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阳曾经的城关人

知愚

相亲相爱一家人一一浏阳原城关人6月18日聚会活动纪实作者：陶谷成时间：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八日地点：浏阳友谊大酒店 醉太平旧城思情 浏河雨尘，西湖烟青。八角亭下飞莺，听蝉鸣数声。鸿阁忆君，淮川梦萦。城关昨日芳亭，更凭般苦寻。 春夏的风吹散了许多人沉封的记忆，夏的荷雨也淋湿了焦虑的愁思，今天在西湖山下，终于披着巨湖的烟雨，走进了合家相亲相爱共庆“福娃”降临的盛宴。由于疫情的原因，将这聚会原定的时间不得不从三月延至今日，就象生娃，虽然这娃迟来了两月，却是更加的增添了所有参加这“三朝”盛宴人的喜悦心情，更加宣染了一家亲的热烈气氛，更多的唤回了原城关人曾经的小城故事。 你看，为了这埸企盼已久的“三朝”盛宴，召集人和迎宾人、摄影人纷纷踏着新城春夏交替的雨跡，早早地来到友谊大酒店，迎侯在门口，等待所有参加者光临…… 烟雨下的浏城正传开着，今天，原城关镇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在举行一个团聚的盛宴。在“老城关人”建群时，一开始就在争议和说明什么是“老城关人”。其实，这个问题好界定，从户政的法律角度来讲，凡是一九九三年一月撤县建市前，户口属城关填的，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名正言顺的原城关籍贯人。 至于说什么是“老”城关人，这个概念就比较难以用一句准确的注解来说明。从狭义的角度讲，所谓老城关镇人，至少是伴随着共和国脚步一起走来，经过了从解放到现在亲见城关发展变迁的人。即在城关还没有自来水和煤炭烧饭烤火时期，一起去浏阳河担过河水、到井里扯过井水；到道吾山、长埠岭、焦溪岭、蛤蛙坑捡过柴火；看过齐声旺手里挖新河；走过浏阳河浮桥去南市街；亲见醴浏铁路通车剪彩典礼；相继在老浏师附小先后的城东完小和中心完小、城北完小、城西学校、城南小学、城关中学、浏阳一中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毕业或就业，能说清城关老布局、老地名的人，才基本上可以称为老城关人。当然，这些人多不在了的父辈们，那无疑更是地道的老城关人。 其实，我们此时无意评定，更无须争议什么城关人和老城关人，重要的在于，并使我们感到兴趣和无比高兴的是，无论老少，今天大家都欢聚在这充满友谊的友谊大酒店，齐集于喜庆欢乐的友谊大厅，一起回忆、畅叙曾经的街邻发小友谊。因为，我们于撤县建市前，都是户籍曾经在城关镇，一起生活在这个古老县城的城关人！ 自从羊头顺水流下，在浏阳河的樟树潭打住，将浏阳的县治确立在了威震四乡的淮川，我们才有幸承前启后，成了延绵千年古县城生活习俗的最后一批见证人和亲历者。说到城关人，作为住在县城的我们，曾经有过免不了的“街上人”的优越感，因为在当年物质匮乏的时候，要享受比四乡村镇更多的资源，又集一县之人才为我们的生活画面争光添彩，所以才有了更多更丰富的过去供我们回忆…… 我们曾用自己砍来的柴火，燃起小城晨曦中第一缕炊烟，用自己肩挑的浏阳河水淘米做饭，用郊区菜农摊篮买回的菜做成母亲的味道，端上饭碗跑左邻走右舍，互相交换着平民亲和的味道。这味道淡淡的，却总是回味无穷的在口中轻轻地嚼着，无声地留到了现在，聚成了深深的记忆，汇成浓浓的乡愁，凝成这相思难熬，急欲一聚，重见街邻的迫切心愿，才有了今天这西湖山下友谊大酒店相亲相爱的相见相会！ 老哥哥兄妹俩为何笑得这么开心？你可知道，做妹妹的特意从北京赶回，陪我这个正好是今天七十二岁生日的老哥哥参加这个企盼已久的聚会。疫情期回来真是麻烦，妹妹说，好不容易赶回来，不仅仅是哥哥说要我陪他这个生日公参加这次难得的聚会，其实我的心早飞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地方，趁着这次聚会要和原来城关的老邻居、老同学、老姐妹见面好好叙叙旧。这妹妹的心情也完全代表了所有从外地赶回来参加这次盛会人的心情。你看这妹妹激动的神情，明明表露出在外的游子对这次聚会的珍视、渴望、难以掩饰的兴奋喜悦心情，更强烈地盛于固守家园的人。 久别重逢，见面交谈中，发小之间唠叨的最多的尽是：忆往昔，小城宁静的早晨，屋顶陆续升起一缕缕轻轻的炊烟，早饭过后，小伙伴呼朋唤友，相继从陈旧的木门走出，勾肩搭背，蹦蹦跳跳，赤足走在麻石磨得光溜的街上，又拐进青石板放亮的巷子，一同走进旧祠堂改成的学堂； 曾记否？夏天的蝉呜声在县城河边的柳树上热闹地对答，我们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偷偷瞒着老师和家里的大人，邀上臭味相投的小哥儿，从柳家弄、海家码头、周家巷、红丝桥、水门口、状元洲、卵跳精光，赤条条一头扎进清澈见底的浏阳河，腾跃翻飞，小伙伴欢快地踏沙打着水仗，被水珠模糊的眼里，只见水面满是闪闪跳跃的圈点光波，心都在了无忧无虑的幻觉中。最难忘：到浏阳河中流击水，与小伙伴玩“淹猪”，你追我赶，相继抓住对方就往水里摁，弄得彼此被水呛得惊慌失措； 怎难忘：洗冷水澡洗累了，便游过深水，淌过浅滩，“蹿”上河对岸的唐家洲，偷摘土里半熟的瓜果吃，被菜农发现追着赶，赶得赤裸裸的我们那个狼狈相。这些履险经历，至今令人惊魂后怕又乐不能忘！可记得：那时候大栗坪还没有拦河修坝，水清澈的象猫眼睛似的浏阳河中多见急流浅滩。我们最喜欢带上自己好生用心做的钓杆，卷起高高的裤管，迎着晨曦清风，到城区不远的浏阳河里的乌龟滩钓“发滩杆子”。人站在被曙光映得闪闪泛光的急水滩头前，逆水抢滩的“肉嫩哩、油蛅哩”等一群群的小鱼崽，争相从你的脚板下面往上竞游乱窜，弄得你眼花缭乱，慌手慌脚地将手杆钩线频繁抛出，鱼儿刚一咬钩，就麻利地扯上，变戏法样甩进了网蔸。正钓得忙活兴起，却不时踩着滑溜溜的卵石，人和杆子都滚入了水中。这曾经的浏阳河，一直是我心中的明镜，怀旧的念想，至今的梦回…… 你是同共和国一起成长的城关老人，你们家的“北乐门”，曾经是这小城一个小小的座标。你经过风雨的洗礼，有过人生短暂的外乡谋生，但你最终回到生你养你的土地，生根、发展，硕果满仓，乐享晚年。家乡淡淡的味道在你心中结成浓浓的乡愁、乡恋，你站在群主的高度，酝酿、策划、组织了这次有500多人参加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城关人第一聚。你的心血化成众人的心愿，把已过去的不再回来，用深情换成片片秋叶，写成恳切的邀请，召呼曾经的城关人再聚首，坐在一起回顾小城的曾经…… 纯厚的男高音，群主高歌一曲《泪蛋蛋掉在酒杯杯里》，唱出了黄土高坡汉子的悲情爱意，也吐露了江南满哥豪放的柔情。“……这辈子咋就爱上个你……亲个蛋蛋小亲亲呀……”。明白无误唱出陕北情哥透着对小情妹的深爱，但我们却听出了群主对原城关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深情。 浏阳近代因一首颂扬伟人的歌曲而天下把名扬，但是浏阳这块风水宝地也历来不乏人才济济，作为原县城的城关人，小市民人群中亦是藏龙卧虎，更是人才倍出。 这位正和同好讨论如何才能更好地拍摄今天聚会盛况的男士，用他自己的话说：在作协他是摄影师，在影协他是作家，但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不仅仅是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长沙市作家协会会员，更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浏阳文庙祭孔音乐》国家级非遗传承人。作为曾经是一度“老城关人群”的群主和独立摄影师，为这次聚会出谋划策，协助组织者完善聚会活动，做了大量的工作，今天自然又与几位具有专业水准的摄影师一块担起活动全过程拍摄的义务。 生活给了我们全新的高度，聚集自然就会形成每一档次的升华。这时候品位若何，给我们内心放置了一个开心与否的法码。或则层次有别，但相聚的席间，不仅仅有酒，还要有诗；不仅仅有情，还要有调。相邻中有了你，才会感觉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紫电清霜；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次的聚会座席名单经一位知名书法家书写制作，便成了一件可作收藏的，有纪念意义的艺术品。 你为了把聚会办得更具特色，特意将你的书法艺术运用到活动的具体埸景，用你漂亮的行楷写下一个个与会者的芳名，制成一纸纸美观的席单，展放在每一张就坐的尊席上。使聚餐者在一家亲的浓情中，一边甜甜地品尝美味佳肴，一边慢慢地欣赏书韵墨宝。 你把“青春永驻”用情的热度，挥洒了内心的豪迈，也把字里行间充满绿色的着意，呈献给此间落霞满天，白首之心，不坠青云之志的四座。 一方淮川的水土，养育了这么多高手如云的摄影人，给我们的笫一聚大型活动，完美地记录下聚会的全过程，提供了喜人的物质保障，也在精神层面，为现埸添加了一道现代水准的、高端视角氛围的、亮丽的风景线。 生活在同一个空间，我们有大多的遇见，有大多的缘份。既便相别的太久太久，好象彼此都忘记了对方，一但象今天这样，有幸又相聚在了一起，就会重拾起已遗忘的记忆，记起了你我曾经为睦邻，曾经是同窗，曾经做同事，相见如故，交谈甚欢，让聚会有了更多的理由，更多的情趣，更多的拾遗，更多的开心。 你是我回归故里工作的第一个同事，我因与你群主弟弟的朋友关系，视你亦为大姐。你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女中豪杰中的豪杰。今天的一见，虽已白发皓首，但精神矍铄，气质不减当年。尤其是台上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在埸的全体老朋友都会和我有一样的感慨，此女英雄依然了得，十足的浏阳精神。 “弯弯的浏阳河”，弯弯的视频中的家乡。不时有我这位小老弟同事的作品展示。在他临近退休的这几年，以城关人“拌得蛮，耐得烦，敢为先”的浏阳精神，背包四处采访，做出了好看的专题视频，写出了民俗传记的浏阳故事，成绩斐然。如果虚心求教，得遇良师，暇以时日，必成正果。 天边散落的游云凝结成彩霞，与水天共一色，迁徙各地的街邻重聚在一起，仍还是一家人。同居一地汇成一个大家庭，虽异姓亦相近，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一种一家亲的感觉。今天老城关人相聚而来，你看多是夫妻兄弟姐妹结伴一起参加，谁说不是一家人、一个大家子人的团聚盛会？ 老城关人倒底热情仁义，来了这么好几百人为你做七十大寿。戏谑中充满了尊敬和友谊。一个原城关500多人大家子的聚会，一場《白毛女》中北风吹、扎红头绳的片段，剧中杨白劳的表演者既为大家奉献了精彩的节目，也使自己正好今天满七十大寿，度过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最难得的、最有意义的、最值得留待成追忆的大喜大庆生日。 载歌载舞是一埸盛会的蓝精灵，文艺表演便是活动高潮的重头戏，这戏的气氛浓不浓，就看主持人把揑的怎么样。演员表现如何，节目现场发挥的好不好，主持人这个药引子是关健。拿浏阳话说，就是要有“真牛皮”。别看这两位为弟为妹的男女主持人年龄比我等小，但本事却比我等做哥做姐的大。虽然他(她)俩也不是专业主持人，但一招一式也不弱专业主持人的水平。临场发挥如行云流水，风趣幽默亦自然老倒，插科打诨逗笑台上台下，标准的普通话中不时转换成侥有风趣的、自己浏阳独特的地方话，使在坐的城关浏阳人对乡音更有了一种分外亲切的感觉，导引的整个文艺演出高潮迭起。 浏阳是花鼓戏的发详地，共和国的成立使花鼓从草台走上正式的大舞台。作为出戏旦的浏阳花鼓戏窝，上世纪五十年代有大批的浏阳戏精被请进了湖南省的省级和长沙、湘谭地市级的所有湘剧团、花鼓戏剧团，成为台柱子，并出了象徐绍清、刘春泉、李阳生等国家级表演艺术家和演凑家。人才辈出的浏阳也多有多才多艺的文艺精英，尤其是在市区，无论是过去的城关，还是今天，文艺爱好者由过去唱花鼓、唱湘剧，早已全方位发展到了唱美声、跳国标；模特走秀、民族舞蹈和遍布城乡角落的全民健身广場舞。今天这群文艺精英中的市级精英们，都飞到了友谊大酒店金色大厅舞台，为我们的大聚会献艺助兴。演艺者中除了唱《泪蛋蛋掉在酒杯杯里》的群主和《白毛女》中楊白劳扮演者外，都是我同学的弟弟妹妹或弟弟妹妹的同学，都是地道的原城关人。所以，她(他)们的表演表现出了家人的喜悦、家人的亲切、家人的热烈、家人的甜美、家人的味道！城关人走过了艰难的创业时期，进入改革开放的新征程，和全国人民一道扬帆启航，并且敢为人先，让家乡浏阳成为了举世瞩目的百强县。开场歌舞《扬帆启航》，掀起了聚会的第一波高潮。 山水之美在于有山的奇伟，有水的清雅，有山有水，山水相依，才构成壮丽秀美的完美画面，才会产生最强烈的视觉美感。看山到张家界，看水到九寨沟，这是台湾同胞告诉我的。但我总觉得张家界有山的奇险怪伟，却少了水的清幽曲雅；而九寨沟有水的清丽亮彩，却也少了山的巍峨壮伟。不如看我家乡从大围山流下的浏阳河，弯弯曲曲流到市府的所在地淮川，南岸有天马山，北岸有西湖山，山水相互衬托，就是最美的思乡图。看着台上在跳《我的九寨》，心里却在想着我的九湾浏水。 冷艳高芳，《炫影》里透着俏丽，颖颖狐步，骄美中尽显妩媚，每一次亮相都使我眼前出现世界名摸吉赛尔、邦辰的炫影；每一次定格又不由得让我脑海里浮现出中国名模艾尚真的颀美修长体型。 《再唱浏阳河》，才使我们的后人知道了，也不要忘记了世界把名扬的世纪伟人既是人民的救星，更是浏阳人民的贵人，是他让浏阳成了中国革命的光辉起点，造就了胡耀邦等一大批浏阳籍共和国元勋，更是伴随着他老人家的名字，使世界都知道了浏阳。 幽幽峡谷，从萨克斯的吹管里流出雪山融化的细细冰水，汩汩地流进绿绿的草原，蓝天白云下，草地象罩着一袭翠裙的湖面，扑闪着点点闪光。放牧的蒙族小伙放慢了座骑的马步，悠悠地扬着手中的鞭儿，任羊群自由地放纵。两位美丽的姑娘从帐蓬从容走出，随着远处传来的舒缓乐声，盈盈地跳起了头手不带盅碗的“盅碗”舞，尤觉得更加的娇健雅美，让姑娘美丽的身影伴着时光流进了我的心田，又流回了草原…… 啊，都说江南女子娇小妩媚阿娜多姿，身装旗袍，就是最美的曲线美注解；撑一柄荷叶，便是一幅玲珑的莲女夏荷图。雨巷濛濛，漫步轻履走来一行手持小花伞的蓝旗佳丽，轻盈地走着，不时地回望，湿湿的街巷，湿湿的雨伞，淋湿了鞋面，淋湿了吾心。江南的姑苏我去过，不曾见这么美的丽女佳人，哦，这分明只有喝浏阳河水长大的女娃，才有这样瑰丽的姿颜，才有这般娇好的身条，这姿颜，这身段不但让外人艳羡，亦使家人着迷！ 我们生在了一个伟大的时代，我们是承前启后的一代人。既经过使用千百年原始手工工具，代代相传，传到我们手里正好打住，作为转折点，我们有幸又迎来了高科技信息时代，进入一个全新的飞跃转换时期，看遍世界风云兴衰，见证祖国复兴强盛，是中国人民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亲历者。如今我们赋闲在家，安享晚年，是多么的有幸，是多么的幸福。今天我们欢乐无比的原城关相亲相爱一家人在一起，汇聚在金色的大厅喜庆如节，这《颂歌献给亲爱的党》的歌和舞，最能代表我们全体与会者的心声，最能表达我们所有人的意愿！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全体演职人员和所有参加聚会的500多原城关籍居民一起高歌《歌唱祖国》，使聚会活动进入了激动人心的高潮。嘹亮的歌声震响屋宇，亲切的歌词飞出大厅，时代的强音传遍浏阳市区。 请记下这难忘的每一时每一刻，青山不老，碧水长流。三十年前我们同在一个小城朝夕相处，今天我们依然在同一片蓝天下相聚，记下你，记下我，记下台上演出的每一分钟，这不仅仅是专职摄影师要做的工作，也是我们与会者每一个人自觉想做的事情。很好，如今我们手上都有一部能拍照拍视频的智能手机，我们都在抓拍时代的瞬间，都在摄制自己个人历史的珍贵记录。 大厅窗外的天空仍在飘洒着凉凉的雨丝，友情的热浪却依然在大厅内一波高过一波。我曾经的街邻，我曾经的发小，我曾经的同窗，我曾经的同事，让我们在这久别重逢的相聚时刻，拍一张合影带回去，在思乡的时侯拿出来看一看，在思念的节骨闻一闻，让乡土的气息，让友人的体味透过手机，从图片里飘进我的嗅觉，融入自己的脑海。 再见了！亲爱的老朋友。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难以表述，当我们又要告别，说一声再见时，还是都来照一张大合影，且珍惜地视为全家福，留待日后再见时，作为相聚的话题。千山隔不断，万水难阻挡。我们的友谊是建立在少小无欺、无欲、无求、无邪；同根、同源、同邻、同窗的坚实基础上，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经得起历史的考验。这种友谊通过这次聚会组织者、协助者和全体义务后勤工作人员表现出的精心付出，无私奉献精神，已经充分地表达，她也是友谊坚守的保证。“城关人”永远是曾经的城关人最好的的念想，“城关人”永远是曾经的城关人最好的称谓，“城关人”永远都是曾经的城关人对这座城市发展变化的最好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