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创作是构建一种现实的可能性——文学创作培训感悟

横眉

6月17日上午,晋中市(寿阳)文学创作培训会在县委大楼举行。在会上,晋中市文联副主席、《乡土文学》主编、著名作家杨凤喜老师就“文学创作”做了专题讲座。作为业余爱好者,我有幸近距离聆听了一个著名作家对文学创作经验的分享。并生出了诸多感悟。 杨老师说,文学是一个梦。文学创作就是要把这个梦,用艺术的方法,用生动的语言,有选择地呈现或演绎出来。我认为这是文学创作最基本的前提,青春是我们一生中最美好的季节,几乎每个爱好文学的人,年轻时都做过无数次文学梦,在梦里,我们都是最伟大的作家,最浪漫的诗人,因为那个年纪的我们最容易有梦想,最容易有冲动,所以文学创作的青春期最美、最真,也最具有感染力。 我就无数次地做过这样的梦,可惜我始终没有能成为作家或诗人。因为,杨老师说了,一个好的文学作品至少要涵盖以下几个特点:体裁和内容要新颖,要有对生活独到的发现,而且要有启发、有思考,还要讲究艺术性,要真诚。梦我是做了,但我缺少对生活独到的发现,且懒于思考,真诚是挺真诚的,但从来都是天马行空、信手拈来,臃词肿句,不知所云。 我是个不会讲故事的人,所以让作品没有了骨架。几何学学得不好,左脑偏右,右脑偏左,没有任何空间想象力和洞察力,对于结构的认识一塌糊涂。所以我的文字是跳跃式的,类似于游戏中的那种僵尸跳。很难有血有肉。譬如风中飘扬的塑料袋,偶尔有几个动作是极美的,但终究过于单薄、污浊、轻浮,整体上不堪入目。 杨老师说,创作是精神层面的东西。如果一个创作者脸上有精神,作品就有力量。我认为我脸上是有精神的,但我写的东西很少有力量。究其原因,我想精神也是分层的,我的精神一直在低阶徘徊,达不到一个起码的高度,所以我的东西让人总感觉是在无病呻吟。有时候,我的发现也挺独到,也有思考的时候,但我的发现几乎都集中在一个点上,所以,更多时候,我的思维属于点状思维。这与我从事的会计工作无关,会计并没有限制我的想象,因为我从来记不住数字,从根本上不具备逻辑思维能力。 <p class="ql-block">杨老师说,虚构是小说的特权,但这种虚构不是胡编乱造,而是要求创作者要有能力从现实出发,构造一种可能性,把小说中的真实视为一种感觉。我认为,这就是“道”,已经远离了“术”的范畴。而这种虚构,和这种虚构赖以发挥的能力,要有生活的积淀,而且要善于对积淀的生活进行沉降、提纯。</p> 我认为,一个优秀的作家,他(她)的生活一定是波澜起伏的,且充满了幻想。其本人也一定敏感、多情和“怪异”。从这一点上讲,我是具备一个作家的个人特性的,但我没有丰富多彩的生活,或者没有留意生活的丰富多彩,更没有有意识地对生活进行积淀、沉降和提纯,只是用有限的文字做一些情绪化的表达,而不是创作。 杨老师说,从现实出发,构造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要有个性,要关注时代变革。对于我来说,这是个难题。我属于那种个性张扬的人,这种张扬被我刻意包裹起来,表现在形式上就有些疯疯癫癫,叙述上就有些期期艾艾,感觉上就有些痴痴呆呆,似乎顾左右而言他,又似乎剩汤剩水全留下,瞎写乱讲,信马由缰。 <p class="ql-block">作为个雄性动物,不关注时代变革、社会动态就有些假了。关注归关注,能不能提纲挈领,抓住主题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纲”提出来了,“领”抓住了,能不能很好地表现出来,就需要另一种功力,不但是文字运用功力,体裁运用功力,还有对社会动态、变革实质的辨识、洞察能力和对所辨识、洞察事件或事项的把控能力。这是需要担当和良心的。我因为没有这种辨识和洞察能力,因而也就没有之后的把控能力,担当和良心就谈不上了。</p> 我以为,文学创作就是在和生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仅有轰轰烈烈的恋爱是不够的,还需要用心经营生活,譬如结婚生子,把孩子养大,让他(她)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这就是作品。作品如人,也有优秀、平庸。对于我来讲,写作是儿时梦的一种延续,喜欢就好。 我也算是师出名门的人,可惜走出校门,就几乎没看过几本像样的书,而且把老师教的东西也忘掉了十之八九。这次能以一个业余作者的身份聆听杨老师讲座,多少有一些人情的成分。但也没必要妄自菲薄,起码我写的东西还是能看那么几句的,这就坚定了我的信心,不敢说未来能写得有多好,起码,我会以此为起点,加强自己的学习。作为一个文学创作上的侏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自知或自知而不求上进。 感谢杨凤喜老师分享。感谢县文联、县文化馆、县作家协会给我这次学习的机会,让我有机会认识自己、剖析自己,给了我这把年纪还能构建别样余生的可能。 <p class="ql-block">县文联主席孙利霞说,作家是最孤独的行业。今生我成不了作家,但我愿意享受作家特有的那种孤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