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纪念品(因年代或其它原因,还算不上老物件。时间跨度为九十年代至今)

老康

<p class="ql-block">  翻箱倒柜的找出来这些东西,做了三集的美篇。许多人不入眼的,我却敝帚自珍。每一件都有故事,每一样都连着过去。</p><p class="ql-block"> 个人的喜怒哀乐,反映着国家的荣辱兴衰。我总想把几十年的感悟都说出来,但现在不是时候。年过七旬的人,昨天越来越多,明天越来越少。祖辈父辈带着很多迷团走了,今天的子孙已无处询问,他们的故事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而我祈盼能早日把我们这代人通过自身的经历,从而产生的对社会对世界的看法,讲给更多的人,让老物件、老故事都能有新用途新篇章。也希望我的一些留存,能成为更大层面的“老物件”,借以警醒后人!</p> <p class="ql-block">使用了多年的全国和地方粮票、油票,于一九九三年正式退出市场。</p> <p class="ql-block">《北京晚报》征求个人的价值观,我投稿后,刊发在一九九四年一月十二日的11版。</p> <p class="ql-block">因为给中央电视台的播音挑错,一九九五年三月十日,中央电视台寄来了印有台标的笔记本、日历和一封感谢信。</p> <p class="ql-block">这是九五年儿子学习油画时,用做样品的桔子。多年过去了,这个桔子竟然风干了。看见它,就让我想起因为不让我为5000元学费为难,儿子坚持放弃他喜爱的美院附中插班生的名额。</p> <p class="ql-block">发表于一九九五年五月十八日的《北京青年报》第四版。记得当班的女编辑来电问我“可不可以修改?”我说属于文字、语法错误的可以,属于观点不同的不要改,不发就是了。女编辑很尊重作者,只做了文字改动就发了。</p> <p class="ql-block">一九九五年知青庄伟亮送我这本《中国知青事典》。</p> <p class="ql-block">参加《北京晚报》关于社会治安和法律法规的讨论,两篇文字分别发表于一九九六年五月和九月。</p> <p class="ql-block">一九九七年九月旅游前,买了这台柯尼卡5100,用了没有几次,数码相机走进百姓家庭。</p> <p class="ql-block">参加《北京晚报》征文获鼓励奖,发给我王府井大明眼镜公司的300元代金券。</p> <p class="ql-block">算来这是我在报刊上最后一次投稿。此文发在《北京晚报》二〇〇〇年二月十三日第21版。记得稿费是100元。</p> <p class="ql-block">从前我也集过邮票,什么四方联、首日封等,后来都送人了。这是收拾母亲的遗物时,看到的一些邮票。现在都用微信联系,几乎无人写信了。</p> <p class="ql-block">十来年前买的柯达数码相机,小巧方便。不过很快又被手机拍照取代了。</p> <p class="ql-block">时间飞快流逝,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为了区别,我用数字纪年。2007.6.19在芳群园大三峡酒楼,原北京市常务秘书长袁立本与知青二十年后亲切会面。</p> <p class="ql-block">凤凰卫视采访结束后,2007年7月9日与受访人袁立本和知青们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14年2月《知青口述史》采访记者与我合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