨</h3> <h3>花开花谢,像极了人生中的你来我往,不留恋过往,享受当下就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