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目录(添加中)</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老横溪” 相会旅途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回到 “第二故乡” 走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68年新华日报上留下“墨迹”</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曾经插队横溪庄头村</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2023年4月下旬,参加河南多日旅行,没想到车上游客们大多来自江宁横溪街道,他们虽然不是我曾插队过的小村庄认识的,但大多来自横溪,及现在属于横溪的陶吴、小丹阳等。听着熟悉的横溪老乡话,感到蛮亲切的。</b></p><p class="ql-block"><b>1968年12月18号,我等66届初中毕业生由夫子庙东牌楼南京32中来到江宁横溪公社插队,我在这里度过了两个春秋。</b></p><p class="ql-block"><b>无疑这里曾经是我的“第二故乡”,回想当年,我也曾在横溪故乡留下了“墨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老横溪在河南郭亮村景区合影(摄于2023年4月27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1968年刚下乡就遇没烧锅草,饭煮不熟吃夹生饭。于是生产队长派我随社员进深山割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1968年12月下放时在新华日报此留下的“墨迹”。标题是编辑另起,有着时代的印迹……</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一一一</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57, 181, 74);">紧跟毛主席 红心永不变</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span><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1, 1, 1);">江宁县横溪公社插队知识青年万祥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伟大领抽毛主岗教导我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我在下乡插队落户的几个月中,通过和社员一起劳动学习,对毛主席这一教导,有了更深刻一步的体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我們从过吉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思想改造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稍一放松,“私”字就会露头。刚下乡时,我和社员一起进山割柴,社员們一不怕苦,二不怕困难,技术熟练,一会工夫就割了一大捆。而我好半天也割不了多少,还忙得满头大汗,感到腰酸背疼。我心里想,农村就是不如城市,烧点柴火还这样不方便。一位老贫农好象看出了我的心事,休息时把我拉到一旁,和我一块学毛主席悟录,当学到“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看到光明”时,他说就是因为农村艰苦,才需要我們来建没,就是因为艰苦才更能锻炼人的意志,毛主席号召青年人到农村来劳动,这是对青年的最大关心,你說是不是?我听着老贫农的话,想着毛主席的教导。心情豁然开朗,越学越觉得老人家的话有道理有分量,贫下中农为什么不怕苦不怕累,就是因为他們牢记毛主席的教导,懂得自己的劳动对建设社会主义和支援世界革命,解放全人类的重要意义,贫下中农想得多远啊!而我觉为自己想得多,刚吃了点苦就又留恋起城市来了,比起贪下中农来差得太远了。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脱掉棉衣,手握镰刀干起来。手划破也不觉得疼了,弯腰也不觉得酸了,在贫下中农的指导下,割的柴也多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三个多月来的收获很多,但这仅仅是开始,改造思想的路程还很长。我要经常斗私修,安心接受下中农的再教育,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勇往直前,紧跟毛主席,红心永不变。</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b></p> <p class="ql-block"><b>全家成为“老下”乘拖煤木船下乡</b></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过年在船上吃“忆苦饭”</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寒冬腊月,老下 们各家打开煤炉门,清一色地煮上一钢精锅稀饭。煮饭水,借用船老大的提水桶,直接从长江或运河里打上来。以后船上的日子,多数人家每顿吃稀饭就咸萝卜干。</p><p class="ql-block">木船最后面,有个船老大的茅厕。老下 们上船后,改为“公厕”,男女混用,只能容一人。</p><p class="ql-block">茅坑,就是个长方洞,排泄物通过洞口直接落进水中。船航行时,上茅厕时不能往下看,看着经过的水流,使人头晕。</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上午,一位30多岁男子突然大叫起来。原来他蹲茅厕时,大完便后,提裤子时,口袋里的装着的200多元钱钱包掉下“茅厕”洞下,也就是掉进了江流里。只见该男子在船板上乱跺脚,直骂自己“马大哈”。</p><p class="ql-block">次日晚达镇江,“小火轮”船队拐入北上的大运河,先进瓜洲古渡船闸。</p><p class="ql-block">大运河上的船闸很多,每次过船闸都要排队花上一天或半日。连续几天寒流南下,加上冬季运河水不流动,船队还没到达高邮县,冰冻封住了河。“小火轮”的带队人好不容易与上级取得联系,得到上级指示,规定不许船队停靠岸边,不许老下们上岸。</p><p class="ql-block">这里的运河,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四周岸上一片冬日的荒野。</p><p class="ql-block">船队一停就是14天,这年春节,船上的老下 只好在大运河上度过。</p><p class="ql-block">条件好点儿的人家,上船前备了点咸肉咸鱼,能改善一下伙食。而我家,过年只能喝稀饭就萝卜干,如同每天吃“忆苦饭”。</p><p class="ql-block"> 自古没栽插过水稻</p><p class="ql-block">头二三年,我还在江宁插队糊日月,小妹曾给来信说,那里自古没种过稻米,全年分红没分到一分钱,口粮以山芋为主,玉米小麦很少,称完口粮后透支几十元,欠生产队债,春荒饥饿时不知怎么办,妈说春荒时只能逃荒要饭去了。预计过不到麦收季的三月,就会没得吃的了,现在已没得柴烧了。</p><p class="ql-block">我还在江宁插队,那时江宁属镇江专区管辖。年终称完粮草,虽没透支,但也没分到钱。按说过年该回苏北的家团聚,可是没盘缠。</p><p class="ql-block">1971年除夕下起了大雪,草屋里孤零零的我,灶台冷冰冰,没丁点儿火气,已没有柴禾烧锅。</p><p class="ql-block">熬到天黑,远处村上传来几声稀拉的鞭炮响。郁闷得我,带上仅有的2斤多生米,决定走回南京一遭,那里有我家留下的房,我得看看并要回我家的老房子。</p><p class="ql-block">到南京80多里路,整整走大半夜带一上午,饿了抓把生米填肠塞肚,喝了抓把路边的雪放嘴里嚼。</p><p class="ql-block">终于进城了,巳很困很累。回到了南京故乡,我一时反而来了精神。当我来到城南我家留下的大院老宅时,看到我家房都被陌生人占居了。</p><p class="ql-block">我讲明来意,大声喊着:“我要我家房子,这是我家的房,你们凭什么住?”可他们,一家家人都进了房屋,关上门,不理睬我。</p><p class="ql-block">我的嗓子喊哑了,又冷又饿,肌寒交迫,瘫坐下地上。</p><p class="ql-block">街对面一户老邻居,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了我好一阵。他盛来了一大碗热乎乎的米饭,给我充饥,含着泪花低声告诉我:“占你家房子的,曾是造 反 头头,都有来头的,别与他们争了,搞急了,他们会抓你批斗你的。”</p><p class="ql-block">悲痛的我到了无奈之时,我已想到过死,想死的人还的什么。“要房”无疑失败。</p><p class="ql-block">一夜没睡的我困极了,迷糊着双眼,不知下面我要干什么。发昏昏沉沉地地走在城南小街石头铺的路上。脚下的雪很滑,我几次要跌跤。</p><p class="ql-block">突然,我撞着了什么,只听一个尖叫着的女人声。随后,她竟大声地骂我是“流氓,流泯”。</p><p class="ql-block">路人用鄙视的眼光望着我。原来昏颠颠的我,无形碰到了一个中年女子……</p><p class="ql-block">经过中华门城堡,我想起儿时玩“躲猫猫”游戏曾钻进藏兵洞。一夜没睡觉的我,顾不了许多,找到一处没被占用的藏兵洞,洞里堆满了乱稻草,大冷天的,还散发难闻的霉味。</p><p class="ql-block">困倦的我一头钻进草窝里,昏睡过去。一两小时我醒来后,发起高烧。随后我“老脸皮厚”地找到老妈曾经的单位,值班人员蛮好,与领导联系。</p><p class="ql-block">随后,遇到老妈原单位的好心人,送来包子食品,并派人替我联系招待所,按排我暂住几天。紧接着,他们又派了卡车,将我送到苏北沭阳县。在车上,这些人还说我比我的家人幸福多了,家人是坐运煤船下到苏北的,而我却是坐“专车”。</p><p class="ql-block">我和家“团聚”了,这种“团聚”。要使我这个20岁的青年人,充当了家里的唯一劳动力。这预示着,我将要每天在生产队苦工分,与小妹们共同“土中刨食”。我当然不愿把户口迁到这里。</p><p class="ql-block">母亲没了退休金,我曾多次信 访 上 访</p><p class="ql-block">还是有作用的。我被按排在苏北做计划内临时工,这是后话了。</p><p class="ql-block"> “老下”免费乘火车</p><p class="ql-block">我家 下 .放苏北的几年里,生产队每年口粮和烧锅草分得很少,当地农民说:“一斤粮二斤草,年年不够吃不够烧。”当时那里不栽插水稻田,平时能喝到杂粮稀饭就不错了。苏北贫穷,缺粮还缺柴烧,下 .放 .户们带来的不少煤基迟早也烧光了。</p><p class="ql-block">经过十多天航行,船队最终到达沭阳县船闸。早已有一些当地派来的社员当搬运工,下 .放 .户的家具被搬到岸上。此时从船上走出的人们,与常人不同,个个脸上漆黑麻乌,衣裳裤子全被煤屑染黑。</p><p class="ql-block">沭阳闸四周空旷地,大家任受着凛冽的寒风,在等待着,但不知下一步要把自己带到何处。</p><p class="ql-block">几辆解放牌军用卡车开来,轮流着把家具与人混运着,把一家家运送到各公社,再稀里糊涂地被各生产队社员,把家具煤基挑到各村庄,</p><p class="ql-block">人们住进的是低矮的没窗户的土墙草房,一般是生产队腾出的四仓库草房。我家住的是废弃的牛棚。</p><p class="ql-block">从此,老下们开始了“土中刨食”生活,整整度过了10年难熬的蹉跎岁月。</p><p class="ql-block">中华门藏兵洞里过年</p><p class="ql-block">我将家人送到苏北沭阳后,随同而来的母亲单位的带队人找到我谈心,动员我从苏南插队的乡村迁到沭阳县,与家人团聚一起。还说只要同意,可以发给78元下 放安置费</p><p class="ql-block">我当时清楚地知道,因我母亲没了退体金,3个小妹还在读小学年龄,动员我迁往苏北,就是将我当作全家唯一劳动力。</p><p class="ql-block">母亲认为,我还是不迁来为好,她说她一把老骨头反而好向原单位讨要退休金。我来了,被认为有劳动力了,她反而不好要了。其实我也不是二五,回到我插队的苏南江宁县。</p><p class="ql-block">过了一年,到了1971年过春节时,同来的老知青们,腊月一到,一个个就屁颠颠地回了南京城,与爸妈团聚了。南京没我家,老母与三个小妹下. 放一年多了,她们下放苏北乡下过得很苦。山芋干玉米面都吃不饱,没得烧,更难熬。对于脏苦累的原始农活,老南京哪里能适应下来,拖家带小、离乡背景来到异乡,被迫干陌生的干不动的劳动,真是苦不堪言。不少人在耕种收割,做河工时,被累得吐血,五六十岁就死了。大多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生活大多悲惨,其中,还有不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p><p class="ql-block">我来到苏北后,社会上经历了“批 .修 整.风”、“批 .林 整.风”、“批 .林 批 .孔”。1974年,“批 .林 批 .孔”刚开始后,苏北老下 们终于得知,南京下 . 放 户,是省 革 会跟据林的1969年发布的1号令而搞的,于是纷纷自发返 回南京城,要求原单位给老下 复 工 复 职。有的国企单位看下 .放.户的确很困难,照顾性按排在厂里做邻时工,没被安排工作的老下 及其子女,每天由原单位给每人发2角4分,另发给8两粮票。</p><p class="ql-block">“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返回的老下 越来越多。原来没有单正式位的人,也能到下 .放前的居委会发放每人每天2角4分和8两粮票</p><p class="ql-block">自从有了十几万南京老下 到苏北后,苏北各县增设了每天一班由县城直达南京的长途汽车。1974年,一班车早以不够用,许多老下 改道乘火车。苏北有条东龙海铁路,于是许多老下先乘坐乡村长途车到达连云港、东海县、新沂县等火车站,随后再转乘火车到南京。</p><p class="ql-block">一时间,连云港到南京的列车上,老下 成了主客,他们没有钱买车票,买张站台票混上车。列车员赶也赶不下去,时间长了,只要看到穿得破烂旧说南京话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p><p class="ql-block">1974年3月,回城来到南京的老下 约有四五万,他们白天会聚在鼓楼新街口一带。很多人因长时间滞留城里,没有生计来源,拖家带小就睡在政府大院围墙外,或路旁房檐下。情况好点的投靠亲戚,但更多的老下 吃的几乎靠讨饭混日子。那时老下 们大多蓬头垢面,衣衫破旧打补顶,从面黄肌瘦的脸庞上,不用问就能判断是老下 。此时,他们乘公交车,喊一声“老下”,乘务员不会要其买车票。</p><p class="ql-block">老下 每天自发地步行到省 市 大门口,要求复工复职,要求发给老下 放的老年工人退休金。当时老下 围在省楼下,个别残疾人在众目睽睽下方便。 1974年4月,老 下代表在残疾人的护拥下,与有关人员谈判,后来谈判失败。</p><p class="ql-block">4月30日,在无结果情况下,老下沿着铁道进入南京火车站,有的直接挤入车站内,集体登上北上的列车赴京上 访。为阻止上访,上面派来民 兵赶下列车,造成冲突,火车站出现卧轨情况,造成铁路线中断数曰,影响到京沪线的铁路运输。</p><p class="ql-block">火车站卧轨,惊动上面。那两天,南京站广场前,玄武湖边,到处可见到老下 。最终,上面有错必纠,派来广播车,宣传通知,给于16字的解决下 放 户办法:复工复职,子女顶职,各种渠道,就地解决。尽管仍然不准回南京,但多少能解决老下的眼前的生计问题,返城的老下渐渐散去。不过,苏北老下就地按排问题,一直拖到1976年底才执行。1977年后,淮阴地区的清江市(现为淮安市),以及辖区内的各县城各公 社集镇里的工厂、学校、供销社、粮管所、商店等单位,到处都有南京口音的职工。被安排的老下们,绝大多数的户口仍在农村生产队,但可以说解决部分老下就地复工复职,子女顶职问题。</p><p class="ql-block">然而解决“复工复职,子女顶职”的条条框框只能安排有限的人数,这样造成更多没被安排的老下们继续集中回南京上 访。还有的走下不满足“就地”解决工作后户口仍在农村问题。由于持续不断地上访,坚持要求将户口迁回南京,返回家乡。</p><p class="ql-block">1979年春节时期,已被就地按排苏北“抵职”工作的青年人,通知将自己户口迁往工作所在地。同时老下另得到了好消息——没被就地按排工作的年轻人,以及被就地按排的“复工”人员,和已办了退休的老年人全部迁回南京市原下 放迁移的所在地。记忆中,这年三四月起,大多数老下们在南京的大街小巷内搭起了棚子,从此成为南京住民。</p><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一一</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前言一一</p><p class="ql-block">1968年12月21日晚上8点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各地人民广播电台联播”节目里传来“最高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p><p class="ql-block">以后,这条指示称之为“12·21指示”。</p> <p class="ql-block">当年镇江地区江宁县(现称南京江宁区)横溪公社横溪大队庄头村,曾是我最先插队过的小村庄。</p><p class="ql-block">今日再次光临,与我10年前重返来这里看到的村景又有了新变化一一各家建起高围墙铁大门。</p><p class="ql-block">村路上,人影不见帽顶。</p><p class="ql-block">我这个“走村人”感觉,主动敲人家的院子铁大门总觉不妥。</p><p class="ql-block">好在小绕一圈后,偶遇个别老村民老乡,竟然还有人认出了我,试叫出了我的姓名。没想到小村庄还有人记挂着我,于是驻足韶起。</p><p class="ql-block">过去的事儿记忆犹新,离开50年的半个世纪前的往事,小村庄人至今印象清晰,就像不久前发生的一样,韶起来没完没了。庄头人说我还想着庄头人,没忘了他们,并请我进家门。</p><p class="ql-block">1968年,我这个人插队江南。</p><p class="ql-block">1970年,我母亲50岁,虽然是工人并没在城里“吃闲饭”。但当时南京12万多下放户中括有工人阶级,老母带我三妹全家下放苏北农村,土中刨食十余年,实际结果是弄出个“工人阶级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历史现实。</p><p class="ql-block">我回宁后城北、城南工厂跑了不少落地。我曾经既是插队知青,也成为12万多下放户人员,弄成个“两栖下放,”这巳是后话了。</p><p class="ql-block">在江宁小村庄插队两年,这里小村庄同年龄层次人都进入古稀,他(她)们辛苦一辈子,如今不少老社员月养老金有的470元,失去土地的1千余,如今每天仍需土中刨食劳动着,令人敬佩。也有的同龄古稀人早巳提前作古,让我有点儿伤感。</p><p class="ql-block">与之对比之余,我活着还没死掉,想想也算是福气的吧...</p> <p class="ql-block"><b>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与庄头村老社员合影一一</b></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假曰里,有公园不准免票70古稀老人进入,弄出个“理由”是一一说70老人需年轻人陪,但年轻人需打票;中山陵园说没有事前预约不给进;牛首山无需年轻人陪的规定,但西门直接关门打烊,让老人掏钱去东门去,去东门,得乘他们的景区车,也得掏钱。捞钱凭各自本领,五花入门。</p><p class="ql-block">早几年,市民通过小言论或读者来信方式在媒体上说说,公园也不敢乱收钱的,今年“算他狠”了。</p><p class="ql-block">于是,我来到我曾插队的小村庄转转。</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也有老知青娶了当地籍女友,生了一孩后,再生一孩也没人管。招工回城也只能他一人。如今一儿一女有南京城成家,仅老两口在乡下居住。老两口月养老金5千多元,再务个农,亦工亦农,赛过富人。过去也有“农人一担葱,赛过城里二级工”。的确,还是亦工亦农好,长远打算,有一定道理。</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与原庄四生产队毕永安夫人,83岁池树兰老人合影一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四十多年前大庄头用水塘遗址一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四十多年前下放知青的自留地遗址一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小庄头的饮用水塘遗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四十多年前下放知青在这个水塘挑水,爬坡倒水缸,烧锅煮饭度曰月一一</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如今小村庄周边水塘污染不能饮用,小村庄人吃上自来水一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先富的有钱人家建起洋房小别墅一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曾与老知青任毅先生合影留念一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一一一一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青春无奈,当年我们下乡老三届度过了蹉跎岁月一一</b></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一一一一一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口述档案稿一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下放生产队养牛经历记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口述人简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周昭琦,女,1951年1月29日出生;1958年上白下区(已消失)广艺街小学;1964年上南京23中学(钟英中学);1968年10月下放到邗江县杨寿公社;1979年按政策回南京,分配雨花台陵园行政处仓库保管;2010年1月退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一一一一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下放生产队养牛经历记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我是老三届1968年下乡老知青(1967届),曾在牛棚里养过牛,是与生产队妇女队长相伴共同养牛的。作为江苏的下乡女知青,当年养牛的往事,至今我仍会睡梦中与牛“相伴”。早年返城后,一旦想起那段经历,我心酸难过。随着时间推移,日子越过越好,如今我巳退休24年(女性50岁退休),进古稀年,老来再忆那段下放历史,最难忘的是我与妇女队长共同养牛的经历。那段生活经历,已成为自我老年享受美好生活的回忆记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当年,女性住牛棚,女社员养牛情况极少。这要从我们生产队妇女队长陈姐的推荐说起。上世纪七十年代,陈姐曾是江苏扬州专区、邗江县、杨寿公社积代会劳模代表,她在生产队里说话也响当当,往往不低于生产队长。1977年秋,讨论新安排养牛人选时,陈姐自荐自己,同时推荐我去养牛。于是,我与陈姐住进了牛棚养牛。必竟女同志养牛的情况很少,城里下乡知青陪伴妇女队长更成“新闻”,不久我们养牛的消息在邗江县人民广播站播出,当时的扬州日报报道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陈姐干活一贯麻利,人也长得“有横有竖”,其实她巳负责了牛棚主要活儿。她说我能陪伴与她吃在牛棚,就是对她妇女工作的最大支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牛棚活儿,陈姐忙得多,她比我大12岁,三个孩子的母亲。冬天一个夜晚,她小儿生病,夜晚我让她回家照顾孩子,我独自一人在牛棚就可以了。但我没有经验,夜晚陈姐不在时,我下半夜睡得沉了,结果牛棚里七条牛尿液横流,粪便遍地,牛身上,墙壁上都溅了牛尿。要是陈姐夜里在牛棚睡觉时,她总会留着“半个耳朵”,只要牛一有动静,她一骨碌爬起身,双手端起大粪,稳准地接下牛粪尿。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牛屎屙地上,容易打扫。牛尿撒地一大滩湿泥地,就难清除了。第二天一大清早,陈姐来到牛舍,她没责怪我。我一时间心里很内疚,随后与陈姐一同清理打扫牛棚。渐渐地我也习惯牛棚生活了,学会一有动静及时起床接牛粪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陈姐干农活总不示弱,不落后男社员,这是全队社员们公认的。榜样的力量无穷,当年的陈姐,真的体现出“妇女能顶半边天”。如今我巳进入古稀年,每每回想往事,佩服陈姐。前年,我再次回“第二故乡”看望陈姐,她巳离世,真的好怀念。陈姐是我这一辈子的女性榜样,一直曾给工作上的力量,给我生活中的勇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一一一一一</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本人曾经的下放经历回忆录</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本人退休后写的回忆录</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一九六八年,下放插队前留影,中排左2为本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