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15px;">曾孝濂:1939年6月生于中国云南省威信县。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级画师、工程师、植物科学画家。他自幼爱画画。1959年,高中毕业的他以半工半读的方式进入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时值《中国植物志》项目启动,曾孝濂被选中去画植物标本。现任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级画家。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美术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云南美术家协会会员。长期从事科技图书插图工作,已发表的插图有2000余幅。其美术作品多次参加全国性展出并多次获奖,并曾在美国、澳大利亚、日本、加拿大等国展出,1992年和1998年在香港举办两次个人美术作品展, 1998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百鸟图”个展。作品“雉鸡”为中国美术馆收藏。同年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中国云南百鸟图》画集,中国科普出版社出版《曾孝濂百鸟图精品选 》册页,1999年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花之韵》画册及《鸟语》、《花香》明信片, 同年荣宝斋出版社出版《曾孝濂花鸟小品》明信片。</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在北京世园会中国馆内展览着一幅巨幅植物园科学画《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画中展示了37种中国原生植物,笔触细腻,栩栩如生……</span></p> <p class="ql-block">这幅画的作者是曾孝濂。他被尊称为</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中国植物科学画作第一人”。80岁高龄的曾老,为了创作这幅长2.5米,宽1.17米的画作,足足画了180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2008年曾老绘制的《中国鸟》邮票获得第十三届政府间邮票印制者大会最佳连票奖,这也是迄今为止中国唯一一次获得该奖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从1991年到2008年曾老共设计9套邮票(5套获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曾孝濂出生于1939年,少时的他,是“信手涂鸦一顽童”,十来岁时就照着毛主席像临摹。等到上中学时,班里黑板报的工作也总是自然而然地交给曾孝濂来做。1958年,高中毕业的曾孝濂被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录取,职务是见习绘图员。《中国植物志》项目启动后,领导见曾孝濂能画两笔,就把他调入了植物分类室,做植物科学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对于自幼喜爱涂鸦的曾孝濂来说,能从事绘画相关的工作,“比上大学还高兴!”由于不是绘画科班出身,在标本室面对标本作画,干枯的标本很难令人感受到植物的勃勃生机,所以最初遇到了许多困难。为了了解植物最真实的样子,曾孝濂反复到植物园里去写生,别人一张线稿画三天,他要画六天,通过反复观察练习,将这个物种的形态特征做到烂熟于胸。上世纪六十年代,越战爆发,疟疾肆虐。为此,我国研究疟疾防治药物的“5·23”项目启动,"中医中药专业组"就是这个项目其中的一个协作组。由于这个项目对于热带植物研究的需要,曾孝濂到了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在蛇虫遍布的雨林中待了五年,这恰恰给了他向大自然深入学习的机会。</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那几年锻炼了我的彩色画,我意识到我不光要画得准确,最重要的是要画得生动。讴歌生命,讴歌自然,用我的画笔。”</b><span style="font-size:15px;">但生机勃勃的丛林里不只有植物,它同时暗藏危机,蛇虫遍地。一次为了采标本,等他心满意足地采齐标本回去时,才发现手臂、腿上都在渗血,根本止不住...回去一算,这一天被蚂蟥咬了42口之多。在大量的观察和练习中,曾孝濂逐渐熟悉了万千花木的每一道纹理。他说“我不期求所有人都喜欢我的画,但却期盼着看画的人都关爱画中的生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漫长的作画时光里,伴随曾老的只有安静的植物、标本、颜料和画笔。这个过程是孤独的,但曾老说自己喜欢这份孤独,他觉得孤独的时候思考问题最清楚。日复一日的独行中,曾老远离了喧嚣,却更贴近了植物安静的灵魂,为默然开放的植物描绘出了最绚烂的生命色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97年,曾孝濂以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的职称退休。孩子创业有成,他也跟随家人来到北京。因为《中国植物志》主要是黑白画,所以退休后,曾老更想画色彩丰富的水彩画,而且不仅要画植物,还要画动物。无论是在植物研究所内,还是野外考察,他总能见到各种鸟。鸟儿们灵动的样子深深吸引着曾孝濂。退休之后的曾孝濂到北京动物园里住了大半年,每天观察鸟的姿态,画速写、拍照片。又到昆明动物研究所标本馆里详细记录鸟类的形态特征,请教鸟类专家。1998年底,《中国云南百鸟图》出版。他笔下的飞鸟神采飞扬,与作为背景的枝叶花果浑然一体,兼备科学性与艺术性。这批鸟类画在中国美术馆展出之后,大获好评。他说自己特别贪心,什么生命都想画。想画苍劲的胡杨,就跑到了内蒙古;听说红杉特别宏伟,就跑到美国的自然保护区画红杉;还跑到古寺里画古树,跑到壶口画瀑布。退休后,曾孝濂陆续出了12本个人绘画集。他还与美籍台湾画家杨恩生、古生物画家侯晋封一起,为古鸟类专家侯连海完成了《中国古鸟类》一书的古生态复原图。这批画作完全是义务劳动,他不仅分文未取,连车马费都是自己负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2018年,曾孝濂又应邀创作了《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为了与时间赛跑,曾老每天五点钟就起床画画。在创作《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的180天里,曾老闭门谢客,户外活动也尽量减少,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还要起来画两笔。稻穗上的细刺,猕猴桃上的绒毛,柿子上的白霜,曾老师头戴放大镜将这些微乎其微的细节一一勾勒了出来。常有人问,现在的摄影技术这么发达,直接拍照不行吗,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去画呢?曾孝濂说:“植物画不仅要画得像,画得准确,更重要的是画得生动。得用心灵去体会,才能在画中表达植物的‘神’与‘魂’。”</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