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于我

三月扬州

<p class="ql-block">  一直恋书,看过的书几十年都不舍得扔,随着多次搬家辗转旧居与新居间,觉得时间越久越有了感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童年爸爸开始订的《人民文学》、《当代》、《收获》、《中短篇小说》开始,到第一次爸爸坐飞机带回的《航空画刊》杂志,经年保存,爱不释手。认识北京烤鸭,三五香烟均是从这本历经风霜,老旧掉皮的航空杂志上得来。七八岁时,母亲见我喜欢写字,周日领着我去家门口过道的百货买了第一本《字帖》,从此一发而不可收,爱字痴迷,年轻时常常以此为乐,兴趣所至,经常夜深人静至凌晨几点。七十年代各种派系的字帖,以及历代名家传统碑帖占据了书屋的大比例空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工作了,正好单位在编辑部,几大柜的图书兼职管辖,忙碌中扫上几本,成为精神上的饕餮盛宴 ,解了青春岁月的莫名迷惘。第一次读池莉的小说《预谋杀人》,鬼使神差的对作家和作品着迷。开头一句:“王腊狗想杀丁宗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几十年倒背如流,媳妇诧异,你是不就会这一句啊?</p><p class="ql-block"> 后来接触新闻,对还原事情的本来更情有独钟,眼前发生了什么,我们又看到了什么,记录真实的事件存在成为心中笃信谨言。再后来,职业的变迁,成为新闻的远观者,相忘江湖不舍旧梦,常年订了前沿杂志《中国新闻周刊》,一年几十本,七八年,积攒下几百本,随身辗转。置于书柜、床下,留待无事慢慢品读。媳妇说,一个杂志,至于这么不舍吗?无奈的把装入扔掉纸箱的书再捡回来!</p><p class="ql-block"> 几十年,书柜倒名著可乏,好友来访,亦不求展示收藏之荣光,坚信喜欢就是最好!莫言获诺贝尔青睐,转身一口气买回七八本作品,算是头次用名人名著充面!</p><p class="ql-block"> 留于旧,守于旧。在图书泛滥,人可出书的今天,守得一方爱憎倒也是一种活法!不久前,健身的间隙,发现小区会馆的图书,鲜有人读,排排列列的实在可惜,翻翻倒也是开了眼界。原来行色匆匆,视觉受限,大千世界好书不是没有,只要放慢脚步,生活时空图书盛景随处可揽,怪自己孤陋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