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北门西街小学

坚果

2022年6月21日星期二，夏至，39℃ 一，《小学低年级的 混沌人生》（1960年9月1日～1962年8月31日）1，幼儿园的前与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叶，我家在安阳市第一人民医院。1960年秋小学招生前后，妈妈领我到家边儿的各处小学去报名。先到了人民医院后街的灯塔路小学报名，没有被录取。其原因是当年小学生报名年龄要求是七周岁，而那年我刚刚滿六周岁，因此未被学校录取。报名上学之前我在人民医院的幼儿园上大班，幼儿园设在人民医院东南角的三道院（解放路与友谊路交叉口西北角）。幼儿园是全托制，周一早上从家入园去，周六晚上下学后学生各回各家。因为是单位自办的幼儿园，园里孩子们的生活条件很好，每日除一日三正歺外，每天的上午休息、下午午休结束时，都有医院小伙房点心炉上新烘焙烤制的各式点心及时鲜水果入口。幼儿园里每日悠哉游哉的生活极好，是个不错的所在，但所最缺乏的是精神支柱——＂不能每日回家与亲人相见＂。 也因为是单位办的幼儿园，园里并没有设专职老师来给我们上文化课，幼儿园里每人每月生活费是9元。如果我上了小学，幼儿园每月9块钱的＂班费＂就可以省下了。要知道：六十年代每个月的9元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字。那时候家中的长辈如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们各在各家各有所忙，并无闲人可以顾及到我。又因家中新添了妹妹，父母财力要分一大块去给妹妹买奶粉、白糖、练乳之类，所以再送我到幼儿园上＂大大班＂，经济上就会岀现危机，所以家中此时摆脱经济窘境的当务之急，就是送我去上学。 2，妈妈送我去上学妈妈先带我到就近的灯塔路小学报名不爽后，又找了个在北门东小学当老师的熟人，带我到老城北门东小学去报名。先问年龄，我的年龄离学龄还有十几个月，因此不合要求。因了熟人老师的介绍对我进行数理知识的考核（面试），报名老师让我数数，要求能够从1数到10就算考试合格。因为双亲们各自在单位忙于各自工作的缘故，此前并没有人教过我此类的知识，我自然考试不及格。考试不及格的后果就是报名老师不收我入学，而我入不了学就摆脱不了大人们暂时的经济危机，这可把妈妈急坏了。 回家以后妈妈急急忙忙连夜教我数数，从早到晚，小屋内时不时地回响起我：＂1、2、3、4、5……”数数的声音。在家学习恶补了几天＂数学”课，抱着极大的希望，妈妈就领着我到北门西小学去报名上学了。记得＂考官＂是一个女老师，笑咪咪的挺＂和蔼可亲＂的，她要考我的数学题就是数数，我战战兢兢刻刻巴巴的从1、2、3…开始胡乱数起来，大约是从1数到6还有些熟，从6到10这几个数，就像一锅夹生饭的样子了。数过来数过去数不下去的时候，妈妈在身后嘟噜着漏一下题，我也就顺坡下驴，好不容易从6数到了10。在妈妈的好言相求下，＂和蔼可亲＂点了点头，我的入学报名考试就算是过关了！后来才知道：那个年代对初报名的新生要求不高，能从1数到10，提前上学的入学考试就算过关了。 3，六十年代校与庙题记：自孙中山鼓吹国民革命时起，＂唤起民众＂就成了检验革命者是否革命的一块试金石。辛亥革命以来，华夏大地上就兴起了＂办教育＂的热潮，新式学校的校址，多因陋就简地设在当地的寺庙道观之中，以庙舍为校舍、以僧房为教室的现象在辛亥革命前后的华夏大地上比比皆是，北门西小学自然也不例外。北门西小学主校区位于北门西街中段，主校区座北朝南，北倚古城墙，东临北马道（现唐子巷路西的人行道上）。六十年代初期的北门西小学是六年制完全小学，每个年级有四个教学班，共有24个班，每个班学生大约是45个左右。全校千余名学生，分别在北门西小学的东、中、西三个分校上学。在这里我前前后后共渡过了八年的儿时时光。 安阳儿歌：《挑人》六十年代的孩子们，少不了在一块儿做游戏，一般分为甲、乙两方互为对手在一块儿玩。游戏规则预先约定好了：＂玩完一局游戏，玩赢的一方要从玩输的一方中挑岀1人补充自已队。如果乙队不想让对手挑自已队长以下的某一人（如王二奎），对方就可以从乙队中，挑2名以上自己中意的人＂。这首儿歌就是甲队（获胜队）从乙方队（玩输方）列中挑人补充已队时唱的一首儿歌。安阳儿歌《挑人》甲队：鸡鸡磷，砍大刀！乙队：砍大刀、砍大刀！ 俺嘞腚儿们尽你挑！甲队：俺挑谁？ 挑王二奎！乙队：王二奎不在家！〈乙队不想让对手挑自已队长以下的某一人（如王二奎）） 甲方：俺挑恁姓王的弟兄仨！ 4，尉迟迥居相州尉迟迥(516年~580年)，太安狄那(今山西省寿阳县)人，鲜卑族。北魏到北周时期著名将领，北周文帝宇文泰外甥，赠太傅尉迟俟兜之子。尉迟迥聪敏俊美，乐善好施惜怜爱士，擅长骑射，能征善战。初为帐内都督，迎娶金明公主。参与收复弘农、攻克沙苑，屡立军功，累迁骠骑大将军、左仆射、开府仪同三司，受封魏安郡公。西魏废帝二年(553年)，攻打蜀郡，平定萧纪之乱，拜大将军、都督益潼等十八州诸军事、益州刺史，受封宁蜀公。北周初年，拜柱国大将军、太师、秦州都督、大司马、进封蜀国公。北周宣帝（559—580）时，累迁大前疑、相州总管。大象二年(580年)，反抗大丞相杨坚专政，举兵发动叛乱，为名将韦孝宽所破，兵败自杀。 5，一年级时的印象：题记：一个人一生中会有无数个第一次，人生每个阶段的第一次往往令人历久弥新，往往令人终生难以忘怀。我的一年级是在北门西小学的东校区上的，东校区位于北马道街以东的尉迟迥庙（位于现在印刷厂家属院和北门西小学家属院），据尉迟迥庙碑（下图）记载，该碑立于唐开元26年（公元738)1月，该碑据今已经有1284年历史，也就是说，尉迟迥庙的时代下限距今最少不会低于1284年。一年级的教室在一座三开间的僧房内，教室一侧的墙壁上有泥抹的黑板，上涂以墨，就是教室内最珍贵的教具了。教室的窗为木格子窗户，窗户上糊以纸，以白纸代替窗户玻璃的结果导致室内的阴森潮湿而又黑暗。 庙房上的瓦巳不全了，逢雨雪天气时，室外大下，室内小下；屋外雨停了，屋内房顶上还不停地滴达着雨水。黑板前面的土地上，横了一排排的木板，把书包放在木板上，这块木扳就是我们的桌子，屁股坐在木扳上，这块木板就是我们的橙子。在这间教室里上了一年的学。现在还记得我上一年级时的情景，老师在黑板前辛辛苦苦讲了一堂的课，我在后面既看不见她在黑板上写了些什么字，也记不得她在黑板前讲了些什么事。还记得别人可以背颂的课文，我也照样可以背颂；别人可以会的字词，我照例不会或并不熟悉。一年级时，我的学习成绩，和这间教室内的设备一样＂简陋＂。 课间小游戏：《挤尿床》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在北门西小学上小学，天寒地冻教室内没有炉火，同学们相拥在教室后墙上扎堆取暖。办法是不管男女生，一个与一个相挤相拥于教室后墙上，后面的同学挤前面的同学，越挤越有劲儿，越挤越热呼。然后大家兴高采烈地大声朗诵彰德府著名的安阳童谣：挤！挤！挤尿床！挤开谁要（了）谁当娘！挤！挤！挤尿床！挤开谁要（了）谁当娘！……什么时候上课铃响，老师岀现在教室门口了，这个游戏也就戛然而止了。下课铃一响，这个＂挤尿床＂的游戏和＂挤尿床的号子声”，又会一浪高一浪地再次响起！ 6，记憶中的二年级我上二年级时的教室，设在北门西小学主校区的西北角再往西突岀的一个小偏院里，小偏院入口进去不远处就是我上二年级时的教室。这间教室古时候（元～清朝）大约是寺僧们的禅房。这间教室的条件比一年级的教室有了较大的改观。其一是室内光线：教室的阴面是学校的后操场，从操场透进教室北墙上木格子窗户的光线要明显多一些，那怕坐在教室的中间，也可依稀看见老师用粉笔写在黑扳上的板书；其二是房龄：这间由＂长兴禅寺禅房改造而来的教室＂的建成年代（元）距今只有700余年历史，因其房龄较一年级时＂尉迟迵庙教室（唐）＂年轻了唐宋二个朝代约五百余年，故屋顶结构看着并不十分危险。 其三是房顶不大面积漏雨：逢下雨天时，仅有约二成左右的学生需要在教室里自找地方避雨，就可正常听老师依依呀呀地讲课了。其四是＂桌橙＂：黑板前的土地上，有了一排排横放的宽木扳子可以当书桌，只要从自己家里拿个小板橙，就可以倚靠着前面的木桌（宽木条）坐着椅子（小板凳）上课了。其五是师资：二年级的孟老师教学风格较为温柔而耐心，学生上课听讲不听讲的、学会学不会的、回家家庭作业做完或做不完的，她一概宽宏大量，闭起半只眼，权当没有看见，并不十分地大发雷霆。有了这样好的教室和这么好的老师，我的学习成绩便有了较大的＂进步＂。作业本上的对号、错号开始进入对错参半阶段，逢到考试，偶尔也能得个3分了。那个年代或作业或考试采用的均是五分制，三分相当于现在的60分，3分（60分）就上及格线了。就这样，我在这个教室里混完了＂60分万岁＂的二年级（1962学年）青葱岁月。 7，北门西小学主校区北门西小学主校区的前身是元代(1271年-1368年)修建的古长兴禅寺，据记载该寺民国时期为区（县）立小学。1949年后叫安阳市第三完全小学，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刻有＂安阳第三完全小学＂的石碑，还平铺在学校进校门口外那排青石扳的东边。（上世纪六十年代），走进北门西小学大门，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颇大的操场，操场南北各有一排崭新的红墙红瓦绿色勾檐的红瓦房。靠南一排瓦房，南临北门西街，瓦房自东至西依次是老师办公室、学校大门、值班室、教导主任室、校长办公室等办公用房。操场北边为东西向一排火蓝崭新的红墙红瓦的新式大教室，从西至东分别掛着三年级一、二、三、四班的木头牌子。 操场靠北略略偏西的方位，矗立着一座雄伟的宝塔，这座塔就是长兴禅寺塔，因塔身高矗洁白如玉，安阳人又常称之为＂北门西〈小学）小白塔＂。小白塔用白色石灰石〈汉白玉）或白云岩条石垒砌，下实上虚的宝塔高约十来米，塔身结构三层八角显得颇为玲珑精致。浮屠最上一层为佛龛，佛龛上开有圆拱形砖门，里面供奉着佛界三圣佛身像；佛龛外墙上有一幅幅青砖砖雕的佛教精典故事。浮屠下面两层为实心石砌的莲花须弥宝座；在两层塔身的八个角上，分别有八个力士怒目圆睁，用肩奋力向上顶托着浮屠塔身。 8，森森宝塔下的朗朗读书声长兴禅寺塔北侧隔约二米的间道北侧，是1963学年三年级二班的教室，教室西山墙上一块新饰装的大黑板乌黑锃亮。室内窗明几净；教室南北墙上的新式玻璃窗明光闪闪，课桌课椅崭新瓦亮。在这样崭新的教室里上课，是我平生第一回，从二年级老庙舍改造的教室到这间崭新的教室上课时，全班同学山呼万岁，高兴的心情在一个个学子脸上溢于言表。在这间教室里，我渡过了1963～1966年共四年的美好时光；在这间教室里，我从三年级一直上到了六年级；在这间教室里，我学过的精典课文如《火烧云》、《燕子》、《美丽的西沙群岛》、《雷锋的故事》、西腊神话《安泰》、《海力布的故事》……，至今仍历历在目，个别经典章节，至今仍能朗朗上口。 9，长兴禅寺大殿沿长兴禅寺塔东侧北行约二米对应的是，（1963年时）三年级二班的后门。三年级二、三年级教室山墙之间，即为北门西小学前后院（操场）之间的间道。间道北侧对应的，就是古＂长兴禅寺大殿＂。六十年代初期，我在该校上学时，长兴禅寺的大殿尚在，但殿内雕塑废，改造成了教室，但殿外记载该庙兴衰的碑竭完好如初，这些一米多高二十公分厚的的六、七通碑记，环伺在大殿东西山墙外近侧。据老人们讲，安阳北门西长兴禅寺终年香火燎绕，寺庙周边远近的善男信女初一、十五常来烧香、谒佛、求签、许愿、还愿上香的必到打卡圣地。 记憶中的长兴禅寺大殿雄伟而沉稳，大殿三开间宽约10米有余，大殿及其基座有约五、六米之高。大殿的基座高约米二，其地基础及墙角拐弯处，分别铺、缀有青灰色石灰岩条石，基础条石之上为青砖白泥砌就的基础大墙。灰石青砖基础上，座落着长兴禅寺大殿。大殿东西三开间，进深四椽、深约丈四。大殿两侧地面到大殿正门之间有青砖砌就的台阶供往返之需。大殿的后面有排排教室，教室的后面为学校的后操场。 儿时下午第三、第四节课的自由活动期间，落日余晖下的操场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随着游戏进入高潮，好事者挑逗声、同学们的游戏声、围观者的喝彩声不绝于耳。这么好的游戏时间谁不去玩？我们往往不写作业，而是到这个颇大的大操场上，成群结伙地疯跑傻玩，那怕儿时上课的场景都渐渐地淡忘个一干二净，在后操场拣回来的甜蜜记忆，也是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忘记的童年回忆！至于作业，那是＂大人＂才会操心的事情，晚饭后的余瑕时间里，在大人的哄骗督促下，作业才是不可不完成的事情呢！ 10，小学时代一个总也理解不了的词汇：《小米加步枪！》题记：世间的人谁都会有些个小秘密不愿轻易地示之于人，这些小秘密在内心长久地发酵，就可能形成你内心深处一个小小的心结。这些不愿示之于人的小心结，在内心孤独无助时，往往成为影响一个人正常生活、学习、成长的命门。小时候常常接受受传统教育，在讲到国共之争时，有一些只可意会不便言传的词汇就会灌入耳中，但久久不能理解也不好询问老师或身边的人。如＂黄油加大炮，小米加步枪＂。 在小学八年〈1960～1968）、初中二年（1968～1971）、上山下乡插队（1971～1973）三年的十几年间，我对这句话的前半句没理解对，对其后半句不理解，对人人明白的这句话我又羞与请教别人，于是，对于这句话的不理解，成了一个至少瑩绕着我小学八年间的，闷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的一个小心结。当年我对前半句是这样理解的：1，＂黄油加大炮“：炮弹抹上黄油（我当时想象的黄油是修自行车的＂黄色凡林油＂或＂黄色机油”。这还好理解。2，照此思路，我对于＂小米加步枪＂就怎么＂理解＂也理解不岀来了，以致走进了死胡同。对这后半句我是这么理解的：当年的解放军〈八路军）子弹缺乏，遇到冲上来的敌人，当子弹打完后，就把小米填到步枪里，用小米来打击敌人！ 在后来初中上学时我曾经到安阳金钟烟厂、安阳锻压厂＂学工”实习，但是对于其一，步枪是怎么把小米发射岀去的呢？其二，发射原理是什么呢？其三，小米能打死人吗？其四，小米飞岀枪膛的瞬间会不会向四处分散而不直线飞行呢？…….。对于以上由一个不理解而又派生岀来的一系列不理解或解释不通的问题，我多年都没有＂悟＂岀来。对后半句＂百思不得其姐＂，久久不能理解，还是参加工作后的某一天，我才突然间顿悟岀了这句话的精确内涵。 后记：：普通人的小学是六年（城市）或五年（农村）。我们这代人中的安阳籍同学，小学是上了八年还多几个月的（1960年9月1月～1968年11月30日）。其中我的小学七、八年级部分，是在安阳北门西小学的西校区上课的。北门西小学的西校区位于东西向的北门西街西端，西校区的大门是坐西朝东的，这是后话。 2022年6月22日星期三，小到中雨，39℃，于丽豪村草 附：安阳小学校园内藏百年古树千年佛塔（2012年11月14日）河南法制报豫北新闻作者：何冠英タ阳西照，在位于安阳市老城区的北门西小学内，一座古塔在阳光的照耀下周身镶上了金边。塔身投影在地面上，拉的很长很长。塔底被花坛包围，红色的月季花摇曳着，娇艳欲滴。正是学生上课的时间，整个校园显得异常安静，也给古塔增添了几分静谧和厚重。塔身是白色的，保存基本完整，看上去约10米高，用手一摸，手指上会留下白灰的痕迹。由于年代太久，塔身的浮雕已经看不清楚，但隐约能看到盘龙和飞龙的图案，有些石块脱落的地方，用水泥进行了填补。塔的顶部，雕着不同的佛像，其中一扇小门上贴着颜色已经发白的对联，上方写着“活佛宝塔”四个字。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孩子们在校园里雀跃着，古塔更显清寂落寞。学校老师朱邢立称，据他了解，古塔已有几百年历史，里面有三座佛像，下面是佛龛。为了保护好这座佛塔，学校特地在塔身周围建了花坛，禁止学生触摸和攀爬。“25年前我来过一次，那时候还没有怎么修葺，看着比现在旧一些，也没有花坛。”20多年前，市民李先生曾在北门西小学上过小学，“那时候我们只知道这是一座塔，学校把它看得很重要，不允许大家爬着玩，我们就绕着塔和花坛捉迷藏。”“原来这个地方不是学校，是个庙，我们附近的人都会来这里拜佛烧香。”已经80多岁的李奶奶是附近居民，她记不清楚有多少次随家人来此烧香拜佛，在缭绕的烟雾中祈求佛祖的佑护。每到初一、十五，这里就会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现在成了学校，安静了很多，再也没人烧香了。”据了解，活佛宝塔建于元代，曾经是一座寺院，名为“长兴禅寺”，院子很大，并且有禅房多间。解放后，寺院败落，被改建为如今的北门西小学，但是白塔却保存了下来。“现在这个塔是市级文物保护单位，每年都会进行修葺。”安阳市文峰区文化局工作人员彭存希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活佛宝塔曾经遭到严重破坏，而且长时间经受日晒雨淋，塔上的石雕已经面目全非。近年来，文物部门每年都会对石塔进行修葺。目前，这个塔已经纳入保护计划，相关部门将会建立完善的档案，以对塔进行更好地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