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初夏的北方,水果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而在南方,金黄诱人的枇杷,已经爬满山坡,千颗万颗压枝低。枇杷一熟,南方人的夏天就到了!</p><p class="ql-block">北方人对枇杷的印象,仅限于“川贝枇杷膏”,却不知,只需要枇杷叶,药就熬成了!枇杷果的美味,则是南方人的专属。</p> <p class="ql-block">正是枇杷熟的时间,我们又出发了。</p> <p class="ql-block">今天路线,依然是去年枇杷熟的时候去走过的:驻车歙县新安江畔的汪龙坑,从这个村背的东侧㵸坞岭古道进,到障坑村,从障坑背后的高溪岭古道环回到汪龙坑。</p> <p class="ql-block">歙县是黄山市的土特产基地,如果是出自于黄山的土特产,绝对多数是歙县产的,但茶叶除外。</p> <p class="ql-block">几步台阶,新安江妹滩水坝,已经是远处的风景了。</p> <p class="ql-block">快到山岭头(㵸坞岭)往左拐走上30米左右,就到了一个山坡上,妹滩段清滢滢的水面尽收眼底。这里去年行走时,就想上来看看,因为这里有一个小村庄,叫木英柯。其实这个村名来源于老鹰菓,直接音译过来的。</p> <p class="ql-block">“五月江南碧苍苍,蚕老枇杷黄”。从立夏到小满,不过半月时光,江南人的朋友圈,就被枇杷的颜值刷屏了。</p> <p class="ql-block">世人皆知苏轼的“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却忘记了这首诗的前两句“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这里的“卢橘”就是枇杷。</p> <p class="ql-block">小满枇杷半坡黄</p> <p class="ql-block">我们在木英柯村里转了一圈,除有一栋房子住有人外,其它的都已人去楼空。</p> <p class="ql-block">竹笋也肆无忌惮地长了!</p> <p class="ql-block">从这村出来,又回到了主路上,主路上有座路亭。</p> <p class="ql-block">在南方,从冬末初春开始,枇杷花便迫不及待地绽放了。不久,青绿的枇杷果密密麻麻地挂满枝头。3月,福建、两广、云南等地的枇杷率先上市;4月以后,四川的枇杷加入;5月中旬左右,江苏、浙江、安徽、湖北等地的枇杷也热闹起来。安徽的枇杷应该就是黄山市歙县新安江山水画廊的“三潭”了。</p><p class="ql-block">奔赴产区采摘的南方人,常被早高峰般的拥堵困扰。而识货的北方吃货,也“应时而动”,打着旅游的旗号,只为品尝这属于初夏的味道。但这几年由于疫情的影响,外地客人来应景的了了无几。</p> <p class="ql-block">掩藏在树枝里的房屋。</p> <p class="ql-block">下坡到了两溪汇合处,我们从对面的公路逆流而上,这是曾经的古道夸河拱桥。</p> <p class="ql-block">障坑村的宣传路线图。</p> <p class="ql-block">上第二条岭:高溪岭</p> <p class="ql-block">视野开阔</p> <p class="ql-block">又遇到满坡枇杷</p> <p class="ql-block">在南方,枇杷已有2000多年的种植历史。枇杷早已融入南方人的日常生活与文化里,每到初夏时节,枇杷都是存在感最强的一种水果。</p> <p class="ql-block">枇杷原产于我国,这个事实也是由莆田人在国际上正名的。上世纪,国际上把枇杷称作“日本山楂”,枇杷险些被认为成日本的水果。1999年,一位莆田籍教授发表论文,终令日本在2006年承认,枇杷属于中国!</p> <p class="ql-block">平坦的路顶上有座亭。这里现在正是收割油菜的季节。要是春天花开时节来这里,那是一路黄花毯。</p> <p class="ql-block">下坡时又见山脚下的新安江了</p> <p class="ql-block">路边的枇杷真是诱人。</p> <p class="ql-block">上山去采摘的果农。</p> <p class="ql-block">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p><p class="ql-block">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p><p class="ql-block">请记住五月!请来品尝这甜美的枇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卷心菜的颜色都跟江水一样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