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葡萄牙,一个身处欧洲西南角的伊比利亚半岛的小国,它的北部和东部与西班牙接壤,东面和南端与大西洋相邻,是一个很独特的只有一个邻国的主权国家。葡萄牙于1139年立国,现人口约一千万。曾几何时,这个海上強国叱吒风云,如今渐渐式微。今年总产值4200亿美元,居世界第52位;人均GDP约4万,居世界第45位, 相当一个上海市的产出。<br></h3> <h3>早听人说过多次,葡萄牙气候温和,人文荟萃,历史悠久,当然还有:海鲜水果又新鲜又好吃又便宜。三周内开车去了许多地方,发现上面的描写诚不我欺。这次从葡萄牙第二大城市波尔图(Porto)入境,在机场边上取车,3周后在里斯本(Lisbon) 还车。当时网上租车时自动档极少,且几乎比手动档贵一倍。心想我俩都开过十几二十年的手动车,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们。就这么一念之差,取了一辆奥迪A1, 扬长而去。后来在一些中世纪古堡街道里吃足了苦头,那是后话(奉劝准备在葡萄牙自驾的朋友们,租一辆自动车)。<br></h3> <h3>波尓图为葡萄牙第二大城市,为欧洲最古老城市之一。城区人口23万,内城老区以多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建筑而于199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它也包括了联结波尔图和盖亚(Gaia)的架在著名的杜罗河上的钢铁拱形双层大桥:唐路易斯一世桥 (Don Luis I Bridge). 建于250年前,建造时曾是世界上此类拱形金属桥之最长。另一个世界遗产是波尔图大教堂。</h3> <h3>老城全景。这次考虑不周,住在老城中心二居室(大女儿侨居德国,这次携她的BF早几小时从柏林飞来波尔图与我们相聚,因此需要两居室)的民居,完全不用开车,那里路窄倒也罢了,还布满了电车轨道,以及街道上下起伏,颇有旧金山的风格,根本不用开车,只能化15欧一天停在车库。早知如此就两天后离开时再拿车也不迟。<br></h3> <h3>沿河边摆满了桌椅,供游客和市民在初夏的中午慵懒地坐着,呷着冰镇的葡萄牙国啤”超级博克”啤酒(Super Bock) 或者招牌葡萄酒波尔图红酒(Porto Wine). 生活是慢节奏的,人们的脸上大多流溢着满足和欣快。路人全没有在美国各大城市中随处可见的匆匆而行的神色。</h3> <h3>淡蓝花磁墙在葡萄牙境内,尤其是内城,相当常见。一对小情人模样的欧洲人携手游玩。活泼的女孩子让同伴左一张又一张的摆拍。用手机对她捏了一张,姑娘笑靥如花般向我们挥挥手以示感谢。</h3> <p class="ql-block">说到波尔图,就必定会提及网红书店萊罗兄弟书店 (Livraria Lello Bookstore)。这个书店建于150年前,极负盛名,收藏有多份著名书文的原始手稿,被“孤独星球”杂志列于世界上最好的书店第三名. 第一名是美国旧金山的“城市灯光书店”(City Lights Books), 第二名是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埃尔阿泰内奥大书店(El Ateneu Grand Splendid bookstore). 我们依照谷歌地图按图索骥来到这个书店门口,只见门口排着长队。当场在网上买了门票(6欧),排了一会儿队,进了这个所谓的超级书店(下午6点关门)。</p> <h3>书店比较挤,侧壁罗列满了各类书藉,也不见得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倒是那些凝重的颜色,和压低声音说话的气氛,让人们肃然。</h3> <h3>走向二楼的唯一楼梯,不知道这一百多年来怎么一直保持得那么好!</h3> <h3>从二楼看去,上下混然一体,显得与众不同</h3> <h3>常有游客专门站在楼梯上留影</h3> <h3>一位女士似乎找到了心仪的书,喜形于色。</h3> <h3>随意逛书店时,在二楼发现有几本书锁在玻璃柜里。凑近一看,大吃一惊:橱窗里有好几部名著的原始珍本,或初印本。比如这本简·奥斯汀的遗世巨著《傲慢与偏见》的首印本,于1813年印刷后流传至葡萄牙,被莱罗兄弟书店收藏。</h3> <h3>古城波尔图有很多富有历史的宗教建筑,星落在不大的老城区内</h3> <h3>卡尔莫圣母天主教堂,波尔图的一大景点,建于约500年前,教堂内美仑美奐,即便不是信徒,却也为之动容</h3> <h3>从波尔图隔岸看盖亚城区. 顶部的就是塞拉杜皮拉修道院</h3> <h3>塞拉杜皮拉修道院,位于与波尔图遥遥相望的盖亚。这座中世纪建造的修道院后来在半岛战争时期被用来作为突袭法军的重要据点。</h3> <h3>锅匠街(Rua dos Caldeireiros) 是典型的波尔图的街道, 狭窄的街道,人车并行,街边摆满小吃摊。路中间的金融路障按时升降,以调节机动车辆进出。</h3> <h3>典型的波尔图街道,繁忙,清洁,倾斜</h3> <h3>圣伊尔德丰索教堂, 虽然现存的建筑在18世纪才完全建成,据称原建筑在一千多年前就开始兴建了。</h3> <h3>在横跨杜罗河,联结波尔图和盖亚两地的唐·露易斯桥上,右边是波尔图,左边是盖亚</h3> <h3>河边波尔图概貌<br></h3> <h3>盖亚的街道</h3> <h3>盖亚一侧,有很多装着酒杯桶的小船停在河边,为自己的酒庄做广告</h3> <h3>盖亚是酿制波尔图酒的所在地,或者说是波尔图的后院。它本身也有着深厚的历史,只是在8世纪时在摩尔人征战中几乎被毁尽,其后才逐渐恢复元气。现在坐在杜罗河南岸的盖亚和北岸的波尔图的街头咖啡座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后者更具有休闲的都市气息<br>盖亚的街道坡度落差很大,有的地方相当考验膝盖。这是从盘旋街道之下拍摄的墙壁上的涂鸦,看一层有一个故事,几层迭在一起就是一个故事。这几层壁画讲的是工业革命时期一家工人的日常生活。讲到涂鸦,葡萄牙很多地方都有,但是和纽约芝加哥等内城不同,不少涂得颇有艺术色彩</h3> <h3>盖亚街头一个行为艺术作品,由垃圾,棍子,废木条等粘成,是一个大兔子</h3> <h3>波尔图主教堂位于老城中心,建于一千一百多年前,是该城最古老的建筑之一。当年极尽奢华辉煌。该柱在主教堂所在的广场,当年为死囚接受绞刑之处。</h3> <h3>波尔图主教堂的建筑风格起初(12世纪)为罗马式,其后在整修中加入了浓郁的哥德式风格(14世纪,高耸削瘦挺拔),巴洛克风格(18世纪,大量使用金色涂料,各种几何图形的镶嵌而形成严肃凝重和对称性)。这是城中最重要的宗教建筑,被称为早期国家的像征。</h3> <h3>大教堂内部极富华丽但不浮垮,让人顿敛嘻笑之心</h3> <h3>主教堂外的走廊。淡绿色磁砖壁在葡萄牙作为壁饰相当普遍。一说是当年摩尔人征服葡萄牙人后留下的阿拉伯色彩的建筑;另一说是葡萄牙的壁磁着色技术来自中国明朝(14世纪到17世纪中叶)的烧磁技术。</h3> <h3>波尔图主教宫,离开大教堂很近,建筑风格为洛可可风格(在巴洛克风格上的繁衍,由对称的几何线条改变成柔和的非对称曲线)。这个主教宫被列为UNESCO 的世界遗产</h3> <h3>主教宫的会客室,顶部精致绘画</h3> <h3>波尔图证券交易所,建于19世纪,因精巧设计而被列入世界遗产</h3> <h3>走累了,在老城中心的草坪上躺一会儿,初夏的日光斜斜地照射在身上,使人慵懒</h3> <h3>教士教堂,为波尔图的一座巴洛克风格的教堂。不知为何,这个教堂那一天没有开门</h3> <h3>神职人员塔。那天正值一批高中生模样的学生,好像是为某一个活动募捐,说的唱的都不懂,就没有捐</h3> <h3>晚间,波尔图又是一片景像。站在唐•露易斯桥上,灯火璀璨,映遍了杜罗河两岸</h3> <h3>波尔图的夜晚</h3> <h3>盖亚的夜晚</h3> <h3>深夜,露易斯桥头</h3> <h3>2天后离开波尔图去北边的布拉加(Braga). 这是葡萄牙北部的一个重镇,距波尔图约60公里。这是一个古老的小城,被认为曾经是葡萄牙的宗教中心。<br></h3> <h3>这是“仁慈耶稣朝圣所”(Sanctuary of Bom Jesus do Monte)在布拉加城外,始建于14世纪,巴洛克式台阶贯穿始终,至18世纪大改,耗时上百年,至19世纪方完工。</h3> <h3>它的每一层单独观赏不觉得神奇,但是层层迭加后由下往上望去就雄伟无比</h3> <h3>大厅内倒不甚豪华</h3> <h3>布拉加城外的又一个宗教纪念所在:圣梅罗朝圣所(Avenida Nossa Sra do Sameiro). 它是葡萄牙第二大圣母朝圣地,仅次于后面几天路过却没有时间停下来看看的法蒂玛朝圣地(Fatima)。由于它在罗马天主教的特殊地位,1982年教皇保罗二世访问了它。</h3> <h3>圣梅罗内</h3> <h3>进了布拉加城,人口将近20万,面积180平方公里。因此城市显得松垮,行人们不疾不徐。在布拉加没待太久,在市中心广场的露天歺桌上吃了午饭后便与女儿分手。我们开车往南去20公里以外的 基马雷斯(Guimarães).他俩在布拉加住一晚,第二天一早步行到基马雷斯。这俩人在柏林好几年不开车,多为走路和骑车,美其名曰“环保”和“锻炼”。常常周末骑车去100-150公里处野外露营2到3天,来回200-300公里不皱眉。我掂了一下女儿的背包,足有三十来斤重,小伙子的背包恐怕比她的再重十来斤。挥挥手,道一声再见,我们便各奔东西了。<br></h3> <h3>卡斯特洛斯喷泉,位于城中心,由布拉加大主教下令建于18世纪初</h3> <h3>临走前,顺路看了圣芭芭拉花园</h3> <h3>基马雷斯,距布拉加20公里,被称为“葡萄牙的摇篮”,它的城中心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保护区,并在2012年被评为2个“欧洲文化之都”之一(另一个是斯洛文尼亚的马里勃尔)。基马雷斯建于公元9世纪,据信葡萄牙首位国王阿方索·亨雷克(Afonso Henriques) 便诞生于此。在11世纪,葡萄牙还只是数个地区的松散联盟。那时的“葡萄牙地区”包括了波尔图和布拉加。其时有一对公主姐妹,名为塔拉西亚公主和乌雷克公主。两人各执一疆,意欲吞并对方。双方消耗了精锐。此时塔拉西亚的儿子阿方索·亨雷克崛起,战胜了母亲和姨妈,在诸候的支持下扩张和收复了许多属地,遂成葡萄牙国。这位葡萄牙的第一任国王据称雄才大略,在打败雄据半边天下的母亲,和母亲的同父异母姐妹后,军力大振,遂自基马雷斯南下,与入侵的席卷伊比利亚半岛的摩尔人交战数阵,屡建奇功,终于完成了统一葡萄牙的大业。阿方索国王据说在一次亲征时摔下马来,以致身残,卒于73-79岁之间,将王位留给王子桑乔。这位葡萄牙二世王于31岁在基马雷斯继位,继续乃父开疆拓土的宏伟蓝图,于56岁逝世。说上面这些,非它,只是想说明基马雷斯历史上在葡萄牙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以说没有基马雷斯就没有葡萄牙。而那些具体的宫庭争斗,朝代更替,倒也远远没有我国历史上的惨酷和惊悚,不在此文叙述之列。</h3> <h3>圣地亚哥广场。在基马雷斯中心,布满了许多歺桌,由四围的歺馆和咖啡店提供。人们在春日的阳光下热切地交谈,仿佛这是当天最重要的事。</h3> <h3>圣玛丽亚大街,从中世纪起,一直是基马雷斯的中心,乃城中显要人等的居住地。如今门庭清幽,全没了所传中当年的气度。曾经的王国发祥地,一旦繁华落尽,便与通常民居街道并无二致</h3> <h3>站在公爵府不远处的阿方索公爵的青铜像。本来计划去看一下这个辉煌不再的府邸, 却遇上因维修而不开放,只好与另外几个兴冲冲走来一趟的不相识的游客相视苦笑一下作罢。</h3> <h3>吉马雷斯城堡。此城堡建于10世纪,距今约1200年,乃为保护修道院免受外敌而建,那些外敌彼时多为穆斯林人,比如摩尔人。城堡的建筑风格为哥德式:在中世纪,它被极大地扩展和加固,如今所见的几乎就是当年的规模。行前做功课时在电脑上看到夕阳下的城堡,雄奇无匹,金色的光芒笼罩的巨大的城墙便是固若金汤的诠释。可是近前转了几圈实在看不出它的堂皇之处。心想这才下午6点多,城门已关,索性再等二个多小时看看,说不定奇迹出现也未可知。于是捡一块干净的草皮躺下,头枕双臂,眼望有着些许白云的天空,心无所恃,竟然沉沉睡去。大约2小时后突然惊醒,眼看光线最柔和的时候已经过了,高耸的城堡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只不知刚才失去的最佳摄影时机本来能捕捉到多少转瞬即逝的镜头。不过,这二小时的迟到的午睡却也使人精神顿然振奋,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光</h3> <h3>夜已深,手机上记载着晚上10:07,此时正是城中居民和游客开始进入一天最佳状态之时。城中心是从第10世纪就建立的橄榄圣母教堂。白天那是善男信女们膜拜的处所,夜晚的墻外广场则为杯盏交错的歺饮之处,好比白天虔诚地对圣母仟悔,去除心中的污秽和罪恶,夜间来同样的地方买醉,用酒精浸湿多少有一丝罪恶的灵魂,接着第二天重去圣殿掬一捧泪⋯</h3> <h3>一早驱车起程往东去杜罗河山谷的酒庄,原以为女儿两位正要起步从布拉加跋涉到我们刚离开的基马雷斯,电话断断续续,最后搞清了他们早已上路,各人背着沉甸甸的登山包,已经在10公里开外了。据说起先5公里俩人说说笑笑,此后几十斤的份量在背上吃重,渐渐无话了。早就知道这孩子自幼极为独立要强,不会要男朋友为她分担份量的。今天要去的杜罗谷(Douro valley) 因杜罗河得名。杜罗河源于西班牙境内的素里亚省,自东而西,终经葡萄牙的波尔图注入大西洋。葡萄牙名酒波尔图酒的一部分便是在其南岸的盖亚酿的。而在杜罗谷,则种有无计其数的葡萄树,杜罗河将山谷切为西班牙(东岸)和葡萄牙(西岸)侧。千百年来,杜罗河水灌溉了肥壤沃土,养育了成千上万的葡萄树并进而养活了酿酒为生的人们。这次去杜罗谷为的是参观几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老酒庄。订的住处是一个葡萄园山上的B&B. <br></h3> <h3>这是一个网评非常好的民宿,建在山崖上,俯瞰杜罗河。主人僻出数间面河的客房作旅店,常与客人煮酒言欢。疫情伊始,这家家庭旅店歇业,据说最近刚开始营业。这次在非常彎曲又時常高度傾斜的山路上是租了手动车遇到的第一个挑战。路窄而陡,多转弯,常常在上坡转弯停车后口中喃喃有声,让头顶神灵保佑身后别有人顶着停车,免得我重新启动后下滑。最后,車急轉彎到達一個漂亮的嵌石草地的大門前,前院傾斜,風景絕佳。不見主人出迎,敲了幾下門,一位伺女模樣的女孩子出來,說主人關照了,疫情中請见谅不请入正厅。那姑娘顺手提起我们的两个行李箱(虽小但每个也毕竟有几十磅重)如若无物,轻松地带我们走到右前侧的客房门外把行李放下,眉不蹙,气不促,道一声周末好,红扑扑的脸上带一片笑意,翩然离去。当时不由想到:要是我们赌扳手腕,我这个喜欢户外生活的中年男人保不定会输。想罢不由得大大泄气。在庄园住了一天,没见过主人家,一切经由那位侍女转送,包括歺阳下的晚餐,由她手挽一只老式籐篮送至斜坡上的木桌上;以及晨曦中的早餐,极其丰富。本来想跟庄园主坐下来聊聊生活,可房主却以疫情为由婉拒了。面对大片葡萄树在山坡上幽幽展开,渊源流长的杜罗河在山谷蜿蜒,心想要是没有这个新冠疫情,坐在山坡上与葡萄园主把酒交谈,在暮春的阳光下细品誉满天下的20年或40年的波尔图(Porto)葡萄酒,该是多么的美好!</h3> <h3>两人第二天的早歺,当日凌晨做的糖饼(pancake),煎鸡蛋,自己果园的新鲜水果,以及刚做好的咖啡.当时曾突发奇想,电影《西游记》上那谁给唐僧送午膳时的蓝子也是这个样子有木有?</h3> <h3>在杜罗谷深处一个小镇“寒庄”(Frio)信步。如前所述,这一天是五一节加星期日,店家都关了门,条条小街人烟全无。但中午时分的一顿是万万不能断档的,被饥饿逼着,我去敲了一个当地村民的家。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位老太太。不懂英文。我做了一个往嘴里扒饭的动作,老太太一脸茫然。突然想起用手机的谷歌翻译问她:哪里能吃到午饭?老太太看了葡文后立马明白,接着把我俩领到5分钟之外的一个处所。</h3> <h3>那是一个乡村食堂规模的饭厅,厅很大,坐了三分之一的人,看上去多是山村里的本地村民。从食客脸上沧桑满目的痕迹,可以看出岁月对他们并不眷顾。食堂里只有一个很不瘦的年轻姑娘做侍者,可惜也不懂英文。幸亏谷歌翻译让我们沟通。绕着别人的桌子几圈看看,点头示意后,叫了几个菜,除了煎牛排外,还点了葡萄牙名菜腌鳕鱼。原以为乡下食堂吃不到正宗鳕鱼,端上来后却无比鲜美,静儿更认为那是今世所有吃过的鳕鱼中最好吃的。我却窃以为当人饥肠辘辘时难免会对食物的评价平空提升几个层次。另外,大堆的米饭和面包也彰显了乡村风情,使人想起插队知青常常用几大碗白米饭填满缺油少腥的肚子</h3> <h3>寒庄的小广场,150年的石柱</h3> <h3>傍晚回到住处,杜罗河依然悄悄地流淌</h3> <h3>一艘河轮慢悠悠地遡西而去</h3> <h3>大片的葡萄树,在梯田上整齐地排列着;当9月的收获季节来临时,成熟的葡萄将被收采,制成波尔图葡萄酒,销往世界各地。可是,望着这片片山间梯田,不知为什么总有两个名字挥之不去:陈永贵、大寨⋯</h3> <h3>打开房门,眼前艳紅的天竺葵交映着远处绿色的葡萄树,使人会想,这世界如果只有漫天遍野的红花,会是怎么样?又如果,只有永远的绿色会不会很单调。幸亏大自然的创造力无远弗届,常常以它的多变挑战人类的认知和对美的追求力度。<br></h3> <h3>天亮后,我们将会启程往南,去被誉为“葡萄牙的威尼斯”的阿维罗(Aveiro)。可是杜罗谷仍然让人留连。也许是匆忙之中未窥全豹而留下了不少的神秘,便如求学过程中常有的对未知的渴望。尽管杜罗河与黄河和尼罗河在规模上和对人类的贡献上相去难以道里计,它的奔流不息也同样盘活了沿岸的文化和经济,尤其带给了葡萄牙北部巨大生机。当杜罗河养育了无数生命后,它自己终也汇入了浩瀚无垠的大西洋,过去种种便成朵朵浪花消逝在天际。辉煌也罢,功勋也罢,涓涓滴滴杜罗河水在大洋中已经无法知道前世今生为何物。生活在继续,人还在探索的路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