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躺卧在十七楼的北屋,夏季的风嘶吼的让人无处置身。热度里或许有太多的雾水,或者若隐若现的青山,这是遥远送来的不置可否。我当是一只不分东西南北的鸟儿,将身上吊着的一口井的难度显现给它的容量,一切的坐井观天都会迎刃而解。就算结局是青叶割脸,疼痛里多少也有自己的柔情。世间事真它大爷的荒唐,附身于己,脱身于己,附身脱身却不由己。又一次在彼岸遇见梭罗,他茫然不知所措。一个人所犯的错误有时真的无法改变,就像我,在一本书里将一个人彻底释化,这是拿着纸张当风吹了。做为一个农民,我无法向一个旧古的外国名人归还我的忧郁,他借鉴我或我借鉴他,都是无处可去惹的祸。至于读书,我当以读书的情操试比天高。拿一千块黑体字抵押当本钱,让亨利.戴维.梭罗和他的那个湖为我所有,可以清凉一夏了。苏菲和她的世界坐落在荒漠,我想我本就是一个荒漠的人,从我血管里流过的美好变成干燥这样的事实不用觉得亏欠自己了。吃什么吐什么本来就是自我回味苦涩的反照。沙子数不清了,在野人区丢失自己,最好的归宿还是那片如同一根根筷子的森林,我喜欢。上面有水,有星空,下面有水有地球。所以说,人有的时候要学会尿遁,溜之大吉虽说是云的本性,我插上翅膀照样能随风唤雨。你爱我吗?苍天。</p>