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比大松树冬夏常青

亮堂堂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她好比大松树冬夏常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白尚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成绛卿老师的名字,我在30多年前就有耳闻。1999年秋冬,我先后参加文水县教师进修校举办的小学校长提高培训、吕梁教育学院举办的中学校长提高培训,成老师著述的《学校管理的实践与探索》一书,在这两次培训中都作为授课教材使用,曾任吕梁地区教育局长、著名教育家刘辉汉先生,对成老师和成老师的这本书,在培训时即给予很高评价。所以,对成老师的名字,我印象特别深刻。在那时我就有个愿望,有机会一定拜访成老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谁曾想,我的这个愿望,一直被拖了下来,竟然在此后20多年才如愿以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20年9月中旬的一个休息日,老同学王学礼约我一同参加众成中学的一个活动。成老师此时已进入耄耋之年,任众成中学董事长、校长。她爽快、健谈、真诚、热心,侃侃而谈中不乏幽默感,顿时消散了我的些许陌生感与拘谨感。学礼把我介绍给成老师。成老师说,早听说过我的名字,也读过我的不少文章,今天算对上号了,说我对地域文化特别是我们西城村的历史文化做了不少事,一番夸奖,把我说的很不好意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次活动,参观了新立的众成中学文化景观石,还参观了校园文化、学生宿舍、食堂、校史展览馆等,聆听了成老师对众成中学20多年来筚路蓝缕、砥砺前行、风雨兼程的娓娓道来,徜徉在育人氛围浓郁、如诗如画似园林的校园中,走进众成人开拓进取取得辉煌成就的校史展览馆,惊叹之余,不禁对文水教坛的“一棵常青树”、“把整个心灵献给孩子们”的成绛卿老师肃然起敬!也不禁对具有开拓精神砥砺奋进取得骄人成就的众成中学人肃然起敬!末了成老师赠我她写的两本书,《大陵拾贝》和《钟情教坛五十年》。</span></p> <p class="ql-block">(右二为成绛卿老师)</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成绛卿老师生于1938年9月,山西省文水县北武涝村人。她1961年参加工作后,历任文水县直下曲中学团委书记、城关农业中学教导主任、红卫学校和城镇中学校长兼党支部书记。1998年退休后,创办了私立“众成中学”。60年一路走来,不论在哪所学校任职,她都能够率领学校一班人,认真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坚持一手抓思想教育工作,一手抓教育教学改革,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她应邀十余次赴外地讲学,培训中小学校长,介绍办学经验,所在学校都被评为省市县的办学先进单位,她本人多次被评为省市县优秀党员、三八红旗手,全省中学模范校长,1989年荣获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称号,并荣获人民教师奖章。到目前,她个人出版专著《学校管理的实践与探索》《钟情教坛五十年》《我的日记选》,《中学生学习方法实践与探索》,出版诗集《心声集》《大陵拾贝》,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教学论文20余篇,其文学作品刊发于《中华诗词通讯》《山西日报》《清风》《夏风》《雅风》《九州诗文》《吕梁文学》《吕梁日报》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年前的一个夙愿,20年后得以实现。自此之后,我和成老师的接触便多了起来。我不时在省市县各级报刊、公众号上发一些文化研究的文章,成老师总是作为第一读者,在文后留言,或者打来电话,和我交流看法和思想,更多的是给我鼓励和赞扬。渐渐地,我对成老师的了解、认识也更加深入,我们竟至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其实,成老师不仅是深有学识的教育家,还是一位怀有深厚革命情愫的“红二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成老师的父亲成笃斋,抗战时期曾任文水县游击三支队工作员、抗日民主政府一区区长、城工部长、县粮秣科长、粮食支局局长、汾文联合县建设科长、八分区粮秣股长等职;解放战争时期,任文水县政府建设科长、民政科长、八专署建设科副科长等职。成老师的母亲读过初小,知书达理,在国难当头时一心一意支持配合父亲的工作,白色恐怖时期,日伪追杀其父,只有三四岁的成老师跟着母亲在我地下工作者的安排下,“躲情况”、躲敌人于南辛店、北辛店一带,对日寇的仇恨和为老百姓做事的一颗革命种子,就在那个时候,种在了她幼小的心灵深处。</span></p> <p class="ql-block">(从左至右依次为:吕梁市美术家协会会员、文水县作家协会副主席、文水县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梁秀嶷先生,中国美丽乡村投资控股集团法人兼董事长成墨兰女士,成绛卿老师,文化学者郝履安老师,笔者,文化学者、文水孙谦研究会会长王学礼先生)</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20年9月30日,我随成老师,文化学者郝履安老师,还有老同学王学礼,一同前往北辛店村贺家大院探访参观。将参观完时,成老师突然说对这个院子似曾相识,我们疑惑不解忙问其故。待询问工作人员确定此大院拆除了二街门后,她说:“没问题,就是这个院子。”于是,她便给我们讲述发生在近80年前的一段往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成老师说,那些年敌伪对我“老八路”的父亲追捕得凶,我们根本不能在北武涝住,只能躲住在北张村我外婆家。我舅舅叫阎克礼,是八路军交通员。这一天午后他突然回到外婆家,说有情况必须马上转移。母亲迅速整理衣物包了两个包袱,肩上背一个手里提一个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我则坐在前面大梁上,一路向东出发了。日军设卡很严,我们不敢走官道,只能走弯弯曲曲杂草丛生的小路。路面宽敞时舅舅能骑行,狭窄难走处舅舅只能推着走,母亲跟在后面,而我始终坐在大梁上。傍黑时分,我们进了一个村子,在路北一个高台阶院门前停下了。依稀记得那院门很高、很气派、很漂亮的。进了院门是个不小的院子,还有二街门。我们被安排在里院东房北间。晚饭后,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细细打量抚摸着房子里的墙围画,那墙围画,人人马马的很好看,整个屋子都看过了还想再看,直到母亲再三催促我说快半夜了赶快睡觉才作罢。第二天起来母亲嘱咐我称房东为“外爷、外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几天后我表哥阎振堂(乳名保安,原国家文物局副局长,现为中国收藏家协会会长)也来这里“躲情况”,跟我们住在一起。保安哥长我四岁,他常常引我上正房窑洞顶上玩儿。我俩沿着倒“之”字形砖砌的台阶小心翼翼地上了房顶,洞顶正面的护栏是木制的,感觉很滑很滑的,现在改建成砖砌花栏了。我俩手扶木制花栏杆从东慢慢摸向西,又从西慢慢摸到东,来回摸,来回走,就这样玩着。有时也在顶中央晒太阳,或缠着保安哥给我讲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一天日伪来查户口,盘问我母亲,“外爷”“外婆”赶忙说:“这是我家大闺女。”母亲说话带文水城一带口音,而几十里之远的北辛店靠近平遥,带有平遥口音,敌人听出口音不对便又严加盘问。“外婆”“外爷”又急忙说:“我闺女十三岁就嫁出去了,说话也改婆家的口音了。”这时候,我脑瓜一激灵,跑过去拽着“外婆”的衣角说:“婆婆,我饿,我要吃饭……”又喊“外爷”“妈妈”的。这样,才打消了敌人对母亲的怀疑,把日伪骗走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成老师说:事后才知道,敌人有情报,说我父亲成笃斋的家属就住在这个院子里。真是太悬了。过后,他们一致夸我人小鬼大,很机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个时候,只要发现敌人一进村,不管查不查户口,妈妈就先把我藏起来,秸秆柴草堆里、大瓮里、地窖里都藏过。记得有一次是在三进院里,敌人在一院盘问,我就溜到二进院,他们到了二进院我就跑到三进院,等敌人快到三进院时我就从后门出去跑到一院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参观完贺家大院一旁的贺家祠堂后,在祠堂前的广场上,成老师给我单独讲了另外一个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她说,那时候每晚睡觉前总要把衣服包括鞋子用裤带捆起来放枕头边,一有情况能迅速反应随时转移,能穿则穿,穿不及就带上走。有一次,接到敌人占领了石永的消息,要我们向西南方向的平遥县仁庄转移。那是个只有满天星星没有月亮的深夜,母亲提着个大包袱,我拿着个小些的包袱,我俩随人流跑啊跑,实在跑不动就站会儿。无意间,童稚的我发现:我走,星星也跟着走;我跑,星星也跟着跑。是星星跟着我走,还是我跟着星星跑,想不通,说不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意思吧!尚立。”成老师用童稚的眼神和微笑问我。成老师接着对我说:跑了半个晚上,东方发亮的时候,才发现又跑回了石永的村东。借着拂晓时的鱼肚白,人们发现不远处东护村堰上爬满了敌人,人群又一次涌向南面,此时,“嗖嗖嗖”的子弹从头顶耳旁呼啸而过,跑啊跑,跑啊跑,我跑不动,站住了,就在母亲从我手里接过包袱时,子弹在我面前“嗤嗤嗤”地窜入泥土里,而身后敌人的喊声、枪声响成一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对于成老师,好些个人在我面前提起过,说成老师就是个和时间赛跑、和生命赛跑的人。拼了命工作,拼了命学习,不论做什么工作,在什么岗位,她都是竭诚竭力,呕心沥血,不甘人后,总要争在人先,做出一番成绩来。我在想,她的这种精神,这种秉性,源于什么。听了成老师讲她童年的故事,我似乎找到了答案。他们那一代人,从腥风血雨、枪林弹雨的战争年代走过,经历过生死,感受过革命,所以他们对职业、对工作、对人生,与我们和平年代出生的人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感悟和认识,只有他们那样对历史和人生有宏大岁月积淀的人,才会把党和人民的事业看得比泰山还重,才会把人生的质量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她一席童年革命故事的讲述之后,我凝视着眼前的成老师,感觉她的形象在我面前更加高大起来,我似乎也从此更读懂了她,读懂了她的人生,她的修为,她的精神。</span></p> <p class="ql-block">(前排右一为成绛卿老师)</p> <p class="ql-block">(左一为成绛卿老师)</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西街学校是民国年间创办、文水历史上最早的学校,建国后,北街学校与西街学校齐头并进,是五六十年代全县的两块王牌。城内东街、南街由于没有属地学校,本街的孩子上学,要寄人门下,远行到北街、西街去上学,所以东街、南街的家长有诸多怨言,盼望能早一天有一所在自已街道的属地学校。面对东街、南街群众的呼声,经济拮据的东街、南街两村,抱团取暖,决计合力修一所可容纳东街、南街孩子的学校。之后,便有了推倒岳王庙,新建红卫学校的后来。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68年开始,在校长成绛卿与全校师生的艰苦奋斗下,短短几年,红卫学校后来居上,办学质量、社会声誉大幅攀升,开始即与西街、北街学校形成城内三驾马车、齐头共进的局面。到了八十年代初,成绛卿校长抓住改革开放初期教育振兴的先机,一方面扩大红卫学校的办学规模,大抓教师队伍建设,另一方面积极推进小学、初中分设,推进镇办改为县直的体制创新,在此基础上,从办学管理,到教学改革,积极创办省级示范学校,使得学校在短短的几年,一跃成为吕梁地区乃至全省的示范品牌学校,把城内的其它学校远远甩在了后面。应该说,城镇中学、东南街小学能在全县学校中各占鳌头、独领风骚,与成绛卿校长在红卫学校创办之初的艰辛办学、分设之时示范学校的强势推动,是密不可分的,没有成校长当初的不懈努力,难有城镇中学、东南街小学的今日辉煌。是不甘人后、必在人先的成绛卿精神,写就了文水教育史上的一段传奇,创造了这一历史性的贡献。</span></p> <p class="ql-block">(前排右六为成绛卿老师)</p> <p class="ql-block">(后排左一为成绛卿老师)</p> <p class="ql-block">(前排右八为成绛卿老师)</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按说,进入古稀之年,像成老师这样的年龄,本应该做一些养花种草、不费脑力的事了,可她不,却反要学习写诗,不仅写新诗,还写旧体诗。写旧诗,难度在格律和音韵。成老师对拼音不太熟练,为了克服这个障碍,成老师不耻下问的同时,购买了很多格律诗方面的书籍学习钻研,好多人都说她的旧体诗比新诗还写的要好,她已熟练掌握了绝句律诗的写法,还能填词度曲。诗集《心声集》《大陵拾贝》就是她丰硕的成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几年,我写了四百多首四言、五言、六言、七言“齐整句”。之所以叫“齐整句”,是因为自己对拼音一窍不通,除“的、地、得”知道读轻声外,其余汉字没一个能准确写出拼音来,更不要说对诗词的平仄韵律了。尽管如此,但很喜欢用那种方式来表情达意,于是就有了独创——齐整句。其实,就是大致押个韵,连打油诗、顺口溜都够不上。几位诗人及文友建议我学拼音写诗,说写不成诗就太可惜那些意境和闪光耀眼的词语了,而我总是委婉拒之,老了,很愁学习。其中两位文友这样对我说,成绛卿老师那么大岁数了还孜孜不倦地从头开始学写诗,你才多大?说的我很脸红怪不好意思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早些天在成老师家无意间我问起她“写诗”这个事儿,她微笑着说:“70岁开始学写的,以前没写过,不懂。”刹那间我的脸感觉热辣辣的,我几乎是嗫嚅着问:“您是怎么学写的?”成老师说:“不耻下问啊,掌握要领后,遇到韵律等方面的问题就查字典,虚心请教诗家。”她说她2016年还报名参加了中华诗词学会培训中心进修班,受到了名师专家的指点,感觉进步很快。说着把我引进了她的“创作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成老师书房的西墙处全为书柜,柜的上中下层各种各样的书砌得紧紧的满满的。墙壁上有几幅成老师自己书写的书法作品。当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本泛黄的厚厚的《现代汉语词典》、一个放大镜、一摞厚厚的诗词草稿,特别是那草稿用铅笔或碳素笔在平仄韵脚下标记着小圆圈和小三角形,还有实心圆和三角形中的实心圆与圆圈时,我的鼻子陡然一酸,随即眼睛湿润了。我不知道是被这位耄耋老人的意志毅力精神所感染感动,还是为她的身体健康而担心怜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成老师真是活到老,学到老。也许,这就是她“常青”的根因所在,这就是成绛卿精神所在。</span></p> <p class="ql-block">(前排中者为成绛卿老师)</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两年,我每写一篇文章,总是第一时间发给她看,听成老师的意见。她不仅每篇都看,而且总是认真地指出不足与问题,提出修改方向,小到遣词造句,大至结构选材,能看出她,文字功底深厚,学识渊博,虽是大家,但谦逊和人,一点也没有架子。我们那次赴北辛店贺家大院探访参观一年之后,同是国庆节期间,还是我们四人,再次探访参观了增其新制的贺家大院。因有所感受,我写了篇《再访贺家院》的文章让成老师看,没想到成老师看过后,写了一段很长的评语:“……厚重历史如涓涓细流,滋润心田。晋商历史的辉煌与衰落,就在砖雕木刻的宅院中寂静展示,在白老师娴熟温馨的笔端浮现,看了叫人振奋。尤其作者思考,提出发展文水文化的构思和建议,很有实用价值。……提两点建议:一是运用文词的同时不要过度追求华丽,考虑一下通俗性;二是内容叙述上注意避免意思相近和重复。”真是既中肯又切准要害。经与成老师沟通,我对全文进行了二次修改,此文以《古韵悠悠贺家院》为题,竟然发表在了《吕梁日报》上。可以说,如果没有成老师的指点,便没有这篇文章的重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一次,成老师发过来一篇《给志愿军写慰问信》的文章,说让我为她的“拙文修改、润色”。这可给我出了个难题,成老师的文章我怎能“修改、润色”了?但又不好意思推辞回绝。当我把认为不太妥帖的词语标点及我自己的构思脉络发过去后,她发过来一条信息:“尚立,你很细心也细腻,你的这个思路很好,我修改。”经修改后这篇文章以《为了时光的纪念》发表在《山西经济日报》上。成老师谦逊平实、虚怀若谷的品德,着实让我们由衷地感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毛主席说:“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一贯的有益于广大群众,一贯的有益于青年,一贯的有益于革命,艰苦奋斗几十年如一日,这才是最难的啊!”成老师一辈子教书育人,孜孜不倦从不懈怠。直到现在,她仍然坚持早到校、迟回家的习惯。每天清晨总是第一个走进校园,迎着第一缕曙光督促学生早起,检查学生早读;每周定期与班主任座谈,在教师群中与老师们交流学习心得,提醒注意事项;找尖子生谈学期所得,找学习吃力的学生查漏补缺。成老师就是一团火,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燃烧着自己,照亮着校园中的每一位学生,照亮着她身边的每一位人前行的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品味着成老师的人生,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一首老歌:“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他好比大松树冬夏常青,他不怕风吹雨打,他不怕天寒地冻,他不摇也不动,永远挺立在山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应该说,成老师就是一株冬夏常青的大松树,永远挺立在山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22年6月8日写于西城</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