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昨天闲来无事,我大胆地尝试了今年高考作文,虽只是一时兴起,拙文却受到了朋友们太多太多的鼓励与偏爱,而我觉得立章不稳,立意不新,只是顺了自己捣鼓文字的心意罢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博尔赫斯说:“我写作,是因为光阴流逝让我心安。”而我说,写作是邀请与生命对话的一种最好打开方式。“对话”是一个特别温暖的词,我时常与自己对话来知己之薄,明人之慧;我也以我手写我心来记录生命旅痕。把所有的感动与惜福,一切的悸动和警觉都付诸于文字,以这种拙朴的方法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我来过,我活过,哪怕呈现出来的是生硬,是青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更何况,我觉得作为一名语文老师,写作应该是一种常态。我一直认为,只有老师时时触摸文字,才能对学生的文字敏感,才能去触碰学生的灵魂?只有老师对生活温柔细腻,学生才有更细腻温柔的生活体验。特级教师袁源说“为师自当握妙笔,尤其是语文教师还是应该多动笔,勤练笔,用写作明亮日常,锦绣人生。”写作,能否锦绣人生,我不知道,但“明亮日常”我还是有深刻地感受。虽然我没有一支妙笔,但我始终觉得写得多了,只会日益精进,总不至于越写越暗淡吧。而放眼望去,今天的老师,似乎很少写作,或者说不屑于写作,不屑于为学生打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元好问有诗“ 鸳鸯绣了从教看,莫把金针度与人。”意思是说,绣好了美丽的鸳鸯图景,就把它拿出来请人欣赏,但是,可不能把织绣的方法教给别人啊!元好问很出名,我却唯独不喜欢他这句诗,嫌诗人格局太小。如果我会绣鸳鸯,能绣好鸳鸯,我手中有金针,为何不度?所以,我愿意把诗人的句子改一改,“鸳鸯绣了从教看,且把金针度与人。”这不是一种更好的境界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但问题的症结是,若把度与不度放其次,在娱乐至死的社会,我们的时间还愿意拿来绣鸳鸯吗?时常不思考,不感悟的我们,笔下还有鸳鸯吗?如果有,我们有度出去的方法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放在写作这件事上,简而言之即为灵魂三问:我愿意写文章吗?我写得出锦绣文字吗?我有教孩子写作的方法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于我而言,绣“鸳鸯”是远方,而我愿意从绣一棵小草做起。如果有天我能有一二获得,也愿意去苦心探寻那“度与人”的方法,分享给我的孩子们!</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