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大浪淘沙电影简介</p><p class="ql-block"> 1925年四个青年人靳、顾、杨和余一同进了山东师范学校。在这里,他们在共产党员,赵锦章老师的启发教育下,开始接触革命活动。革命高潮到来。赵锦章同他的爱人,参加了北伐军,他们几个青年和女同学,谢辉,刘芬,赶到武昌投靠了中央军事政治学校。余投靠了国民党参议。杨参加了北伐宣传队。1927年“412”政变后,薛瑜前往长沙策反。企图利用顾的忠厚摸清共产党的情况。“马日事变”爆发。反动分子大肆抓捕共产党员,更指使余杀害了赵锦章,已经加入共产党的靳、顾,与武昌的谢辉、刘芬一起,在党的领导下,经受住了大革命浪潮的严峻考验。杨则在北伐失败后当了逃兵。同年7月,我革命力量向农村转移。余与反动分子拦路截击。秦故亲手将余击毙。并跟随革命队伍加入了秋收起义的行列。</p> <p class="ql-block">大浪淘沙和“分道扬镳”</p><p class="ql-block"> (1982.9.27家父的笔记)</p><p class="ql-block"> 有一部电影,反应在大革命时代,我的母校--山东第一师范里,三个同学在投奔革命浪潮中,各自的变化发展情况,其实,在鲁迅写的大革命中一些所谓参加革命的青年中的变化情况早已有了分类,有的彷徨 有的消沉,有的投敌,有的出国,有的坚持着战斗下去,人们在奔腾的激流中,各自经受着考验,也各自做着不同的表演,各自书写着自己的历史,“大浪淘沙”,确实是一句比较概括的语言。</p><p class="ql-block"> 在革命阵营的内部,人们的发展也是不平衡的,有的一帆风顺,大显身手,有的坎坷颠簸,埋没压抑,有的功成名就,有的身败名裂,有的是真正的随机叛变,有的却平白代上***的帽子遗恨终身,至于有的贡献了自己的生命,有的被自己的“炮弹”误伤,那就不必列述了。</p><p class="ql-block"> 大浪淘沙,有个人主观的因素,也有极为重要的客观因素,在我们党的多次政治运动史上,无端被整的,可能有多少人,难以估计,看来,这也是任何革命发展史中不可避免的一种现象吧!既然是自觉自愿的来革命,那么遇到这不可避免的灾难,落在自己身上,也应该看作是一种高尚的牺牲吧!我们是从战争,从政治运动中走过来的幸存者,这也是经过了大浪的冲陶,筛选下来的幸存者,对于那些慷慨就义,壮烈牺牲的我们固然应该掉念宣扬,对于那些默默无闻,自我误伤中死去的同志,我们也应寄以无限的追思怀念,在“人民英雄永垂不朽”的碑文里,包括了多少无名的英雄们!</p><p class="ql-block"> 在我们这些幸存者间,还有一句话,也有一定的概括性,就是所谓“分道扬镳”,各展才能,最初,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而革命需要着各行各业的人才,也因为个人的才能,兴趣和某些偶然的机会,人们在革命的征途上 “分道扬镳”共同向着一个目标前进了。有的留在马列学院,长期在机关,有的被派往敌区,长期隐姓埋名,有的学文,有的习武,有的生长在部队里,有的长期转在农民的炕头上。全国解放之后,行业更多了,有的去国外学习 有的成了科技专家,经济专家,有的却仍然带着“万金油”的头衔。</p><p class="ql-block"> 老林和“兵临城下”的作者,原来在厦门的同学,一块奔向延安,现在一个是军区司令员,一个是电影编导。我同肖航在抗大时,同在俱乐部搞墙报,我后来被分配去搞军队了,他却分到了报社,在过去的年月里,可以说我们都做了不同的贡献,但是时到今天,情况却大不相同了,“离休”对一个编导、一个记者来说,没有实际意义,反而取得了更大的自由来支配自己最后时间,也许,这晚年对他们来说更有秋收、冬藏结果累累的时候,而像老林和我这一类的人哩,离休就彻底停止了一切,过去没有什么“积累”最后也没有什么成果。</p><p class="ql-block">这分道扬镳 走到最后差别就大不相同了!</p><p class="ql-block">---分道扬镳的本意是分手后各奔自己的目标,这里只是借用一下,在一个共同的目标下,各行各业的不同分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