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灿亭老师在市郊租了几栋旧民居。去年冬天我们应邀去玩时,还是一派破烂萧条的场景。彼时,灿亭兄带着我等众人,一边围着老宅漫步,一边细说将要改造的规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晃,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今天(6月15日)又来旧地重游。哦荷!发出一声惊人的呼喊,确实是为着旧宅前那一遍摇曳的荷。荷花尚在含苞待放之中,婷婷玉立有如“二八姝丽",宽大如同伞盖起起落落的荷叶,正是长势旺盛的时候,最让人看着就心里舒坦的是那荷叶的绿色,纯粹而不妖艳,处郊野而不俗。望着就想动手画一两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向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是我辈不少人的理想,我也非常向往这样的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常,想想都觉得有仙气环绕。其实古今中外的画人们也都是这个德性,可以不讲究吃穿,也不惧路途的艰难,能够面对自然摆一张画桌就可以一诉衷肠,如再焚一柱香,沏一壶好茶,邀三五好友对谈,幸福感不就由源而生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早些年,在王家湾,后湖一带,活跃着许多带班兼个人创作的画人。城市的改造容不下画画人的″乌托帮",一切又在城市更远的地方复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灿亭兄指着一堵红砖墙说,将在这一板墙(约20个平米)前,装上钢化玻璃成为他的画室。余下来的整个旧宅,可为访问画人临时或长期的家。我的眼前渐渐地有了清𥇦的画面,至少今年可以在此画残荷。</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