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微信群发的老照片,看到79年5月16日当时的这些山河屯林业局和山河屯地区各单位的领导干部,当时我认识的不多,刚才我数了一下,有11人与我的工作和生活有过帮助和交际,从后排左侧第二位的刘墨臣开始,是我在木材加工厂,锯木车间地下室干活时综合段的书记,记得1975年,我20岁,干活不是很积极,自己的活都能完成,经常贪玩,总把活攒成几个阶段干,这一年春天,工段组织知青支援九十三农场种地,我因为家里母亲上班(脖子上长疙瘩,手术后缠着纱布,还坚持上班,二弟14岁,不能挑水),找当时的段长吴守军请假,没批准,不去就开除,我只好去了,大概过了10天左右,李印田从山下回九十三农场,刚下小火车,我就向他打听我们家的情况(我们同住在贮木场家属院里),他告诉我他走之前到我们家了,看见我母亲脖子上还缠着纱布,我心里很着急,就找到也同车到的段长吴守军,要求请假回家,并说回家以后我可以先不上班,在家里等大家都回山下时,再上班,尽量不影响大家的情绪,吴段长说,你回去吧,班你永远也不用上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毅然决然的坐小火车回到了山下家中,等到大家完成种地任务都回山下时,我硬着头皮去找吴段长要求上班时,吴段长坚决不同意,我就和他大吵了一架,这时刘墨臣书记把我找到办公室,首先对我前后请假原因表示理解,并说你激动也事出有因,又聊了他小时候淘气的事,并说他也是从小时候过来的,让我一会出去时和吴段长说声对不起,剩下的你就听我的,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吧,最多三天我给你答复,我照做了,三天后段里派人通知我上班,虽然一天只有1块钱,但当时对我们家非常重要,在这件事情上我后来总结是我不冷静,也许换个说法,从长计议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在我后来当副段长和段长时,以及当公司副经理和经理时,从来没干过靠强势压人的类似事情。<div> 后排左侧第三位董华,大概在我6岁的时候,我们家在大河身林场,我父亲做工长,有一天领董华到我家里来,让我叫叔还有李润芬,让我我叫婶,来我们家吃饭,说是一家子,印象中他(她)们当时很年轻董婶梳着两个大辫子,穿着深蓝色带白色圆点的上衣,我还记得董叔给林场画的安全生产的黑板报,是在黑板上用白色颜料画的,一个阁楼上边的两个人胳膊上戴着安全生产的袖标,手里拿着长把的斧子,防止下边地面上张着獠牙的的两个怪兽—(身上写着事故字样)啃咬阁楼柱子,再后来董华在大约76年底调贮木场任副书记,我当时是贮木场工会干事,我和他一起在贮木场修理部李洪儒师傅的配合下,制作了春节扭秧歌,反映打倒四人帮的,自动木偶彩车,77年春季受命我参加了局里一个案子的外调工作,行程是锦州,锦西,兴城没等工作结束,董书记就发电报让我速返山河屯,参加局里一个政治教育展览的设计和布展工作,这一年还给董伟业上大学做的一木箱子,设计制作了装饰油漆,在箱子上盖和下底喷成浅土黄色,在锁具做了一圈紫红色白纹的仿大理石,加上成套的镀骆木箱套件,箱子看起来还挺漂亮,同年还和董书记一起设计制作了办公室的沙发前脸,也是仿理石纹洛,嵌以白边,看起来也很精致,88年秋因全局精简机构,我当时不是正式干部,被调往小综合当记录员,段长是吴守军,同时精简到小综合的还有毕忠霞,刘丽芬,韩桂芬(我76年转正时当通信员接的是毕忠霞(当时毕生小孩),工会干事接的是韩桂芬)接替我的是一小学来的程数余。</div><div> 后排左四是宋晓超,大概是79年冬徐明调贮木场当副书记,有一天和我说宋晓超要请我去家里画点什么(是炕,还是家具我忘记了)大概干了一天吧,是宋大嫂做的饭,很好吃。</div><div> 后排左八王国先,是贮木场的邻居,在我们家西侧隔一趟房,李淑荣的丈夫,话不多,看着很威严,李淑荣是贮木场财务记账,一次李淑荣请我们几个办公室小年轻的在家里吃饭,有曹洪久,肖汇文,孟庆年,王国先(当时是一中校长)亲自下厨,我印象最深的是他们家里有一台6个灯的大上海电子管收音机,差不多有一米长,在他们家里做客,是我一生差不多第一次亲眼看见不一样的生活过法。</div><div>后排左十是秦万江, </div><div>后排左十一是李志勉 ,</div><div>三排二是王青海,</div><div>三排左十是崔秉才,</div><div>前二排左九是高明,</div><div>前排左一是焦殿友,</div><div>前排左八是李柯,</div><div><br></div><div> </div><div><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