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逢夏至,最是白昼长

华尔兹

<p class="ql-block">距离上周六爬山已经三天了,今天还不能走路。腿上的肌肉像是离开骨头了,晃晃悠悠的使不了劲。周六爬山感觉太累了,可能是因为北京疫情防控两个多月没去爬山;也可能是周六爬山负重太多了,我的背包有12公斤重。这么做是因为在两个多月里,除了跑步,我每天负重16公斤,做力量训练和走路。我以为我负重12公斤,能够走完大觉寺、阳台山、凤凰岭这条登山线路。我还想在这个夏天参加一两次野营登山活动,我把这次负重登山当着我前段时间负重训练的检验和和参加野营的准备,结果看来我还远远不够。</p> <p class="ql-block">阳台山顶,海拔1288,距离北京市区最近的山峰。</p> <p class="ql-block">负重12公斤</p> <p class="ql-block">从大觉寺出发到凤凰岭行程15公里。(爬山一公里后才打开六只脚)</p> <p class="ql-block">从大觉寺爬升1100米到北尖,距离4公里,是北京郊区连续爬山最长的陡坡,真正的好汉坡。</p> <p class="ql-block">下周六的登山活动已经和朋友们约好了,我有点害怕身体能否恢复,但是还是有自信,再休息两天,我变得更加强健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和我特别要好的几个朋友都一直劝我减少运动量,这让我在做各种运动时始终保持谨慎小心的心理。我对运动已经不想有所突破了,心里总有种预感,明年此时所有这些可能就戛然而止了。所以我都一直在小心仔细的阅读了自己的身体运动状态,同时也不断的反问自己,你为什么这么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是啊,你为什么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哪怕是个借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想这世上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按照冯友兰的见解,好人有分为四种。第一种人叫自然人,他们热爱自然,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们敬畏自然,享受自然,与自然和谐共处,自由自在地、快乐地生活着。第二种人叫功利人,他们以追名逐利为人生目标,在追名逐利的过程中认识世界,参与社会活动,开拓见识,增加社会活动能力。无论成功与否,他们都感到对过程的满足和幸福,有“这世界我来过”的自豪感。第三种人称之为道德人。他们以某种信仰和某种道德标准作为一生的追求。洁身自好,心灵纯净。质本洁来还洁去,一生纯净了此生。第四种人称之为圣人,“内圣外王”,上千年才出现一个。他们思考怎样的社会形态,才是人类最美好、最合理的社会形态,并且用一生的努力和智慧为此奋斗,使之实现。世界因他而改变,历史延续他的主张。周文王是第一个,毛是第二个。孔子不算他只是宣扬和推行周礼,他没有王的行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算什么?我喜欢第一种人,羡慕第二种人,敬仰第三种人,崇拜第四种人。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我用两个字给我一生定位,就是“鬼混”。但是我自以为自己是个有灵魂的人,在四个多小时的马拉松赛道上,我的灵魂是自由的,像骏马在无垠的草原上肆意地驰骋。在挥洒汗水的山坡上我与每块相遇的岩石交流,花草树木随我起舞,莺歌虫鸣让我幻觉我活在我的理想王国里。灵魂因肉体消失而消失,我努力让肉体强壮是为了修炼自己的灵魂。所以我努力健身;所以我以爱健身运动的人为友;所以我在爱健身运动的人群里寻觅灵魂相通的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不介意与坏人相处,坏人常用现实教育我。我只是提防渣人,我把坏得没有底限的人定义为“渣人”,我没有能力和他们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白昼最长日悄然而过,像冬练三九一样,我要迎接赤日炎炎似火烧的三伏天。挑战使我兴奋,坚持使我满足,科学训练护佑我成功。这是登山人改不了的质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