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奥密克戎之回国散记（壹）：签证及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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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飘零在海外的华人和我一样，自从2019年以来，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国了。刚开始觉得就是熬一年，结果转眼两年半了！因为工作关系要特别小心，我不得不取消一切旅行。从2020年2月份开始，整整18个月都没有任何境内旅行，更不要提境外旅行了。一直盼着可以回国看看父母，可是疫情形势不明，签证也不容易拿到，隔离政策更是让回国之旅变成奢望。老妈一年来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因为贫血住院检查，做了很多检查，但是其他血系正常，因而没有特别担心。加之西安在2021年11月份因为疫情被封闭，也就没有复查。今年3月份，她突然症状加重，检查发现一系列问题，需要紧急住院了。 老妈住院以后，才发现我这个在海外行医的女儿特别没用。还好朋友们都特别给力，联系到了主治医生。我们一致同意应该先血液科会诊，再考虑置换瓣膜。生日是在3月份。生日那天，老妈情况未明，预感也不好，心里非常忐忑不安。同事们特地的装扮了办公室，还特地准备了生日快乐的crown。可是在回家的路上，就收到了病理诊断报告。难以置信的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有忍住，一边开车一边掉眼泪。我自己治疗过不少类似的病人，脑子里面就开始一遍一遍的闪现那些病人的状况。小姐妹们特地打电话来，一起吃饭开导我，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发了脾气，心情糟到了极点。小姐妹建议我下面三件事情同时开始做：<ol class="ql-block"><li>申请签证</li><li>开始刷机票</li><li>申请FMLA</li></ol>有回国打算的，我一样强烈建议上面三件事情一起开始做。 头等大事是签证，给SF领事馆发了邮件，很快的收到回复，提供了需要文件的清单。准备材料花了一些时间，签证照片也是专程去了小姐妹推荐的Omega photo，在照相的地方上传了照片，确认符合要求、照片可以上传到官方网站才离开。要求的材料就严格按照清单准备，需要住院证明、病危通知、缴费证明，这些都是现成的。准备好了材料先邮件到领事馆邮箱，我自己第一次发邮件把附件搞混了，因为确实不少文件。只好又发了一次邮件，把所有文件根据要求按照顺序编码(1, 2.1, 2.2, 2.3, 3, 4, etc），方便领事馆工作人员查询（这时候觉得6年的破四道没有白做，各种强迫症整理文件的习惯真要发扬光大，哈哈）。我准备的材料如下（这里备注，我没有找agent代办，感觉材料准备并不困难，个人不觉得需要agent帮忙或者代劳）：<ol class="ql-block"><li>COVID疫苗证明</li><li>医学证明（2.1. 病危通知书； 2.2. 收费证明；2.3. 住院证明）</li><li>出生公证</li><li>老妈身份证正反复印件</li><li>上一次回国的签证和护照复印件</li><li>美国住址证明 (6.1. 水电费账单; 6.2. 手机账单; 6.3. 驾照复印件）</li><li>紧急人道主义签证情况说明</li><li>父母出具的邀请信并签字</li><li>网上填写申请表并保存pdf</li></ol>紧急签证情况说明，我写了一封诚恳的信，说明了情况，感觉这封信也很重要。有朋友问我是不是在信里提了自己是医生，我没有特地注明，因为网上填表有职业一项，加之我自己觉得这不是我回国的理由。老爸特地写了一封邀请信，信里注明希望做医生的女儿回国探亲照顾。个人觉得职业没有很大的影响。这里提醒一下，一切材料要真实。听说领事馆确实会给ICU和家里人打电话核实情况，发现不符会立刻据签。材料准备好了后，周四寄出，周二签证就批了。估摸着信需要1-2天到达，也就是批准只花了1-2个工作日。相信申请签证的人也不少，领事馆的效率确实非常赞。有好几个朋友被拒签，说起签证的注意事项。回想半天，就是严格按照清单准备材料。写的申请也完全是按照实际情况，情真意切的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同时一直在刷机票，机票真的好难买。小姐妹推送了一堆票代的联系方式。终于在我值班的一个周末，一边查房，一边打了无数个电话，非常幸运的定下来了机票，一张单程的只飞到上海的机票，票价38,650人民币，我买过的最贵的一张机票。但是比较了其他人的价格，我这个价格显然是撞了大运。特别提醒，在美国的旅行社没有很多资源，不仅没有票，价格还贵的离谱，我买好了票还有旅行社来问我资源。国内的票代手里的资源更加多一些。时间充裕的话，delta或者其他航空公司的官网也是有可能刷到票的。回国时间也很让人头疼，那时候上海已经完全封闭，航班经常断熔。有这么几个因素要考虑：1。老妈的病情是不是允许。2。签证是三个月有效，6月份就作废。不能卡在签证失效前走，万一有意外呢。3。回国的隔离政策当时是上海集中隔离2周，然后闭环到西安，再集中隔离2周。我想陪老妈一个月。这样如果不出意外，回国一共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一走两个月，需要时间安排工作: reschedule 病人，走的每一天都要找好同事coverage，还有6-7月份的很多会议都要重新安排。当时有一个帖子满天飞，还上了NY Times, 就是一个不幸运的哥们回国被隔离了3个月，看的胆战心惊，心里也做好了3个月不能回来工作的准备。4。目的地只能是上海。我这里每周只有两个回中国的航班，目的地就是上海。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不选择去其他城市，比如广州或者福州，这个也不现实，这样的话我就得提前8天到别的城市准备出发，因为出发前7天还需要去出发地做核酸检查。5。我自己5月20号和5月25号还答应了讲座，比较难取消。6。我答应了7/30帮忙组织会议，不能放鸽子。7/30前要回来。我只好押宝疫情2个月会缓解，上海3/28开始封闭，开始定了5/26的机票，但出了些状况，阴差阳错的改到5/31。 生日的那个周末，是很久以前安排好的去Las Vegas，定了fancy的法餐。其实已经没有心情去，但是无法取消。心里默默希望，第一次骨穿样本不好，也许第二次骨穿的结果会稍微好一点呢。当晚睡的迷迷糊糊，凌晨两点被电话吵醒，国内的家人收到了第二次骨穿的结果，更加不好。家里人说：我们知道你是半夜，清醒一下，我们要开家庭会议。我在家里一直属于被照顾的弱智儿童，除了会考试，其他生活技能都很差。这是第一次在家庭会议，我非常冷静和坚定的说：做好思想准备，我们开始化疗，没有退路。然后我们仔细讨论了注意事项，尤其是怎么预防感染。家里人的执行能力非常强，老妈住院2个多月，全程24小时悉心照顾，饭菜都是自己精心准备好带去，没有吃过医院的一顿饭。我自己非常惭愧，什么都帮不了、做不了，只能是焦急的四处打听，从我们自己医院、Hutch、MDACC、MSKCC所有可能的临床试验都打听了一遍。 3月底是女儿的春假，我大概两年多都没有休假，原本的计划是休一周陪女儿去Whistler 滑雪。可是心情实在太糟糕，差点取消。最后还是朋友们和女儿劝我：就算取消了假期，你也不能额外的多做什么呀，还不如去散散心。多谢女儿的陪伴，期间毫无悬念的和女儿吵架、不愉快😢😢😢 拿到签证以后就特别留意关于回国的消息。一直是要求回国前7天、48小时各做一次核酸，出发前24小时内再做抗原。4/15出通知，最后一次核酸从48小时内改到24小时内，政策收紧。心里咯噔一下，开始为自己的回国之路担忧。回国的决心一直这么坚定吗？答案是否定的，期间非常痛苦的犹豫挣扎了好久。首先，家人反对，国内的家人和美国的家人一起不支持。国内的家人想让我以工作事业为重，不要影响工作。美国的家人很现实的问我，你一走两个月，你的那些病人怎么办？科研课题怎么办？其次，朋友们反对。咖啡屋首先不看好。某天二饼医生在百忙中打了电话来劝我慎重考虑，提出了很中肯现实的意见。二饼医生的话我向来是无脑言听计从，甚至连家里人都知道，二饼医生的建议就不要再问了，一定会执行。还有很多朋友把那个不幸被隔离了3个月的帖子转给我，我选择不看，到现在都没有看。其三，工作确实安排不开。我们一个同事最近退休，已经很忙。我的病人最多，而且很多复杂病情的；加上手上科研课题又多。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了解美国的医患关系，我的病人就是我的病人，所有检查结果都是我负责，有任何问题也是随时找我，把我这么一大摊病人的随访一丢两个月，确实影响非常大。每次回国念头有动摇，我都会安静下来，默默的问自己：你不回去，会后悔和遗憾吗？自从13岁高中开始住校、16岁离家上大学，一直父母的教育都是以事业为重。为了事业，妹妹的婚礼都错过了，至今仍然不能原谅自己，是个终生不能弥补的遗憾。老妈从3月2号开始住院，在医院里面一住就2个多月，连起床都不能自理，每天呕吐，全身疼，好几次痛苦的要放弃治疗。每次和老妈视频，该死的多年培训出来的直觉在告诉我，老妈的情况不乐观，很可能这就是最后一面了。我在签证申请里面写的，不知道老妈能不能坚持治疗，很可能这就是最后一面，确实是当时的心理写照，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所以每次问自己，答案都是非常坚定的：不回去会遗憾一辈子。非常感谢家人和朋友们忠言逆耳的建议和忠告，不是我不听劝，实在是不愿意留下一辈子的遗憾。还好，女儿从头至尾完全支持。几个闺蜜也支持。尤其是看到闺蜜已经定好的航班被断熔后的痛苦，更加觉得有机会回去是一种奢侈。终于的，下定决心给大头发了邮件，说了情况，提出想申请2-3个月的无薪假期。大头立马回复：family first!看到family first那两个字，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掉下来。从那一刻，要回去看老妈的意志就再也没有动摇过。 5.20是什么日子？好日子！我早都应该预约出发前7天和24小时内的核酸，可是网上登记的时候，发现一次检查$435，而且两次要一起约，觉得头疼就耽搁了下来。结果出发前2周，发现提前7天的核酸不用做了！提前7天的自我监测也不用了！哦耶！第一次因为拖延症节约了$435，立马觉得自己赚翻了🤗🤗🤗 订机票的时候，没有意识到5/30是个节假日，不能schedule核酸。于是惊慌失措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预约核酸。所幸领事馆网站有详细说明，我们的航班是晚上11:55，当天早上可以做核酸，算48小时内核酸；当天下午做抗原，是24小时内抗原。还很不放心的让小姐妹帮我阅读了条款，生怕自己的阅读理解能力不够。一定要去领事馆网站查阅指定的地点去测核酸和抗原。预约非常容易，提前几天即可。核酸测试$435，抗原测试$80，不接受保险。航班当天一早去北面的shoreline测核酸，约的7:15，7点不到就到了开始排队。要同时做2个核酸。核酸结果出来以后，才可以开始申请登机必须要有的蓝码。我的核酸结果是4点左右出来的，要求下午7点以前申请蓝码，这样才可以上飞机。 出发当天特别忙，但是不影响同事们跑来告诉我：上海解封了！娃哈哈，我怎么就这么神机妙算！掐在上海解封当天回国！🥳🥳🥳 下午去南边的Tukwila做抗原。当天日程安排的满满登登，还有快退休的同事来道别，忙到抓瞎，因而下午的抗原约的6:30, 打算赶完了病历再去。下午4点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回过去才发现是实验室催我早点去检查。因为只有我一个顾客了，希望我早点去好早点下班。计划完全被打乱，我匆匆忙忙的赶过去，south center是一个特别大的mall，有好多出口和很大的停车场，我平时不怎么去。进去前匆匆忙忙看了一眼门口的招牌，在mall里面兜了半天，终于找到实验室。做抗原倒是很顺利，顺便在隔壁买了许留山。可是，出来以后找不到车了。按照记忆原路返回，也看到了门口的Westfield 招牌，可是在停车场来来回回走了3遍，40多分钟，就是找不到车。天气又热，戴着口罩，手里还叮叮当当拿着好几杯许留山，就开始非常的沮丧，非常生自己的气。上一次这么沮丧，应该是7年前了。定下心来，头要大事是7点前申请蓝码，这样才能上飞机。于是回到mall里面，坐下来，吃了许留山，开始申请蓝码。在找到车之前申请了蓝码。提醒大家，实验室在鼎泰丰旁边，最好把GPS设成鼎泰丰，不要设成领事馆通知里的地址，因为真的很难很难找！ 回到家以后，没有心思吃饭，扑到电脑争分夺秒的写完病历。正要吃口饭，发现蓝码没有被批准！赶快回去阅读邮件，以为是护照扫描的不好，赶快扫描上传，还是不行！这时候已经晚上8点了😢😢😢那一天估计血压都在200以上，当时就抓狂了！又回去仔细阅读，发现在领事馆通知的最下面，还有两个文件需要打印、手填和上传。一个是疫苗声明书，一个是最近旅行史。要命的是我平时不用家里的打印机！折腾半天以后，才发现家里的打印机其实是无线的，手机就可以直接打印，天！终于在8:30前拿到了蓝码。带给老妈的东西是前一天突击整理好，我自己的随身物品只有30分钟整理了，就飞速的拿了一些东西，决然没有做任何攻略，没有任何list，更没有检查。不是给自己找借口，因为要安排病人，找coverage，最近1-2个月的工作量是平时的一倍还要多，实在没有时间。于是晚饭也没有吃，就匆匆忙忙赶去机场。那一天起得早去做核酸，因而没有吃早饭；白天太忙，没有时间吃午饭；晚上更是着急上火折腾蓝码，也没有吃晚饭。唯一入口的就是一杯许留山😓 我本来就只打算带一个行李，出发前朋友问可不可以帮忙带一个小的行李箱，觉得不难就答应了。办票的时候，工作人员说行李$100。我觉得好意外，工作人员说票就只允许一件行李。这里提醒一下大家，一定要特地看一下自己的票允许几件行李，这是我第一次听说机票只允许一件行李。我自己后来在delta的官网定的机票也是允许两件行李。找了票代，想问清楚，得到的答案是现在中美就是一件行李。这个答复非常的不令人信服，因为我认识的朋友最近回国都是两件行李，而且我自己从delta官网定的机票也是两件行李。特地提醒第二次注意查看机票！ 到了机场切记要测体温，还有申请健康码。机场的人不多，当天的航班按照规定依然是40%的上座率。 上了飞机，又觉得太神机妙算了，选了一个绝佳座位。4个人的座位就我一个人，拍照为证😍😍😍 飞机到了以后还要再申请一个健康码，和出发前的长得差不多。这里提醒大家，最好有一个国内的号码。同行有人在机场没有网络，非常的不方便。 机场控制的非常严格，工作人员一律穿着隔离服。一直在排队，机场不允许拍照。机场要做核酸，鼻孔和咽部各取一个样本。取样的小妹妹穿着隔离服，非常温柔的说：你缓一缓，下一个是咽部取样。入海关等了很久，一路同行，我看到其他人都是中国护照，就我一个非中国护照。其他人都很快过了海关，到了我这里，海关工作人员穿着隔离衣，满头大汗的忙乎了半个多小时。估计还是回国的太少了，属于不常见业务。飞机6点落地，8:30终于开始排队上shuttle, 还不知道在哪个酒店隔离。 终于上了大巴，大巴上有提醒买国内号码。如果这时候还没有国内号码，赶快买！赶快买！提醒3遍！ 飞机6点落地，中午11点终于到了酒店，已经累的人仰马翻。我们被安排在上海宾馆隔离。14天隔离一次性支付7000RMB。工作人员都穿着隔离衣，宣布机场做的核酸算第1天，然后第7天和第14天再各做一次核酸，第15天自行离开！自行离开！不是闭环！突然间觉得曙光在前头啊！ 酒店稍微有些旧。此处划重点，提供28瓶380毫升的水，每日三餐送到门口，不允许外卖，不允许家里送吃的。此处欲哭无泪，出发的当天没有吃晚饭，飞机的饭太难吃，这会儿已经饿的饥肠辘辘。明明网上看来的可以外卖封好的食物的😭😭😭提醒大家一定要带些零食咸菜！此处是后来加上的：此时再累再饿，也要先把房间里里外外消毒纸巾擦了以后再休息！我看来的房间打扫不一定可靠，切记切记！ 6/2，第1天。前心贴后背的、跌跌撞撞的把3个箱子拿进房间。这时候隔离群里面也是此起彼伏的喊饿，不知道午饭什么时候送到。这是隔离第一顿饭，可能因为特别饿，居然觉得很好吃！此处是后来加上的：我没有对每个餐盒消毒后再打开来吃，觉得太麻烦了。国内的清零政策很严格，个人觉得餐盒携带病毒的可能性不大。 第一天的晚饭，很久没有吃这么多米饭！ 我带的所有食物😭😭😭打算节约着，每两天吃一个😭😭 6/2，第1天。发现手机充电线不能充电，黄梅天的上海，宾馆的空调坏了。万幸上海解封了，朋友自102天以来第一次出门，就是给一个多年未见的同学送手机充电器和电风扇，要群里的医生批准，特地嘱咐，不可以送别的任何东西😭😭😭 6/2。第1天。嗯，先观察一下周围环境，大概这样的。开着窗户睡觉应该是安全的吧？ 第2天是端午节。我看到早饭的粽子才记起来。 第3天。健身计划是上肢。俯卧撑！啥？第1天和第2天健身没？当然没有😝😝😝第1天又热又累又饿又困，昏睡了20个小时。第2天，我们健身群的休息日！🫠🫠🫠 出发前一天，小姐妹建议我带速溶咖啡，实在没有时间买。隔离的前两天一直在昏睡，还没有觉得。到了第三天觉得没有咖啡不行啊😭😭打了电话，下午可以送速溶咖啡。兴冲冲的冲了一杯，完全没有咖啡味，完全的糖精和香精味！此处划重点，平时习惯喝咖啡的，一定一定一定带自己检验过的速溶咖啡！！！✊✊✊ 第3天的三餐。早饭的玉米看起来很可疑，好像被啃过一样。 第4天。按照健身计划是有氧运动，在房间里面燃脂！ 第4天的三餐 第5天。早上起来先完成了靠墙静蹲25分钟。下午练本草纲目，没有练残啊😉😉 第5天的三餐。早餐居然有饺子！喜欢饺子的女儿看了照片以后替妈咪开心。顺便多发了几张照片，教育了不要挑食，否则隔离时没有选择怎么办，云云🤭🤭🤭 看到6月初有航班取消，更加庆幸自己回国的时间选的好。因为必须在6/22前入境，所以选择也不是很多。 第6天，接着锻炼，昨天的本草纲目没有跳残啊。跳了200个burpee，毫不意外的挥汗如雨（此处有些夸张，确实出汗了）。 第6天。下午再练会儿本草纲目，还是没有残😜😜 隔离第6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burpee跳的多，今天的晚饭格外好吃。有蟹和鸭，米饭好像也没有那么大块了。 隔离第7天要做核酸。早上6点多一点就有穿着隔离衣的工作人员来取样。取了两个nasal swab和一个throat swab.那天有些热感冒，就开始担心抗原结果。一直在随申办刷结果，可是没有结果。于是大脑开始发挥各种想象，各种方舱场景不断浮现。直到晚上8点，突然灵光一现，不会我的名字按照国内习惯，姓在前？于是赶快换了顺序，结果立马就出来了。而且是下午2点就出了结果，白白的多凭空担心和想象了6个小时。智商税交的不够啊！提醒大家，我们中国人的习惯是姓在前！和护照上你的名字怎么写木有一点点关系！ 第7天又出现水饺，不过只有两个。 第7天，强迫症发作，为啥本草纲目的音乐老对不上？再练！ 第8天。窗户可以开条缝，看出去，有些刺眼。好怀念阳光灿烂的日子出去跑步骑车啊。不说了，默默燃脂吧！ 第8天，紫色的米糕，不敢吃。 第9天，早饭满满的碳水啊！ 第9天。有人发了照片抱怨：这个早餐会不会有些许离谱，噎死了快。有人跟上：给点咸菜也行啊[Joyful]硬塞。然后工作人员回复：特殊时期，大家克服一下吧，我和你们一起客服。比较了才发现，早餐不一样！我的有鸡蛋😝😝😝 第9天，下肢运动。 需要被隔离携带物品清单：通信类：一定要有国内的手机号码！没有国内的手机号码寸步难行，在机场就会被难住。药物/清洁类：COVID抗原测试盒，一定要带！国内旅行需要，第二篇会写。消毒湿纸巾，多多的带！我住进来先把房间里里外外擦了一遍，然后没事就消毒。Vitamin C冲剂，Zinc, Tylenol, Advil PM, 常见感冒药（会热感冒的），Melatonin (帮助倒时差）。当然还有自己平时需要服用的药物。食物类：平时习惯喝咖啡的，一定记着带速溶咖啡。国内的雀巢速溶咖啡只有香精味，完全没有咖啡味道。榨菜咸菜，好重要。自己喜欢的零食多带些。健身类：条件允许的的话带瑜伽垫，运动衣裤和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