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报春花海—喀拉峻草原5

远山悠影

　　尽管早就开始为观赏喀拉峻草原报春花海做前期功课，还是在风雨交加云雾浓锁的天气来到了喀拉峻草原。

有些事情，你越担心什么，就会来什么。我越是期盼晴天走进报春花海，同时瞭望壮丽雪山和蓝天白云的美景，老天却非要把我投进雨雾之中。

五月下旬至六月初的半个多月时间里，以往大多都是晴空万里、蓝天白云的晴朗豪放，今年却是阴云密布、风雨交加的阴翳郁闷。

2022年5月24日8点我们来到草原售票处，买票时，售票员说：你们先签一个协议，因为阴天下雨，自愿进入景区，不得退票。

坐上区间车，只有我们夫妻俩和来自武汉的一家四口。在云雾浓重、微雨霏霏的盘山路上行驶，期待美景的热情早已被阴沉的云雾和寒冷的雨滴浇的冰凉。

驶过高坡，进入草原，云雾渐渐散开，视野逐渐开阔。西侧的阔克苏峡谷洁白的云雾飘渺，煞是好看，可惜按照景区规定，师傅不能停车，我也无法拍照。

区间车继续向着鲜花台驶去。沿途可以看到道路近处的草原上一片片金色的毛茛花海，此时，刚刚下过雨的草原异常翠绿，色彩格外靓丽。

渐渐地，我的心也在上提，怎么没有看见紫红色的报春花海呢？哪怕稀稀落落的也好啊。如果看不到报春花海，我岂不是白忙乎一场？！

接近鲜花台站点时，路旁草原上是密集的管丝韭毛茸茸、褐黄色的圆球形花冠形成的褐黄色花海。慢慢地在这些花丛中，终于看到了稀稀落落的紫色报春花，深深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可以放下来了。

走在木栈道上，不一会儿，道路两旁出现了较为密集的紫色报春花。刚刚下过雨，花色非常艳丽。此时没有风，云雾正在消散，背景雾气蒙蒙，能见度很低。走进草丛里，鞋子很快就湿透了。

　　看到报春花的紫红色花海，心情异常激动，瞬间就被深深地陶醉了。这种喜爱和紫气东来，大红大紫等等传统的习俗没有什么关联，就是出于本能的喜爱。

报春花的种类很多，刘兴义研究员曾告诉我说：这是寒地报春花，生长在沿天山一带草原的向阳坡面上，西亚也有分布。

报春花的花朵呈球状，与我在赛里木湖畔看到的有很大区别。喀拉峻草原的报春花枝株较为粗壮高大，花冠也大的多。

你看，这丛报春花的花瓣上多处都有晶莹剔透雨珠。经过雨水的洗礼，花朵靓丽无比，色彩格外鲜亮，好像刚刚从纯净的灵魂里流淌出来的生命本色。

　　我爱报春花的紫色花海。2014年6月5日，陪同黄河设计院刘刚副总和夫人到赛里木湖西海草原，首次看到鲜艳的报春花花海。当时的心情先是惊讶，接着就是震撼，傻傻地陶醉在紫色花海之中，久久不能自已。待我从似乎是朦胧的蜃景中醒悟过来，才确定这是真实的花海。于是忙不迭地选择各种角度，开始拍照。

花海很美，距离湖面较远，很想把湖面作为背景，把报春花紫色花海拍出来。可惜，因为地势相对平坦，湖面在照片里，显得很小，与我想象中的美景有着很大的差距。

2017年5月16日，带我们一家人和我二姐到霍城县三宫乡观赏天山红花返回途中，在赛湖南山顶偶然遇见盛开的报春花紫色花海，非常兴奋。因为灰蒙蒙的天气，未能拍出靓丽的照片，引为遗憾。

　　为着欣赏报春花海，这是第四次来到喀拉峻草原。盼望能够拍到紫色的报春花海，同时有洁白的天山雪峰作为背景。可是天不遂人愿，偏偏遇到了少见长时段的阴雨天气。然而毕竟看到了这漫坡盛开的报春花壮观的紫色花海，心情还是格外的激动喜悦。

　　沿着木栈道攀到鲜花台的顶部也是平缓起伏的丘陵顶部，这里的报春花更加密集，在雨珠的浸润下，报春花圆润的花冠饱蘸紫色彩墨，通过空气中细密的水分子反射出娇艳妩媚的紫红色。这紫红色的花海在翠绿的草丛之上，更显得鲜艳靓丽。

在丘陵顶部向北面的谷底望去，近坡面开满了报春花，对面坡面上的报春花淹没在浓重的绿色草丛之中，浓密的云雾，像铁幕一般锁住了远处的高山峡谷和森林草原。

　　前几次站在鲜花台上，看到的草原只有稀疏的花朵。如果欣赏雪山松林，远不如猎鹰台效果好。

对此，我非常纳闷：没有花开的观景台何以成为鲜花台？难道是景区为了宣传旅游，将观景点取一个好听的名字？我也向景区客服抱怨，鲜花台怎么没有花？

这种抱怨其实是自己对于草原全然无知的表现。退休之前，几乎没有观赏风景的机会，仅有几次到所谓的到赛里木湖游玩，也就是和单位同事们围坐在毡房里吃肉喝酒，酒足饭饱后回家。

对于赛里木湖的美景，印象里只是浅淡的一湖碧水、西海草原和松林雪山，不知道赛湖草原和高山有各种盛开的花海，也没有想过要观赏花海。

同样的心境，观赏喀拉峻草原，停留在欣赏辽阔的绿色草原和雪山松林的浅表层面上。

临近退休的前几年，领导深度干预专业技术，要求全力以赴上项目，继续掠夺十分匮乏的水资源，无视自然生态环境的恶化和裂变，我对工作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和专注，有些“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归隐山林的意趣，配置了单反相机，开始有意识地寻找观赏风景名胜区的机会。

特别是去年受到博州草原专家刘兴义研究员的邀请，参与草原调查工作，对原来看起来满眼绿色的草原，有了与往常极大的不同认识。尽管按照草原专业的要求，我几乎一无所知，但是随着耳濡目染的熏陶，对于草原也有了较深层次的感受。

草原首先是一个脆弱的生态系统，土壤瘠薄，养分贫乏。在新疆，较为丰茂的草原都在降水量相对较大的山区。

其次，草原承担着广大游牧民族放牧几乎是全部重任，载畜量一再扩大，持续的超载过牧导致草原严重退化。

第三，草原因为植物多样性和地貌形态的舒展圆润，成为深处内陆干旱区人民的美丽风景。

　　草原的美丽首先是观赏视野里景物或者审美元素的空间分布是否紧凑有序。其次是景物的形态曲线、色彩搭配。第三是主景物的美感和背景的协调性。第四，最重要也是最难获得的，是光影的选择与机遇。

喀拉峻草原景物在空间分布和形态曲线上在我看来具备完美风景的特性。能否获得最佳的光线，观赏到最美的景物，取决于你对草原的认知和审美需求，对于外地人，更取决于老天赐予你的运气。

　　景观的空间布局和轮廓曲线是由地形地貌条件决定的，相对固定。云杉森林和优美的草原有冷暖之分，雪山和鲜花则有很强的时令性。

雄伟壮丽的天山雪峰是喀拉峻草原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到了五月中下旬，随着气温升高，积雪会逐渐融化，减弱了雪山的美感。

草原的魅力更多的在于鲜花盛开的妖娆妩媚，如果把草原比做柔美的姑娘，鲜花就是姑娘美丽的衣裙。

冬季的草原覆盖深厚的积雪，银装雪国，此时的草原犹如冷峻的美人，一袭白衣，冰清玉洁，洁白无瑕。

暖季的草原最有魅力。鲜花轮流妆扮着草原姑娘的彩裙。

冰雪刚开始消融，看似羸弱娇嫩的顶冰花，以自己细小的身躯，借着大地回春的暖意，顶开了积雪，绽放出洁白的花朵，宣告春天即将到来。

随着冰雪消融，顶冰花也将退场，天山郁金香则婷婷袅袅将草原渲染成金黄色或者鲜红色。

天山郁金香花刚刚零落，寒地报春花紧接着就绽放着艳丽的紫红色花海。

毛茛花也不甘落后，在草原上，随处都可以看到成片的金黄色毛茛花海。

美艳的盛装舞会，正在紧锣密鼓地展示着草原姑娘最美的花衣。

现在是浓墨重彩的金莲花出场了，幸福的橘红色花海热情奔放地讴歌草原的绚烂华彩。

你方唱罢我登场，金莲花尚未退场，银莲花身着一袭白衣，就急不可耐地出场了。

接下来，还有很多演员出场…

暖季是草原姑娘的盛装舞会，是鲜花尽情赞美草原姑娘的歌咏比赛，是草原姑娘在挺拔壮丽的雪山和辽阔逶迤的山谷里，婀娜多姿、清歌妙舞的时节。

　　这么多美仑美奂的景物，这么多华彩的演员，这么多美妙的画卷，请问你要定格哪一幅？

如果你选定了其中的景物和相应的画卷，你必须在她们出场的瞬间及时到场。另外，你还必须祈祷老天给你最高的礼遇，最佳的天气和最美的光线。

要具备以上这两点，非常困难。因为景物出场的时间，每年都是不同的。遇到旱季，天空晴朗，降雨量小，花海有可能就不会出现，即便出现，也很稀疏。遇到丰雨期，花海会非常旺盛，但是天气经常风雨交加、阴云密布。

今年我有幸遇见最美的花海，同时也走进了阴云密布、风雨交加的天气里。

今年5月24日在喀拉峻草原看见了向往已久的报春花海，5月25日在那拉提空中草原看见了不期而遇的天山郁金香花海，5月28日在赛里木湖看见了盛开的金莲花花海，6月2日在赛里木湖看见了银莲花花海，6月16日在乌尔达克赛河上游河谷看见了岩黄芪花海。

欣赏了这么多草原姑娘的化妆舞会和歌咏大赛，大饱眼福，也大开眼界，为花海盛大的规模和绚烂多姿震撼和陶醉。

面对这么宏大的盛景和鲜艳的靓丽，在震撼陶醉过后，必然导向深沉的思索。

这是视觉一系列的强烈感受和连续的心灵感动，是一个逐渐强化的过程，把这些感受、感动以及由此产生的思索记录下来，将是一件非常困难的学识考验。

我还是遵循由浅入深，由散乱到系统的路径。表达我的感受和认知。

以下回到喀拉峻草原报春花的主题。以后的相关美篇，将逐渐建构以上的总体认知。

　　寒地报春花是春天的信使，当大地刚刚苏醒，它就悄悄地开出花朵，将鲜艳靓丽的紫红色铺满大片草原。在喀拉峻草原，报春花紫色花海往往漫布整个起伏的丘陵，生机盎然，气势磅礴。报春花以盛装的紫色花海，告诉人们春天已经来临。

报春花的紫红色，为人们普遍喜爱。人们赋予她热烈的初恋、美好的希望和坚贞不悔的决心等美好的寄托。

紫红色的花朵有很多，报春花被人们喜爱，主要是初春时节，报春花应时而开，紫红色花朵在咋暖还寒之际，激发人们的热情和喜悦。

我曾在赛里木湖畔的山坡平台上，看见盛开的报春花紫色花海，喜出望外，情不自禁。然而，先我早到的一对年青恋人，已深深地陶醉在爱情的甜蜜之中，在花海里热烈拥抱。

尽管我非常渴望将这难得一见的花海盛景拍摄下来，面对此情此景，我只能把机会让给年青恋人充分享受爱情的甜蜜，放弃了拍摄。

这次在喀拉峻草原，再次看到报春花紫色花海的盛景，尽管雨雾朦胧，我依然为花海的美艳而震撼，并深深地陶醉其中。

　　寒地报春花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叶丛高1.5～7厘米，华亭高3～20厘米，果期可达35厘米，伞形花序近头状，具3-12花。

最早发现的植物距今有10亿年，大规模的变化发生在距今6000万年，由裸子植物向被子植物转化。

植物是生命体，发达的根系不仅为其提供水分等营养物质，还具有探索土壤发展潜力并与其他植物交往或拒绝交往的能力。枝叶同样具有聪明的智慧，认识光线和昼夜长短，识别气温风力，及时调节应对措施。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构造异常复杂，功能与技巧相得益彰，传粉和授粉过程相当聪明。认真研究植物的结构、功能和实现功能的技巧，会给人类的发明创造提供有益的借鉴。

站在花海之中，深感造化的伟大神奇，既为每一株植物构造的精巧和奇妙的功能而感佩，又为群落规模的宏大力量而震撼。

一枝矮小的植物，由于群落力量，能够在一瞬间改变大地的色彩，如果不是超载过牧阻碍草丛的正常生长，我想草原一定会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那种葱茏浓郁。

自然构造植物的奇思妙想，以及植物本身的精细完美，只要我们人类不再盲目的高傲自大，俯下身来，认真研究植物的构造和组成分子，学习相应的功能机制，就一定会创造出有益于自然系统也有益于人类自身的科学发明创造。

植物用尽一生的精力，寻找突破限制固定的约束。经过数亿年的进化演变，它们不断地完善自己的构造，提高自己的功能，通过传粉或传播种子，实现了自己的想法愿望。

联想我们人类，拥有双脚可以行走，拥有双手可以劳作，拥有大脑可以智慧地开创新的空间，为什么就不能冲破约束自己的外在禁锢呢？

你看，喀拉峻草原上，每一枝报春花都在旺盛地开放，每一朵花都是那么鲜艳靓丽，它们都在按照生命的意志实现生命的目的。它们不仅拥有生命的智慧，更有迎接任何艰难险阻的勇气，并经由严寒酷暑的折磨，顽强生长的坚韧。

它们的聪明不仅实现了自身的生存发展，而且还留给了后代更好的生存发展基因，进化演变的空间。它们经过努力，实现了突破固定一点的限制，将后代安置在自由的远方。

我赞美报春花：你是生命的奇迹，你是生命价值的完美体现，你是自由意志的斗士，你是自然的美丽使者。

　　单枝报春花尽管枝株低矮，花朵娇小，可是她的花冠异常美艳。在同一片草地上，报春花虽然有着微小的差别，枝株和花冠大体上几乎是相同的。

最让我感动的是，整片的丘陵草地上，都被盛开的报春花染成了紫红色的花海。她们是遵从着什么机制，有什么力量在统御她们的生命步骤。

我现场观察，在她们之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内在的组织体系，她们并非要听命于她们之中的某个组织或者某个枝株。我猜想，她们是遵从她们自身内在的生命规定性，也就是基因的规定。

这种基因的规定是她们在漫长的进化演变过程中适应优势的积累，也是自然造物时先天性赋予生命特性的不断变化。

　　这种伟大的奇迹，并非听命于外在力量的控制，而且生命赋予个体和群落自组织的协调力量。

如果一个系统靠外部指令而形成组织，就是他组织也可以被称为被组织。如果不存在外部指令，系统按照相互默契的某种规则，各尽其责而又协调地自动地形成有序结构，就是自组织。

自组织现象无论在自然界还是在人类社会中都普遍存在。一个系统自组织属性愈强，其保持和产生新功能的能力也就愈强。

自组织是系统在遗传、变异和优胜劣汰机制的作用下，其组织结构和运行模式不断地自我完善，从而不断提高其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的过程。

自组织是系统在内在机制的驱动下，自行从简单向复杂、从粗糙向细致方向发展，不断地提高自身的复杂度和精细度的过程。

自组织是开放系统的结构稳态从低层次系统向高层次系统的构造过程，因系统的物质、能量和信息的量度增加，而形成比如生物系统的分子系统、细胞系统到器官系统乃至生态系统的组织化度增加，基因数量和种类自组织化和基因时空表达调控等导致生物的进化与发育的过程。

植物系统的进化演变过程，是自然界最伟大的自组织成果。在这个组织协调过程中，我们看到每一个个体都是系统自组织的客体，主体是自组织能力，即系统内每一个个体都要遵守的法则，不存在超越法则的个体超然于其它个体之上，所有的个体地位都是平等的。

　　有人说，动物界的自组织能力远比植物界高，进一步把人的价值和能力抬高，认为人的自组织能力同样也远高于动物界。

在我看来，无论从现实存在，还是历史发展，植物界的自组织能力都远高于动物界（当然包括人类）。

我们为什么会走出家门，走进自然呢？因为我们欣赏自然美景。美景的首要特征就是有序和谐。反观我们人类，即便是进入文明社会，仍然还是处在无休止的混乱和战乱之中。

如果把人类社会比做自组织系统，道德和法律就是这个系统的协调控制法则。问题是，长期以来，这个法则是极少数统治者制定管束被统治者的工具，自己却超然其上。

而植物自组织系统里，不可以也不存在有任何个体超越法则之上。相反人类社会中存在的他组织，强迫个体按照外力意图被动地组织起来，此种状态下的个体失去自主独立性，丧失创新能力，处于孤立的单子状态，这就是人类社会混乱乃至战乱的根源。

按照自组织系统的特征分析，人类社会有很多社会类型不符合自组织系统的属性，应该归入他组织系统。很显然，他自组织系统里，绝大多数个体失去独立性，沦落为超然于规则之上极少数个体的奴隶。因而，他组织系统远不如自组织系统具有创新能力和自我发展进化能力。

自组织系统里的个体，则是依照基因遗传和演变进化的优势积累，遵循自组织法则，没有内在破坏法则的个体，欺凌其它个体，所有个体都完全实现自己的生命意志，走向自我实现，实现生命的意义，体现生命的价值。

　　浓重的云雾把雪山掩藏起来。

来到一条盛开毛茛花的谷地。

银莲花

　　报春花与毛茛花相遇，此处的毛茛花更加旺盛，几乎将报春花淹没。

　　雨后的毛茛花同样鲜艳靓丽。

　　毛茛花上晶莹的雨珠。

　　当我们返回家中，中水北方公司新疆分公司的宣总打来电话，说公司刘洪启总监刘总想来赛里木湖看花。

正巧，刘兴义研究员刚刚告诉我说：赛湖的金莲花开了。并邀我一同观赏。

我和刘总相约先看赛湖的金莲花，再去喀拉峻草原看报春花和那拉提草原看郁金香花。

5月27日上午，我再次和喀拉峻草原景区客服打电话，她告诉我说：现在就是晴天，蓝天白云和雪山都可以看见，报春花依然是鲜艳靓丽的紫红色花海。我恨不能立刻到达现场。只能期待着29日老天能够恩赐给晴朗的天空。

5月28日我陪同刘总来到赛湖欣赏金莲花海，之后赶到特克斯县城，29日一早来到喀拉峻草原景区。这天比我和老伴24日的天气更糟糕，不仅阴天下雨，而且还猛烈地刮起冷飕飕的大风，害得我们只能待在区间车里等风停云开。结果等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风没有停的征兆，雨还在下着。我想不能就这么在车里等了，既然来了，上去看看，也不枉来了一趟。

迎着风雨登上了鲜花台，报春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繁茂，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朵在草丛里。今年报春花的花期已过，只有等明年了。

这样的风雨交加的感受，促使我们就放弃了去那拉提草原赏花的计划。

赏花是需要付出耐心和代价的。不走运的是，今年的花期刚好和雨期重合。

下图是这次在风雨中拍摄的。草原上的毛茛花还很旺盛，稀疏的报春花已被毛茛花淹没。

　　尽管报春花凋零了，管丝韭依然旺盛，坡面上几乎全部都是管丝韭褐黄色的花海。

管丝韭

　　再见了喀拉峻草原。这是我第四、第五次到喀拉峻草原观赏报春花的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