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重生——中医郭浩创造的奇迹

韩咏华

汽车在宣化通往北京的道路上疾驰。车内后排的父亲靠在母亲肩膀上不停地痛苦呻吟。驾车的小弟和副驾坐着的我，心急如焚。此刻是2020年9月28日上午十点。 （一）发现父亲生病是2020年9月20日上午，姐姐在便池里看到了父亲的血尿。因为前一天是父亲生日，弟弟与弟媳做东，全家人在宣府明瑞饭店为父亲庆生。点了丰盛的饭菜，其中有很多的海鲜。之前很多年，父亲都患有前列腺炎，海鲜是发物，一定是吃多了海鲜的缘故。再看看姐姐用微信发来血尿的照片，尿色很红、很浓，而且是鲜红，我有些害怕。于是，一边嘱咐姐姐赶紧去药店买消炎药，一边匆匆往家赶。一天三顿药吃下去，父亲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血尿还是鲜红鲜红的，伴有尿频、尿急、尿疼。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势凶猛的症状越来越重，疼得快尿不出来了。2020年9月21日，赶紧到张家口宣化区人民医院进行检查。彩超结果显示膀胱腔内探及7.7×6.9×5.3低回声团块，膀胱内实性占位性病变。我至今还记得，当医生告诉我父亲得了膀胱癌且是晚期的时候，我瘫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平时自恃坚强的我，眼泪不由自主扑簌簌掉下来。我感觉医院走廊的椅子特别冰冷，冰冷到我的心也在发抖，想想医生刚说的话，我就更冷了……“你父亲病情严重，今儿下午必须马上办理住院。我们加班研究治疗方案，争取明天就给你父亲做膀胱摘除手术。”我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是带着哭腔乞求道：“不摘除不行吗？”“不行。那么小个膀胱，瘤子就占位二寸多。”“那做了手术，我爸怎么排尿？”我显然是外行。“从腹壁上造口，让患者佩戴集尿袋。”“那余生就只能带着集尿袋生活了？”我懵懂地问。“你想什么呢？做了手术你父亲这病情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三个月，理想点五个月。体质不太好的，死在手术台上也是有可能的….”医生头也不抬地说着，带着职业的淡定与冷酷。而我，已经腿软到听不下去……父亲年轻从戎，保家卫国十多年。后来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赡养我的爷爷奶奶。祖孙三代一大家子的责任和负担，全在父亲一个人身上。那个年代，家里穷啊，父母两个像陀螺一样为生活忙碌，除了辛劳还是辛劳。二十年前，父亲患了青光眼，视力渐渐退化直到变成了盲人，一天好日子也没有过。生活渐渐富裕了，他的眼睛看不到不说，还得了不治之症……天哪，我可怜的父亲啊！想着，哭着；哭着，想着。我踉踉跄跄回到家。不敢告诉父母真相，怕耄耋之年的他们承受不了。只背着父母跟我的主心骨凤翔大嫂讨主意，再跟姐姐弟弟碰头商量。商量的结果是：父亲岁数大了，西医手术既然不能保证生命，还要承担那么多痛苦，那又何必呢？所以，决定放弃西医治疗，选择中医治疗。 （二） 中医，不缺，但是好中医稀有。怎样才能找到好的中医呢？正当全家人一筹莫展之际，接到了女儿的电话。说北京有个郭浩大夫，是个很有名望的中医。到底能不能治好父亲的病，那谁知道啊。只好走一步说一步，试试看了。于是赶紧让女儿与郭大夫邀约时间。很快，得到回音。本月28日（2020年9月28日）郭浩大夫在家。 按照位置导航，来到郭大夫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郭大夫正在吃午饭，听说我们到了急忙放下饭碗。此时的父亲依然是痛苦万分状，来不及见大夫直嚷嚷着上厕所。趁着母亲领着父亲上厕所的功夫，我向郭大夫简单介绍了病情，一边说一边忍不住落泪。郭大夫亲切地安慰我，就像邻家大叔安慰小朋友，十分亲切。郭大夫，长着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操一口标准的京腔，慈眉善目。他端坐在古色古香的木椅中，精神灼烁，器宇轩昂。看着他沉稳的样子，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郭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爸吧！”我又忍不住涌出泪水。“别哭，别哭。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他的话举重若轻，让我顿时好受点了。“我们中医没有癌症这一说。类似你父亲这样的病例我治过一些，有人带瘤生存十多年，活到九十多，还不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所以，你要对你父亲的病有信心。”听了郭大夫的话，我仿佛吃了定心丸儿，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可西医说的三个月和郭大夫说的十多年，相差也太大了。想想那天医院那个西医的冰冷，再看看眼前郭大夫的润物之声，春风化雨，我的情绪顿时好了很多。这时，父母也在小弟的搀扶下进来了。把各种检查结果都递给了郭大夫。郭大夫悉心地望、闻、问、切。话不多，每一句都问得很专业。问完后，拿起笔刷刷几下，开好药方，递给我们。“回去吧，回去赶紧抓药，吃完七副药一个疗程后，跟我沟通情况，然后我给开下一步治疗的方子。”我们千恩万谢，起身告辞。郭大夫拱手话别，客气相送。看看表，还不到一点。半个小时的功夫，一切进行得简单、利落、迅速、快捷。当时，可以说我们心里还是一点底也没有。父亲一直喊疼，小便依然困难。所以，我们一家连饭也没心思吃，急急忙忙从北京往回赶。也许正值中午，返程一路畅通。小弟的车开得又稳又快，下午三点多，就到达了宣化。我和弟弟屁股也没沾地，草草吃了两小包子，就去抓药了。平时也不太注意哪里有中药店，开着车满城转悠了好几圈，进了几个中药店，还是有三四味药没有配齐。小弟说要回去拿电药壶，让我继续配中药。我出了家门，正茫无目的地转看，眼前的“泰庆堂”三个字吸引了我。进去一看，果然是中药店，而且是药都安国县在宣化开的中药店。各种草药很齐全。上天佑我父亲，需要的中药店原来就在家门口！ （三） 药是买回来。仅仅花了一百五十几元，每副药平均才二十元出头。我一个外地朋友的妻子得了肺癌，也是找了一个蒙医给把脉。症费贵得出奇不说，抓药只能在蒙医处抓，一个疗程至少两三千。郭大夫开的药这么便宜，能治得了父亲这么严重的病吗？七副药，满满的一大兜。把药倒出来的刹那，我傻眼了。有白的、有黄的、还有黑的。有少数粉末状的，大多都是草革节，看了看药方都是些蒲黄、藕节、灯心草等等，总之是轻飘飘的。我开始产生了怀疑，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能治得了病吗？从对药的不确定，随之变成对医生的不确定。于是我百度查阅了郭浩大夫的资料。资料显示，郭浩大夫十七岁拜近代名医杨济生为师。杨济生老先生，生前是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的专家顾问，专门给中央首长看病，在中医学界享有盛名。按理说，名师高徒，郭浩大夫一定也是好样的。想虽然这样想，也不知对父亲的病有没有效果。管他呢，煎药吃药吧。大约是下午六点左右，弥漫着草药味的温汤，端在父亲面前。看着还在病痛煎熬中呻吟的父亲咕咕喝下肚，父亲便倒头睡下了。神奇的事情出现了。一顿汤药，仅仅是半副药，父亲一夜没有再叫喊疼痛，而且睡了生病一星期以来最好的一晚。我兴奋地将消息告诉姐姐与弟弟，弟弟连呼“神医、神医。”姐姐也说：“大手笔，大手笔。半副药就止住了疼痛，这个大夫真好！”服过了一个疗程七天的药，父亲的血尿慢慢止住了，尿得也痛快点了，也不疼了。通过微信视频，我们高兴地向郭大夫汇报了成果。郭大夫很是满意，问询了我父亲吃、喝、拉、撒、睡眠等情况。接着在原来的药方基础上，加了一味琥珀。让再吃一个疗程试试。可是，就在我们满怀信心继续吃药的时刻，父亲却出现了严重的状况。2020年10月9日下午六点多，父亲小腹突然剧烈疼痛，接下来就是又尿不出来了，憋得满头大汗，满炕打滚，疼痛难忍。妈妈、弟弟和我，急忙开车把父亲送入张家口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挂了急诊。从家里到医院，没有几公里，眼见得父亲的小腹一会儿比一会儿鼓，慢慢隆起很高，像个孕妇。躺进急诊室，父亲憋得满头大汗。叫得也一声比一声高，心疼父亲的母亲，吓得快要晕过去了。我怕母亲一旦出了状况，就想让弟弟先把母亲送回去。可是，急诊室的医生叫住了弟弟，让弟弟去楼上住院处拿一根最粗的导尿管过来。因为急诊室的医生刚刚插进去的普通导尿管根本导不出尿。说话间，弟弟满头大汗跑进来，医生接过这根比普通导尿管大一号的最粗的导尿管，插了进去。令人失望的是，依然倒不出尿来。这时的父亲，已经是疼得连喊叫的劲儿都快没有了，只是断断续续地说：“难受，难受！”这可怎么办？急诊室医生赶忙打电话，把值班的泌尿科主任叫了来。主任不愧是主任，有着丰富的医疗经验。只见他握住导尿管充气，再折叠导尿管，然后迅速将折叠部分放开。只听“哗啦啦”一声响，在气压的作用下，导出来了！可这导出来的哪里是尿啊，而是像肉沫一样的小血块块。主任惊讶地说：“怪得尿不出来，这血疙瘩把尿道堵死了!”看父亲隆起的肚子慢慢消减下去、疼痛也缓和了很多，主任继续说：“不能一次倒干净的，建议换到普通病房进行膀胱的彻底冲洗。”于是，我们与医护人员一起，将父亲推到泌尿科普通病房，安顿下来后已经是深夜。我让弟弟送母亲回家，我在医院为父亲陪床。一整箱子、又一整箱子的蒸馏水搬进了父亲的病房。又通过输液一滴滴输进父亲的身体，清洗着父亲患病的膀胱。这期间，我们每天都与郭大夫进行沟通，郭大夫指导我们中药不能断，要继续吃。这边输着蒸馏水，那边吃着中药，父亲在医院整整待了一星期，膀胱彻底清洗干净，父亲要求出院。可是院方不同意。理由是父亲膀胱癌晚期，要做穿刺活检进一步检查。而且说要服用激素，一个月大约需要近一万元治疗费，一直服药到死。父亲听后，坚决不同意。我们姊妹三个也难以接受。无奈，医生开了彩超、加强CT、核磁共振等好几个单子，让做了全面检查再说。又过了二三天，检查结果全部出来。父亲膀胱里的瘤子奇迹般地几乎小到看不见了。这仅仅是两个疗程的中药，花了不到四百块钱，父亲的绝症就奇迹般逆转，简直像天方夜谭。这是郭大夫创造的奇迹，是中医创造的奇迹。为了巩固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郭大夫给换了第三个药方，继续煎制给父亲服用。2021年8月8日，是个特殊而有意义的日子。中国参加东京奥运会的健儿，夺得了88枚奖牌。88也是爸爸的谐音。父亲吃中药已经快一年了。他感觉身体状况良好，尿液始终是清亮亮的，睡眠也是踏踏实实的。我和姐姐决定带着他做一下检查。检查B超结果, 肿瘤消失，癌症痊愈。父亲的膀胱里干干净净！拿着检查报告，我和姐姐激动万分之余，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中医是如此神奇。父亲一边哭一边给母亲打电话，激动地说 “感谢郭大夫，感谢苍天。能碰上郭大夫这样的贵人，是多大的造化啊！” （四）看着父亲一天天好起来，母亲惆怅的皱纹舒展了很多。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父亲，更是精神状态异常好。每天从一起床，就乐呵呵的。时不时的还要哼上一曲沂蒙小调。父母怀着感恩的心，逢人便说：“有了大病千万不要轻易动手术，我给你推荐郭浩大夫。郭浩大夫真是神医啊！”。父母也几乎每天都跟我们三个孩子说“咱们有福，郭大夫是咱家的贵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郭大夫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命，他算得上是人间活菩萨。假设，我是说假设真的按照西医说的活不过三个月，还要动手术刀割除膀胱，那要忍受多么大的痛苦？八旬的父亲是否能熬得过来？即使手术成功，余生也将外跨尿袋。对于父亲这样一个自尊心强的人，肯定会足不出户。伤口如果发炎溃烂那就肯定卧床不起，根本谈不上生命尊严与生命质量，甚至可以说是是生不如死。退一万步说，即使生不如死的日子，又能维持几时？如今的父亲，满面红光，容光焕发，体重保持平稳，大小便正常，睡眠质量较好。尤其是一日三餐，吃嘛嘛香，饭量赛过年轻人。父亲由母亲陪着，平时每天散步一个小时，星期天或者节假日，我们就带他去郊游。一家人，美满幸福，其乐融融。这美好的一切，都是因为遇到了郭浩大夫。因为遇到了郭浩大夫，不治之症成了可治之症；带瘤生存成了肿瘤消失。对于我们家，说郭浩大夫是华佗重生、扁鹊再世也并不为过。郭浩大夫确实是有着丰富中医技能、有着中医医疗真功夫真本事且能妙手回春的良心医生。一个急病人所急、想病人所想的大好人、大善人。 　　于世间，人，不过是百年的过客。生亦有涯，死亦有涯，谁也逃不过大限的宿命。有生之年，生活自理、行动自如；年迈之际，无疾而终、寿终正寝。这便是最大的福报。我相信，如果有一道希望之光穿透疾病困苦的绝境，那么这道光一定是中医，一定是像郭浩大夫这样医者仁心的好人。我期望，我的父亲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我更祝福郭浩大夫这样的好医生常驻人间、福寿绵延。同时，我也衷心祝愿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积淀的优秀伟大的中医事业，在经历了疫情实践考验后获得新生，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共襄伟业，重铸辉煌！ 韩咏华，中国作家在线签约作家。浩然文学奖获得者。中华诗词学会、中国散文学会、河北作家协会会员。河北采风学会张家口分会会长。河北散文学会副秘书长。张家口十大新闻提名人物。CCTV央视星光大道海选评委。河北美术学院、张家口学院、沃得旅游商学院等多所院校客座教授。作品刊登《人民日报》《时代中国》《生态文化》等，并多次在国家级，省市级获奖。出版个人专辑五部。长期投入社会公益事业，荣获河北省与张家口市五个一工程奖与文艺振兴奖。是世界华人华侨联会会命名的泥河湾文化代言人与泥河湾文化形象大使。报告文学《一个乡村的战略》被民政部推介于高层决策。2019年8月16日入选“中国最具影响力作家排行榜”。2019年10月1日国庆七十周年，作为荣誉嘉宾于天安门现场观礼。2019年12月30日受铁道部邀请抱着爷爷（京张铁路第一代铁路工人）遗照登上京张高铁首列体验智能列车，受到国内外媒体关注，三天之内，点击量超过五百万人次。也第一时间见证了京张高铁通车的世纪壮举。坚信：一个作家，就是民族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