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理念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是林徽因写给爱子的诗，表达了对爱子炙热的爱和殷切的希望。借此题目写给我的宝贝孙女——肉肉！ 娃娃一天天长大了，她不爱哭，特别爱笑，周围的大人小孩都喜欢她，她是小孩里的小明星。随着儿媳妇遥遥产后上班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我也在努力做着准备，因为我要跟着去渭南的学校管娃，所以基本天天都去看娃抱娃，和娃增进感情。娃娃很乖，吃得胖乎乎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皮肤粉白粉白的，可爱极了！她基本不哭，我只要给她一唱儿歌，就高兴地手舞足蹈。胳膊像莲菜节儿，我的手掌围成一圈也只能握住她大腿的一半，‘肉肉’这个名字名副其实，娃娃全身都是肉呼呼的。 5月24日下午，我们出发了，儿子开车，遥遥坐在副驾驶，我俩坐后排，老公抱娃。一路上，小家伙东张西望，使劲儿往窗外看。六个多月了，已经不好好坐了，屁股底下像长了刺，一会儿要起来，一会儿要坐下，很好动。车子徐徐开进学校的大门，我在观察着，第一眼感觉现在的乡村学校盖得挺好，白色的楼房，窗明几净的教室，环境很好。把行李卸下车，搬上二楼的房间，儿子让出去吃饭，这个学校所在的镇街道没有啥吃的，我们就赶往下一个镇——下邽镇，吃李想大虾。小家伙很不消停，在饭桌子上乱抓，所以我们轮换着抱，轮换着吃饭，吃完以后把我们送回学校后，父子俩就返程了。肉肉每晚八点就要睡觉，已经超过了时间，赶紧给她擦洗、换纸尿裤、喝奶，然后她妈抱去睡觉了。我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感觉身下越来越热，好像身下烤着炉子，我整个人像摊煎饼似的在一米二的床上来回翻滚，实在睡不着了，一看时间两点半，然后开灯下床，揭开床单，想看看床底下到底铺的啥？哦，怪不得，是一大块厚海绵垫子，难怪会那么热。赶紧动手，先把被子卷到旁边，然后把海绵垫子取下来立在墙角，又把床铺整理好，这下睡着不热了，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遥遥让我早上6:40去接班，她要起床洗漱，然后上班。我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早起的事情，睡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然后迷糊一会儿又清醒一会儿...想给手机定个闹钟吧，还不会操作，真是的，然后又懊恼自己平时不善于学习这些技能.....总之没咋睡。耳边传来阵阵蛙鸣，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声音特别响亮，越睡不着，声音越大。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嘈杂的鸟叫吵醒了我，因为住在二楼，窗下就是大树，鸟叫声离得很近，很吵。 一看时间五点半，赶紧起床，洗漱、公用水房接水、烧水、晾水、给娃洗昨天的衣服，经过一系列忙碌后，时间快到了，我蹑手蹑脚打开了娃娃的房门，因为她睡觉很轻，很容易惊醒。遥遥正坐在床上，用手轻轻按在她的胸前，给她抚慰。遥遥动作极轻地下床、出门、关门，我就轻轻地躺到了娃娃身边。娃娃睡觉很不老实，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翻身，一会儿一骨碌趴在床上，头抬起老高，我轻轻地慢慢地拍她，然后她又渐渐地睡着了。娃娃实在睡不着了的时候，眼睛会很灵动，静静地躺着也不哭闹，然后慢慢地转向我，用她的小手来摸我的脸，抠我的嘴，这时我就知道她不睡了。抱娃娃起来，走到我的房间，给她洗漱换纸尿裤。遥遥已经把早饭打回来又去上班了，我整理好娃娃后，给她手上拿个玩具，用枕头把她围起来放在床上，我赶紧吃饭。边吃饭边盯着她看，往往吃饭就是站着，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第一天的早饭是土豆丝、一个蒸馍、半碗油茶。我当时心里很奇怪，幼儿园给娃娃们吃得这么简单，难道没有蛋奶吗？因为幼儿园的老师年龄基本都差不多，都有了小孩，家里的婆婆或者外婆来照顾娃的多，教师和家属每月交100块钱伙食费，吃的和娃娃们一样。来不及多想，赶紧用接回来的水刷了碗，倒进脏水桶，然后赶紧过来陪伴已经很不耐烦的肉肉。给她做手指操，唱儿歌，一起玩玩具。九点半遥遥回来给娃吃奶，我赶紧去倒脏水桶、又去接水、扔垃圾。喂完奶，遥遥马上就走了。 我接过肉肉，给她戴上帽子，然后抱下楼，尽量蜷缩着身子护住不让太阳照着她，然后快速走到葡萄架下，抱着她来回踱步。葡萄藤蔓铺满了整个架子，郁郁葱葱的，上面吊着串串葡萄，晶莹剔透，很是可爱。葡萄架下也就二十几步的路程，我来回踱着，边看道路旁的宣传栏，得知宋朝名相寇准、唐代诗人白居易、唐代大将张仁愿都是渭南临渭区的人，合称‘三贤’，临渭区是三贤故里。肉肉很喜欢看小孩子，每当下课，孩子们出来玩的时候，她高兴地一个劲儿眯眼笑，小腿一直蹬，小手在空中乱舞，她的腿脚很有劲儿，有时候小手不小心打在脸上，还觉得有点疼。那里的娃娃们都很纯朴，脸蛋红红的，看见这个小可爱都想过来摸摸她，都冲着她笑，肉肉就更高兴了，甚至笑出了声，咯咯地。十点多，娃娃睡意来了，不停地张嘴，不停地用双手揉眼睛，然后我轻轻地让她趴在我的肩膀上，缓缓地来回转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然后我们一起上楼休息。 12点半遥遥回来了，说娃娃们睡觉了，另外一个老师在看管，她回来管娃。因为学校规定，哺乳期每天有两个小时的喂奶时间。我一个人赶紧睡午觉，2:20要去接班。下午接班后，继续唱儿歌、咿呀呀说话、抱着转悠，娃娃因为刚到一个陌生环境，也因为第一天好几个小时见不到妈妈，很是烦躁，一个劲儿哭，我使尽浑身解数，抱她哄她陪她...4:20幼儿园放学了，遥遥回来给娃梳洗打扮一番，然后抱着小可爱去和她同事玩了。 下来的自由时间，我听听歌，或者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脑子放空。或者去幼儿园空场地上转转，抬头看看云，灵感来了还能写几句诗。反正也不着急，心里很平静，好像这是一个我很熟悉的地方。宿舍楼里是南北对面的两排房子，门上都挂着竹门帘，挡蚊蝇的。公用浴室、公用水房、公用卫生间，一切好像回到了九十年代。八点多我看浴室门开着，赶紧去冲了澡。这里的人们很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意思，八九点时，楼道基本没人了。下楼坐在幼儿园空地上，乡村的风透着清凉，吹在身上很舒服。头顶有弯月、有碧空、有白云、有阵阵虫鸣，一切宁静而安详。渭南的太阳紫外线很强，我有时候抱娃下楼忘了戴帽子涂防晒霜，前两天就感觉脸有点褪皮。端午放假回来，因为同学儿子结婚，大家聚在一起帮忙了两天，都说我:才去了几天，就被晒黑了！看来以后的日子，要做足防晒才行。 2022年6月，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天气异常闷热。我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学校宿舍里只有吊扇，没有空调，而吊扇扇出来的风是热乎乎的。肉肉感冒还没彻底好，不敢给她开吊扇，汗水浸透了娃娃细软的发丝，成了一缕一缕。她身上的衣服，总是潮潮的，我右手抱着她，让她趴在我的肩上，左手拿着扇子不断地给她扇风，快20斤了，我一会儿就抱不住了，就停下扇子，两个手抱着。而我的身上，好似有许多小溪在流淌...趁她乖的时候，赶紧放在床上，用枕头和大毛绒玩具挡住，怕她来回翻滚掉地上。然后站在床前，目不转睛盯着她，狼吞虎咽早已拿回来的寡淡的饭菜;趁她乖的时候，把她固定在小推车上，在水房洗衣服，推着她上厕所——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但实在没有办法！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每次楼道都有人，我可以拜托照看一下... 6月19号，星期三，天气异常闷热。下午儿子来学校了，拿了两桶水，并告知我，让我第二天早上7:15去换他，我说好。 第二天早上跟往常一样，五点起床，因为楼道里静悄悄的，大家还没有起床，于是我蹑手蹑脚，提着垃圾赶紧下楼锻炼。每天都是趁这功夫，看看蓝天白云、看看朝阳、看看中心小学教学楼两侧一串一串鲜翠欲滴的葡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在时间的流里，我仍然喜欢看云，在云的世界里看朝霞喷薄，红日初升，其道大光，顿感心境开阔，来日方长；看午后云的闲适，鸟从檐上飞，云从窗里出，云在无边的天际任风吹，信庭闲步；看傍晚的火烧云，红的像火，燃烧着大半个天空，各种色彩的变换，各种形状的变化，此刻不想再看云，而是看流动的人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想的安逸与舒适，在霞光之下皆不见了。 云何止是一个人的喜欢，更多是心灵的陪伴。“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大诗人李白在敬亭山与闲云相望，多少人生失意，多少奔波劳碌，多少心灵孤独，此刻只有山、只有云、只有众鸟高飞，这是怎样的人生况味？鸟终究还是飞走了，云终究还是飘去了，而人还得活下去，直至人生的尽头... 因为儿子走的比较迟，所以我不着急，推迟了半个小时上楼。六点半了，赶紧洗漱收拾、熬姜枣茶、给娃娃洗衣服...眼睛不时地盯着手机看时间，遥遥正在房间洗漱化淡妆，我在静等时间。这时，猛然看见儿子打来电话，因为是静音，我赶紧拿起手机，提着水杯，去另一个房间换儿子。嘴上还说着:还没到时间，咋电话来了？ 轻轻推开房门，儿子正在抱着肉肉坐在床上，按往常肉肉这时候都在睡觉，今天怎么了？儿子说:昨晚太热了，娃就没咋睡，哭了一晚上。我说:哦，那你赶紧去洗漱，路上慢一点！儿子出去了，我抱起肉肉，娃浑身的衣服潮乎乎的，头发变成一捋一捋，小手心都是汗，我抱着她，好像抱着一个小火球一样。我轻轻的哄她，想让她入睡，但是极其困难。娃娃很烦躁，我抱她来到我的房间，儿子正在洗脸。他要回高陵上班了，我抱娃和他一起下楼，宿舍楼东边的过道，还有一丝丝的凉风，儿子开车走了，我抱着肉肉在过道里来回转悠，在丝丝凉意的温柔抚慰下，娃娃慢慢睡着了。 抱着她，娃也热，也睡不好。上楼吧太热，因为过道在小学校长办公室门口，是他们工作必经的地方。我抱娃坐在这儿也不妥，心里后悔刚才没让儿子把娃的小推车拿下来，我起码能推着娃在院子阴凉处转转。 实在太热了，遥遥让她弟下午来接我们，先把娃接回去，所以我们一起回了高陵。路上娃娃拉臭臭，粘到了汽车后座上，而她还在用手指抠，哈哈！ 以后的日子，老公天天上班前先送我去肉肉外婆家，下午下班了再去接我。娃娃特别怕热，我又吹不成空调，简直是个矛盾！我自我克服一下，坐好防护。一般下午四点多，肉肉起床以后，我抱到前面客厅，让她外婆看着，我跑去后院蹲在地上掐马齿苋菜，其实不是为了掐菜，而是为了晒太阳，暖和身体。太阳晒在后背上暖烘烘的，空气干燥闷热，但热空气让我感觉浑身很舒服，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都在迎接热空气的到来。 娃娃有好多玩具，但是她只是二分钟热度，玩过以后一律都不爱了，唯独对小扇子情有独钟，在学校的时候也只是玩扇子。现在对遥控板、苍蝇拍、手机等等不让她动的东西很感兴趣。只要醒着，一刻都不闲，趴在沙发边上，使劲往上拽铺在上面的垫子。 希望我们的肉肉宝贝健康快乐成长，一生顺遂，事事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