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曾多次到徐州

水滴石穿

整理编辑 / 李新 　　毛泽东主席是我一生崇拜和敬仰的领袖。许多年前，徐州日报上刊登了一张毛主席在云龙山上的照片，引发了我的兴趣，我很想更多地知道这位伟人与我生活的城市相关的故事。于是，我注意搜集和留存相关的文字资料，从一些回忆录的字里行间寻找伟人的行踪，梳理出了毛主席七次到徐州的大致情景。为了真实地呈现历史事件的原貌，我尽量使用资料的原文。 （一） 1951年2月24日晚，徐州下起了蒙蒙细雨，毛主席乘坐的专列在徐州作短暂停留。这时的徐州还属于山东省管辖。 第二天早上，毛主席在专列上接见了市委主要负责人华诚一，听取了关于徐州人民生产、生活等情况的汇报。毛主席对徐州市委成立以来一年多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并且指出，淮海战役中溃败的国民党军散兵和潜伏的敌特众多，必须要彻底清查，保证社会安定。 （二） 1952年10月末，毛主席乘坐专列南下，对济南、徐州、兰考、开封等地的黄河进行考察。 10月28日夜间，专列缓缓进入徐州。毛主席认为夜间不应该惊扰地方干部，就在专列上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10点，毛主席让罗瑞卿通知江苏省委负责人江渭清和徐州市委书记华诚一、副书记、市长张光中来专列上见见面。 一早就来到火车站等候的江渭清和华诚一、张光中等人，听到罗瑞卿传话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兴高采烈地登上专列。 寒暄过后，毛主席表示想要听听徐州近期的工作情况。 华诚一憨厚地笑了笑，搓着手掌说：“事先没有准备，怕讲不好，我就随便讲讲哈。” 毛主席大笑着说：“我就喜欢听你们随便讲讲。” 看到毛主席这样随和，华诚一、张光中两人放松了心情，像拉家常一样向毛主席汇报了徐州市近期的生产和生活情况。 毛主席听得津津有味，他说：“我就喜欢听没有准备的汇报，你们的汇报很好，具体而生动。喏，我这次来徐州是休息为主，不应该太多打扰到你们的工作。徐州是个好地方，古有‘九朝帝王徐州籍’的说法，很有看头，我这次来，就想看看徐州的古迹、城墙、市容和生产建设，嗯，就是休息式的旅游。” 华诚一听后热情推荐说：“我们徐州气候宜人，四季分明，风光秀丽，主席应该走一走，看一看。”江渭清也兴致勃勃地插话说：“风光秀丽之外，徐州还是养生学的发祥地哩。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第一位养生学家彭祖，就是徐州人，传说他活了800岁呢。” 毛主席点点头，说：“你们徐州的这位彭祖可不简单，据说他是黄帝的后裔，他的曾祖父是颛顼，祖父是祝融吴回，父亲是陆终氏，母亲是鬼方人嬇氏。这个鬼方是华夏西北部的强梁外族。陆终氏和嬇氏的婚姻，应该是民族和解的结果。彭祖幼年遭遇犬戎之乱，流离西域，在磨难中学会了养生自保之道。《楚辞·天问》中说‘彭铿斟雉，帝何飨受寿永多’，说的是他在尧帝病危之际，精心调制雉羹来调养尧帝的身体，延长了尧帝的寿命，因此受尧封于彭城。彭祖在彭城建立起来的大彭国，国祚绵延了800多年，后被殷商武丁灭掉了。” 说到这里，毛主席非常认真的说：“渭清同志啊，你刚才说彭祖活了800岁，这可是有现实根据的哩。清朝人孔广森在解释《列子·力命篇》中彭祖‘寿八百’的说法，他是这样说的：‘曰彭祖八百岁，谓彭国八百年而亡，非实篯不死也。’也就是说，彭祖活了800岁，其实是大彭氏这个国家存在了800年，后人不明所以，以讹传讹，从而流传出了一个错误的说法。彭祖对后世影响非常大，孔子、庄子、荀子都对他推崇备至，并专门作过论述，但到了西汉，刘向把他写入了《列仙传》，把他说成了一个神仙。” 众人听毛主席侃侃而谈，越听越新奇，越听越有味。江渭清说：“我说嘛，彭祖到底是真实出现过的历史人物，还是人们虚构想象出来的神仙，我们一直搞不清楚，今天听了主席的解释，长见识了。” 毛主席点点头说：“彭祖建了大彭国，奠定了今天徐州坚实的文化基础。”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向外一指，说：“今日阳光煦暖，正适合我们到外面走走，我们出去实地考察一番吧。” 毛主席说完，拿起在桌上的帽子，信步走下列车。 　　一行人乘车来到云龙山下，毛主席顺着云龙山东坡兴致勃勃拾级而上。到了半山腰，随行的许世友见坡陡路滑，要上来扶他，毛泽东笑着说：“不用你扶，我还是自力更生。” 毛主席来到兴化寺，看了三砖殿后，问道：“这寺有多久了？”张光中市长回答：“公元451年北魏的拓跋寿南侵，驻守彭城时建的。” 接着，毛主席穿过月门来到放鹤亭，这是北宋张天骥隐居的草亭。毛主席问：“这是苏东坡写《放鹤亭记》的那个亭子吗？”徐州市长回答：“是的，旁边有个饮鹤泉，早先叫石佛井，还有个韩信点将台。”紧接着毛主席向大家讲述了放鹤亭的来历，并随口咏颂了《放鹤亭记》中的句子。众人无不为毛主席的渊博知识和超群记忆所折服。 　　从放鹤亭出来，一行人来到大士岩西口，这里视野开阔。毛主席在这里眺望黄河故道，环视徐州的山山水水。毛主席看到九里山等处光秃秃的，又提出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徐州附近为何大多都是童山（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山）？”有人就斗胆回答毛主席说：“这很有可能与徐州多次作为古战场有关系，因为战争，大部分树木都被砍光了。后来乾隆皇帝下江南的时候曾经路过徐州，还亲口说过这里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呢……”刚讲到这里，毛主席打断说：“那是对劳动人民的侮辱，群众是英雄嘛！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穷山可以变成富山，恶水可以变成好水。我们要发动群众上山栽树，一定要改变徐州穷山的面貌。” 随后，毛主席从云龙山北坡下山，一路上还观看了当年项羽戏马的地方，也是如今徐州的一大景点——戏马台。毛主席想起了项羽叱咤风云的一生，感慨道：“可惜项羽霸气太足，这才导致他别姬自杀的悲剧。”毛主席顿了顿幽默地说：“你们可不要向楚霸王学习啊！” 说到项羽，毛主席又想到了汉高祖刘邦。就在这时，市长张光中说：“主席，我家就是沛县的，现在沛县剩下的古迹不多了，只有歌风碑、樊哙像等。” 毛主席听了张光中的话，马上来了兴趣，说：“走，我们去你的老家看看。”由于沛县并不在毛主席此行的计划当中，罗瑞卿担心主席的安全，最终在罗瑞卿的劝阻下，毛主席没能前往沛县参观。 从云龙山上下来已是中午时分，毛主席说：“今天我请客，你们都到火车上去吃饭。” 一行人随着毛主席回到专列不久就开饭了。因为餐桌很小，毛主席单独用一张小桌子，其他人员分别在另外两张小桌上就餐。所有人的饭菜都一样，很简单的四菜一汤。 毛主席在徐州视察的时候，华诚一曾邀请毛主席下车到市内小住。毛主席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在车上休息就好，这里的条件还不错。 下午3时许，毛主席的专列离开徐州，继续西行视察。 （三） 1953年2月25日，毛主席乘坐的专列第三次到达徐州。毛主席在列车上接见了徐州市委书记、副书记。毛主席说：“徐州是个古战场，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它是东、西、南、北的咽喉要道，要搞好战备，加强军队建设。敌人侵略中国，很有可能从海上来，从海上来有几条路，其中有一条是从连云港上来，奔向徐州、开封、郑州。” 在谈到工商税收时，毛主席说：“要按照资本家实际情况，实行多等多级征税。要发展经济，逐步改善人民生活。” 徐州市的领导同志还向毛主席汇报了徐州工商业改造的情况，毛主席听后点了点头，说：“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的工商业改造要水到渠成，更要防止急躁情绪。国家现在主要是掌握好工矿企业、铁路、银行等国民经济命脉，令国民经济得以恢复发展。”毛主席又询问了其他的问题。 在谈话中，毛主席还讲到徐州燕子楼的故事：“徐州过去有个节度使，叫张建封，他纳个妾叫关盼盼。张建封死后，关盼盼就不下楼了。诗人白居易来徐州时给关盼盼写过诗。”毛主席还谈到项羽戏马台的故事。在场的人们对毛主席的渊博知识大为赞叹。 随后，毛主席和众人走出专列，踏上车站外的过街天桥。只见天桥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唱小曲的、打拳卖艺的声音融汇成热闹的民生市景，毛主席不禁赞叹道：“徐州看上去很繁华嘛！”市领导连忙说道：“主席，徐州只是一个小地方，人口才28万。”毛主席摇了摇头，说：“不小了，在非洲、欧洲有多少个28万人口的城市？当好28万人口的父母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回到专列上，毛主席招待市委负责同志吃午饭。饭桌上摆了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一盘是毛主席平时喜欢吃的油烹红辣椒、一盘火腿，还有两盘素菜。 下午3点多，毛主席的专列向北开去。 　　（四） 1956年7月的一天晚上，徐州地委书记胡宏同志突然接到上级电话通知，说毛主席的专列将于当天晚上抵达徐州，请他向毛主席汇报工作。 由于通知突然，时间紧迫，胡宏放下电话后只对安全保卫工作做了交代，便和专区专员梁如仁乘坐汽车前往火车站，等候毛主席的专列。没过多久，毛主席的专列就从北边徐徐驶入车站。 在毛主席随行人员带领下，胡宏、梁如仁进入毛主席的车厢。专列车厢布置得像个会议室。毛主席见胡宏、梁如仁进来后，笑着和他们一一握手，然后又亲切地请他们坐下。 坐下后，毛主席对胡宏说：“让你们大半夜过来真是辛苦了，这次请你们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徐州地区农业生产的情况。” 胡宏是第一次近距离面见毛主席。毛主席亲切的话语让胡宏和梁如仁二人很激动。胡宏赶紧说：“能见到毛主席，当面听您老人家的指示，我们都非常高兴。” 毛主席问胡宏：“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何时参加革命工作的？” 胡宏如实回答：“报告主席，我叫胡宏，古月胡、宏伟的宏，重庆人，1937年在陕北吴安堡青年集训班时参加的革命工作。” 毛主席点了点头，说：“你和朱总司令算是老乡喽。你以前见过我吗？” 胡宏说：“没有机会见您，这是第一次见您老人家。” 毛主席用铅笔在纸上记下了胡宏的名字。 这时，毛主席问道：“徐州专区管辖几个县？有多少耕地、人口啊？” 胡宏对此了如指掌，便答道：“徐州专区是1953年1月成立的，1955年2月以前，管辖丰县、沛县、萧县、砀山县、铜山县、邳县、睢宁县、新沂县、东海县、赣榆县共10个县和新海连市。1955年3月，将萧县、砀山两个县划归安徽省宿县专区了，现在辖8个县1个市。全区共有1703万亩耕地，503万人口。” “徐州专区管辖的地方不小嘛。”毛主席又问，“划走萧县、砀山，划来什么县呢？” 胡宏说：“划来盱眙、泗洪两个县。” 毛主席说：“萧县、砀山划走了，你们江苏不要以为吃亏了。盱眙是楚霸王立的都城，盱眙、泗洪古时同属泗洲，这在历史上都是有名的。” 毛主席忽然又问：“你知道‘四’字底下一个‘南’字，这个字读什么音吗？” 胡宏在抗日战争时期和建国初期曾两次在苏南地区工作过，因而认识这个字，便回答说：“罱字读‘览’音。是一种用作捕鱼或捞河泥、水草的工具，江南一带常用它捞泥肥田。”毛主席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胡宏，随后满意地笑了。也正是因为胡宏的回答，令毛主席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随后毛主席又问了徐州专区的农业生产情况，胡宏回答道：“徐州西部的几个县基础条件是比较好的，东部的几个县由于处于沂河、泗河的下游，地势低洼，因此经常遭遇水灾。1953年到1954年连续两次发了大水，有数十万亩的农田被淹没，平地水深数尺。再加上水淹没了陆地，只能靠空运和水运救助灾民。” 毛主席一边听着胡宏的介绍，一边紧皱眉头。等胡宏汇报完后，他指示道：“大家都知道水利是农业的命脉，你们需要制定一个近期和长远的治水规划，将专区500万人民都动员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解决困难，将水害变成水利！水利搞好了，涝可以排，旱也能灌，如此一来，农业生产状况就能得到改善，就有了基本的保证。” 这时，列车上的工作人员进来报告：“主席，时间差不多了，快开车了。”毛主席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对胡宏等人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吧，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的！” 紧接着毛主席伸出手和胡宏、梁如仁一一握手告别，并将他们两人送到车厢门口后，再次握手告别。 （五） 1957年3月19日，天刚蒙蒙亮，毛主席的专列再次驶入了徐州东站。毛主席再次来到徐州，胡宏又一次受到毛主席的亲切接见。除了胡宏外，还有徐州市委第一书记陶友亮、市委第二书记、市长张洪范。 毛主席穿了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脚上穿了一双圆口黑布鞋，见到胡宏等人后，亲切地和他们一一握手。 毛主席逐一询问他们的名字。当毛主席问到胡宏的时候，由于上次胡宏给他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便幽默地说：“你是四川人，朱老总也是四川人，你们是老乡，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今天要听你汇报情况了。” 毛主席主要了解的是徐州的工业生产情况，市委书记陶友亮向毛主席汇报了徐州煤矿和利国铁矿的情况。紧接着毛主席询问陶友亮：“利国铁矿的矿石品位怎么样？”陶友亮回答道：“质量是很好的，可以直接用来炼钢。” 毛主席点点头，继续询问：“那含硫量怎么样？”一旁的张洪范市长连忙回答道：“含硫量也是非常高的。”毛主席听后马上纠正说：“不对不对，含硫量应该很低才对。” 紧接着毛主席一边听，一边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当他听完煤矿和铁矿的汇报后，语重心长地说：“徐州的煤和铁在江苏省的地位非常高，你们要做好规划和布局，大力发展煤炭工业以及钢铁工业，有了这两样东西，其他工业发展起来就很容易了。” 当谈到发展工业合理布局问题的时候，毛主席对胡宏等人说：“徐州要发展重工业，同时也要发展轻工业，照顾不同的需求，不要畸形发展。” 毛主席问：“徐州距离大城市有多远？”陶友亮回答：“徐州距离南京、济南和郑州三个省会城市都是350公里左右。”毛主席听后强调说：“你们一定要记得发展轻工业和日用品工业，满足百姓生活的需要，这样一来城市就业问题也就很好解决了。” 当汇报到徐州的交通情况时，毛主席说：“徐州除了是铁路交通枢纽外还有运河和湖泊。” 其实，早在1920年，毛主席从北平前往上海的途中路过徐州时，就专门下车对徐州做过考察，因此对徐州的自然状况、风土人情等都十分了解。关于这个经历，在1936年，毛主席接受美国记者斯诺采访时曾谈到：“三国时有名的徐州城墙和历史上也有盛名的南京城墙，我都环绕走过一次”。 毛主席询问胡宏：“徐州的北面有哪些湖？”胡宏回答：“有微山湖、独山湖、南阳湖和邵阳湖。”毛主席还谈到徐州的下四湖，即：骆马湖、成子湖、洪泽湖和白马湖。这时，胡宏向毛主席汇报了地处新沂和宿迁之间的骆马湖的情况，毛主席指示说：“徐州也应该适当地发展水路交通。” 接见结束后，毛主席请大家一起吃早饭，胡宏等人觉得不好意思，便说：“主席，我们都吃过了。”毛主席知道胡宏等人的想法，便说：“不要客气嘛！民以食为天，更何况这么早你们是在哪里吃的？” 被毛主席点破后，胡宏等人只好留下来就餐。 早饭后，胡宏等人陪同毛主席乘坐汽车前往机场乘飞机离开徐州。 　　（六） 1958年8月8日晚，毛主席路经徐州时，要徐州地、市委主要领导上专列汇报。当时，地委书记刘锡庚正在乡下搞调查研究，由地委副书记、专员梁如仁和徐州市第二书记、市长张洪范一同去汇报。 接见中，毛主席询问梁如仁：“你们那位地委书记，四川人，到哪里去了？” 梁如仁回答：“胡宏同志已调到南京在省里工作了，现在正参加全省农业大检查。”毛主席说：“这样很好，一边检查，一边帮助你们干。” 后来，胡宏在得知这些情况后激动地说：“毛主席作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日理万机，还记得我这个四川籍的地委书记，并对我参加全省农业大检查一事给予肯定和鼓励，令我非常感动！” 梁如仁同志向毛主席汇报完工作后，毛主席对徐州的煤矿大发展，给予了肯定和表扬。毛主席说：“徐州的煤和铁，在江苏的地位很重要。你们要做好工作，大力发展煤炭工业、钢铁工业。有了煤炭和钢铁，其他工业就好发展了。”在听取农业生产情况汇报时，毛主席说：“要关心农业，发展粮食生产，搞好水利，多养猪，多积自然肥料。” 这时正值大跃进时期，各级领导的头脑都比较热。梁如仁接着汇报道：“江苏正在倡议创粮食千亿省，给徐州下达的任务是100亿斤。”当毛主席问到今年的粮食产量情况时，梁如仁汇报说，全区粮食总产量可达102亿斤。毛主席说，“把个零头去掉，能达100亿斤，我来给你们开庆祝大会。” 接着，毛主席询问了徐州的驻军情况。当他得知驻军指战员积极投入地方建设、热情参加工农业生产的时候，十分高兴地说：“这样很好，经常这样做，军民间的关系就更加密切了！” 临走时，毛主席还鼓励说：“徐州地区有500万人口，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得到，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要改变徐州的面貌。” 　　（七） 1965 年 11 月 13 日晚，毛主席乘专列抵达徐州。14 日，接见徐州市委副书记、市长吴明政，徐州地委副书记丁平，调查了解当地农业水利、人民生活、国防战备、工业建设等方面情况。毛主席指示，徐州能源丰富，交通便利，只要发挥本地优势，逐步提高技术水平和管理水平，相信徐州的其他工业也会像煤炭工业一样发展起来的。 　　一遍遍翻阅毛主席视察徐州的历史资料，使我有一种走近伟人的感觉。使我真切感受到了毛主席作为人民领袖的气度与胸襟。他对祖国历史文化的了解、对人民的热爱无不体现在他的举止谈笑之间。他的博学卓识与平易近人；他的实事求是与艰苦朴素；他的睿智与幽默；他的豪迈与真性情，值得我们永远的学习和继承。 主要参阅资料：梁如仁：《向毛主席汇报工作》中共福建省委办公厅：《胡宏纪念文集》袁普泉：《忆胡宏》徐州史志办谢瑞尧：《一次难忘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