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麦天

我行我素

进入五月底,打心里头便会泛出该“过麦天”这三个字,这种感觉与手机、抖音里的骚情、做作无关,是浸淫在血液里那种永不会忘记的那种感觉。<br> 过麦天必有着这几大法宝:布袋、木掀、竹扫帚、筛子、釵瓢、竹扒子、至于牲口、石磙、大水缸则是更遥远的装备了,当然,这是过去的时代了,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六七十年代的人是大都记得的。<br> 如今,以上所有的家伙什大都被一台收割机所代替,所余的无非只有口袋而已,车拉肩抗,变成了田间地头的静静等待,急躁疲劳,变成了树荫小道下的戏谑玩笑,更有甚者,打场、杨场、晒场、入仓这一些列的操作变成了唰唰唰的数钞票的声音。 现在过麦天没有了汗滴禾下土的辛劳,没有了累脱一层皮的辛苦,但奇怪的是越是这样,却越发怀念其那种感觉,更想寻味、体验那种感觉,心心念念,想回到那个时代……<br> 偶然加必然,今年终于在佛光的柏峪重现了那印在脑海中的场景。<br> 时代变迁,但流传了几千年的农耕观念则不会变迁,这也是如今很多人不愿放弃那少得可怜的土地的原因吧,因为在这片土地上,人们收获的不仅仅是粮食,而是华夏子孙的理念传承,更是生活在底层的广大民众的一种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