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旧时光

树叶果

<p class="ql-block">  3岁以前的记忆,我已经记不清了。像绝大多数婴儿一样,我的降生应该是哭泣着,这份哭泣却带来了父母的喜悦,我成为了他们生命的延续。</p><p class="ql-block">  我现在31岁了,假如我能活到90岁,我已经走过了人生1/3的旅程,但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活那么长,因为生活于世上,有无数种可能,有意外,也有病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但愿,也是希冀,我如果在未来要离开世间前的一刻,我自己能安睡并带有笑容。虽然,难免在人生中,我会经历诸多的遗憾和选择,我想我的心会是虔诚感恩的。上天啊!不管你如何安排,我都会去接纳,无条件,无保留……这是,我的爱。</p> <p class="ql-block">  对父母亲有最初的记忆,是停留在了三岁多的时候,当时,记得我口齿说话并不清楚,总是吱吱呜呜,呀呀儿语着!那时的我,常怀的一颗好奇心,会热切充满好奇的问爸爸妈妈,这是什么啊?有时,会指着石头,有时,会看着树木,还有时,捣腾着水花……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鲜活的。他们都会不厌其烦的告诉我这,告诉我那!好像,他们就是一个巨大的知识宝库,等待着我去深入探究与挖掘。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孩提时代,教会我们如何学习与认知的第一任老师,也是唯一终身的一任老师,那便是我们的父母。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我的父母亲在我第一次对世界有所认识的时候,不是以年长的身份去告诫我道理,而是以朋友的角色,一同伴我一起认知这个世界。我记得,爸爸与妈妈,会牵着我的小手,时常把我抱在怀里,偶尔还会让我骑坐在他们肩上……在妹妹还未出世的时候,我们仨携手并肩到处去游玩,当时,系在我肩膀上的还有一块白色的小手帕。那伙,我会笑不拢嘴,时而忘了擦拭嘴角边流的口水。  </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开始记事起,我的妹妹便很快出生了,听妈妈日后有讲到生我妹时。爸爸,在外打工挣到了一些钱,还一个劲的夸耀着妹妹,说她是他命里的小福星。他们将妹妹,取名贤美,名字是贤惠美丽的意思。人如其名,妹妹以后也是出若漂亮的女孩儿。而我,他们取名叫贤康,也许,有希望我健康成长的寓意在里面吧。在金姓一村,我们正好是贤字辈,名字太多是建太公墓时,就已经取好的。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四岁多一点的时候,妹妹她近一周岁多。父亲在那一年,又出门在外打工去了,剩我与妈妈及妹妹在家里。我记得,那年,妈妈很不容易,还没花多少时间调理身体,又要开始忙碌干农活。 我印象深刻的画面是当时妈妈背着年幼的妹妹,一只手还牵着我,我们仨人就这样缓慢地一同去了山上,妈妈一个人流着汗去采摘茶叶。其实,我那时只知道玩,那里会知道要帮忙,肚子饿了还会和妹妹,两个人在争抢加糖的小米粥喝。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经过了,一年半多。父亲已经打工回来了,他觉得出远门,也挣不了多少钱。在当时,我们村里欣起了新建香菇棚的风尚,大部分村民把培育香菇当成唯一的经济收入来源。父亲也在学习着如何搭建菇棚。可是,本该向好的日子,那一年,却意外频发,主要是我与妹妹太过闹心了。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个时候,我差不多六岁。我妈妈常带我去一位老宅院里叔公家玩,叔公家这时,刚开了一家日用便利店。阿婆也就是叔公的妻子,因为疼惜我们这些小孩子,常会教予糖果给我们小孩子。我那时候,年轻小,觉得在叔公店里,能找到吃的东西。就偷偷爬到床底下,发现了一团橘子饼。本来,急着想马上吃掉它,我可想着,好的东西要分享给妹妹。我便回到家,找到了妹妹和小堂妹,将橘子饼分给了俩个年幼的妹妹吃。记得,当时妹妹吃的很多,我其次,小堂妹最少。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而后,我便同发小去玩耍了。谁知道,一个下午不见,妹妹尽然在菇棚昏迷了,两眼血红。父亲心如刀割,急问出了什么情况。旁边的老人急忙说道,这个症状有点像误食了老鼠药……父亲,连忙将妹妹送入县医院。随后,问我?是不是也吃了!我点了点头,说今天有吃甜甜的橘子饼。然后,我也被送到医院,进行洗胃。洗胃后,父母亲才突然记起。问我还有谁吃了那个饼,我说,还有小堂妹也吃了。连夜,小堂妹被到了医院……我依稀记得,叔公家人,有来看过我们,因为这次误会,本来是一个院里的亲人,也生了莫名的间隙。这个错误,原本不应该发生,都是我的错。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躺在医院里,我好像听到了,医生对父亲的谈话,医生说,还好及时得到治疗和洗胃,小孩子的生命是保住了,可是我们不清楚这种毒鼠强残留的毒性是否会伤害到孩子的神经系统以及以后智力的发育。父亲安静沉默的坐着。看着我在那傻笑,他很生气,很想打我。可是他忍住了,只是抱着我的头依偎在他怀里……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半个月后,妹妹有好转,便先我出院了。我出现了偏头痛的症状,多留了几日,父母亲很担心我的情况。可还是,总逗我。快康复出院的那一天,父亲告诉我,阿康!我们去吃饺子吧。爸爸先走,你要记得回医院,记得路吗?我点了点头。在父亲走后,我跟随着记忆,找到了回医院的路,然后看见了高挺的父亲……这此时,父亲强忍住泪水,我把举的很高很高说!孩子你真棒。我当时,并不知道,父亲的这个举动为何如此欣喜,但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希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